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雉道:“我做梦都想让内宅的女人都死光。
”吕雉移开目光,小声道:“只剩下我一个就够了。
”程宗扬冷笑道:“够狠辣。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动手,把她们都杀光?”“因为我怕你不高兴,怕你以后都不会再笑了。
”程宗扬沉默片刻,然后拍着扶手道:“说得好!只差一点儿,我就真信了你的鬼话!”程宗扬咬牙道:“要不是我差点儿死在那妖僧手里!”“不会的。
”吕雉道:“蕃密的异术伤不了你。
”“你怎么知道?”“因为你有金龙附体,”吕雉抬起眼,美眸中闪过一丝亮晶晶的光芒,“是气运所锺的天命之人。
”程宗扬气得笑了起来,“干!我吹牛逼你也信?”吕雉坚定地说道:“信!”“凭什么?”“如果你不是气运所锺,我怎么可能输给你?”“……合着我要不是靠运气,就被你干掉了?”程宗扬听到这话,气都不打一处来,“你是想说你牛逼呢,还是想说我废物呢?”“可我还是输了,”吕雉咬了咬下唇,小声道:“连后面都被你干了。
”“你以为我很稀罕你的屁眼儿吗?”程宗扬喝道:“过来!趴下!”吕雉玉颊飞起红霞,然后顺从地趴在他膝上。
程宗扬低头看去,那条翠绿的丝衣宛如双翼,束在她纤美的腰间。
往下带着精美的花纹延伸至臀沟,然后只剩一条细带,陷入臀间。
那只白美的雪臀几乎毫无遮掩地整个暴露在眼前,光溜溜又圆又大,白生生的臀肉丰满滑腻,散发出熟艳的光泽。
“啪”的一声脆响,手掌落下,在她臀上重重打了一记。
“你是怎么想的?背着我跟蕃密的妖僧勾搭?”程宗扬气恼地厉喝道:“难道你还想着垂帘听政,当你的太后?你就不怕那些疯子逮着给你灌顶,把你也变成他们手里的善母?”“我不怕。
”吕雉咬着唇角道:“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一个冷面女王,忽然间流露出小儿女的情态,让程宗扬气结之余,禁不住把她按在膝上,朝她屁股上狠狠打了几记。
充满弹性的雪臀颤微微抖动着,白腻的臀肉上随即浮现几个红红的掌痕。
吕雉的心思他也能猜度一二,无非是赵氏姊妹受宠,她却只能充为奴婢,与寿奴、兰奴、光奴等人并列。
骄傲如她,自然不肯接受这种在内宅泯然众人,毫无出头之日的地位。
程宗扬对此一直心存戒备,吕雉也貌似坦白地招供说,在大雁塔上时,十方丛林有人认出她,还暗中进行了联络。
在吕雉的刻意隐瞒下,程宗扬以为与她联络的只是十方丛林那帮光头,却没想到吕雉竟然敢如此行险,联络的居然是蕃密的妖僧。
释特昧普和观海,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僧,吕雉与他们合作,不啻于与虎谋皮,随时都可能被他们翻脸渡化,落入万劫不复的下场。
可吕雉偏偏这么干了。
如果考虑到她只为了能在内宅出头,竟不惜以己身为赌注,押上一切,拼死一搏,只能说,这贱人对她将来在内宅地位如何,看得还真重!别人争宠是女为悦己者容,她为了争宠,直接玩命,甚至把自己也当成赌注,搏上一铺。
事实上,释特昧普一掌拍下时,她这一铺已经输了九成——假如自己不是金龙附体,天命所归的话。
膝上的美妇忽然发出一声低叫,却是自己一时走神,随手把玩起她的屁股,不知不觉中,手指伸进臀沟,戳住那只柔嫩的gāng洞。
吕雉背过双手,一手将陷入臀沟的丝裤拨到臀侧,一手挽住他的手指,然后翘起雪臀,将他的手指引到自己秘处。
她侧过脸,美目中流露出浓浓的柔媚和深情。
程宗扬想起关于羽族的传说,羽族的女子一旦动情,便会生死相依,终生不渝……可她拉着自己一起玩命是个什么意思?这么个同生共死,生死相依的吗?这种该死的行为,无论如何都不可原谅!吕雉柔声道:“你伤得很重。
”程宗扬冷笑道:“你是真不怕死啊。
”“不怕。
”“我怕!”程宗扬咆哮道:“鬼知道你肚子里面的血莲花种,会不会把我害死!”“最多变成你的yín奴好了。
”吕雉道:“反正我也愿意。
”程宗扬赌气地说道:“起来!不用你!”“我都愿意了。
以后给你当肉便器,让你随便拿来泄欲还不行吗?”“想什么好事呢?”程宗扬厉声道:“犯了错,抹除神智就可以了?你做梦呢!”“……好吧,我知道了。
”吕雉收起眼中的媚意,又恢复那种高冷的姿态,然后起身拉开帷帐。
帐内放着一口薄棺,棺盖打开少许,黑色的漆面并不平整,上面还有着木纹的痕迹。
棺入室中,大为不吉,但程宗扬连眼睛都没眨,只是表情瞬间冷了下来。
一具白光光的女体伏在棺盖上,她肌肤苍白得血色全无,但此时皮肤上像是涂过一层油脂般,散发出白亮的光泽。
在她背后,印着一双青黑色的掌印,衬在苍白的肌肤上,令人触目惊心。
那女子头发披散,双手被绑在腰后,上身伏在黑亮的棺盖上,双膝跪地,膝弯和脚踝同样被麻绳捆住,那只丰满的圆臀高高翘起,臀沟微微张开,露出两片红艳的阴唇。
程宗扬走到那女子身后,冷冷注视着那具女体。
那女子身材极为火辣,细腰丰臀,一双玉腿修长圆润,没有一丝赘肉。
并起的双臂旁,能看到两只被压扁的乳球,从身侧显露出白腻的弧形。
但程宗扬眼中没有半点赞赏和激情,就像在看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一样,冷漠中带着一丝不屑和深衔入骨的恨意。
吕雉伸手分开那女子的臀肉,将她臀间那只yín穴剥开。
被她手指一触,那只yín穴像被烫到般震颤起来,随即一股清亮的液体从穴内淌出,顺着大腿流淌下来。
那女子肌肤苍白,yín穴却像充血般又红又艳,肉洞里水汪汪的,早已汁水淋漓。
“用了三瓶天女酥。
”吕雉用冷冰冰的口气道:“从头到脚都涂抹过一遍,下体单独用了一整瓶。
”程宗扬冷哼一声,然后抱起手臂。
吕雉顺从地屈膝跪下,像一个尽职的奴婢一样,扶起主人的阳具,将guī_tóu放到那女子穴间。
程宗扬挺动腰身,对着那只雪臀奋力贯入。
粗大的ròu_bàng撑开蜜穴,伏在棺上的女子柔颈猛然昂起,鼻中发出一声闷哼。
只见她眼上束着布条,口中横咬着一根木棍,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异样的酡红,却是那名来自龙宸的杀手,危月燕。
程宗扬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ròu_bàng笔直贯入yín穴,guī_tóu带着巨大的冲击力,狠狠撞上花心。
危月燕身体像触电一样剧颤起来,她被扔在棺上不知多久,肌肤一片冰凉,蜜穴却是滚烫,此时斗然被怒胀的ròu_bàng捅入,直挺挺戳中花心,整个人仿佛被贯穿一样,连喉头都震颤着泛起一股咸味。
但她穴道被制,无力挣扎,这会儿只能撅着屁股任他cào弄。
程宗扬双手握住她的腰肢,毫不怜惜地干着她的yín穴。
危月燕目不见物,耳不能闻,口不能言,身不能动,那根粗硬有力的阳具在她体内肆意抽送。
充血的艳穴蜜肉外翻,被饱含着愤怒和恨意的大ròu_bàng干得yín液四溅。
火热而坚硬的guī_tóu撑开多汁的蜜肉,粗大的棒身像是要把嫩穴撑裂一样,冠沟凶猛地刮过肉壁,富有褶皱的蜜腔几乎被撑到极限,满溢的yín水被挤得飞溅而出,发出阵阵水响。
随着阳具粗暴的抽送,整只蜜穴都似乎被带出体外,娇嫩的肉壁被guī_tóu带得翻开,红艳的穴肉暴露在空气中,像一朵湿淋淋的肉花般抖动着。
程宗扬没玩什么九浅一深之类的花样,更不理会身下女子的感受如何,硬如铁石的阳具在那只柔腻的嫩穴中粗暴地捅弄着,就好像身下的女子只是一件泄欲的工具。
危月燕喉中发出闷闷的低叫,绑在一起的双手颤抖着,想要推开他,但那根阳具如此强大,轻易就碾碎她微弱到几乎不存在的反抗,她只能屈辱地敞露着蜜穴,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
随着ròu_bàng的进出,那只充血的性器仿佛脱离她本人意志一样翕张起来,本能地迎合起ròu_bàng的插弄,yín液更像开闸的泉水一样越涌越多。
不到半灶香时间,穴内的蜜肉一阵剧颤,被顶到绽开的花心含住guī_tóu,剧烈地抽动起来,紧接着一股阴精倾泄而出。
粗硬的guī_tóu挤入花心,在危月燕泄身的同时,透出一股真气,与她倾泄的阴精纠缠交融,然后分离出一股暴戾的气息,沿着她的宫颈,直入丹田。
程宗扬双手握着危月燕的腰身,十指用力,像是要将她的纤腰拗断一样,任由身下那只丰满的大白屁股不停哆嗦着,泄出阴精。
危月燕六识近乎被封闭,唯一的触感只有被粗暴侵入的下体,她肉体正经受着源自本能的强烈快感,心中却充满惧意。
丹田所在的关元穴对应女体的zǐ_gōng正中,那只又硬又大的guī_tóu楔入花心,与自己的丹田近在毫厘。
她这会儿不仅身体受制,全无设防,下体又被涂满催情药物,几乎是在ròu_bàng的捣弄下,硬生生挤榨出阴精,被迫成为他养炼真元的鼎炉。
让她恐惧的是,身后的男子丝毫没有采用阴阳双修的功法,而是单方面的掠夺与宣泄,拿她来恣意采补。
危月燕本就受了内伤,无法控制真气的运行,这时被他借着阴精狂泄,精关松动的机会,暴戾的气息毫无阻碍地透入丹田,在她体内盘旋运转,用她修炼多年的根基炼化成精纯的真元,然后一丝不剩地收回体内,而她只落得根基受损,丹田被留下大量无法炼化的杂气。
一轮泄身之后,那根阳具再次挺动。
这次阳具插得更深,guī_tóu几乎整个捅入花心。
蜜穴内传来火辣辣的痛意,但在yín药的催动下,yín液很快又再次滋生,随着阳具的进出,蜜穴叽咛作响。
在阳具粗暴的插弄下,肉体最本能的快感压过了心底的惧意,又是半炷香时间,那只光溜溜的大白屁股再一次抖动起来。
危月燕喉中发出一丝低叫,yín穴战慄着,一泄如注。
梅开二度之后,危月燕已经气息散乱,那只充血的蜜穴像是凋零的红海棠一样,软搭搭地张开,穴口又松又软。
“叽咛”一声,程宗扬从她狼藉不堪的yín穴中拔出阳具,冷冷道:“龙宸的女杀手不是很耐cào吗?怎么这么没用?”危月燕背后被那阉奴拍中一掌,经脉受创,这时被他强行采补,伤势又重了几分,脸上的潮红褪去,愈发惨白。
程宗扬心下没有半点怜悯,昨晚的变故,不仅星月湖大营一众手中兄弟死伤惨重,自己身边的侍奴姬妾同样遭遇横祸,惊理断手,泉奴失联,孙暖身死,差点儿连家都被人一锅端了。
自己在六朝迭逢险境,但每次都能化险为夷,何尝吃过这么大的亏?虽然自己被小狐狸戏称为圣人,可真没圣人到被人狠狠捅上一刀,还要恪守道德,打肿脸也要充当圣人君子的地步。
对于身前这名龙宸的女杀手,程宗扬没有任何兴趣了解她的经历,知晓她的过往。
她的姓名、出身、有没有冤枉,知道多少龙宸的秘密……他统统不关心。
在他眼里,面前的女子已经是个死人,只是一件能用的物品和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