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承眉峰一挑,击掌而笑,“有趣,真是有趣,你居然为了一个陪随下跪求我?”转而居高临下地捏住乌烈的喉咙,“怎么,叫你开个金口就这么难吗?还要个女人来替你出头?你倒是叫小王刮目相看啊!”
妘夕一看赫承的架势吓住了,他不会一不高兴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吧?
“三王子,请您原谅乌烈,他绝非忤逆,他只是,只是……”
“只是如何?”赫承松了松手,望向妘夕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
“他只是……不能说话。”妘夕低下头,不想看见乌烈此刻的表情。
“哈,哈哈。”赫承闻言承愣了下,半晌扯了扯嘴角干笑了三声,“小王以为七王叔有多疼你呢,怎么竟找了个小哑巴给你做陪随?啧啧,真是可怜。行了,都起来吧。”
妘夕捏了捏粉拳,抬起脸冷笑道,“不能说话又如何?恐怕有人的弓马之术还不定比得上乌烈呢。”
“笑话,你居然说小王的弓马不及一个哑巴?”
“那不如现时就比赛一场,如果三王子赢了,这匹马归你,如若,侥幸是乌烈赢了……”
“如果这个哑巴真能赢我,这匹马自然送你们!”赫承被妘夕这么一激,便同意了比赛之事,因为他根本不相信这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哑巴能赢过他。
一旁始终沉默不语的离敕晏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妘夕,脸上现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三王子平日太过盛气凌人,这次受点小小的教训也不为过。
去年春日的集会上离敕晏败给了乌烈,他知道那个少年的本事有多大,赫承那次正好出疹子未来参赛,所以他并不认得乌烈。
“那就先比骑术,舅舅,借你两匹好马,免得本王子用自己的坐骑,让人输的不服气!”
“好嘞,和气为重,比赛第二。”费尔古摸摸大络腮胡子,便去备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