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妘夕沒有搭理的意思,豫荣走近身耷拉起一张脸,“我好歹也是你的病人,这做大夫的总不能管一半撒手了吧?”
“你这不是能走能跳的?在下有事在身,恕不奉陪了。”妘夕说完拿起桌上的斗笠和包袱做出了请便的手势。
“哎,你真要走啊?”豫荣见状一把拦在了门口,嘻嘻笑道,“我还沒酬谢你呢,说吧,想要啥?只要你开口。小爷我这辈子最讨厌欠人人情!”
“我什么都不要,只请您别挡了我的道,我真的有急事在身!”妘夕侧过身绕过豫荣,一手搭上了门板。
“行行行。”豫荣无奈让开了身子,可怜兮兮地望着妘夕道,“那可否告知兄台尊姓大名?在下……姓荣。”豫荣自然沒有说实话。
妘夕也不动声色道,“免贵姓墨。”
“哦,原是墨公子,墨兄弟年纪轻轻生得芝兰玉树,一表人才,又精通医理仁心仁术,真是……”
妘夕实在受不了那些恶心的恭维话,想來此人是个身份尊贵之人,言语里却偏有一股玩世不恭。她砰一下用力推开了门,“荣公子,告辞。”
妘夕月白色的清瘦身影消失在走廊转角处,豫荣摸了摸下巴眼睛却一直追逐那道影子,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得意洋洋的微笑。
“主子,您的药都凉了。”单风走过來垂手回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