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费尔古没想到气氛搞得这么僵,娜姬真是越来越没分寸了。
“乌烈,咱们走。”妘夕觉得再待下去无非是自取其辱。
“哎,夕儿,你的马……”费尔古见妘夕要离开,牵起马房里那匹黑色的大宛国马驹追了上去。
乌烈停下脚步,接过堡主手里的缰绳。
“这匹马太名贵了,妘夕受不起,多谢堡主今日款待。”妘夕嘴上虽这么说,眼底还是闪过一丝不舍。
“还算有自知之明。”娜姬走上前去,欲从乌烈手里夺过缰绳。
乌烈没有放手,只对着郡主略微垂下了脸。
“放手!”娜姬又用力拽了下,可是缰绳没有夺下,马儿却似乎受了惊吓,扬起前蹄嘶鸣了一声,将她和乌烈双双带倒在地。
赫承上前扶起了娜姬,她顺势往他怀里歪去,双睑飞泪,“表哥,吓死我了……”
离敕晏飞奔过去拉住脱落的缰绳,被马儿拖了数米之后,终于一个飞身上去将马制伏,慢慢踱了回来。令娜姬感到吃惊的是,离敕晏居然没有将马给她,而是将缰绳重新交回到了乌烈手中。
“你这个奴才,胆敢和本郡主抢东西!”姬娜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子,夺过赫承手里的马鞭就朝乌烈身上抽去,“你还不放手?信不信我打断你的手!”
“乌烈……”妘夕哭着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