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1-05
【百二十一章】。
砰砰啪啪,哎呦哎呦……眼前发白之际,却看到围着我的大汉们应声倒地,
徐大棒子被人从背后给了一棒子,紧接着是被人摁倒在地,动作熟练的程度不是
王海阿彪之流可以比的。
我缓过神来再看周围的人,一个个被堵住嘴,挑了手筋脚筋,而徐大棒子,
被砍了两条腿,已经昏死过去了。
目瞪口呆,这样的血腥场面从未见过,几个大侠的手段和果敢比我收拾牛亮
高明一百倍。
一个大侠直接把我从地上拎了起来,拖着往前走,上了一个小车,我这是才
发现,瞬间干掉徐大棒子这五六名大汉的竟只是三个人,除了拖我的那个身材高
大魁梧,另外两个中等的身材,但是面相凶恶,冷静中带着杀气。
「别害怕,我们是旭哥的人,徐仝斌你都敢硬刚,算你小子有胆识,不过你
要是就凭这点本事就像整死他,太幼稚了。」
坐在副驾上的人冷冷地说到。
车开起来,我不敢多言。
那人又说到:「你自己小心点,下次就不会这么好运让我们碰上了。」
「彪子?!」
我突然想到,抬头看着拖我的大汉。
「没工夫管他,你自己好自为之。」
还是那人回答。
这几句话的时间,车就开到我和王海等人约好的地点不远处,提前让我下车
,这几个人没出现在王海等人面前。
……「强哥,你咋一个人呢?」
「彪子,快跟我去救彪子……」
弟兄们跟我往江边的小区跑,我顺着记忆,找到了刚刚被围困的地方。
「彪哥在那呢!!!」
一个眼尖的看到了,可怜的阿彪被打的遍体鳞伤,对手动了刀,阿彪的肩膀
和大腿被砍得流了好多血……回去以后我一夜未眠,我到底是在面对什么样的对
手,六爷让我来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我后悔又后怕,如果能选,我宁可被徐仝斌
打一顿,只要不死,一切都可以重来,可是如今严旭的手下出手,把徐仝斌搞个
半死,徐仝刚一定把这笔账算在我头上,六爷还会不会管我的死活?第二天清早
,收到了韩娇娇的消息,徐仝斌徐大棒子双腿被砍断,全身非致命伤7处,抢救
一夜刚刚脱离生命危险,腿能接上,但估计以后想站起来走路是不大可能了。
另外几个小弟被挑了手筋脚筋,半年内无法活动,相比徐大棒子算是轻的,
其他的手下被我的人收拾,只算是抓痒痒。
徐仝刚背后的关系和他真正的实力大的吓人,我从来没想过要消灭他们两兄
弟,只是想学严旭和他们制衡,没想到却被六爷派来暗中监视我的人把事情挑大
了。
……此役,王海伤的并不算重,和上次老钱出手相比轻多了,不过这次是在
家门口,消息难免走露,在王海住院第二天,我姐夫,就是王海大哥王平,带着
我姐来医院看他。
王平不了解情况,只是责备王海不懂事这么大了还学人打架,王海则是一副
看不起他哥的样子,毕竟现在王海在平安有头有脸,而王平则是欠了一屁股债拿
老婆肉偿的窝囊废。
我姐夫和老姐走后,我才来到医院,一进屋就把身边的人骂了一通,要知道
,如今王海已经被放到台面上了,徐仝刚要想报复,王海的家人肯定是个目
标,这时候还敢把家属牵扯进来,真是无知。
于是叫王海和阿彪赶紧办了出院,连夜回长春躲一躲。
而三田只剩下我和阿彪留下的几个小兄弟。
徐仝刚忍了半个月愣是没动静,从韩娇娇那里得知,这次徐大棒子的手下损
失惨重,一时半会儿恢复不了元气,没法重新组织战斗,徐仝刚压根没啥反应,
还责骂了徐大棒子的手下跟着徐大棒子乱来。
这半个月内,我也是寝食难安,想了徐仝刚各种的报复手段,想了六爷能不
能来给我靠山,想了自己还能不能在三田混下去。
如今六爷把我推上了悬崖边,这是一条不归路,不走?徐仝刚整死我,走?
六爷不会放过我。
三田小楼,小慧陪着王海回了长春治伤,留下秀琴帮忙,另外这里来了另外
一个女人,咏莉。
【百二十二章】。
纸里包不住火,咏莉得知出了这么大事,放心不下,安顿好苗苗,辞了超市
的工,来这里照顾我,我拗不过她,只得同意,现在王海和阿彪都不在,我就没
了左膀右臂,但就算他俩在,也是给我惹麻烦,我要是身边有严旭那样的弟兄,
我也不至于夜夜睡不着觉。
三田的开采还是按部就班,只是车队没了,用石化公司的官车,收成少了很
多,当然,六爷没有要求我上交公粮,我只当这是给我的军粮。
往常咏莉在身边,我都感觉有依靠,这次她来,就得很担心,我自己的命尚
且不保,怕照顾不了老婆。
女人就是女人,尽管经历了大风大浪,咏莉在自己男人面前还总显得不成熟
,想的很多,却总提出幼稚的想法。
这些时日,我对那芳不错,没再锁着她,她也不跑,每天跟着秀琴干活,时
不时还跟她说几句话。
咏莉来了也对这个女人好奇,怎么好端端一个中年妇女,矿上的人都不尊重
她,还唾弃辱骂,我还经常像唤狗一样骂她,而这女人却逆来顺受,一副有苦说
不出的样子。
详细的情况我没跟咏莉说,这个女人前面受的罪是她跟何志武穿一条裤子鱼
肉村民的惩罚,而后对她的囚禁则是对她隐瞒真相的逼供。
这方面咏莉比我更了解女人,在几天的共处中,咏莉的温柔得到了那芳悄悄
的感激,咏莉没拿她当奴隶,咏莉不知道那芳的过去,不了解这曾是个怎样嚣张
跋扈鱼肉乡里的恶女人,只是看到她如今的样子,是一个可怜的、任劳的女人。
也许是几个月来收到的冷眼和欺辱太多,那芳对咏莉产生了动容之心。
这天晚上,咏莉躺在被窝里,搂着我睡觉,我忙了一天头埋在咏莉胸前,就
快睡着了……「强,要不咱们走吧,不葛松原待了,你不想上大城市么,我跟你
去!」
我抬起头,不知道咏莉抽什么风,双手搂过咏莉屁股,狠狠捏了一把。
「睡觉,别胡思乱想的!」
「不是,我觉得不对劲。」
「咋了?」
我看着咏莉的脸,见到她皱起的眉头。
「今天白天……那姐……」
「什么那姐,不告诉你那是条狗么?」
「哎,你听我说,她说……让我赶紧走……」
「啥意思?」
我狐疑地问。
「我也不知道,我总脚着,她不像骗我,你不说她知道啥么?」
「我也想知道她知道啥!」
「你说她是不是提醒咱们危险?要不我再套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