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上来”“别……我……求你了,以后你想怎么干都行,千万不能让他知道。”
我推着她走到窗前,掀起窗帘的一角向下看着。
李明开车门下来站在车边点了根烟,仰着头看着四楼我们的办公室。
尽管他看不见我们,雯婕还是一下把窗帘放下了。
我又掀了起来,一面看着下面的小明一面放慢速度抽弄着。
雯婕想到在自己的新婚丈夫面前居然和另一个男子疯狂的做爱,而且是在新婚的第三天,羞愧的闭上眼。
“别害羞了,你和他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他妈的这个小杂种真是艳福不浅”“别……说……哦……我已经……对不起……他了,你……别……侮辱……他”“心痛了?和我一起你为什么这么yín荡啊。骚屄!叫我老公”我调整着频率和力度,象打夯一样重重冲击在阴门上。
“啊……恩……啊……恩……老……公……老……公,……干死……骚……骚……屄吧”背叛的罪恶感和性欲的高潮感让她疯狂起来,感觉自己从骨子里cangshu728都泛出了yín浪。
下体里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刺激着我,死死抓住她的屁股把两个拇指同时插入她的gāng门,阴茎抵入最深处任凭花心包裹shǔn xī着浇灌着把罪恶的jīng_yè排进她的zǐ_gōng,被灼热的jīng_yè刷洗着的zǐ_gōng不停抖动抽搐着。
看到小明不耐烦的掏出电话拨打起来,雯婕接通电话“怎么还没好啊,你们单位真是的,婚假还叫人来?快一点”“哦……马上……就好”雯婕连忙挂断电话。
深怕他听出什么来。
拔出的阴茎上黏糊糊的沾满白色yín液,我塞进雯婕嘴里,她主动伸出舌头舔吸干净,一滴滴jīng_yè在下蹲的两腿间滴落在地毯上。
隔着窗户看着雯婕被小明责怪地匆忙上车,哎,嫁入侯门的女人这么委屈自己也真可怜,我开始同情何雯婕了。
第二十五章
四号一早,我开车带着存单赶到附近的省会,把钱分别提了出来。
先存了二百万的死期,留下一百万现金后余下全部买了深万科和宝钢股份。
办好一切手续已经是下午了,我没有休息,连夜赶回老家。
回到家里,爸爸妈妈看见我高兴的眼泪都下来了。
爸爸老是和我谈工作的事情,拿他过去的经验教育我。
妈妈则不停地向我介绍她看中了哪家哪家的女孩,什么时候去相相亲。
我试探着告诉妈妈“现在谈了个女朋友,比我大几岁。”
妈妈笑着说“哪天我去看看,女的大一点没关系,女大三抱金砖啊”我哪里敢说她比我大十来岁。
“妈,还有件事你听了别生气,她是离过婚的女人” 妈妈一下楞了,脸拉了下来,“儿子,你要模样有模样,要个头有个头,要身份有身份,家里又不缺钱。去年还买下旧的供电局大楼改成家电商场。这样条件什么仙女找不到,你找个离过婚的女人?真是儿大不由娘啊”说完气恼地哭着。
我更不敢说出她现在还没有离婚呢,只是诺诺地说“她对我很好,事业上也能帮助我,我很喜欢她”老爸点着烟深吸着,“孩子妈,你别哭了,孩子也大了,有自己的选择。
你看我们一点力没出,他两年就混上了正科,儿子还是有主见的。
婚姻的事吗让他自己处处看,过些时间他会改变自己的看法也未定啊。
我早说你不要给儿子物色对象,这么年轻事业上还有发展,你给他找个对象拴着不误了儿子的前途么?”
老妈嘟囔着脸给我收拾房间,气的也不理我。
实在太累钻进被窝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接到何雯婕的电话,“方致远,你在哪啊?”
“我回老家了”“告诉你个惊天消息。”
“什么事啊?”
“沈萍的老公死了。”
“啊?怎么死的?”
“现在封锁消息,公安厅和省纪委初步判定的是突发心脏病,死在书房里面。都挺了两天了。”
“沈萍呢?”
“昨天打电话给她了说今天飞回来,你放心,你们的关系我会保密”“小骚货,回去用大ròu_bàng子好好谢谢你”“还说呢,那天被你弄得半死,差点被他察觉出来,你个色鬼。不说了,来人了,88”果然和我计划差不多,我原来计划是让王冀北以为是那些受贿者害怕他举报偷走了物证,王有三种选择,一是证据和钱都没了他心灰意冷自杀。
二是打落牙齿自己咽肚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三是迫于压力向方书记自首,这条路王应该不会选择。
自杀是最好了,如果他装无事人,我和沈萍就会有麻烦。
但前一天晚上得知他有心脏病的时候,心里的恶魔操纵了我。
我知道当他打开箱子发现空空如也的时候心脏病肯定会发作,当晚把所有的药物全部拿走,就有着希望他死去的念头。
因为王为了升官向组织上隐瞒了他有心脏病的病史,这样他的所有秘密和我的一切顾虑都随着他的死去一起埋入地下,烟消云散。
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是个杀人犯!我究竟是为了沈萍,还是为了那八百万?
这个问题我不愿去想也不会去想!
第二十六章
在沈萍去海南前一夜我就交待她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和我联系。因为她的电话可能会被监听。
所以我就安心在家度完假期吧。
第二天在县城的高中同学得知我回来的消息,中午在当地最好的一家酒店设宴招待我。
一桌男男女女的同学聚在一起,没有任何利益关系的纯友情卸去一切虚伪的外衣,几年来没有过的轻松让我放开量喝的大醉,看到昔日大家都暗恋的校花杜晓琳坐在桌上不多言地面带愁容,好奇地向同学打听她的消息。
原来杜从某财贸学校毕业后被分到县里的一家国企建材厂当会计,现在企业面临倒闭,自己面临着下岗。
丈夫在一家中学教语文,父母身体还不好,负担很重。
饭后到了一家ktv唱歌时,我拿起一杯啤酒敬杜晓琳,她红着脸推却着,旁边的同学告诉我她是滴酒不沾的。
我笑着说“晓琳,喝了这杯啤酒,我就不信这一杯酒能醉了我们的大美人”在一片掌声中她只好硬咽了下去。
“不要愁,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都年轻有的是机会。”
“致远,你现在有头绪帮帮晓琳啊”“行,包在我身上。”
听了这话,她感激地看着我。
大家纷纷掏出电话互丢号码,然后决定男的去桑拿,几个女同学去打麻将,晓琳推诿着不想打,我知道她是囊中羞涩。
从怀里掏出钱包塞给她,“你帮我抗牌,洗过澡我去换你”“就是,少了你一个我们就凑不齐一桌了,你帮致远打。”
几个好赌的女人们怂恿着。
找了家洗浴中心,开间棋牌室让几个女同学打牌,我们则下去洗澡去了。
本身我酒量就大,加上洗澡散酒快。
洗完澡没睡多一会我就醒了,晃到麻将室里面,拖把椅子坐在晓琳的旁边。
晓琳起身要让我,被我按做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