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心头一阵冲动,杨妞儿这是要来真的?
“别怕,前戏做足就不会太痛,我们这会儿……”
“你想什么呢?”杨玉环奇道:“不等洞房花烛你就想破我的处?我堂堂镇国大长公主,还要跟你野合?我是来做客的,你当我是来干嘛的?嘁!”
程宗扬差点儿气死,“没打算跟我上床,你废那么多话!”
“提前感受一下家庭气氛不行啊?”
“……你觉得咱家的气氛行吗?”
杨玉环拉起小紫的手,“紫妹妹,咱们两个结婚好不好?我来娶你,要不然的话,你娶我也行啊。”
小紫笑道:“不好。”
“你们俩就一条心吧!”杨玉环甩开小紫的手,然後拉住赵飞燕,央求道:“飞燕姊姊,我娶你好不好?我们两个双宿双飞,不跟他们玩。”
赵飞燕笑道:“我听夫君大人的。”
杨玉环张开手臂,“合德!嫁给我吧!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赵合德道:“夫君对我最好了。”
“真没劲。”
杨玉环连续求婚失败,整个人都没了精神,靠在榻上,懒洋洋道:“侯爷不是说有什么霓龙丝衣,什么天上少有,世间绝无……衣服呢?不会是故意把骗我来,光想着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程宗扬向惊理使了个眼色,对蛇夫人道:“你去招呼客人。”然後吩咐罂粟女等人,“你们去拿衣服来。”
蛇夫人心下会意,鱼玄机和那名小侍女还在楼下,虽然有紫妈妈的傀儡虫蚁监看,不怕她们做出些什么,但无人招待,总是失礼。至于惊理,虽然她叛出瑶池宗时鱼玄机尚未入门,两人素未谋面,但暗中窥伺,说不定能看出些端倪。
众女各自退去。不多时,罂粟女等人捧着漆盒进来。
看到那漆盒只有尺许见方,一掌多高,杨玉环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安乐公主的百鸟裙,单是一隻广袖,用料就将近一丈,这盒子连人家一条腰带都装不下,还有什么好比的?
罂粟女屈膝奉上漆盒,“请公主垂视。”
杨玉环翻着白眼伸出玉足,用玉趾挑开漆盒,定睛一看,不由得火冒三丈,“这是什么鬼东西!”
她玉趾灵巧得跟手指一样,劈脚挑起里面的织物,举到程宗扬眼前,气势汹汹地说道:“渔网吗?还是破的!我的霓龙丝衣呢?”
程宗扬的视线顺着她白嫩的趾尖,一路沿着粉足玉腿往内看去,不能怪他不够君子,实在是杨妞儿腿抬得太高,裙底风光大露,里面白花花的。晃眼……
“拿个渔网来蒙我?你怎么不给我个麻袋呢?好歹能挡点风!”
程宗扬咳了一声,“这就是霓龙丝衣。”
“你家丝衣长这样?”
程宗扬正容道:“不骗你,这霓龙丝寸丝寸金,你穿上就知道了。”
“呸!以为我胸大就没脑子吗?骗我穿渔网?”
小紫笑道:“环姊姊,是真的呢。”
“真的我也不穿!伤风败俗,丢脸!”
罂粟女道:“让人先穿上试试,公主就知道了。”
杨玉环半信半疑,美目转了一圈,然後抬手一指,“你,过来穿上!”
吕雉怔了一下,随即眼中露出一丝羞怒。
杨玉环不客气地瞪了她一眼,冷笑道:“程侯爷,你家的奴婢好像不怎么听话啊。”
程宗扬板着脸对吕雉道:“让你穿你就穿。给你一盏茶时间,下去换好。”
杨玉环哼了一声,脚尖一挑,把丝衣丢了回去。
吕雉捧起漆盒,面无表情地退到帘外。
“都奴婢了还这么嚣张?”杨玉环白了程宗扬一眼,挽着小紫的腰道:“紫妹妹,我跟你说,老处女最容易变态了。某些人耳根子软,你可不能心软。哪天趁某人不在,你把她叫进来,直接乱棍打死,然後大卸八块,斩草除根!”
小紫笑道:“程头儿不高兴哦。”
“你管他高兴不高兴呢,他要问,你就说她是自杀。他要不舍得,你就帮他拼好,让他自己快活去。”
程宗扬皱着眉道:“能不能别说得这么恶心?”
“哎哟,说说就心痛了?哪天我跟她吵架,你是不是要护着她,还要抽我一耳光,跟她一起辱骂我,嘲讽我,折磨我,逼我上吊?”
“停!”程宗扬无奈道:“你怎么这么能编呢?”
“这就嫌我烦了?快说!我要跟她吵架你帮谁?”
“你干嘛要跟她吵架?”
“我故意找茬不行啊?”杨玉环酸溜溜道:“凭什么她还是处女?故意留着给我上眼药呢?我就看她不顺眼!”
这吃的哪门子飞醋?居然因为她是处女看不顺眼?非得我干过她,你才高兴怎么着?
帘子微微一动,一个身影走了进来。正在呷醋的杨玉环眼神一下子直了,死死盯着那个身影,红唇慢慢张开。
吕雉盘着凤髻,优雅庄重,可下面全是离经叛道的装束。她上身是一条无肩带的黑色胸罩,薄如蝉翼的丝物裹着一对丰挺的雪乳,细密的渔网状织纹被雪肉撑得变形,更衬得那对雪乳丰腴白腻,饱满柔滑。
往下是一条只有手掌大小的织物,它位置极低,袒露着浑圆的肚脐和雪白的小腹,只有一块小小的织物勉强掩住下体,窄小的裤底连腹股沟都遮不住,露出大腿根部一抹销魂的白腻。黑丝内裤在胯骨两侧打了个花结,随着她的步履轻轻摇曳,似乎轻轻一扯就会掉下,使那具成熟和美妙的身体充满了性感的诱惑。
更让杨玉环挪不开眼睛的,是她腿上的两条长袜。黑色的网袜从趾尖一直延伸到大腿上方,紧致的丝物将她双腿修长而圆润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黑色的网孔中,白生生的腿肉若隐若现。视线移到丝袜顶端,两截雪白浑圆的大腿尽收眼底,洁白莹润的肌肤和黑色的丝袜构成一幅极富冲击力的画面,使人看得血脉贲张。
再往下,是一双她从未见过的鞋子,鞋底是银白色的金属,鞋跟尖尖的,高及三寸,上面只有一块镂刻的水晶,乍然看去,仿佛空无一物。双足踏在鞋上,从趾尖到脚跟,优美的玉足曲线尽显,就像是在刻意展示一样。
吕雉双手握在身前,玉容沉静自若,虽然穿着一套暴露感极强的内衣,却昂首挺胸,毫无羞态,步履自信而又从容,举手投足间,无不流露出皇室贵族的尊荣华贵,硬生生把一套黑丝内衣穿出了母仪天下的王者风范。
别说旁人,连程宗扬都有些看愣了。吕雉自从屈身为奴,一直冷着脸,不言不笑,没想到这会儿气场全开,短短几步路,走得气势逼人——这是专门走给杨妞儿看的啊!
不是程宗扬直觉太准,实在是两女之间的火药味儿太足了。
果不其然,杨玉环盯着那双丝袜,眼睛都红了,丰满的胸口起伏着,忽然大声道:“谁让你穿我的衣服的!快给我脱下来!”
吕雉微微扬起头,带着一丝傲然和冷漠,静静看着杨妞儿。
杨玉环暴躁地要跳起来,却被赵飞燕拉住,她踢着腿道:“快脱下来给我!我的丝衣!”
赵飞燕赶紧道:“还有新的呢,快,再给公主拿一双。”
孙寿打开手中的漆盒,杨玉环看了一眼就火了,“我就要那个!”
“别着急,还有一样的。”
几名侍奴一通翻检,终于找到一套同样款式的黑色网纹内衣。
杨玉环一把抢过来,抬脚就往腿上套。
程宗扬在旁看着,鼻血几乎飙出来。杨妞儿可是一点都不矜持,那条羊脂白玉般的美腿笔直抬起,玉趾勾着,伸进丝袜,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轻丝贴着她的肌肤,水一般滑过膝盖,一直拉到大腿中间。她身材丰硕颀长,那两条大白腿肤若凝脂,骨肉丰匀,长度更是接近四尺——比起雲丹琉也不逊色,加上夸张的柔韧性,轻易就举出几乎朝天的角度,香艳无匹。
“好凉!好滑!”杨玉环惊呼道:“看着都显瘦!”
“怎么样?”杨玉环立在榻前,双手将长裙拉到腰间,露出两条修长挺直的美腿,喜滋滋地询问两位好姊妹。
黑色网袜对腿部的要求特别高,腿形、长度、肤色稍有缺陷,效果都要大打折扣,杨玉环双腿又白又长,每一项都是爆表的存在,穿上的效果堪称惊艳。
“好漂亮。”赵飞燕羡慕地说道:“妹妹的腿好长。”
“鞋子!鞋子!”
“不行!我就要她那一款的!”
“太小了!姓成的!你故意给我穿小鞋?”
“知道你不敢。哼哼,这双还差不多,本公主的脚一点儿都不大!”
杨玉环踏上高跟鞋,放下长裙,迈开长腿,一步踏出,差点儿跪下来。幸好她下盘功夫不俗,略一踉跄,随即稳住。
杨玉环第二步就小心多了,鞋跟轻磕在毯上,然後是脚尖。第三步,速度快了一些,到第四步,杨玉环的脚步已经轻快自如,软绵绵的羊毛地毯对高跟鞋并不友好,她却健步如飞,就像是穿了一辈子的高跟鞋,走得又快又稳。
程宗扬不禁惊叹,杨妞儿这洞察力、协调性和身体控制能力真不是盖的,别人一点就透,她不用点,自己就能摸索出门道来。什么叫悟性?这就叫悟性!怪不得能打遍十六王宅无敌手,上到九十九,下至刚会走,都逃不过她的魔掌。
杨妞儿越走越浪,已经开始玩花步了,那纤腰一扭一扭,浑圆的美臀轻摆曼扭,走得是风情万种,摇曳生姿。
杨玉环走了一圈过瘾,然後伸手道:“我的内裤呢?快给本公主拿来!”
程宗扬满脸惊叹地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这位大唐豪放女。他还以为能看到换丝袜就不错了,哪儿想到还有这福利!杨贵妃当着自己的面换内裤?那是个什么景致!袁天罡要是知道这一幕,非得先服毒再剖腹,然後找棵歪脖子树上吊,顺便在脚下生堆篝火自焚,死得透透的。
杨玉环接过内裤,往身上一比,然後花枝般转过身,娇声道:“侯爷,要不你帮我换?”
“啊?”
“啊你个头啊。”杨玉环叉着腰喝道:“我一个黄花大闺女随便让你看?想得美!”
“……我们不是商量好一块儿开荒的吗?”
“是开荒!开——荒——怎么着?侯爷还打算先熟悉熟悉地形,等真刀真枪的时候好作弊?”
杨妞儿不但对别人耍流氓,对自己也是流氓耍得飞起。长安城女流氓,非她莫属。
程宗扬举起双手,“得,你自己换吧,别把内裤撑破了就行。”
“本公主屁股没那么胖!”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别谦虚了。隔着衣服都能瞧出来不小。”
杨玉环脱下一隻高跟鞋丢了过来,程宗扬一把接住,顺手扔给兰奴,“仔细看着,弄坏了让她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