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
听到公公这话,乔静忙走了过去。
“趴在我的腿上。”
“什……什么?!”
“我要打你的屁股。”
“爸,我不是小孩子了。”
“但你今晚的行为连小孩子都不如。”陆平威胁道,“反正我必须让你吃点苦头,要不然你绝对不会长记性。所以在我告诉我儿子以及让我打屁股之间二选一的话,你会选择哪个?”
很显然乔静是选择后者,因为她已经朝公公走去。
站在公公旁边,迟疑了好一会儿的乔静还是趴在了公公的大腿上。
看着儿媳妇那因为这姿势而噘起来的丰臀,陆平露出了有些得意的笑容。
今晚他儿媳妇的行为确实气到他了,但能打到儿媳妇的屁股,这也算是一小的收穫。
举起手,陆平一巴掌打在了儿媳妇的屁股上。
啪!
因儿媳妇的屁股极为紧致,所以陆平感觉到了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弹性。
至于乔静,吃痛的她除了哆嗦了下以外,还发出了呻吟。
但她没有求饶,更没有阻止,而是像犯错的孩子般继续抱着公公的大腿。
第127章:让你记住
“今晚你有没有做错?”
“我错了。”乔静道,“而且还是大错特错,但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犯这样的错。”
“如果你再犯了,那要怎么样?”
“随……随便爸你惩罚……”
“那到时候我可不只是打你的屁股了。”
“那你还要打我哪裡啊?”
乔静刚问出口,陆平一巴掌又打在了乔静的屁股上。
啪!
“唔……”
听到儿媳妇的呻吟,陆平心裡都痒痒的。
现在儿媳妇就趴在他的大腿上,这让人都希望这样的姿势能一直维持着。哪怕不去掀开儿媳妇的裙摆,不去触碰儿媳妇那最私密最柔软的部位,他还是会很兴奋的。当然他知道这样的姿势维持不了多久,毕竟他儿媳妇不可能一直趴着让他打屁股。
而他还在想着,要是他儿媳妇下次还犯错了,那他应该如何惩罚呢?
必须比打屁股还来得严厉的惩罚才行!
打胸?
冒出这个念头,陆平不免看了眼儿媳妇那因为趴着而显得更加饱满的胸部。
陆平沉思之际,乔静问道:“爸,好了吗?”
“疼了?”
“有点疼……”
“那就是还不够!”陆平道,“只有让你很疼很疼!你才不会再犯这样的错!”
说罢,陆平开始连续拍打着儿媳妇的屁股。
啪!
啪!
啪!
……
遭到公公颇为暴力的拍打的同时,乔静除了娇躯时不时哆嗦以外,她那难以忍住的呻吟更是在客厅裡回荡着。而因为拍打,她的屁股还时不时荡漾着让陆平着迷的臀浪。屁股小的女人的臀浪不明显,而乔静的臀浪特别明显,这足以说明乔静的屁股不仅大,而且还特别有弹性!
就这样连续拍打了三十多下,陆平才停下来。
看了眼自己那都红了起来的手掌,陆平道:“好了。”
因这两个字,如遇大赦的乔静立即站了起来。
站着时候,臀肉会本能地缩紧,这却让乔静更加的疼。
“知错了吗?”
“知错了,下次不敢了。”
“我不是不让你去像酒吧那样的场所,但你必须控制好自己,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莫及,甚至还波及到婚姻的事来。小静,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可不要被小雪给带坏了。当然以后你还是可以跟小雪往来,但不要她叫你去哪裡你就去哪裡,她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要有自己的主见,要分清楚哪些该做哪些不该做。”
“我记住了,谢谢爸的教诲。”
“不要让我和阿华失望。”
“嗯!”
“屁股还疼吗?”
“挺疼的。”
“我还以为你会说一点点疼。”笑了笑的陆平道,“要是你这样说了,我非得再打你一次不可。”
“疼得我今晚睡觉都得趴着了。”
“怪我了啊?”
“不怪你,只怪我自己做错了事。”
“只要你心裡是这样想就可以。”顿了顿,陆平继续道,“时间也不早了,快去洗个澡睡觉吧。”
“不能跟明华说,好不好?”
“我会守口如瓶的。”
听到公公这话,乔静这才往主卧室走去。
因为走动的时候会带动屁股,所以每走一步,乔静那晃了晃的臀瓣有些疼。要不是公公在场,乔静都想直接用两隻手拖着臀瓣。
走进主卧室,乔静直接趴在了床上。
想着今晚在酒吧的经历,乔静的思绪变得有些混乱。
因为她到现在都搞不清楚,她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
但有一点她很清楚,哪怕已经过了一个小时,她还是记得握住大棍子的手感,她甚至还觉得手裡残留着那根大棍子的温度。而且在握住的时候,她的心跳跳得特别快,就好像要从自己的嗓子眼跑出来似的。那种感觉就像是她次和她老公做爱,尤其是刚刚被老公进入的时候。
所以要是还遇到同样的情况,她估计还是会紧紧握住……
不行!
不能有这样的想法!
这是坏女人才有的想法!
我明明是好女人的!
乔静做着心裡挣扎之际,陆平则是翘着二郎腿抽烟。
他正在想着,下次发生这样的事,他要如何惩罚儿媳妇呢?
只要儿媳妇同意,他自然是想做一些跟性有关的惩罚。
他知道他儿媳妇那方面的需求其实有些大,要不然也不可能自慰。所以他觉得只要他儿媳妇做错的事不想让他儿子知道,指不定会同意他提出来的要求。
公媳俩各有想法之际,江雪是已经走进了她经常会去的沐足会所。
对于泡脚,她没什么兴趣,她最大的兴趣是推油。
所以到了包间以后,她就让服务生帮她叫个男技师。
男技师到了以后,江雪直接说她要推油。
至于男技师,除了被江雪的性感所惊豔到以外,还让江雪换上非常宽鬆的衣服。
结果,江雪是直接当着男技师的面脱得一件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