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靠回车门上,满不在乎地说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开不开苞是我的事,会不会露馅是你的事。”
潘金莲满眼乞求地看着他。
程宗扬挑起唇角,“反正明天老公要见喜,鹤羽剑姬的苞我开定了。别想着你能躲过去,明天乖乖的,自己送上门来。”
潘金莲垂下玉颈,过了一会儿小声道:“莲儿还帮你口好么?”她扬起娇媚的玉脸,“莲儿一定好好舔老公的大鸡巴。还让老公射到莲儿的xiǎo_xué里面。老公想怎么玩都可以。”
“连浪穴都不让插,还怎么玩都可以?”
潘金莲讨好地说道:“老公若是喜欢,就用老公的大ròu_bàng给莲儿的后庭开苞好不好?”
程宗扬板着脸道:“什么是后庭?没听说过!”
潘金莲玉脸飞红,“就是莲儿的屁眼儿……”
“呸!脏兮兮的。没兴趣。”
“莲儿已经辟榖年余,肠道里没有一点污物,屁眼儿也是干净的,里面不会有脏东西。”潘金莲央求道:“老公,求你了。让莲儿拿屁眼儿代替xiǎo_xué,给老公插,好不好?”
“仔细看着老公的ròu_bàng,你觉得你的屁眼儿塞得下吗?我可是很粗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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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露出一丝怕痛的惶然,“莲儿会乖乖忍着……”
“这是你求我的。明天把屁股洗干净,自己送上门。”
“改天好么?明天莲儿当值,要守着公主。若是被老公开了后庭,怕让人看出来。等下下次好吗?”潘金莲怕他生气,柔声道:“莲儿一定乖乖的,让老公插屁眼儿。”
连下下次都准备好了?看来她是准备让自己长期干了。
“现在,按着你的处女膜,给我立个誓。”
潘金莲可怜兮兮地说道:“会流出来的……”
“流出来你就把它舔干净!”
潘金莲只好一手伸到穴内,按住自己的处女膜,一手放在胸口,握住自己一只
乳房,按照他给的誓文,对着面前一只银白色的物体,骚嗲地起誓道: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光明观堂门下弟子潘金莲,今自愿将身体献给汉国舞阳侯程。
一、自立誓起,潘金莲的身体都归程侯私人所有,属于程侯的私人物品。
二、潘金莲作为该物品的保管方,未经所有方同意,不得擅自使用该物品进行自慰,被他人窥视、或者强占。
三、保管方不享有对该物品的任何权力,同时有义务保护所有方私人物品的安全、洁净和美观。
四、当所有方需要使用该物品时,保管方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将该物品交还给所有方。
五、使用方式包括但不限于:采用任何物品及方式的插入、nèi_shè、捆绑、扩张、穿刺、露出、耻虐等。
六、所有方有权力对该物品以及该物品的保管方进行羞辱、虐待、提供给他人使用(仅限于程侯内宅女眷)、惩罚(不需要理由)、发布指令(包括但不限于各种极端屈辱性的指令)等。
七、在以上过程中,保管方必须全身心配合,确保物品所有方满意。
八、保管方有义务尽快受孕,让该物品为所有方进行生育,以确保该物品具备正常功能,并维护所有方应用的权益。
此生此世,贞守不渝。有违此誓,天诛地灭!
立誓人潘金莲。
仅仅把誓词念了一遍,潘金莲就禁不住夹紧大腿,身子微微发颤。脸上浮现出醉人的羞意,指间的乳头也因为充血而鼓胀,似乎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
“很好。”程宗扬关掉摄像机,“从现在开始,你只能穿着我给你指定的内衣,其他什么都不许穿。”
潘金莲媚声道:“是,老公。莲儿知道了。”
“还有,用你的小嘴,把内衣上的污物舔干净。要干净得像洗过一样。”
潘金莲露出作呕的表情,她连忙用手背掩住口,眼泪汪汪地点了点头。接受了他的羞辱。
程宗扬步履轻松地回到别院,杨玉环早已等得不耐烦了。
“又去哪儿野了!你心里还有没有这个家?干什么去了?给我说清楚!”
“你谁啊?”
“哎哟,姓程的,我还没过门你就欺负我?”
“你还知道你没过门呢?”
“有什么差别吗?”
“差远了好不好?”
“嫌我啰嗦了?”
“怎么可能?”程宗扬道:“我还等着你给我跳胡旋舞呢。”
“没有了!”杨玉环板起脸道:“想看?做梦去吧!”
“你这翻脸也太快了吧?刚说的话就不算数了?”
“现在不是说话算不算数的问题,是你态度的问题。”杨玉环严肃地说道:“到底是我对你的承诺重要,还是你对我的态度更重要?你的态度决定我的承诺到底算不算数!”
“……你真是耍赖大师啊。耍赖都耍得飞起。”
“早就跟你说过,我耍赖天下!”杨玉环眉飞色舞地说道:“想不想看我撒泼?”
“免了!”
“胆小鬼!”
程宗扬进了屋,只见床榻周围设了遮风御寒的锦幛。赵合德坐在旁边,一只玉足缠着纱布,外面用巾帕裹着冰块敷在扭伤的脚踝处,手里还拿着针线,正在绣一只香囊。
“还痛吗?”
赵合德轻声道:“已经不痛了。嘘……阿姊刚睡着。”
程宗扬小心掀开锦帐,赵飞燕已经拥着锦衾,沉沉睡去,唇角噙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程宗扬心下暗叹,她以前就因为无子,在宫中备受煎熬,这回怕又是空欢喜一场。得把这个当回事了,要真是自己的问题,那就太坑人了……要不,真找中行说那孙子开个药方试试?
啊呸!程宗扬暗暗啐了自己一口。真是病急乱投医。中行说的药方也能信?吃了说不定直接羽化登仙,也不用为生娃的事犯愁了。
程宗扬放下锦帐,拥着赵合德的香肩道:“今天辛苦你们了。”
赵合德偏着头,喜滋滋道:“她们都说,阿姊跳得最好了。”
“那可不是!简直是天仙下凡,把他们都看傻了。”程宗扬笑道:“你也跳得很棒!白纻舞,我还是次看你跳呢。”
“你要是喜欢,等我脚好了,再跳给你看。”
程宗扬小声道:“只要白纻。”
赵合德忍俊不禁,然后红着脸点了点头。
看看!什么叫货比货该扔,人比人该死!我们家合德这么乖,那像杨妞儿!出来混的,一点道义都不讲。
杨玉环带着一股香风进来,“快走。”
“怎么了?”
“他们要去赛马。已经有人替你报名了。”
“你报的?就这么替我做主了?都不带跟我商量的?”
杨玉环白了他一眼,“紫妹妹报的。怎么了?”
死丫头不是在马厩吗?对了,抓到两个混进来的奸细。
“那还不快走!”
杨玉环气得胸口波涛起伏,恨声道:“偏心鬼!”
“怎么偏心了?”
“开始以为是我报的名,看你那嘴脸,像是要把我活
吃了!一听是紫妹妹报的名,你连个屁都不放!”
“我就偏心了怎么着?”
程宗扬当着杨玉环的面,在赵合德脸上亲了一口,这才得意洋洋地站起身。
效果真不错,醋坛子当时眼里就冒火了。杨玉环张牙舞爪地冲过去,一把抱住合德,在她俏脸上狠狠亲了一口,然后乐不可支地说道:“真香!”
程宗扬也是服了。杨妞儿不按规矩来啊。还说自己呢,她这嘴脸也好不到哪儿去,活脱脱就是个恶霸。
长青宗的车马仍停在紫云楼外,但已经人去车空。
楼前的空地上,南霁云骑着他的青骠马,腰间挂着一柄长刀,吴三桂、任宏背弓带矢,各据坐骑,小紫侧身坐在那匹红如烈火的赤兔马上,周围空荡荡的。
“不是赛马吗?怎么光咱们?别的人呢?”
小紫笑道:“江王看到赤兔马,攘臂叫了一声,一群人就都先跑了。”
“还能这么玩?他们是怕跑不过赤兔马?”
程宗扬扶住马鞍,翻身跃上马背,将小紫搂在臂间,“走!追他们去!”
“等等我!”杨玉环叫道:“高力士!你个死狗!快牵我的照夜白来!”
程宗扬一夹马腹,胯下的赤兔马腾空而起,一步便跨出丈许。
小紫笑道:“不等杨姊姊了?”
“等她?那一会儿还能赢吗?跑赢了,这年就别想过了,她能从年头到年尾唠叨一年。跑输了更惨,她不光唠叨,还得嘲笑你,讽刺你,打击你,污辱你,一年下来都别想翻身。”
“听说你给她写了个服字?”
“屁,我写的是个肥字!”
“程头儿,你好坏。”
“我这是替天行道!为长安城的百姓仗义执言,说出长安百姓的心声!”
程宗扬循着马迹,往前追去。赤兔马越奔越快,犹如一条火龙御风而行,将南霁云和吴三桂等人远远甩在身后。
雪地上的蹄痕越来越乱,看得出,那帮王爷都喝得差不多了,就这个跑法,要不了多久就能追上。
“咦?”
程宗扬远远看到一匹黄鬃马慢悠悠走着,不时刨开积雪,啃食埋在雪下的草根。它背上装着一副雕着龙纹的金鞍,鞍上却是空的。不知道谁这么倒霉,居然从鞍上摔了下来。
程宗扬往四周张望了一下,没看到个倒霉的王爷,多半是被护卫们送走了,于是不再耽误,用力一夹马腹。赤兔马四蹄腾空,如飞般冲上山丘。
雪势越来越密,寒风夹杂鹅毛大的雪花泼在脸上,仿佛正迎着风雪,逆风飞翔。程宗扬拉开大氅,将小紫拥在臂间,在她耳边说道:“那两个混进来的怎么样了?”
“是两个魏博的牙兵。他们前几日随行来紫云楼赴宴,走时骑错了马匹,今天赶来归还,恰巧在外面遇到宫里来的内侍,一同进来。马匹已经验过,确实是骑错了?”
“是误会?”
小紫笑道:“反正他们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