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凡人。”
银道人小心翼翼地走近女俘,先试探性地解开了她双臂的绳索,见她没有任
何威胁,才大着胆子替她松开了脚上的绳子。
萧赛红俯卧在地上,双臂撑地,想要撑起自己的上身。不料她的手臂一点劲
也使不上来,尝试了几次皆重新滑倒。此时,她已经连翻身的力气也没有了。
金道人银道人两兄弟吃力地替她翻过身来,除去了她身上的那套华丽的七星
蟠龙甲。里面是一件金丝流云袍,大红色中衣。当然,这些衣物也马上被两人扒
了下来。最后只剩下一袭白色的裹胸时,也被金道人粗暴地扯了下来。萧赛红的
两只硕大的乳房马上跳跃着进入兄弟二人的视线。
萧赛红也是习武之人,和穆桂英一样,浑身上下无丝毫小家碧玉的柔弱感,
到处充满了线条分明的刚劲之美,甚至连乳房也似乎都是由结实的肌肉构成,显
得无比坚挺。腰部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坚实而纤细。刚劲之中不乏女性的健美
和性感。
银道人色迷迷地看着眼前这具风味独特的胴体,仿佛坠入十里云雾,辨不清
方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一眨也不眨,哈喇子不知不觉地淌了下来。
金道人更是欲火难耐,但他尚能自持。把萧赛红的腰带解开,将她的裤子也
扒了下来。由于萧赛红的脚上穿着牛皮战靴,想要脱去她的裤子必须先替她脱了
靴子。两人又嫌麻烦,只把裤子褪到她的膝盖处就作罢了。
尽管如此,萧赛红也已几乎赤裸。她浑身的皮肤黝黑,泛着深褐色的幽光,
少了一分女人的妩媚,却为她增添了几分神秘和威严。如不是阴阜上的那一小撮
浓密的阴毛使她看起来稍显生动一些,金道人和银道人几乎要认为她非人间的活
物,而是一件来自于远古的青铜雕塑。
她出身番国,中原的礼数本就不怎么深入人心,即使赤裸着身体,也没有像
穆桂英那样羞耻难忍,却让她感到无比的愤怒。她怒睁杏目,娇叱道:“鼠辈,
你胆敢如此?”
金道人猥亵地笑道:“萧元帅,你现在已经这副样子了,我还有什么不敢呢?”
他的手不知不觉地抓向萧赛红胸前的两个大肉球,轻轻抚摸起来。萧赛红的乳房
巨大,金道人一只手掌竟不能完全覆盖。
银道人的样子更加猥琐,像一名赃物到手的窃贼,掩饰不住心头的狂喜,激
动地把他罪恶肮脏的双手伸向萧赛红的胯股之间,贼笑着:“萧赛红,你这里已
经荒废已久了吧?让俺来为你重新开发开发。”
萧赛红无力地扭动着身体。虽然可以无视中原的礼数,但如此赤身裸体地任
人玩弄,也已让她感到无比的耻辱和愤怒。她挣扎着骂道:“混蛋!你们,你们
快给我住手!”她的怒吼尽管已经用尽了浑身解数,但经过所谓的“软筋散”的
过滤,声音到了嘴边听起来还是那么无力和虚弱,根本无法对猥亵她的两个人造
成任何震慑和威胁。
银道人剥开女元帅那两爿饱满的暗红色阴唇,挑逗着看起来依然如神像般高
贵的阴蒂。他的两个手指不停地来回揉搓,使她原本柔嫩的阴蒂一下子变得坚挺
起来。同时,银道人的下体也无限膨胀起来,巨大的阳具几乎要把裤子也撑破了。
萧赛红的乳房在金道人的蹂躏下,也愈发坚挺,高高地耸立在胸前。
金道人本想就地把她解决了。但无奈地上满是灰尘,积得足有一寸来厚。他
每次急促的喘息,都能在室内吹起一阵迷雾。而滚在地上的萧赛红的裸体上,也
沾了一层灰白的尘土,看上去不甚美观。他指着这个衣不蔽体的女人,对银道人
说:“来,把她抬到椅子去!咱兄弟好好享乐一番。”
银道人环顾四周。这个小屋内仅有一盏破旧的茶几和几把藤椅。他拉过其中
一把藤制的躺椅,掸净上面的灰尘。然后和金道人一起,一个双手插入女元帅的
腋下,一个抱起她的双脚,把相对他们来说极其沉重的萧赛红抬到了藤椅上躺好。
萧赛红的身材高大,对一般男子还要高出许多。因此躺在藤椅上,还是露出两条
被高腰的牛皮靴筒紧裹的小腿。
金道人和银道人这时也解开了裤带,各自把裤子褪到了自己的膝盖处。银道
人站在躺椅的前面,玩弄着自己那支已经坚挺无比的ròu_bàng。别看这俩兄弟个子小,
胯下的物什足以使大多数男人汗颜。他握着ròu_bàng的根部,上下甩动。此时,他站
立的姿势和女元帅横躺的高度正好合适,巨大的ròu_bàng拍打着萧赛红那张如雕塑般
精致高贵的脸。萧赛红皱着眉头,左右转动着脑袋,躲避着对方的羞辱。她可以
清晰地闻到对方胯下那股腥臭味扑鼻而来。这股气味,足以让她恶心地作呕。
金道人把萧赛红那两条结实的大腿分别扛在自己的两边肩膀上。萧赛红的两
条小腿无力地垂在他的身后。金道人高昂的阳具像一门随时待命发射的巨炮,已
经对准了女元帅敏感而致命的地方。
萧赛红的心内慌乱不已。她本能地想夹紧双腿,避免自己的要害暴露在对方
的攻击范围之内。但她很快发现自己的双腿是那么无力,无论她怎么费劲积攒起
来的气力,都会在她发力的一瞬间消散殆尽。愤怒、羞耻、恐惧,所有的感觉一
下子撅住了她坚强的心,使在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你们……住手!”她本
来威严的呵斥,但听上去又是如此软弱和无力。
金道人微微向前挺着腰,使他硕大无朋的guī_tóu顶在女元帅微微张开的阴道上。
萧赛红此时像一个束手待毙的死刑犯,只要对方再往前推进一步,就宣告着
她的贞操破碎。忽然她的脑海里蹦出一个想法,委曲求全用双手替这两个道人手
yín解决,这样或许可以避免被夺去贞操的耻辱。可现在她的双手又是那么无力,
她甚至怀疑自己能否握紧双拳。另一方面,还要取决于对方是否愿意。当然,最
重要的是,她金枝玉叶,岂能作出如此下流的事情?她宁愿死,也不会像妓女那
样服侍这些肮脏的男人。“滚开,从我身下滚下去!”她厌恶地骂道。
金道人将ròu_bàng缓缓推入那个狭窄的yín穴里。萧赛红毫无意识的身体立刻迎合
似的僵硬起来,同时阴道不住收缩,把对方的阳具紧紧夹在其中。就这样,萧赛
红的贞节被丢弃在荒山小屋里的这把破旧躺椅中。
萧赛红秀目紧闭。耻辱!巨大的耻辱铺天盖地向她袭来,感觉天都要坍塌的
末日感。在她四十年的生命生涯里,次感到如此恐惧和耻辱,也是次被
一个男人强暴。她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情会在违背自己意愿的情况下发生。
金道人渐渐加快了抽动频率,他能感觉到萧赛红的ròu_xué已经渐渐卸下了所有
排斥和抵抗,泌出一层润滑的液体。尽管如此,萧赛红还是和穆桂英身陷狄营的
天晚上一样,丝毫感受不到快感。相反地,却是无穷无尽的痛苦和混沌的迷
茫。
金道人的两颊贴在女元帅的两条大腿内侧,从女人的大腿上散发出的只有成
熟女人才拥有的体香,使他陷入无底的疯狂和暴虐中,他恨不得从萧赛红的身上
咬下一块肉来,然后咀嚼着吞下去。然而,奸yín一个远比他强壮的女人使他明显
有些力不从心,没一会就开始挥汗如雨。他完全不顾自己羸弱的身体,嘴里嘶吼
不止,额头上青筋暴现,眼珠突出,不停地操蹂躏着身下的女人。
萧赛红双唇紧紧抿在一起,在这个过程中,她不愿发出任何听上去yín秽下流
的声音而被对方嘲笑。好歹她还是大辽公主,无论身处何时何地,她都要保持着
相应的尊贵和威严。
在女元帅身上半俯着的金道人突然一阵颤抖,喉咙里的嘶吼听上去更像一头
野兽。他猛烈地chōu_chā了几下,一股热流迸射开来,让束手待毙的萧赛红照单全收。
萧赛红依然直挺挺地躺在椅子上,一双美目中射出冷若寒霜的光芒。如果不
是她现在暂时失去了体力,只要双腿轻一夹,就可以轻易地扭断这个玷污她的猥
琐男人的脖子。
金道人趴在女元帅的胴体上,喘息了半天,才疲惫地站起来,把一直扛在他
肩上的双腿放回椅子上,恶毒地笑着对他弟弟说:“来,换你了!”
听到这句话,女元帅的脸上闪过一丝绝望,但双眼依然充满仇恨,直勾勾地
盯着凌辱她的两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