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3月5日第四章·满庭流芳娇呼声,讨饶声,带着哭腔的尖叫声不断从房中传来,外面正在忙碌的诸女神情各异,有的鄙夷,有的冷笑,有的不屑。
阮香琳道:“这yín材儿倒是殷勤,竟然拔了头筹。”罂粟女道:“姊姊有所不知,主子每次沾染了杀气,免不了气血暴燥,须得拿姊妹们泄火,才好平复。谁要是拔了头筹,可就倒了霉了。”惊理道:“主子虽是个慈心人,平常拿姊妹们炼化戾气时,总会小心克制,好让姊妹们慢慢温养,但戾气太盛,总有克制不住的时候。”蛇夫人道:“这回杀了三十多个呢。光奴这小浪蹄子这回可有得受了。等主子干完,说不定下边都肿了。”阮香琳道:“别光说她了,一会儿谁排第二?”众女纷纷摇头。
“那大伙抓阄好了。”蛇夫人道:“寿儿、暖儿、兰儿,你们三个抓。”这个方案既公平又公正,诸女都没有意见。三女加上成光,如今在内宅地位最低,蛇姊姊发了话,三女上前老老实实拈了阄,不光选出第二,连第三、第四也排好了。
按照以往的经验,主子这回至少也要夜御十女。除了她们四个没身份的,阮香琳、三名侍奴,再加上一会儿赶来的泉玉姬也才九个。除非再叫上吕雉或者合德——赵皇后身子不适,让她作为鼎炉替主子化解戾气,就算赵皇后愿意,主子也不愿意。
“叫雉奴来!”阮香琳道:“该轮到她出力了。”吕雉被叫到楼侧的小花园时,帷帐已经张好。内外三层,最外层三面张着挡风御寒的毡帐,一面依着走廊,中间是一圈华丽鲜艳,质密结实的金花帐,最内则是一幅轻七透气的红绡软帐。
帐内的空间长宽各两丈,里面设着六只铜炉,炉内炭火烧得通红,上面坐着烧水的铜釜。为了防止炭气郁集,顶层的纱帐与屋檐相接,与帷帐之间隔出尺许的空隙,便于通风的同时,也避免寒风直接涌入。
地面上铺着洁白的藤席,中间放着一只宽约六尺,长近八尺的木盆。那木盆是用柏香木新打的,比起寻常的小舟也不逊色。这是石超年前在西市看到,一口气打了三只,专门送了一只过来。
能让石超看中的澡盆自然不同凡响,除了制作精巧,装饰豪奢,这澡盆还有诸多妙处。比如除了中间供主人洗浴的空间,两侧还设有奴婢们陪浴的位置。盆中用了大量可以拆卸的海绵,让主人躺得更舒服。
随木盆奉送有各种定制的横板,主人洗浴时可以选择是坐是卧,还可以将横板架在盆上,摆上瓜果、香茗,糕点、美酒,一边吃喝,一边享受奴婢们无微不至的服侍。
若是有心情,还专门有带洞的横板,美婢坐在上面,不须压到老爷,就可以把娇滴滴的美臀送到老爷腹上,让老爷躺在浴盆内插弄。老爷若是高兴,还可以把美婢压在盆中,尽情戏耍。
整个浴盆高及四尺,内外还设有台阶,以供进出。
中间的浴盆旁边,另有几个较小的浴盆,用来临时盛放热水,或是让奴婢们擦洗身子。
吕雉虽然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但看到那只大如小舟的浴盆,就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烧好的热水不断倾入盆中,腾起大片大片的水雾,镶嵌在木盆内侧的铜管还可以连接火炉,利用热气循环,维持热水的温度。木盆周围还有烛台的位置,用来点灯照亮。
孙寿和孙暖搬来衣架和盛放衣物的竹籄,又取来香炉,燃上香。尹馥兰将成盒的澡豆、雪白的巾帕、舀水的瓠瓢,一样一样放在浴盆设好的位置上。
帐内的温度暖和起来,外面的寒风被毡帐阻隔,人在帐内,只穿件小衣也不觉寒冷。
一切收拾定当,阮香琳娇声唤道:“相公,热水已经备好了。”众女掀开帷帐,等了片刻,只见门帘一耸一耸地被人顶起,然后滑到一边,现出里面的身影。却是光奴赤条条被主人架在腰间,一边走一边挺动。成光伏在主人胸前,双腿架在主人臂弯上,向上跷起,那只雪臀悬在半空,光润无毛的嫩穴被主人的大ròu_bàng戳在里面,干得yín水乱滴。
她这会儿已经被干得浑身瘫软,小嘴挨在主人胸口,无力地喘息着,那只嫩穴被干得又松又软,红艳艳鼓成一团,随着ròu_bàng的捅弄,在股间翻进翻出。甚至连屁眼儿都无力地松开,能看到里面红润的肠壁。
程宗扬走进帐内,把成光放在盆沿上,让她趴好,然后对着她的屁眼儿,用力干了进去。成光发一声短促的尖叫,整根阳具重重干进屁眼儿里面,木棍一样捅进肠道,gāng中像是爆炸一样,被瞬间塞满、胀紧,撑到仿佛要裂开。
程宗扬欲火越来越旺盛,腹下的ròu_bàng血脉贲张,尺寸比往日更大上几分。当日被他亲自开gāng的太子妃此时也承受不住,等程宗扬拔出ròu_bàng,只见那只gāng洞被干出一个拳头大的圆孔,肠肉颤动着,多了些淡红的血痕。
不劳主子动手,两名侍奴便扒开成光的阴唇,扶着主人的阳具,送到这名御姬奴的浪穴中。
程宗扬笑道:“猜猜几下能让她浪出来?”罂奴笑道:“光奴最不中用,方才又被主子用过,这会儿肯定不过百。”程宗扬笑道:“给她咬个帕子!”孙暖叠好帕子,放到成光口中,让她咬住。
程宗扬耸身一挺,成光刚咬紧的牙关顿时松开,伸直喉咙几乎叫出声来。
“二、三、四……”众女齐声报着数,刚数到五十七,成光白润的身子猛然一颤,蜜穴收紧,夹着ròu_bàng哆嗦起来。
帐内发出一阵轰笑,还不到六十下,这个妖冶的太子妃就在主人的ròu_bàng下泄了身子。
程宗扬用力挺动几下,凑了个整数,然后在她战慄的蜜穴里喷射起来,直到那些混着冗杂气息的jīng_yè灌满她的zǐ_gōng。
程宗扬站在浴盆边,一边任由奴婢帮他抹净下身,一边笑道:“下一个该谁了?”孙暖战战兢兢上前,露出一个讨好的媚笑。
“原来是湖阳君。”程宗扬示意了一下,让她自己摆好姿势,一边道:“当日的案子已经结了,那个樊雄手上没有人命,但知情不举,与贼人同谋,判了流刑。我让人送了杯毒酒给他,了结了他的性命。”孙暖心头一阵轻松,埋在心底的阴影终于消散,含泪道:“多谢主子。”程宗扬吹了声口哨,“要谢就拿出点诚意来。”孙暖脱去外面的丝袍,露出身上一套翠绿的霓龙丝衣。然后弯腰将内裤褪到臀下,跪在浴盆外面的长阶上,双手分开白嫩的臀肉,“请主子临幸。”她进内宅时候不久,但也服侍过多次,摆出的姿势高度和角度正合适。程宗扬直接挺身而入,阳具撞进蜜穴,直捣花心。
主人并没有做什么前戏,但没干几下,孙暖就禁不住浪叫起来,实在是那根大ròu_bàng太过粗壮,将她蜜穴塞得满满的,进出时的力道又沉又猛,像是要将她的xiǎo_xué碾碎一样。湖阳君不是第一次被他cào弄,但每一次都不禁生出一种渺小感,似乎自己就应该跪伏在他身前,用自己的一切去讨好他。
最新找回随着进出,ròu_bàng似乎变得越来越硬,也越来越炽热,快感像海浪一样袭来,一层一层迭加,一直攀升到云霄,然后像烟花一样爆开。
霎时间孙暖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整个身子所有的知觉都仿佛被那根ròu_bàng吸走,她感受到自己的ròu_xué在战慄,花心在颤抖,蜜腔因为剧烈的收缩而变短,又在ròu_bàng的捅入下被拉长,阴精混着yín水倾泄而出,一波接着一波,毫不停歇,仿佛要被主人的阳具榨干一样……突然间,一股滚热的jīng_yè涌进花心,几近痉挛的zǐ_gōng顿时一片温暖,那种略带着刺痛的充实感,让她在高潮的震颤中慢慢平息下来。
程宗扬在她臀上拧了一把,直起腰,笑道:“该谁了?”阮香琳道:“相公还没洗呢,一会儿水都该凉了。”程宗扬一按盆沿,翻身跃入盆中。漫过膝盖的热水只微微一荡,并没有溅起多少水花。他对自己越发精细的控制力很满意,侧身一滑,像海豚一样游过去,准确地躺在包着海绵的架板上。
那只架板是按照他的体型定制的,并不太宽,但尺寸极为合适,还可以上下调整高度,颈后是一只圆枕,腰部也有支撑,这会儿躺在上面,身体正好被热水浸没,两侧的空间足够容纳陪浴的侍妾坐下。
不过坐着的只有一个阮香琳,包括几名侍奴在内,一众奴婢都是跪着。此时众女纷纷入内,水位又高出少许。她们各自脱得一丝不挂,裸露出妖娆白美的肉体,在氤氲的水汽间,宛若妩媚的水妖。
阮香琳与蛇夫人帮他洗沐头发、擦洗头颈,罂粟女与惊理一人捧着他一条手臂,用双乳夹着洗沐,不时被他摸上一把,笑闹连声。刚被临幸过的孙暖和成光在旁边的小盆洗净身子,顺带恢复体力。吕雉则和兰奴被排到一起,跪在架板的末端,用白滑的乳肉帮主人擦洗双腿和脚底。
尹馥兰被三位好姊姊收拾得服服帖帖,曾经那点掌教夫人的傲慢早已荡然无存,这会儿将澡豆夹在乳沟间化开,然后捧起主人的脚,放在胸乳间,殷勤而又细致地擦洗着,唇角带着讨好的媚笑。
她和成光乳头都被穿刺过,挂着银铃,乳球揉动时,乳尖的银铃发出悦耳的响声,媚致横生。
吕雉不动声色,心下却咬了咬牙,将澡豆在乳肉间化开,抱着他的脚放在胸前,看似和尹馥兰一样,其实用的是双手。
周围满是白花花的肉体,众星捧月般簇拥着中间的男主人。那位男主人东摸一把,西捏一下,留恋花丛,游戏群芳之间,玩得分外开心。
即使见识过他的荒yín,吕雉仍然觉得无法接受。仅仅洗个澡,就要十名姬妾裸身服侍,难道就不能夫妻相对……自己洗吗?
忽然乳尖一痛,却是乳头被他用脚趾夹住。吕雉羞痛地抬起眼睛,却见他这会儿正枕在阮香琳的大腿上,腾出手搂着蛇奴的腰臀把玩,看都不看这边一眼。
怔神间,胸前又是一痛,被他夹住乳头扯了扯。无奈之下,吕雉只好用自己满是泡沫的乳肉包住他脚,带着火辣辣的羞耻慢慢揉摩。
水声响起,一个白艳的身影扭着腰肢走来。孙寿盘着发髻,身无寸缕,雪白的双乳在水雾中沉甸甸抖动着,妖艳的身材一览无余。
她身子往前一俯,双手拨开水面,雪白的身子从主人脚底往上游去,那双饱满的乳球贴着主人小腿,从膝盖一直滑到大腿尽头,然后一旋,将那根火热的阳具夹在丰腻的乳肉间。
程宗扬躺在水中,只有guī_tóu的部分露出水面。孙寿用乳肉揉弄着ròu_bàng,一边望着主人,一边媚惑地张开红唇,含住guī_tóu。
这只狐狸精的脸确实勾人,水汪汪的美目充满媚意,娇小的红唇含着ròu_bàng,流露出柔弱难支的楚楚风姿。但光看外表就错了,孙寿那张小嘴将整根ròu_bàng都吞了进去,口鼻都没入水中,用喉头裹住guī_tóu,不住做着吞咽动作。
不多时,阳具又一次怒涨起来,孙寿这才吐出ròu_bàng,媚眼如丝地爬起身,双膝跪在主人腰侧,然后扶着主人的阳具,送入穴内。不用主人吩咐,孙寿便乖乖献出狐女秘藏的蜜径,拿出自己最柔嫩敏感的部位,来让主人尽情享受。
水面晃动着,浑圆的雪臀不住起落,荡起阵阵水波。红艳的蜜穴与ròu_bàng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周围没有一丝缝隙。孙寿骚媚地扭动腰肢,将蜜穴销魂的柔腻感与阳具的粗硬刚猛展现得淋漓尽致,让人看得心旌摇曳,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仿佛那根阳具正在自己体内凶猛地插弄……忽然耳边传来主人一声坏笑,“奶头都硬了哈!”吕雉羞惭得无地自容,几乎想钻到水下,躺开他的嘲笑。
接着却听见旁边的兰奴娇嗲地说道:“主子ròu_bàng那么大,奴婢看着,奶子和xiǎo_xué都痒了……”原来不是在说自己……吕雉悄悄抬眼望去,只见兰奴那只穿着银铃的乳头被主人脚趾夹住,戏谑地拉扯着,尹馥兰带着吃痛的骚态“呀呀”的低叫着,一边挺着白馥馥的奶子,让主人玩得开心。
吕雉面上红晕稍褪,庆幸之余却又隐隐有些异样的失落。
“上来。用你的浪穴给主子擦擦腿。”又是在说兰奴。
那个熟艳的妇人媚笑着爬到架板上,将两颗澡豆捻碎,抹在下体,然后捧起主人的腿,用浪穴贴着脚踝,来回打着旋,一路研磨着,洗到膝盖。然后又趴下来,将主人的腿放在屁股上,用她丰满白皙的臀肉给主人擦洗腿肚。
真是……太下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