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摸了摸鼻子,“你现在是什么情况?不能动吗?”
“尊敬的拯救者,感谢你赐予我光明,让我能挣脱黑暗。但他们灌注的邪恶仍然强大。它们控制了我的身体,还在时刻侵蚀我的灵魂。”
这是个植物人啊,除了嘴巴、眼睛,什么都不能动。甚至连脑子都快保不住了。
小紫问道:“你身上有感觉吗?”
“有。尊敬的月者。我的感知并没有丧失,能听到,看到,知道身边所发生的一切。但我的意识被邪恶禁锢,它们操纵了我的身体,驱使我像他们的狂信者那样,去敬拜他们的神明,念诵他们的经文和咒语,以此来瓦解我的意志,占据我的灵魂。”
这也太惨了吧。什么都知道,身体却被敌人灌输的恶念控制,一边目睹自己虔诚的信徒堕落成污秽的存在,一边还要向导致这一切的邪神敬拜,去不停地赞美它们。
自己的身体背叛了自己,和敌人的恶念一起,去侵蚀自己的意志。程宗扬不敢想像她这段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意志不够坚定的话,也许早就疯掉了吧。
他心头颤抖了一下,那些受到蕃密灌顶的皈依者被称作智慧女,可不要说智慧,她们连自我意志都被吞噬,其实只是一群可怜的疯子……
程宗扬刚要开口,却发现黛绮丝睫毛颤抖起来,那双碧绿的眼眸望着他,露出强烈的乞求,挣扎着慢慢闭上。
程宗扬愕然道:“这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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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绮丝红唇微微开合,开始默诵咒文。眉心那处红色的印记色泽渐渐转红。
“不是吧!”
刚还夸你意志坚定呢,这就掉链子了?
程宗扬看了看小紫,小紫朝他做了个鬼脸。
“治病呢。严肃点!”
程宗扬吸了口气,抱起黛绮丝,毅然决然地吻了上去。
良久,黛绮丝睫毛颤抖着,美目重新睁开,吃力地说道:“感谢你,尊敬的拯救者……”
“别光感谢了!省点力气,说点别的吧。你刚才怎么又抽过去了?”
“黑暗的邪恶再一次吞噬了我。”
“也就是说,给你一点口水,只能恢复那么一会儿的清醒?”
“是的。我在黑暗中感受到光明的力量和生命的气息,但它太微弱了。”
我还以为给你点儿口水你就会好转一点儿,是个积累的过程,合着只管一会儿的?刚才那阵有十分钟没有?就算亲一次管十分钟,把你救过来,我得费多少口水?哎妈,这养活不起啊。
程宗扬看了眼小紫。小紫道:“大笨瓜,你光看我干嘛?”
程宗扬担心地说道:“我会不会被当成流氓?”
“阅美无数哦。”
“那不一样。这事儿太鸟了。”程宗扬挠了挠头,“我说我治病救人呢,你能信吗?”
小紫笑道:“你现在说什么她都信。”
程宗扬看向黛绮丝。那个波斯美妇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绿宝石般的美眸中充满了虔敬、崇拜、希冀和祈求……
程宗扬尴尬地咳了一声,“我有一个想法……”
黛绮丝毫不犹豫地说道:“尊敬的拯救者,你的意志就是我的使命。”
程宗扬苦笑道:“别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我不是什么神。”
“你拯救了我。”黛绮丝坚定地说道:“我,黛绮丝,将是你永远虔诚的奴仆。”
“你不是摩尼教的善母吗?你信仰的神明,是明尊吧?”
黛绮丝眼中露出一丝痛楚的苦涩,“我依然信仰明尊,但我曾经的信仰已经千创百孔,永远也不可能弥补如初。不过我不后悔,”她抬起眼睛,“我遭遇过最极致的邪恶,又重新看到光明。如今的我,信仰只会更虔诚。”
“尊敬的拯救者……”她乞求道:“请允许你的奴仆信仰你。”
程宗扬无语半晌,望着黛绮丝忐忑而期盼的眼神,好不容易开口道:“你的拯救者有一个主意……你别误会,我只是尝试一下。”
黛绮丝毫不迟疑地说道:“我的一切都属于你,你的任何给予,都是最珍贵的赏赐。”
程宗扬忽然意识到,黛绮丝虽然在竭力对抗邪恶,但被灌输的恶念仍然对她造成了侵蚀。就像现在这样,在她意识深处,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否则一个摩尼教善母怎么会卑微得如此理所当然?
这种情况下,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指望自己的口水是救不了人,只能换种方式了。
如果说,黛绮丝感受到的光明来自己的身体,那么口水肯定不如血液,献血这事自己干过,但那是赵飞燕!要给这个波斯美妇对症治疗,自己还有一种更方便也更精华的……程宗扬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看了眼小紫。
小紫做了个鬼脸。程宗扬就把这当鼓励了,于是毅然厚起脸皮,拉开衣物。
当看到尊敬的拯救者露出那根出类拔萃,矫矫不群的巨物,黛绮丝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似乎回忆起曾经目睹过的惨剧,但随即露出梦幻般的光采,呢哝道:“是光明和生命的气息。”
跟刚才的口水能一样吗?你这什么嗅觉……程宗扬心里嘀咕着,不免又有些迟疑。
这可是摩尼教的善母,真正的圣母,气质高贵,风姿优雅,美艳绝伦,即使迭逢大难,仍然充满了圣洁感
。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太亵渎了?
六朝跟自己原来的世界不是一码事,龙自己都见过不止一条,各种神奇的事情太多了,你说这个世界有没有神?程宗扬不敢说有,更不敢说没有。万一她信仰的神真的存在,看到自己这么亵渎祂教内的圣母,会不会给自己来个狠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摩尼教都惨成这样了,也没见她们的神出来,自己怕个蛋啊?要不是遇见自己,这么高贵优雅的圣母,说不定都该在蕃密的庙里做大布施了,与其任由她把圣洁美艳的肉体施舍给那些疯狗,成为供奉邪神的祭品,自己这个拯救者要干的事,应该可以被原谅……吧?
程宗扬心一横,挺腰把阳具递到美妇嘴边。
黛绮丝望着他,碧绿的眼眸中流露出崇敬的光彩,一边顺从地张开红唇,接住他的阳具。
guī_tóu被玫瑰般红艳的唇瓣包裹住,落入到一片温润中,随即那条滑腻的香舌纠缠过来,舔舐着吸吮起来。
法云尼寺规模不大,这座佛堂也不太大。堂上摆着一张供桌,供着一尊青瓷观音像。几只遗留下来的蒲团被摆在一起,上面铺着一条黑色的熊皮大氅。黛绮丝被横放在大氅上,金色的长发挽成发髻。程宗扬跨跪在她面前,那根粗长的阳具笔直,正对着她美艳的面孔,顶端没入她娇艳的红唇内。
那位圣母美丽的眼中满是崇敬,一边殷切地吸吮,一边虔诚地望着他。
程宗扬头一回被这种崇拜的目光注视,而且还是在办事的时候。尤其这个波斯圣母的眼睛又大又美,一个顶俩那种,眼神看得特别清楚。让程宗扬禁不住有点尴尬,还有点凉,有点别扭……好像缺点儿啥……
程宗扬看了小紫一眼。
小紫笑道:“我不要。”
“配合一点!”
“我才不要你摸。”
“摸摸都不行?”
黛绮丝只有嘴巴能动,只能用吸和舔的,爽是很爽,可自己两手空落落的,就这么干挺着让吸,感觉就像……在喂奶似的,那叫个别扭,影响心情啊。
小紫笑道:“你摸她好了。”
“合适吗……”
“黛善母,程头儿没有东西摸,好可怜的。让他摸摸你好不好?”
黛绮丝微微松开唇瓣,舌头仍舔着guī_tóu,柔声道:“这是我的荣幸。”
“听到了吧。”小紫笑道:“大笨瓜,我先走了。”
“哎,你去哪儿?”
“给你擦屁股啊。”
“别急,一起啊!”
“你走得了吗?”小紫笑道:“你把她扔在这里,小心等你回来,你的善母就变成他们的善母了。”
程宗扬脸一黑,“干!”
小紫摇了摇手,“先别出去。外面会有脚印。”
“你怎么来的?”
“我有鸟啊。”
小紫推开门,吕雉面无表情地张开羽翼,被她拉住衣带,轻盈地腾空而起。
“屁股都肿了,还飞得挺起劲?”程宗扬嘀咕道。
黑色的羽翼晃了一下,然后像逃命似的奋力向高空飞去。
“死丫头,门都不关!”
程宗扬只好爬起来,往外看去,只见院中白雪茫茫,一个脚印都没有。
这里毗邻案发现场,京兆府勘察的时候,少不了要看一眼。虽然这里是自己的家庙,不受唐律管辖,但保持这种状态,能省不少口舌是非。
掩上房门,程宗扬回过头,正对上黛绮丝崇敬的目光。
“尊敬的拯救者,我感受了光明的力量。”她虔诚地说道:“我相信,你就是光明的化身。”
自打认识杨妞儿,自己就没学到什么好,光学会翻白眼了。程宗扬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微笑道:“那个……我们换个姿势,你介意吗?”
“能够取悦光明,是黛绮丝最大的荣幸。”那双碧绿的眼眸温顺如水,“你可以对我做一切事,你的奴仆只会感到无比的幸运和满足。”
程宗扬坐在地上,把黛绮丝横抱过来,让她枕在自己腿上,侧着脸对着自己下身。
黛绮丝含住guī_tóu,虔诚地吸吮着。程宗扬把她那件碍眼的僧袍解开,伸手摸住那对丰挺的乳房。她双乳双大又白,像处子一样坚挺而充满弹性,又有着成熟妇人的饱满和柔滑,让人爱不释手。
习惯了拥美寻欢,刚才两手空着都不知道往哪儿放。这会儿总算找到了熟悉的节奏,起码不用担心自己正在治病救人呢,想起小牛犊吃错奶的段子,半路突然痿了。
那对大白奶子玩起来很过瘾,洁白耸翘,充满了来自波斯异域的迷人风情,又有着温香软玉的东方风韵。相比于乳房的丰挺饱满,黛绮丝的乳晕小小的,色泽又浅又嫩,乳头显得细长娇嫩,一开始还有着少女的粉红色泽,随着手指的抚弄,迅速充血,变得红嫩娇艳。
可见她并没有什么性经验,徒有如此美艳的肉体,却从未被人爱抚过,真是浪费啊……
程宗扬正玩得不亦乐乎,忽然眼角扫到黛绮丝那张美艳的面孔。她唇角微微翘起,似乎在笑。
她无法控制身体,连表情大多时候都维持在礼佛时那种被操纵的宁静,只能通过眼神传达情绪。当然,也不是不能笑,只是很不容易。
程宗扬停下手,好奇地说道:“你在笑吗?”
“是的。”黛绮丝微微松开唇瓣,“能够取悦你,我心里充满喜悦。”
她说话时,舌尖仍贴在guī_tóu上,轻轻跳动着,带着一丝异域的颤音,就像是含着珠宝,舍不得吐出。
这感觉,简直不能忍……
程宗扬索性道:“你是处女吗?”
“是的。我是光明善母,服侍神明的祭司,必须终生保持贞洁。这是我要用生命守护的信念和使命,即使灌注的邪恶也无法抹杀,每个试图碰触那里的人,都被我扼碎喉咙。”
这么刚烈?那岂不是……
黛绮丝柔声道:“从我被拯救的那一刻起,它就属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