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也就是庆历四年,大宋和西夏战争如火如荼的第六个年头。杨宗保
率轻骑突入西夏军腹地,遭敌埋伏,力战不屈,最终被乱箭穿身而死。当时一同
经营西北战事的平西王狄青,闻宗保死讯,不敢再战,将所有兵马全部召回,龟
缩在环庆一带。派加急快马连夜将战情告知朝廷,请求援兵。
穆桂英得知噩耗,悲痛得肝肠寸断。恰好此时朝中无人,万岁一道圣旨,令
她披甲挂帅,再征西夏。穆桂英也不推辞,三十一岁的她重振当年天门阵雄风,
毅然接下了帅印。此时杨家已无男丁,唯一的独苗杨文广又年纪太小,不能出征。
她只好带着杨门十二寡妇奔赴西北。
初到西北边陲,习惯了在平原作战的杨家十二寡妇,在黄沙万里的戈壁沙漠
上也是屡战不捷。宋军和西夏军反反复复地拉锯了近半年。时间一久,狡猾的西
夏国主李元昊看出了宋军的弱点。他纠集大队人马,肆无忌惮地直取环州,企图
一劳永逸,毕其功于一役。
眼看环庆朝不保夕,岌岌可危,平西王狄青欲弃城退守。而穆桂英面对城下
黑压压的西夏大军,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她沉静地阻止道:「狄王爷不必惊慌,
容妾身出马,杀他个片甲不留。」
狄青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穆元帅,非是本王信不过你。只因胡人来势凶猛,
所过之处皆化为一片焦土。比之辽军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连杨元帅也不幸
丧于敌手。你若贸然出击,恐也落得同样下场。」
穆桂英咬牙切齿地说:「正因如此,我才要他们血债血偿。报我夫君之仇,
只在今朝!」说完不等平西王再作阻拦,就摆开手中的绣鸾刀,催动胯下的桃花
马,仅率数百亲兵,向敌阵冲去。
西夏军万万没想到,竟还有宋军敢出城交战。他们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穆
桂英已经冲到了他们面前,亮闪闪的绣鸾刀迎头劈下。她的每一刀下去,都可以
扫翻一大片,杀人就像砍瓜切菜般容易,直杀得不可一世的西夏大军溃不成军。
狄青在城上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淹没在杂乱的人海中,手心里不由地握出一把
冷汗。他的心「砰砰」直跳,生怕穆桂英遇到什么不测。穆桂英冲上去的时候,
简装轻骑,甚至连旗号都没有打。狄青只能从她头顶的两条凤翎才能勉强辨认出
她。那个不时跃出人海的跃马横戈的英姿,不时跳入他的眼帘。她不仅没有疲态,
反而越战越勇。她冲到哪里,哪里就是一片哭爹喊娘,丢盔弃甲。平西王不由惊
呼:「一剑可抵百万兵,穆元帅真乃大宋栋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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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西夏的阵脚开始动摇,纷纷向后溃退。狄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
眼睛,近万人的西夏大军,竟被穆桂英不足千人的小队轻易击退。感叹道:「浑
天侯区区一弱女子,仅凭一己之力,竟撼动豺狼阵脚。大宋有幸!只此一人,便
可保社稷无虞!」
此后穆桂英乘胜追击,驱逐强寇。收复了先前丢失的数百座城寨。西夏王李
元昊见取胜不易,加上国内补给不济,内忧外患之下,只好与大宋签订了合约。
是曰「庆历和议」。
平西王狄青班师凯旋,在朝堂上和私底下大肆颂扬穆桂英的战功。从此穆桂
英除了大破天门阵、走马取洪州外,又多了一道「鏖战平西夏」的光环。他在那
时说的两句话,「一剑可抵百万兵」、「只此一人,可保社稷无虞」,更是成为
了朝野上下纷纷传唱的佳话。
「只此一人,可保社稷无虞……」双阳公主默念着她丈夫的话。只要提到那
一场战争,狄青总是唾沫横飞,滔滔不绝,流露出来的崇敬之色不溢言表。她的
手指轻轻划过女俘虏俊美的面庞,这张曾经英武不凡的脸,现在已经痛苦地扭曲
起来。穆桂英现在的样子,和那时战场上横扫千军的英姿一点也联系不起来,简
直判若两人。「哼!」双阳公主轻蔑地冷笑起来,「现在,你连自身都难保,看
你还怎么保社稷无虞?真想让那些平日里把你当救世主颂扬的人看看你现在的样
子。」
穆桂英仍然趴在茶几上,脑袋往下垂着,长长的秀发像拂尘般拖着地面。两
条腿分开呈「八」字,胯股间的两个肉洞纤毫毕露。狄龙狄虎两兄弟已经轮流对
她后面的菊花洞分别进行了不下四五次的奸yín。她白花花的两个肉丘已经被他们
玩弄地变型,一块青一块紫,向两旁塌陷下去。原本深深的沟壑此时也变成了几
乎没有起伏的一马平川。中间有一个比铜钱还要大的肉洞,周围的皮肉松垮垮的,
洞口糊满了被鲜血染成粉红的浓稠jīng_yè。
穆桂英整个屁股都已经麻木得失去了感觉。自己的gāng门居然也会被别人用来
发泄。这种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现在竟发生在自己身上。
双阳公主蹲下身,抓起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抬了起来,强行使她的脸面对着
自己:「穆元帅,屁眼开花的滋味好受吗?」
狄龙赤裸着走过来,问道:「臭娘们,还想不想再继续?」
穆桂英眼皮沉重,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
狄龙猥琐地指着自己依旧高昂的ròu_bàng说:「可是我的宝贝还没满足呢,你说
怎么办?」
穆桂英连张嘴的力气也没了,微微翕动着嘴唇说:「不……不……不要再插
我的屁眼,我受不了了……真的……饶了我吧……求你插我前面的洞吧……前面
的洞,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求求你……」堂堂的巾帼英雄,竟哀求别人插自己
的yín穴,这是多么荒唐的一个事实呀!
这一次,狄龙听到这样的话,没有像刚才那样兴奋。他继续羞辱道:「贱人,
在你九姑母和儿子面前说出这样的话,你羞也不羞?」
穆桂英对这种羞辱早已麻木了,尽管她知道,她这样的表现,在九妹和文广
的心里,该是如何唾弃她。但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只要能使自己的身体少受折磨,
比什么都重要。其实,她并非不在乎旁人的想法。她也不愿意这样被无止境的羞
辱。只是害怕自己承受不了那些虐待时,会做出更难堪的事情来。原来,她对自
己的意志很有信心。但到了这里,她所有的自信被日以继夜的凌辱一点点磨灭,
现在已经完全摧毁。
狄龙忽然翻脸,脸色变得很难看。他不屑地吐了口唾沫,啐到:「呸,你前
面那个贱穴,老子已经玩过无数次了,早就玩腻了!」
穆桂英听得胆战心惊,毫无血色的脸顿时变得愈发苍白。她虚弱地说:「那,
你想怎么样?我……我把我的帅印给你,我不做元帅了,只要你肯饶过我……」
这场和狄龙的对弈,是因争夺大军的统帅权而起,而帅印就是她唯一的筹码。
现在她已经一败涂地,什么筹码对于她来说已经不再重要。
狄龙冷冷地说:「哼!帅印?现在无论你肯不肯给,已经都是本帅的囊中之
物了,只不过是个时间问题而已。」他根本没有把穆桂英开出的条件放在眼里。
在他的计划中,只要上奏朝廷,诬蔑穆桂英mǔ_zǐ投敌叛乱,帅印已经是手到
擒来的事情。何况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没有回头的希望了,只有将穆桂
英mǔ_zǐ赶尽杀绝,才能保证他日后高枕无忧。
穆桂英当然也明白他的想法,在这件事情里,她根本没有说话和反抗的权力,
朝廷对他的片面之词也一定会信以为真。她能做的,只有认命,已经没有逆转的
余地了,所以只能再次委曲求全:「只要你不插我的屁眼,你不管想怎么样都可
以……真的……」
狄龙诡异地一笑,说:「是吗?来!把你的嘴张开,老子现在要你给我咬!」
穆桂英忽然睁大了眼睛,目光中满是惊讶和耻辱:「不!不要!」
狄龙把眼一瞪,恶狠狠地说:「怎么,你敢拒绝?」
穆桂英脸上的羞耻和恐惧之色弥增,她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对方。只能嚅嚅地
说:「我……我……我不会……」
狄龙哈哈大笑:「想不到,堂堂的大元帅穆桂英竟然不会吹箫,哈哈哈!是
不是你大元帅白天当得不够过瘾,晚上在床上也摆着元帅的架子啊?所以杨宗保
在的时候,也没能把你教会了!」
狄龙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在此之前,像穆桂英这样的女强人,她是从来
也不会对任何男人屈服的。对于像咬这样屈辱的做爱方式,她打从心里感到恶
心。所以当初就算杨宗保提出要求,也会遭她严词拒绝的。因此,穆桂英从来也
没有尝试过咬,甚至对其相当陌生和反感。
狄龙像教育一个懵懂初开的小女孩似的说:「不过,没关系。来,把嘴张开,
我会慢慢教你的。」
被拎着头发的穆桂英,挣扎般艰难地摇了摇头。她的心里矛盾极了。为狄龙
咬对她来说那是件多么艰巨而又耻辱的事情啊。就在大半个月以前,她还是南
征大元帅,狄龙只不过是一名地位在她之下的二路元帅。现在两个人的地位竟发
生了逆转,她成了狄龙的阶下之囚,又要被迫做出她极不情愿的事情。打从心里,
她是宁死也不愿用自己的嘴巴去伺候狄龙,但又不敢违抗他的意思,否则,她的
屁眼马上又要遭殃。现在,嘴巴和屁眼,她只能保全其一。
狄龙看出了她的犹豫,便微微一笑。他知道,像她这样的身居高位的女人,
一下子让她自愿做这等下作的事情,的确是不太可能。但是,她犹豫了。对!只
要她犹豫就好。说明她的心里怕了。
狄龙从他母亲手中结果穆桂英的头发,让她的脸保持仰起的姿势。他把身下
的宝贝凑了过去。「既然你举棋不定,老子就送你一程!」他的心底这样呐喊着。
他要不顾一切,彻底摧毁这个女人的最后一道防线,让她的肉体完全沦陷在
他的手里。
他一手拎着头发,一手掐住穆桂英的两颊,迫使她张开紧闭的朱唇。「来,
不要客气。尝尝你狄爷的宝贝的滋味,保证让你毕生难忘。」穆桂英的确会毕生
难忘。毕竟,她从来也没有受过像这样的奇耻大辱。恐怕,在她心底,将会留下
至死也不会抹去的阴影。
穆桂英忽然闻到一股如鱼虾腐烂般的恶臭,刺激着她的胃部一阵阵的翻腾,
有种想呕吐的欲望。她已经虚脱的身体,不知哪来的力气,拼命地挣扎着。她左
右摇晃着自己的脸,躲避着对方ròu_bàng在她嘴边的骚扰。狄龙的guī_tóu挺立在她的眼
前,显得犹为巨大。「不……给我拿开……不,别过来……啊!呜……呜……」
她已经叫不出来了。狄龙的ròu_bàng还是插进了她的嘴里。
穆桂英樱桃般的小嘴,只能容下狄龙几乎有小孩子的拳头那么大的guī_tóu。如
小臂般粗壮乌黑,青筋毕露的阴茎仍然整条留在外面。她感到恶心极了,满嘴都
是咸腥苦臭的味道,几乎让她连气都透不过来。那支粗大的ròu_bàng上面,甚至还残
留着刚刚在她屁眼里奸yín时沾上的血迹和粪便。她拼命地摇着头,企图把侵入她
嘴里的恶心东西甩掉。
但是她反抗得越激烈,狄龙就感到越兴奋。这种兴奋已经超越了他奸yín女体
的快感,变成了征服和奴役的喜悦。他就是想要看到穆桂英无能为力地挣扎,这
种欲望随着凌虐她的时间与日俱增,渐渐得变成了一种迫切与渴求。
狄龙一手拎着穆桂英的头发,另一只手钳住了她的脸颊,令她的嘴无法闭合。
一来,这样可以控制她到处乱动的脑袋;二来,他怕穆桂英难以被驯服的刚
烈性格,说不定受不了如此巨大的耻辱,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咬断他的宝贝
ròu_bàng。
狄龙肆无忌惮地奸yín着女元帅的嘴巴。那张曾经风姿万千的樱桃小嘴,迷倒
过多少镇守边陲的将士,令他们流连忘返;它也曾经发号施令,运筹于帷幄,令
多少异族的入侵者身首异处。现在竟然也被迫变成取悦男人的工具。
狄龙的ròu_bàng连续不断地chōu_chā着,每一次捅入,都直抵女元帅的咽喉。穆桂英
感到呼吸困难,几乎快要窒息了。狄龙粗大的guī_tóu堵在穆桂英狭仄的食道里,令
她的喉咙充满了饱胀感。坚硬有力的ròu_bàng不停刺激着穆桂英的咽喉,使她有一种
想要呕吐的欲望在腹内翻滚。由于脸颊遭到钳制,无法完成吞咽动作,口水泛着
白沫从她嘴角边流了下来。在呕吐和窒息的双重折磨下,穆桂英难受得直翻白眼。
打从出世以来,穆桂英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遭受如此虐待。她甚至不确定自
己的身体还能承受多久。此时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只求这非人的凌辱尽快结
束。
狄龙终于射了。在爆发的霎那间,他把自己的ròu_bàng插进穆桂英的咽喉里,才
把jīng_yè全部射了出来。这些jīng_yè不经过穆桂英的口腔,直接从食道流进她的体内。
穆桂英连吐掉的机会也没有,就把狄龙的jīng_yè全部吞了下去。
当狄龙把疲软的ròu_bàng拔出她的嘴巴时,穆桂英感到一阵获得自由后的轻松。
她贪婪得大口大口地吞食着空气。直到呼吸渐渐恢复平静,她才发现自己的
喉咙油腻腻的,腥臭无比。她这才想起来,刚才自己竟把狄龙的jīng_yè全部吃了下
去。
尽管她已不在乎自己的身份地位,也不在乎自己曾经的荣耀了。在这里,她
也许早就该把这些东西统统忘却了。但对于吞食了男人的jīng_yè,她还是感到无比
的恶心和羞耻。顿时,她感到胃在翻腾,不由地一张嘴,「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对于已经一整个晚上和半个白天都没有进食的穆桂英来说,腹中空空如也,
就算是呕吐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除了她自己的口水和些许还残留在咽喉里的精
液外。
狄龙等穆桂英吐完,幸灾乐祸地说:「怎么样,穆元帅,这味道还不错吧?」
穆桂英听了他的话,更觉恶心无比。她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现在狄龙已经完全不再害怕她了,她的眼神对他来说也完全没有威慑力了。
那个曾经被他父亲渲染得如女神一样强大的穆桂英,在他的凌辱下,和普通
女子并没有多大区别。也许穿上征袍,她的确可以纵横沙场。但被剥光了衣服,
什么女人都是一样的。狄龙用假惺惺的温柔的语气劝道:「穆元帅,我劝你还是
尽快习惯这种味道吧。因为往后的日子还长了,我兄弟二人的jīng_yè将会成为你的
主餐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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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虎一步跳上前来,说:「哥,和这个贱人说什么废话?她现在已经是我们
的俘虏了,我们想把她怎么样就怎么样,想什么时候玩弄她就什么时候玩弄她。
老子喂她jīng_yè吃,她敢不吃?」
狄龙哈哈一笑,双手拍着穆桂英赤裸的胴体,说:「二弟,休得烦躁。穆元
帅乃是万金之躯,何曾尝过如此污秽之物?你瞧这副身子,卖到燕春阁去,肯定
能有个好价钱。但要让她自愿去当个妓女,还得慢慢调教,不能操之过急。」
狄虎也大笑起来:「对!大哥说得有理。小弟这就让她开始习惯吃jīng_yè的滋
味。保证让她吃得上瘾!」他随手拎起女俘虏长长的秀发,针对穆桂英的新一轮
凌辱又开始了……
2、杨门弃仆
在天波府,佘太君把府事全部交给穆桂英管理。穆桂英执行家法很严,对杨
文广的教育也几近严苛。她不容许儿子无所事事,每天除了习武,都有一大堆的
经纶和兵法让他习读。
几个月以前,那时南唐尚未起兵造反。这天正值元宵佳节,杨文广趁家里不
备,和杨金花一起,带了仆从杨文彪一道,翻墙出府,去汴梁城里玩花灯。对于
从未出过府门的杨文广来说,汴京的灯市对他有莫大的诱惑。一行三人只顾贪玩,
竟忘却了时辰。等他们深夜回府时,已是将近子时。
穆桂英忙碌了一天后,发现文广和金花不见了,跟着一起失踪的还有一个叫
杨文彪的仆人。这个杨文彪年龄与文广相仿,不学无术,很爱贪玩,却和文广玩
得很是热乎。
文彪数年以前原是京城的一名流浪儿。那年天降大雪,他无处安身,快要被
冻死街头。幸亏穆桂英下朝后在途中遇见了他,见他可怜,将他带回府中,供他
好吃好穿,这才把他从阎王手里抢了过来。文彪厌倦了流浪乞讨的生活,见天波
府内管吃管住,就不愿离开,索性赖着不走了。穆桂英也不好驱赶他,便让他留
了下来,让他在府里打些杂役。他从小无父无母,也干脆跟了杨姓。但他生性好
动,又不守规矩。偏巧善于花言巧语,把杨府的大公子杨文广哄得服服帖帖,两
人几乎形影不离。文广也因与他一起贪玩,荒废了不少学业。这还不止,文彪这
人坏点子特多,带着文广在府内胡闹,屡屡闯祸,闹得鸡犬不宁。
穆桂英气势汹汹地在府里候着三人,把正翻墙进来的文广一行逮了个正着。
她将三人狠狠训斥了一番,并要责罚他们。对于杨文彪,一肚子怒火的穆桂
英更是新仇旧账一起算,将他杖责二十后,赶出了天波府。
穆桂英的威信不仅在军中,在天波府也向来很高,除了老太君之外,其他人
无不对她恭谦有加,包括大娘、二娘等比穆桂辈分还要高的一群寡妇们。杨文广
素来害怕他母亲,即使玩伴文彪被赶出府,他也不敢有什么异议,只好甘心受罚。
龙虎兄弟二人像奸yín穆桂英的gāng门一样,把她的樱桃小嘴也狠狠地奸yín了几
遍,并迫使她把他们的jīng_yè尽数吃了下去。
狄龙和狄虎终于显出一丝疲态,尽管眼前的这个赤裸的女人对他们仍有莫大
的诱惑力,但他们的体力也着实达到了极限。
穆桂英早已被他们折磨得不成人形。她依旧俯趴在茶几上,嘴唇已经被狄龙
狄虎的ròu_bàng奸yín得有些微微发肿,难看地上下翻开着,露出里面两排洁白整齐的
贝齿。她的脸上沾满了jīng_yè,糊得她连眼睛也睁不开了。嘴角边流出一些泛着白
沫的液体,说不清是口水还是jīng_yè。
狄虎左手叉腰,右手捶着后腰,一屁股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叫道:「哎哟,
累死老子了!」
一直陪伴在双阳公主左右的狄玉兰、狄玉红两姊妹,早已看得满脸通红。对
于少不更事的两个少女来说,如此yín秽的场面,看也不是,不看又不是。听她们
的母亲和兄长说,这是要为她们死去的三哥和四哥报仇。但无法想象的是,报仇
竟是用这种手段。她们像站在针毡上一样,别提有多难受了。尽管她们也对杨家
有些怨恨,但那些怨恨只是建立在家人的渲染上,有是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在
她们的立场上来看,只知道三哥和四哥没有了。这个明确事实对她们的影响,也
许的只有悲伤,没有仇恨。同样身为女人来说,看到穆桂英如此下场,她们
并没有复仇后的喜悦,只有愤懑和怜悯。
狄玉兰走到狄龙身边,低声说:「大哥,穆元帅已经这个样子,你们就不要
折磨她了。」
狄龙像哄小孩似的满不在乎得说:「咳,你一个小姑娘家懂什么?她现在这
个样子是她罪有应得。」
双阳公主板着脸,招呼道:「兰儿,你过来!不许你为这个女人求情。你要
知道,她是害死你三哥四哥的罪魁祸首。杨金花要是没有她的指使,敢那么大胆
对你两个哥哥痛下杀手吗?」
狄玉兰怜悯地看了一眼穆桂英那副不堪入目的样子,跺着脚像是要哭出来的
样子:「可是,可是这事不是已经由八贤王作保,在万岁面前澄清了吗?现在我
们再闹出这个事来,就全是我们的不对了。何况穆元帅她也是无辜的,对杨金花
校场比武的事她并不知情。她不应受到如此对待!」
「大胆!」双阳公主大喝一声,「你到底向着我们狄家,还是向着人家杨家
的?你这孩子,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净帮着人家说话?」
不容分说,双阳公主对狄玉红道:「红儿,你陪着你姐姐出去走走!」
狄玉红上前扯了下狄玉兰的衣服,对她眨眨眼,示意她别再多说话。姐儿俩
拉拉扯扯地出了屋子。
此时的穆桂英,虽然已经被狄龙狄虎折磨得奄奄一息,但好歹还是听到了他
们的对话。虽然之前她并不怎么了解狄氏两姐妹,也对她们没多大的印象,但就
在自己身陷囹圄的时候,她们还能仗义执言,尽管她们的话没有多大份量,也无
法改变她现在的处境,这令绝望的穆桂英心存感激。这也是日后穆桂英对狄玉兰
和她儿子照顾有加的原因。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时光已经将近晌午时分,双阳公主素来有午睡的习惯。到了这个时候,穆桂
英被凌虐的惨状也已经看得差不多了,不知不觉有些困乏。她站起来打了个哈欠,
说:「为娘累了,今日就暂且饶过这贱人。来日方长,就让她等着慢慢受煎熬吧。」
就在此时,忽然门外有人请见。狄龙穿起衣服,走到外面,和门外的来人说
了一通话后,又回到屋内。进来的时候,他的手里多了一本薄薄的小册子。
双阳公主问道:「龙儿,外面何人求见?」
狄龙禀告说:「回禀母亲,是家臣狄彪。昨日我令他清点了新到的粮草器械
数量,以便交接。」说着将手中的小册子呈给了他母亲。
双阳公主接过来,随便翻了翻,点点头,道:「好!传狄彪进来。」
狄龙看了看赤裸的穆桂英和杨九妹,犹豫着说:「这……恐多有不便。」
双阳反问道:「这有什么不便?」
狄龙无奈,只好把狄彪叫了进来。狄彪穿着一身青色短打,身高不足五尺,
走起路来却脚下生风。他跪倒在地,挨个叩头道:「小人狄彪,叩见双阳公主,
大太保狄元帅,二太保狄先锋!」
双阳公主见到他,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起来。你走过去看看,那几
个人是谁?」
狄彪一看到两个人赤裸的女人,很是吃了一惊。他万万没有想到,在出征的
军中,还能看到如此香艳的场面。但他不露声色,走到三个被绑得无法动弹的人
面前,仔细辨认着三人的脸庞。等他完全认出来后,又吃了一大惊。这震惊来得
几乎让他无法接受,忍不住叫了出来:「啊!」
穆桂英本来已经被折磨得精疲力竭,正昏昏欲睡,听到叫声抬起头来,正好
看到狄彪的脸。她也是心中一震:「啊,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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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杨文广也认出了来人,惊叫道:「杨文彪?」
狄彪好不容易恢复了常态,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不错,是我。不过
我现在不叫杨文彪。我现在姓狄,叫狄彪。」
原来,狄彪正是当年被穆桂英赶出天波府的杨文彪。那天,他被痛打了二十
大板后,对身体瘦弱的他来说,简直要走了他半条命。他被杨府的家丁丢在马路
上,天寒地冻,伤痛加身,令他几欲不支。他孤零零地躺在地上,仿佛又回到了
数年前快要被冻死的时候。他的心里恨极了穆桂英,暗暗发誓,有朝一日,如果
穆桂英落在他的手上,他一定要她加倍偿还。但是他终究没有被冻死,又冷又饿
地在地上躺了一天后,发现伤势有些好转,不像刚开始那么疼痛难忍了。他咬着
牙齿站了起来,曾听说狄王爷乐善好施,常接济城里的一些穷人,便投奔了狄府
而去。管理府中内务的双阳公主问清了他的来历,又见他长得乖巧,人也机灵,
便接纳了他。杨文彪打从心里怨恨杨府,不愿继续姓杨,便改了狄姓。又因为自
己的名字叫起来和杨文广如同兄弟,索性把自己名字中的「文」字也去掉了,改
成了狄彪。狄彪自小人就聪明,加上在杨府耳濡目染,也学了些功夫,甚得狄王
爷和双阳公主的喜欢,不久便从家丁变成了家臣。这次出征,他便随着双阳公主
同行,负责清点粮草数目。
狄彪看着狼狈不堪的穆桂英,不怀好意地问道:「穆元帅,你该不会不认识
我了吧?」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和蹂躏,穆桂英已经不像刚进狄营的时候那么强硬了。
她明白自己的处境,强硬对自己没有一点好处,只会招来更歹毒的虐待。
她心里五味杂陈,想想自己现在的样子,羞愧地说:「我怎会不认得你?当年你
快要冻死街头的时候,还是我把你救回来的。」
狄彪呵呵一笑:「不错。可是你又把我痛打二十后赶出府门,让我差点又冻
死街头。幸亏狄王爷好心收留,否则怕是见不到你现在的这副样子了。」
穆桂英挣扎了一下,带着商量的语气说:「狄彪,看在我以前救你一场的份
上,快帮我松开绳子!」
双阳公主插了进来,说:「穆元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了?没有我的
命令,他敢给你松绑吗?更何况,看样子他挺乐意看到你现在这样子的。」
穆桂英看着双阳的那副嘴脸,从来也没觉得有哪个女人能像她这样令人讨厌。
按理说,她身为鄯善国公主,同时又是大宋的一品诰命夫人,理应以天下事
为公,事事都为江山社稷着想。但现在她竟和她儿子一起,挟私仇伺机报复,对
她行不法之事。
双阳公主对手下们挥挥手,命令道:「将这女人带下去,严加看管起来。不
能让她跑了。」看着那些家臣把穆桂英和九妹等三人解了下来,拖离了大厅,又
打了哈欠说:「我困了,睡会去。」
狄彪依依不舍地看着赤裸的穆桂英被几个大汉架着离开后,又屁颠屁颠地跟
在双阳公主后面服侍起来。
由于杨家的能人颇多,不光能马上征战的将领数不胜数,连飞檐走壁的侠士
也不在少数。这也是杨家众将能屡次化险为夷的原因。狄氏兄弟害怕杨八妹已经
探知穆桂英被自己羁押在营中,派人营救,所以每天关押穆桂英的地方都不一样。
几名家臣把穆桂英押了下去,按照狄龙的吩咐,关在后院的另一间密室里。
这座庄院是由废弃的民宅临时改建而成的,原先的庄主估计是为了躲避战争,
才弃了房屋,遁走他处了。尽管这是座看起来还算可观的庄院,但毕竟不是名门
侯府,没有那么多空置的厢房。这件密室已经关押过穆桂英不下六七次了,但每
次关押都不超过一天。密室的中间放置着一张铁床,铁床长约一丈,宽五尺,四
个角上各按着一个镣铐。
穆桂英被按在铁床上,四肢伸进镣铐中紧紧地铐了起来。她整个身子的样子,
又被拉伸成一个巨大的叉状,就像她天被绑在狄龙的寝床上一样。但是现在,
她心中的羞耻感不像那时那么强烈了,也许是因为经历得多了,已经有些麻木了
吧?唯一不同的是,现在她身下的一张冰冷坚硬的铁床。这令她心中有些颤栗,
感觉自己像是被按在砧板上等待屠宰的牲口。
狄氏的那些家臣鱼贯退了出去。对于他们主人的玩物,他们是不敢随便染指
的。等密室里恢复一如既往的宁静后,穆桂英又开始有些昏昏欲睡。身体遭受的
凌辱令她大病过后的体力消耗殆尽,一阵阵的倦意袭来,令她眼皮愈发沉重。她
轻轻叹了口气,阖上了秀丽的杏目。对于现在的穆桂英来说,终于能有这片刻的
休息,是多么难得的事情啊!只有养足了精神,才能承受狄氏兄弟强加给她的凌
辱。她害怕自己的身体会在他们面前垮掉,被他们彻底征服。
穆桂英恍恍惚惚了片刻后,忽然听到门外有些动静。只听一个嗓音尖锐的人
跋扈地命令道:「开门!」
守门的那些家臣像是把他拦了起来:「元帅大人有令,任何人等不准进内。」
尖嗓子的人喝道:「大胆奴才,胆敢拦我!我有元帅的令牌,快快开门!」
守门的人像是检查了令牌,不敢再作阻拦,只好开门。只听「哗啦啦」的一
阵链条拉动声后,密室的门被打开了。幽暗的密室里透进来一道刺眼的阳光。
「在这个时候,又会是谁呢?」穆桂英的心不禁紧缩起来。她对进来提押她
的人已经产生了本能的恐惧。只要有人进来提押,意味着她势必又将迎来另一场
未知的凌辱。
门缝里挤进一个瘦小的身影,他站在门口,随手门外的守卫丢了些银两,说
道:「我是奉元帅和先锋之令,前来惩罚犯人。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拿着钱出
去喝点小酒吧。」
那些守卫拿了钱,又见有元帅令牌,就乐颠颠地跑开了。
穆桂英吃力地抬起头看了看,来人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得一张老鼠似的脸,
两颗眼珠子大得令人心里发寒。穆桂英认识他,在不久之前还见到过他。她吃惊
地说:「怎么是你?你来这里干什么?」
来人正是已经改名换姓的狄彪。他整理着自己已经棱角分明的衣衫,不怀好
意地笑了笑:「我当然是来拜见天波府的少夫人。」说完话,他并没有鞠躬施礼,
依然拉着自己的衣领昂首挺胸地站立着。面对一丝不挂的穆桂英,衣冠端正的他
仿佛有着无尽的优越感。
穆桂英厌恶地说:「你别假惺惺的。虽然我曾把你赶出了府门,但好歹我也
算救过你一命。现下我们算是互不相欠。如今我虎落平阳,也不指望你能搭救得
了我,但愿你不要落井下石才好。」
狄彪听惯了穆桂英发号施令的话,现在听到她带有哀求语气的声音,简直有
些激动异常。她看着穆桂英赤裸美妙的胴体,嗓子都有些发干了。有多少次,他
在燕春阁发泄的时候,把那些妓女的身体想像成穆桂英的裸体。现在当他真正面
对穆桂英裸体的时候,反而有些紧张得不能自己。虽然他对穆桂英不能算是魂牵
梦萦,但也能算得上是刻骨铭心了。多年前,那个大雪封城的下午,他以为自己
就要被冻死了。当一身戎装的穆桂英从马上跳下来,令左右给他送上棉衣的时候,
他感觉她就像一个女神那样光耀照人,令人不敢直视,他从来也没觉得有哪个女
人能像她这样美丽了。当穆桂英下令将他逐出府门的时候,他又是那样的恨之入
骨,发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当再次看到她被凌辱后的惨状的时候,他忽然心生
怜悯。他心目中的女神不应被人如此对待,哪怕是给予他身份地位的狄龙。他尽
量掩饰着自己激动的声音:「少夫人,您太小瞧我狄彪了。我怎会对您落井下石?
若您愿意,我愿搭救您逃出生天。只要您答应和我终老山林……」
穆桂英忽然觉得有些好笑。难道现在的自己真的有这么不堪,连像他这种无
赖流氓都敢厚着脸皮来向她示爱?她怒不可遏地娇斥道:「住嘴!如今大敌当前,
国家内忧外患。你不思杀敌报国,反而助纣为虐,还说这等无耻之话。我穆桂英
岂是那种贪生怕死之徒?如今我虽身受极刑,但你也休想跟你做出那种为天下人
所不齿的事情。你好自为之,休得再提!」
狄彪本想趁穆桂英意志薄弱的时候令她屈服,让她心甘情愿地跟随自己。谁
知却换来她一通义正言辞的训斥。他并不奢望穆桂英真的可以和他终老一生,但
哪怕只是短暂的几天,他也心满意足了。毕竟两人的地位相差太过悬殊,狄彪一
直以来都是需要用仰视的角度膜拜这个女英雄。能让她拜倒在自己胯下,就算只
有那么一瞬间,他也会有很大的征服感。
现在的狄彪,不仅没有了征服感,反而有着莫大的挫败感。他有些恼羞成怒
地说道:「哼!穆桂英,我告诉你,你别给老子在这里装什么正经了。你还真以
为自己是圣女,还是烈女?就你今天上午在大堂里的那副样子,要是传出去,看
天下人会怎么议论你?」
穆桂英的头脑轰轰直响。狄彪的一番话,正击中了她的痛处。这些天,自己
在这里所受的那些凌辱还不算什么,但这些事要是曝于光天化日之下,不仅她自
己会身败名裂,甚至连整个杨家也会因此遭受沉重的打击。但她一直都在逃避,
不肯面对现实,并抱着一种偏安的心理。她硬是让自己相信,目睹她惨状的就是
这么几个人,再无外人。但她也知道,就在这大院外,有数万御林军。对面的朱
茶关里,也有数万南唐兵镇守着。虽然现在狄氏兄弟还没有把她的丑事公之于众,
但随着他们私欲和野心的膨胀,这是早晚的事。而且,这对于他们来说,也是易
如反掌的事情。
狄彪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害羞地说不出话来。得意洋洋地说:「少夫人,原
来你还知道害臊啊?哈哈,不过,在别人面前你可以装一下,在我面前,那就完
全不必了。实话跟你说,你的身体,我已经看了好几年了,连你屁股长的痣,我
都可以准确地说出位置来。」
穆桂英惊疑地「啊?」了一声。
狄彪接着说:「自从我进了杨府后,每次你到盥洗房沐浴,我都在窗外偷偷
看着。连你和那个死鬼杨宗保在床上恩爱的时候,我也看得一清二楚。」
穆桂英听了又羞又怒。原来,这个不要脸的无赖竟偷看自己洗澡,还窥视她
和丈夫的房事。尽管杨家的男女规矩甚严,但她也相信,凭着他那一肚子坏水,
要混进她的闺房应该也不算难事。她气急而怒,杏目圆睁,斥道:「你!」
狄彪依然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少夫人,别生气。那都是过去了,现在你
不还是脱光光了在让我看吗?而且又是这种姿势,我想不看都难。」
穆桂英怒骂道:「你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