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喷得满头满脸。
而更令万红玉惊愕的是,穆桂英的两个乳头上,竟同时喷射出两股细细的白
色乳汁,像迸出地表的山泉,虽然细长,却绵绵不绝。
等穆桂英全部喷射完毕,洪飞把她随手往地上一扔,像丢弃一件垃圾一样。
然后整了整自己已经凌乱的道服,走到万红玉面前:「万将军,这下你亲眼
可看到了?贫道从不打诳语,你的婆母确是一个yín货无疑。嘿嘿,只是看到她的
那副yín贱的样子,不知该叫她母狗好呢,还是叫奶牛好?」
万红玉抬起头,悲愤地说:「洪飞,你不得好死!」
洪飞装出一副很吃惊的样子:「哟!小姑娘性子还挺烈的嘛!哈哈,你也看
到了,你们的元帅,也就是你的婆母落到了贫道手里,都变成这副样子了。你还
是乖乖地顺从贫道吧,也能少受点皮肉之苦。」
万红玉咬着牙说:「我宁愿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洪飞阴险地撇了撇嘴,假惺惺地说:「多么娇滴滴地一个小娘子啊,贫道怎
么舍得让你死呢?」
他向紫灵丢了个眼色。
师徒早已心神相通的紫灵立马会意,吩咐了军士几句。
没多大一会儿工夫,三四名军士推着一个刑架上来。
这台刑架由两根约一丈长的粗大木头交叉而成,木头的两端各有按有一副铁
铐。
紫灵吩咐军士把万红玉绑到那台刑架上。
万红玉的四肢被拉开,分别固定在两根木头四个端头上的铁铐中。
就这样,万红玉的四肢也像一个大叉一样被固定起来。
但此时她还穿着衣服,虽然有些凌乱,但好歹也能遮体避羞,因此也没感到
多大的羞辱,只是胸中愤懑难忍,对这洪飞师徒破口大骂。
洪飞取出一把匕首,锋利的匕首刀刃上闪烁着瘆人的寒光,慢慢向万红玉逼
近。
万红玉冷笑了一声,闭上眼睛等死。
身为杨门女将,纵使不能战死沙场,死于敌手也算是死得其所。
万红玉并不怎么害怕,她不能为杨家丢脸。
至少,死总比落得像穆桂英那样的下场要好得多。
谁知,她并没有感到利刃穿透身体的疼痛,反而听见「嘶啦」
一声清脆的裂帛,洪飞在她价值不菲的大红孔雀战袍上划开了一道口子。
万红玉惊愕地睁开眼,怒斥道:「洪飞,你想要干吗?告诉你,你休想让本
姑娘屈服!」
黄天亮跨步上前,一个耳光扇在万红玉的脸上,骂道:「小贱人,你装什么
清高?难道你忘记了在死村的时候,被咱们兄弟操得哇哇叫的事情了?」
洪飞摆摆手,让黄天亮退到一边,说:「万姑娘尽管放心,今天贫道决不碰
你一根毫毛。只是让你的婆母来教训一下你这个不孝的儿媳妇而已!」
万红玉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也冷笑道:「哼!我并未犯下过错,何谈不孝?我母帅非是那种不辨是非的人,岂能听你指使?」
洪飞割破了万红玉上身的战袍之后,又用锋利的刀尖继续挑破里面一层又一
层的衣物。
初夏的江南,虽然烟雨迷离,但天气已渐渐转暖。
万红玉在战袍里面除了一件粉红色的内衬外,就没有其他衣物了。
洪飞刚刚第二刀下去,把万红玉的内衬也割开一条口子,胸口的两个肉团就
从里面像广寒宫里的玉兔一样欢快地蹦了出来,逗留在她的胸前上下晃动着。
黄天亮和叶立古是两个粗人,当初在死村奸yín万红玉的时候,并没有脱光她
的全部衣服,只是扒下了她的裤子,像对付街边的妓女一样草草了事,因此从没
见过万红玉的胸部。
这个时候,两个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女将的胸前,哈喇子都快要流下来了。
万红玉的乳房丰满结实,既没有像萧赛红那样硕大无朋,也没有如穆桂英潮
喷前的臃肿饱胀,却彷佛有生命似的,青春灵动,充满了年轻的活力。
她的乳晕很小,乳头却很坚挺,是处女一样的粉嫩的颜色,像是两粒刚刚成
熟的葡萄一样鲜嫩欲滴。
也怪不得黄、叶二将的失态,连洪飞和紫灵这两个久经沙场的老将也似乎看
得入神了。
洪飞把覆盖在万红玉大腿两侧的同样是大红色的两扇征裙拨开,卸下了她的
腰带。
然后把她的裤子也扒了下来。
因为万红玉的双腿被绑得分开一个很大的角度,裤子褪到她的膝盖处就再也
扒不下去了。
但这已足够,万红玉大腿以上的一段白花花的身子基本暴露出来。
她的皮肤几乎和穆桂英一样通体雪白,但她更显年轻,比已经颓败的穆桂英
更具许多活力。
在白得有些透明的肌肤下,是无数涌动的青春的血液,这让她看起来身体微
微呈健康的粉嫩的颜色,也更有一览无余的感觉。
在她的两腿中间,那个诱人的仙人洞微微屈辱地张开,显得有些无可奈何。
洞口浓密的阴毛微微卷曲,使她的整个阴部看上去愈显神秘幽深。
万红玉彻底慌了,扭动着已经被死死地固定在刑架上的胴体,喊道:「洪飞
,你要干什么?快住手!」
洪飞没有理会她的叫骂(女人即将失去节操前的惊慌失色和虚张声势,他已
经见得太多了),他转身面对地上像死了一样的穆桂英,用脚尖对着她的身体轻
轻踢了几下,喝道:「贱货,快起来,别装死了!」
穆桂英趴在地上微微动了动,睁开空洞的眼睛,遥望着老道。
洪飞一把抓住穆桂英那头乌黑浓密的秀发,像拎一个小鸡一样把她从地上提
了起来,把她的脸别向捆在刑具上的万红玉,说:「看见你的宝贝儿媳妇了没有?走,去把她弄得像你一样yín荡!」
穆桂英跌在地上,双膝跪地,身体软软地俯趴在地上,完全不顾这样的姿势
已经完全暴露出她的那个屈辱的屁股。
右边的半丬肉丘上,赫然烙着那个惨不忍睹的醒目的篆体「yín浪侯」
三个大字。
紫灵已经把拂尘拿在了手里,他暗暗把刚刚从穆桂英身上吸纳过来的内功运
到手臂里,忽然大喝一声,把拂尘的流苏向穆桂英拂去。
如发丝般无数柔软的流苏顿时变得像鬃毛似的骤然直立起来,「啪」
的一声,清脆响亮地抽打在穆桂英的屁股上。
穆桂英尖利地惨叫一声,完好的左边屁股上顿时像蛛网般横七竖八地肿起了
无数条红疤。
紫灵恶狠狠地叫嚣着:「贱货,还不照做?是不是皮肉发痒了?」
穆桂英哪里还有以前威风八面的样子!只能像一条下贱的母狗一样可怜地垂
着头,如一汪清水般的秀目里泛起了一阵涟漪。
她不敢有任何反抗,只能四肢着地,屈辱地向她的儿媳妇爬去。
万红玉的双目也饱含着泪水,绝望地望着这个她一直以来尊为神明的女人像
条狗一样地向她爬过来,痛苦地摇着头喊道:「母帅,不要……求你别这样……
振作起来……别这样,呜呜……」
穆桂英彷佛听不见她的哀求,慢慢地爬到万红玉身前,抬起她那张俊俏秀美
却仍不失英武的脸庞,正好面对着她儿媳妇的胯部。
洪飞兴奋地在旁吆喝:「快!快!用你那张肮脏的嘴,去舔你儿媳妇的yín穴!」
穆桂英像中了邪似的缓缓直起身子,双手离地,捧住万红玉已经被分开的两
条大腿,把自己的脸埋了进去。
她朱唇微启,伸出柔润湿滑的丁香软舌,舌尖轻轻触碰着万红玉粉嫩的阴唇。
万红玉被穆桂英舔舐着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又羞又急,拼命地在刑架上挣扎
起来。
这个时候如果她能从刑架挣脱,一定会毫不顾忌长幼辈分一把将穆桂英从身
前推开。
穆桂英完全没有了礼义廉耻地像个嫖娼的猥琐男人一样,不停亲吻着她儿媳
妇的阴部。
她用舌尖不停挑逗着万红玉的敏感处,时而用牙齿轻轻咬啮她的阴蒂,给她
带来欲罢不能的刺激,时而用舌尖拨开她的阴唇,深入她温软的阴道,舔舐着她
多汁的yín穴。
万红玉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失态的叫喊。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个曾经的巾帼英雄,现在竟沦落到比妓女还要下贱
的赤裸女人。
眼泪哗啦啦地淌满了万红玉的整个脸庞,信仰的崩溃比死亡还要来得可怕,
那是一个永远充满了绝望的无底深渊。
穆桂英片刻也不敢怠慢,挑逗、咬啮、翻卷着万红玉的阴部,不时发出「滋
吧滋吧」
的shǔn xī声。
这对已经堕落的女元帅来说还不算什么,但在万红玉的耳朵里听来,是难以
容忍的奇耻大辱。
她咬碎银牙,竭力控制着自己欲望在体内为所欲为,她绝不允许自己在这种
场合下,作出那么下流的事情。
就在快要崩溃时,她大声喊道:「滚开!你这条母狗,离我远一点!」
空气彷佛凝固了,大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刚刚嬉闹的笑容仍僵硬地留在那
些南唐将官的脸上,甚至连穆桂英shǔn xī的动作也暂时停顿了下来。
穆桂英抬起眼皮,哀怨无奈地看着她的儿媳。
其他人都不可思议地向万红玉望去。
他们没有想到,一向温文尔雅的万红玉,竟对着她的婆母骂出如此恶毒羞辱
的话。
但是穆桂英嘴上的动作只是仅仅停顿了一下,又低下头,赤裸的肩膀颤抖着
,彷佛是在生气,又彷佛是在哭泣。
万红玉可以清晰地听到她暗暗叹息了一声,又把脸埋进她的双腿之间,继续
刚刚被打断的挑逗。
万红玉自己也不敢相信竟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
自从她投宋一年多以来,穆桂英一直都是她的长辈、导师和元帅,其高大尊
贵的形象在她心里不言而喻,说出这样的话,只是因为穆桂英现在所做的一切,
已经直抵她内心最软弱的部位,完全是出自本能地,无意识地脱口而出。
但不曾想,穆桂英竟对此无动于衷。
如果这时穆桂英能像平时那样,把胆敢挑战她威信的人狠狠训斥一顿,或者
开刀问斩,万红玉或许还会高兴一点,她宁愿自己被穆桂英斩杀,也不愿看见她
现在这个样子。
洪飞是个从吃惊中缓过神来的,他指着穆桂英骂道:「贱人,听到没有?你的儿媳妇都看不起你!枉你身为三军统帅,作出这样不要脸的事情,真是连
条狗都不如!」
穆桂英低着头,乌黑的秀发像瀑布一样从她两边的脸颊披散下来,没有人看
得清她的表情。
但她赤裸的肩膀颤抖地更加厉害了,像深秋在风中摇曳的枯草,孤独,无助
,行将就木……一滴滚烫的液体滴落下来,掉进地上厚厚的灰尘里,像水墨画一
样迅速向四周晕染开来,越来越稀,越渗越深,直到最后完全消失。
没人知道,这到底是她的口水,还是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