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半醉半癫的妘夕,赫承的心莫名就抽痛了起來,他重新将妘夕拉入怀中,掌心不停地抚摸着她的发丝。直到感觉胸口传來凉意,赫承才发觉怀中的人儿正在无声的抽噎,她的泪水已经打湿了他前襟的衣服。
低头忍不住再次吻上她的脸,吻去她的眼泪,刚触及她的唇瓣他感觉到身下的人儿微微颤抖了一下,突然……那个丫头在做什么?她竟主动亲了他,像个小兽般用力地啃咬着他,虽然那般生涩僵硬却即刻点燃了赫承浑身的热情。
他的舌开始在她口中纠缠,妘夕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红晕,她的小手紧紧缠绕着赫承的脖子,在一番热吻之后被那具高大的身躯压于身下。
赫承喉间低低吼了一声,他知道她醉了,醉的不醒人事,醉的胡话连连,醉的不知道她自己在做什么。他不该在这种时候占人家的便宜,可是他的隐忍在那冰凉的小手摸索着探入他胸襟的一刻完全失去了控制。
赫承的呼吸变得愈发浓重,他三两下便扯开了妘夕的腰带,大掌开始在她胸前游移,感受到了那裹胸白绫的束缚他不悦地皱了皱眉头。手掌从后背探入,感受着那丝缎般柔滑的触感,一边撕扯着那碍事的裹布。
“妘夕,妘夕……”赫承喃喃地一遍遍喊着她的名字,吻着她的唇。
“呵呵……你不是想知道,我究竟是不是你王叔的女人……”身下的人儿突然一阵肆意地笑声,一边笑一边眼角落下了泪,“你现在就可以知道……”
赫承原本火热的心和身体在听到这一句的时候,犹如被人彻头浇了一盆冷水。他颓然放开了怀中的人,握紧的拳头重重砸在了床榻的边缘。这个女人不是醉了,而是疯了。
“你想证明什么?你想用你的身体來证明什么?!啊?”赫承的嗓音有点嘶哑,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妘夕扯了扯凌乱的衣衫,抱着自己的身体突然蜷缩到角落里,仿佛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只是不住地摇着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赫承起身,最后看了一眼妘夕,重重叹了一口气转身而去。
还有更紧急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他无法再将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了。兴许明日她清醒过來,便又是那个翩然的公子墨,他不用太担心的。
走到小帐门口,赫承终究还是回身來到桌前,提笔匆匆写下几个字,压在了那个被妘夕珍视的木娃娃底座之下。
已是子夜,星空璀璨,小元都内一片寂然,赫承朝着不远处那辆早已久候的马车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