看那视频内容不像是一次测试,更像是一场单纯的sm游戏,张烈用夹子夹
满小洁的身体,舌头,乳头,甚至阴唇都不放过。夹子用完后,张烈悠闲的走到
窗边为自己冲了杯咖啡,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边品着咖啡一边欣赏夹满夹子
因疼痛扭动不止的身体,看小洁的身体反应,她正沉浸于持续的低感高潮之中。
虽然我理解sm游戏给身体和心里上带去那种的快感与满足,也理解一些施
虐者与受虐者的心理,可还是很难接受。
当晚,那段画面不停的在我脑中浮想,挥之不去。再遇见张烈时,总想到小
洁痛苦的神色,心里也有种异样感,一种很不爽的感觉,他怎么能这样对待小洁?
sm虽然是性爱中的一种小游戏,可张烈那么做确实有些过分。小洁当时扭
动着被束缚的身体,眼中含泪,分明是很痛苦,即便小洁不是她女友也不该那样
做,最过分的是,他还一边悠闲的喝咖啡一边看着小洁忍受那样的痛苦,好像很
享受的样子,简直就是『变态』!
当然,我做过一些测试在外人看来也有些变态,可那确确实实是测试需要,
即便不是测试需要,也是女生好奇主动提出来试试,我只是配合者。可看张烈和
小洁,根本就不是测试,就是酷刑和折磨,我平生最厌恶欺负女生的男人。
看不起归看不起,生气归生气,可毕竟那是人家的事,小洁是张烈的女友,
并且张烈就是做sm方面研究的,我也能只能心里不爽,替小洁惋惜了。
因为这个事,我下意识的疏远张烈,他似乎察觉到我看过那个视频,曾有意
无意的试探过我,都被我敷衍过去,虽是一个公司的同事,不过不在同一个科室,
我对他的态度是,少接触,不接触最好。
今年五月公司组织春游时,张烈仍带着小洁,看两人亲昵的样子,很难联想
起那段视频里的画面,一想起那视频的里的画面,眼睛的就忍不住看向小洁,一
次眼睛刚从小洁身上移开,竟与张烈对上了,他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笑,就这个
笑,让我紧张了半天,再也不敢看小洁了。
桃子是个小魔女,她的魔力就是能很快与陌生女生建立极其亲密的闺蜜关系,
当然,除了二科的小白。那次春游结束后,不出所料,桃子和小洁成了闺蜜,我
和小洁也有了一两次公司以外见面的机会,她也随着桃子称呼我小哥。一见她我
总会想起视频里的画面,唏嘘不已,心里还有单独找她聊聊的念头,可这种想法
只是一闪而过,接着就是笑自己太傻太天真。
今年六月,新一年度新品的研发工作完成后进入测试阶段。刚测试一天,桃
子来了列假,公司催的紧,只好找临时测试员,我个想到的是小希。
小希也是育德学院的在校生,此时已是大三,是个性格极其活泼开朗的家伙。
她大二时应聘三科测试员工作,一开始也不太顺利,后经几次尝试渐渐适应了这
份特殊的工作,是诸多测试员中配合度很好的一个。
她来应聘也是因思慕是大旗集团建团的子公司,是冲着大旗集团的招牌来的,
也是渴望毕业后能进入大旗集团的女生。二轮面试时才知道是测试情趣用品的工
作,虽然也有退缩的想法,可最终还是接下了工作,并且完成的很出色。
我很喜欢小希,当然是那种朋友间的喜欢,同事关系的喜欢,除了她的活泼
开朗俏皮可爱外,她还是一个会在高潮来临时面露微笑的女生,她那时的笑动人
之极,我也被她的表情所感染到,这种情况太少见了。
我问过她为什么高潮的时候会笑,她的理由很简单「很很舒服呀,所以笑喽!
难道还哭不成?嘻嘻!」
她的回答倒显得我的问题很傻,是啊!舒服的时候当然是笑,可又一个问题
来了,为什么大多数女生高潮来临前的表情像哭呢?后来想到一个答案,不是有
喜极而泣的说法吗?舒服到极点就会哭,可另一个问题来了,难道小希没达到高
潮的顶峰吗?这一连串问题像是一个死循环困扰过我很长时间,不过检测仪不会
说假话,她笑的时候确实达到了高潮的顶峰。
后来与她熟悉后知道,来应聘时的小希刚刚失恋,原因是男友劈腿了。也许
她把测试当成对前男友的报复,或是高潮瞬间,她想起男友投入的冲顶撞击,心
底升起甜蜜的幸福,我更倾向于后者。
我给小希打了电话,可得到的回复是,她正在外地参加学校组织的一个课外
活动,我也只能作罢,只好找二科的美女帮忙了。
我以前不是没找过小蕊,别看她可以随时随地拿出玩具给自己一个小高潮,
可一进实验室就紧张的不行,说见到那些仪器,导线就怕的不行,测试结果更是
一塌糊涂,似乎小蕊天生就不具备做测试员的体质。
因为是插入式自慰棒,小白肯定不行了,接着我又去找珊珊,可巧的是她也
来了例假,我瞬间无语,妮妮和安妮与小蕊一样,对那些仪器怕的不行,珊珊见
我欲哭无泪的样子,说「你找小洁试试吧?」
听到小洁我先是一愣,经她提醒说是张烈女友才想起来。还没等我表态,她
自作主张拨通张烈的电话,说我要请小洁帮忙,我头上瞬间拉出了黑线,我被她
害惨了。
没过多久张烈就笑眯眯的来找我,问测试的事,我连忙解释,没想到张烈一
口为小洁答应下来,说没问题,弄得我有些莫名其妙。『什么情况?难道张烈有
yín妻癖?』当然,小洁现在还只是他的女朋友。虽说我的工作性质有些特别,可
我的性爱观是很正常的,小洁是他女朋友,帮我做测试难道他一点都不介意?或
者是我想多了?
张烈的回应让我心里打起鼓,心里是希望小洁可以做这次测试,可以后怎么
见张烈?太尴尬了。
他就在我面前给小洁打了电话,我的心咚咚跳个不停。放下电话张烈一脸不
好意思的说,小洁来例假了……怪事天天有,没有今天多,又是例假。虽说有点
惋惜可还是长出了一口气。最终,我找到了小欣老师,顺利的完成了测试。
这次因为虫宝宝的事,我和张烈不得不在工作上有了交集,见他对设计的热
情和痴迷,觉得他很像几年前的自己,不由得对他有了点惺惺相惜的感觉,做我
这一行实在太孤独了……今天张烈又在我面前提起小洁,我『哦』了一声掩饰着
自己的尴尬,如果当初没看过那段视频,心里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纠结了。
我拿了一对小甲虫走出实验室,一听到小洁我的情绪就有些不对头,为了掩
饰我借故提出有事要离开,也不知道张烈有没有发现我的异常。
我设计的测试品还没有生产出来,一个人在办公室里研究了一会儿小甲虫。
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事儿,心里也七上八下的,很不舒服。想溜出去找小蕊,
又怕苏婷有事找我或是又有新品送到,我就这样在煎熬中度过了一天。
离下班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二科的四个女生就一齐找上门来,生怕我跑了似
的,小白也跟来了,仍是一脸醋意,妮妮裸露小臂和小腿上被勒出的粉色『网格』
很显眼,看来刚脱下不久。我收拾好东西拎起包,在她们的簇拥或者说是押解下
离开了办公室。
整个思慕好像只有我有加班的习惯,一到下班的时间电梯里便是人满为患,
我又成了电梯里的焦点。我耸了耸肩膀,想挣开妮妮和珊珊的手,她们的手却挽
的更紧了,离开电梯时仍不放开,我是在『万众瞩目』之下走出的公司大门,那
感觉难受极了。
妮妮和安妮都有车,可却把我驾上了公司通勤大巴,她们说要喝酒不能开车,
公司通勤正好顺路。
一上车,车厢内爆发起一阵惊呼,无论男女都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她
们四个到好似习惯这样的场面,只有我红着脸,扭捏着被押着走到最后面的座位
上。
一路上,整个车厢只有她们四个女生说说笑笑,其他人都屏气凝神一言不发,
不时扭头看向我们这边,我干脆低头翻看手机,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