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机会投降吧,你们这一辈子,能操几个如此风骚的女元帅啊?”令宋军无比
惊讶的是,这样的话竟是出自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的嘴,足可见其与生俱来的邪
恶本性。
而更令他们惊讶的是,紫灵就如做示范一般,边说边已经脱下了裤子,把他
那根比成年人还要壮硕的ròu_bàng露了出来。他本来想直接捅进萧赛红的阴道,但现
在阴道口被一根铁杵横撑着,无法进入,只好插gāng门。他无需跪地,站着正好胯
部对准身材高挑的女元帅的屁股。他双手扶住那个大屁股,将她的两块肥硕的屁
股肉掰向两边,挺起ròu_bàng,从中间缓缓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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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萧赛红的gāng门已经被李青他们玩弄过不知道多少次,甚至有好几次都差
点被操得裂开。但那个地方,始终不是被ròu_bàng插的地方,排泄道里面是又窄有小。
萧赛红只觉得后面一阵涨痛,身体忍不住一阵微颤,“啊……”地惨叫了出来。
由于她的两条大腿都被固定在刑具上,这时她唯一自由的部位只有两条小腿,她
好像是忍受不住那gāng门再次被撑裂的痛楚,不顾一切得用脚背敲打着木板,使得
她跪在木板上的膝盖都快磨破了。
这时宋军像是被紫灵的叫嚣和萧赛红的惨叫唤醒了一般,从呆滞的神情中恢
复过来,又开始了一阵骚动,不少人指着远处的马车大叫道:“快看,那个孩子
正在操着我们元帅的屁眼呢。”
“是啊,萧元帅真是可怜,就这么被一群禽兽糟蹋了。”
就在宋军个个惋惜,人人摇头的时候。呼延庆又把目光向他母亲扫去,只见
萧赛红微皱着眉,小嘴微微张开,好像是在竭力忍受痛苦,有好像是在享受这巫
山云雨般的快娱。而紫灵正用力得挺着他的腰,把他的ròu_bàng一次又一次得深深插
进女元帅的gāng门深处,只觉得那窄小的gāng门内壁把他的ròu_bàng包得紧紧的,一时间
把握不住,竟然射了出来。
萧赛红狭窄的gāng道里面无法容下紫灵那巨量的jīng_yè,有不少往外面返流了出
来,浑浊的白色液体混合着焦黄的粪水,还夹杂着一丝血迹,顺着股沟流下来,
有不少液体都滴在木板上,剩下的都顺着大腿往下流淌,最终在她身下的木板上
汇成一大滩污秽。顿时,她的下体一片狼籍。
宋军又有人在大叫大嚷:“啊,你们看,萧元帅被那孩子操得大粪都流出来
了呢。”
听了这话,呼延庆也羞愧得抬不起头,自己的母亲被敌人凌辱,他感同身受。
那巨大的耻辱,仿佛是施加在他的身上一样。他发现,周围的士兵看他的眼光都
开始异样起来。向来他都是以母为荣,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宁愿萧赛红从来
都不是自己的母亲。他暗中握紧了拳头,怒视着马车上的那一对男女,发誓一定
要杀死紫灵,为他母亲报那受辱之仇。
洪雷这时也跳下马车,招呼着几名随行的骑兵一起爬上了木台。能够当众羞
辱萧赛红,这对他来说太有诱惑了,不仅可以满足其变态的施虐欲望,还能满足
他的裸露癖,让对方从此羞于见人。而几个月前,他正是在连环寨中被萧赛红追
得差点走投无路的手下败将。至于紫灵,他本来还想继续凌辱萧赛红,但既然洪
雷也上了车,便只好提起裤子,爬下木台继续驾车。
洪雷带着其余六名士兵一起爬上了那个木台,他们七手八脚得把捆绑着萧赛
红的绳子解开,将她放了下来。由于长时间被反关节捆绑,萧赛红的双臂和脖子
早就酸麻得失去了知觉,绳子一解开,她整个身子就软绵绵得趴倒在木台上,一
动也不能动。他们把她扶了起来,取出横撑在她阴道口的那支铁杵。女元帅的阴
道也长时间被撑开,铁杵刚取出,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合拢,洞口依然黑幽幽张着。
洪雷首先脱光了自己的衣裤,赤身仰面得躺倒在木台上,然后指挥士兵们把
萧赛红也同样仰面朝上抬到他身上,他的ròu_bàng对着女元帅的gāng门,趁她体重的下
压之势,顺利得插了进去。由于之前紫灵已经将jīng_yè射在里面,gāng道内还残留着
不少,起到了一定的润滑作用。因此这次插入并没有遇到多大阻碍,一下子就直
接抵到了萧赛红的gāng门深处,几乎连小肠都要到了。痛得女元帅一阵惊呼。
那些士兵见了,蠢蠢欲动。为首的一名校尉,更不客气,索性也脱光了衣服,
一屁股就坐到了萧赛红的脸上,把他的ròu_bàng无情得插进了她的嘴巴里。其余的士
兵见到他们的将领如此,也连忙脱了各自的衣服,上来群奸女将。两名士兵也挺
着他们粗大的ròu_bàng,分开她的双腿,一起插进了萧赛红的阴道里。可怜萧元帅的
阴道虽然被铁杵已经撑大了许多,但她从来也没有让两支ròu_bàng一起进入的先例,
只觉得下体里面一阵胀痛,忍不住得又要叫唤,但此时她的嘴里已经被塞得满满
当当的,怎么也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一名士兵见已经无孔可插,
就坐在穆桂英的胸口上,把他的那根ròu_bàng放在她的乳沟中,然后用双手将她的两
只巨乳一起向中间挤压,他的ròu_bàng就在乳沟中间抽动。
更有甚者,两名士兵一左一右分别站在萧赛红的两侧,让她刚刚恢复了一点
知觉的手抓住他们的阳具,命令她不停得套动。萧赛红已经被无尽的耻辱折磨得
神智不清,也没听清他们说什么,只是艰难得点了点头。她的双手被两名南唐士
兵握着,在他们的ròu_bàng上一上一下地套动起来。
驾马的车夫见战车上一片混乱,也赶紧爬了上来。只是等他到了车上,有利
的位置都被别人抢走了,正在烦恼,忽然看到萧赛红向两边大大张开的双腿,心
生一计。他走到两名插进女元帅阴道的士兵后面站定,抓起她的双腿,让它们高
高得举起。然后他握住她的双脚,让她脚掌朝内,夹住他的阳具。然后前后活动
起腰肢,让他自己的ròu_bàng缓缓地在萧赛红的两个脚掌中间来回抽动起来。北国出
身的萧赛红,从马背上长大,双足虽不及穆桂英那样雪白纤弱,而且由于常年行
军的缘故,脚掌上早已磨起了一层薄薄的细茧,略显粗糙的皮肤摩擦在马夫的阳
具上,让他更觉刺激。看他的表情,似乎比其他几人还要陶醉其中。
木台上七个男人一个女人以一种邪恶的姿势纠缠在一起,仿佛一堆白花花的
肉山,看得人眼花缭乱。
其实萧赛红早就耳闻南唐王李青和他的部下都有群奸的癖好,但她怎么也没
想到,自己竟有这么一天,成为了被他们群奸的对象。她现在浑身上下都被塞得
满满的,一丝空隙都没有,几乎连呼吸都很困难,更不要说有什么快感了。在她
身下的洪雷,自然是这些人中最最卖力的一个。他号称“无敌将军”,武艺却不
是南唐诸将中最好的一个,但论力气,却是数一数二。俗话说,一力抵十会,他
能手握逾百斤的大刀运转如飞。只见他用力地一下一下挺着虎腰,把他身上的萧
赛红和一众士兵硬是顶了起来。
可怜的萧赛红被挤在这些人的中间,像在风浪中颠簸的一艘小船,随时都有
可能被挤压粉碎。她的身体随着洪雷的动作一上一下的蠕动,握着两根大ròu_bàng的
双手也被带着一起上下套动,直把两名南唐士兵手yín得连连叫爽。
萧赛红被完全沉溺在这yín_luàn的风暴中。过了没多久,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溺死
了,口中,鼻孔里,阴道里,gāng门里,都被射出来的jīng_yè填满,仿佛一下子她整
个儿人都掉进了jīng_yè的大海里,让她窒息得无法呼吸。她忽然感到胸口一阵涌动,
这股汹涌的暗流迅速穿越她的喉咙向上涌来。她觉得眼前一阵昏暗,猛得一张嘴,
满嘴的白沫和刚被喂下去的jīng_yè一起都被喷了出来,流得满脸都是白色浑浊的泡
沫和浓稠的污水。
洪雷在萧赛红体nèi_shè完之后,站了起来,提起裤子,对着呼延庆道:“哈哈!
忠孝王,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不开始进攻呢?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你娘被我
们玩弄致死吗?”
其实呼延庆并非没有想到挥军冲杀,救出母亲。只是眼前的事情太过震惊,
让他已经忘了打仗。被洪雷那么一喊,他似乎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失神般地大喊
道:“擂鼓!冲!”
宋军的阵营里战鼓擂了起来,喧天介响。但士兵的队伍却被抽离成了三份。
原本整齐的行伍一部分无视进军的鼓声,向后逃散开去。一部分木立原地,只有
少数几个人,稀稀拉拉地朝南唐声势震天的方阵中杀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