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眼中涌出大滴大滴的泪水,鼻尖也红了起来。
“虽然我们是敌非友,但我不是那种嗜血的变态。我有几个问题,如果你如实回答,我会留你一命,甚至会放了你。”
“你杀了我吧!”飞鸟萤子哽咽着说道。
“如果你不回答,我会让你一直活着,每天接受仇人的折磨。比如……”程宗扬托起她的下巴,拇指在她冰凉的樱唇上拨弄。
“……让你去当善母,绝对比死还可怕。”
飞鸟萤子张口往他手指咬去,程宗扬不闪不避,任由她咬住自己的拇指,一边拨弄她的舌尖。
飞鸟萤子用尽力气也没能咬动他的手指,反而被他用拇指捅进喉咙,险些呕吐出来。
程宗扬拨着她的舌根道:“我先问你三个问题。”
“个问题,你怎么找到我的?”
“第二个问题,你到青龙寺做什么?”
“第三个问题,你哥哥为什么会接受黑魔海的聘请?”
程宗扬拔出手指,捏了捏她娇嫩的脸颊,“回答完这三个问题,你就可以有衣服穿了。”
少女大声说道:“我不会说的!我们飞鸟家族,从来不畏惧死亡!”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你要喜欢光着,我也不介意。不用着急,我们的时间还多着呢。”
程宗扬放开小女忍,走到床榻边。潘金莲玉体横陈,薄薄的毯下能看到胴体起伏的曲线。她玉颊发红,水汪汪的美目露出一丝恼怒中藏着委屈的羞态,还有一丝难以言表的情绪。
女忍用的毒烟只是暂时抑制真气运行,不到半个时辰便即失效。潘姊儿这会儿穴道被制,则是侍奴们的手笔。
程宗扬拿出一个银白的物体,笑眯眯道:“来,看看录得清不清楚。”
光球中浮现出一张娇媚的面庞,潘金莲赤条条跪在地上,双手抱着一个男子
的腰背,妩媚的面孔贴在男子腹前,娇艳欲滴的红唇含着男子怒涨的阳具,正卖
力地吞吐着。
一股口水从她唇角溢出,滴在她裸露的酥胸上。
浑圆的玉乳顶端,红嫩的乳头.上下抖动,在男人腿上摩擦着。
然后是她仰身躺地上,被人干进蜜穴,满脸媚态地娇滴滴说道:「老公,金
莲被老公的.....大.鸡巴射得好爽,......xiǎo_xué都被老公的jīng_yè灌
满接着是她媚眼如丝地呻吟声,「金莲的小.....最喜欢老公的大鸡巴了.
..金莲被老公射得好开.心....」.潘金莲明媚的美目大睁着,泪水在眼
眶里转了几圈,然后痛苦地闭上眼睛,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自己当时哭得肝肠寸断,最后为了守住贞洁,被逼无奈才说出那句话。
结果从旁观者的角度看去,自己的哭泣就彷佛欢好中的点缀,那些哽咽就像
是故意的娇喘。
连她自己都不得不承认,自己那副天生的媚姿妍态,活脱脱就是个正在勾引
男人的轻浮浪女。
「鹤羽剑姬对师门]忠贞无比,」
程宗扬一本正经地说道:「即使身处险境,仍然坚守贞洁,维护了师门的尊
严和名誉。这么突出的事迹,必须要拿到光明观堂,给诸位仙子都看看啊。」
“不要!”
“我可以给你作证,证明你仍然是处女。”
“不要!不要!”
“只要你行得端,坐得正,怕什么风言风语?我都不怕!”
“不要!不要!不要……”
“那我把它销毁掉。”
“不——”
潘金莲哭声蓦然一止,满脸是泪地看着他。
程宗扬笑眯眯道:“既然你不同意,那我就保留了。”
“不……”
“你想销毁它?”
“嗯!”
程宗扬打了个响指,“把义姁交给我。”
“你……”潘金莲露出羞怒的神情。
“她是我的奴婢,签过卖身契的!你把我的奴婢拐走,你还有理了?打官司我都不怕!”
潘金莲咬着玉齿道:“她是我的同门。”
“她是光明观堂的外门弟子,已经自愿脱离师门,早就跟光明观堂没什么关系了。你不想交人是吧?好说,你来代替她,给我当奴婢!”
程宗扬说着,把毯子一掀,一双手摸了上去。
潘金莲惊叫道:“你做什么!”
“我的奴婢,我摸摸怎么了?行了,你身上我哪儿没摸过?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不!”潘金莲尖叫着,捆着的身子猛地弓了起来。
“别躲啊,昨晚太仓促了,我都没来得及细看……”程宗扬凑到她耳边道:“你下边的毛毛好像又长出来了。”
潘金莲羞愤欲绝,当日在太泉古阵,自己被他肆意凌辱,连下体的耻毛都被他剃去,堪称平生奇耻大辱。直到现在,被剃掉的耻毛也没有恢复原状,每每想起,都恨得全身发抖。谁知半年之後,自己再度落到他手中,旧辱未消,又添新耻……
程宗扬毫不客气地一手伸到她白美的玉腿间,用指尖把玩着她最柔嫩敏感的隐秘部位,“说来拿一个义姁换鹤羽剑姬,我还赚了呢。金莲,你说是不是?”
“不……要……”
潘金莲竭力扭动身子,试图摆脱他的手指。
“想通了吗?”
潘金莲拼命点头。
“把义姁骗过来,交给我。不然我就把你叫老公那段拿去光明观堂,让你师门的仙子们都来观赏。”
潘金莲犹豫了一下,然後慢慢低下头。
“一言为定!”程宗扬一边说,一边拉开衣服,“那就立约吧。”
潘金莲惊愕地看着他伸出那根可憎的物件,放到自己面前。
“吻一个,就当是击掌了。”
潘金莲玉容数变,最後终于张开红唇,往火热的guī_tóu上吻去。一吻定约。
◇ ◇ ◇
“主子,你就这么放她走了?”
“不然呢?我还养着她啊?”
蛇夫人不甘心地说道:“至少也该夺了她的元红。”
“强扭的瓜虽然也很甜,可潘姊儿不是一般的瓜。”
阮香琳不服气地说道:“她有哪点儿不一般了?”
“你别看她像是冰清玉洁的圣女样子,其实吧……”程宗扬在她臀上捏了一把,“她跟你一样,也是个浪的。”
阮香琳笑着啐了一口,“奴家怎生就浪了?”
“过去,躺在床上,把你的yín穴露出来。”
“冤家……”阮香琳嘤咛一声,乖乖躺在床上,解开衣带,褪下亵衣,玉腿分开,露出蜜穴。
程宗扬挺身而入,一边挺动,一边笑道:“看到了吧?就有这么浪。”
阮香琳一边承欢,一边娇声道:“相公,奴家的浪穴干着可舒服么?”
“水汪汪的销魂玉洞,又滑又暖,何止一个爽字?”
阮香琳张臂拥住他的脖颈,在他唇边吻了一记,笑盈盈道:“相公方才好几次都想问什么,却为何没有问出口呢?”
“哈,”程宗扬乾笑一声,“有这么明显?你知道我想问什么?”
“当然是妾身那个不听话的女儿了。”阮香琳笑道:“你是想问潘仙子,师师如今的去处吧。毕竟她们是同门姊妹,潘仙子也许知道呢?”
程宗扬触动心弦。自家这小妾本来不是多精明的性子,但一涉及到师师,立刻显示出惊人的直觉,也许这就是母女连心吧。
一别经年,那个温婉如兰的女子不知去了何处,至今仍芳踪杳然。
小紫把师师离开的事揽在她自己身上,但死丫头从来都只嫌自己内宅女人不够多,怎么可能故意把师师送走?说到底,还是因为她的母亲成了自己的小妾,母女共事一夫,使得李师师心结难去。
李师师的才情在诸女中首屈一指,直到现在,程宗扬还不时怀念她给自己当秘书那段日子,稳妥、细致,处事周全,而且善解人意——比这帮侍奴可好使太多了。
“啊……啊……啊……”阮香琳颤声叫着,让人心都化了。
程宗扬奇道:“今天怎么叫这么卖力?”
阮香琳娇喘道:“相公一提到师师……下面就硬了数倍,奴家的花心……都快被相公捣穿了……”
“……你这个浪女!装得还挺像。”
◇ ◇ ◇
“那天的刺客不是潘姊儿,也不是小女忍,究竟会是谁呢?”程宗扬拧眉思索道。
当初故意放走那名刺客,程宗扬是抱着放长线钓大鱼的心思,谁知跟踪的飞虫至今没有消息,不知道是被发现摧毁了,还是线放得太长,一时半会儿收不回来。
程宗扬抱怨道:“我就下了个帖,杨妞儿就传得满世界都是?堂堂镇国公主府,消息漏得跟筛子一样,她这个家怎么当的?”
小紫笑道:“你又没说要保密。她要安排出行,知道的人当然多了。”
“咦?死丫头,你居然替她说话?”
“她嫁进来要当家啊,人家当然要讨好她了。”
“说什么呢?”程宗扬沉着脸道:“我早就说过三妻,别说她会不会嫁,就是嫁进来,妻位也没她的份儿。”
“杨姊姊可不愿意哦。”
“爱来不来,我又没求着她。等等!”程宗扬狐疑地看着小紫,“你们俩见面都聊什么了?”
“彩礼啊,嫁妆啊,成亲的良辰吉日啊。”
程宗扬很怀疑她们是不是背着自己搞了什么协议,但又没证据,“你没问问她,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那要看程头儿你的本事啰。”
程宗扬摸着下巴道:“要不然,明天见面,我们先试试?”
小紫打气道:“程头儿加油!我看好你哦。”
“少废话!备车,我要去天策府。”
“去干嘛?”
“当然是去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