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密法红莲
29年9月30日
日色西移,房内静悄悄的,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兰奴躺在榻脚边上,身上搭着一条狐皮,裸露着雪白的腰臀和双腿。
她双腿弯曲着张开,下身一片狼藉。
隐约能看到她阴穴被塞了一条丝帕,只露出一点帕角。
榻上男主人一手一个,搂着一对玉人般的姊妹花,睡得正熟。
姊妹俩身无寸缕,但被他搂在臂间,丝毫不觉寒意。
她们俩侧着身子,香软的玉体紧贴在夫君身上,各伸出一条玉腿,压在夫君
腿上,光润娇艳的玉户贴在夫君腿侧,感受着夫君身上传来的阵阵体温。
楼外人声嘈杂,热闹非凡,房间内却彷佛被一层无形的屏障挡住,将外界的
声音完全隔绝开来。
罂粟女气势汹汹地上楼,正要推门,一隻泛着金属光泽的蜘蛛从门上垂下,
尾后拖着一根细细的金属丝,八支细长的尖肢一节一节展开。
罂粟女本来气恼兰奴那贱婢躲懒,见状退后一步,然后蹑手蹑脚地退开。
一觉睡了两个多时辰,程宗扬睁开眼睛,已经是下午申末时分。
这一觉睡得分外爽利,只看飞燕合德姊妹俩还熟睡未醒,就知道上午那持续
一个多时辰的云雨交欢有多尽兴。
他记得是妹妹先泄的身,然后轮到姊姊。
赵飞燕以一个舞姿优美的姿势分开双腿,露出美穴让自己尽情享用,直到精
疲力尽,最后被自己采了阴精。
程宗扬轻轻挪开姊妹俩的玉臂粉腿,然后扯起被衾,给两女盖好。
站起身来,看到榻边那个遍体狼藉的美妇,程宗扬垂目注视了片刻,然后用
脚趾勾住巾帕一角,将那条湿透的帕子扯了出来。
尹馥兰吃痛地低叫一声,两手掩住受创的下体。
接着她惊醒过来,连忙并膝跪好,扬起脸朝主人露出娇媚的笑容。
程宗扬将那条沾满yín液的帕子塞到她口中,竖起手指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
后指了指墙角。
尹馥兰会意地爬起身,扭着腰肢走到墙角一张竖着铜镜的小桌旁,然后双肘
放在桌上,翘起雪臀。
程宗扬挺身干进她穴内,面无表情地挺动起来。
尹馥兰咬着满自己yín液的帕子,眼中露出一丝痛楚。
蛇夫人拿她取乐,用一条帕子给她开苞。
尹馥兰不敢违抗,只好将帕子掩在自己下体,被她挺着那根大棒子戳进体内。
那帕子上绣着鸳鸯戏水,一番cào弄之下,将她阴肉干得红肿不堪。
好在主子交待过不让见血,不然自家这位「相公」
肯定会把帕子缠在棒上,干到自己yín穴见红不可。
饶是如此,尹馥兰下身也受创不轻,此时被主人毫不怜惜地捅入,只觉从穴
口到花心都火辣辣一片,每次插入都犹如受刑。
幸好只插了百余下,主子就换到后庭。
尹馥兰紧绷的身体一鬆,连忙收紧屁眼儿,等阳具插入gāng内一半时鬆开,等
阳具拔出时再用力收紧。
身下的美妇雪臀高举,屁眼儿灵巧地一张一合,就像一张柔软滑腻的小嘴,
卖力地吸吮着ròu_bàng。
她一边竭力迎合,一边小心从镜中窥视主人的表情,生怕自己服侍得不够让
主人满意。
终于,主人从她被肉得发烫的屁眼儿中拔出阳具,然后干进她因为红肿而愈
发狭紧的蜜穴中,剧烈地喷射起来。
尹馥兰忍痛收紧蜜穴,紧紧裹住主人的ròu_bàng。
等主人面无表情地离开良久,尹馥兰才鬆开蜜穴。
浊白的jīng_yè从穴口流出,她摊开手掌,用掌心接住,小心涂抹在自己红肿的
阴户和屁眼儿上,直到每一丝细微的部位都涂抹均匀。
然后她伸出舌尖,舔了舔指间的黏液,脸上露出解脱般的笑容。
院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唐国与汉国一样,民间一日两餐,朝食在巳时,哺食在申时,也就是下午四
点左右。
不过程宗扬身边的星月湖大营士卒大都来自宋国,习惯了一日三餐,因此年
夜饭也放到了日暮。
这会儿离年夜饭还有一个多时辰,放假出去游玩的众人已经纷纷返回,正热
火朝天地忙碌着。
段文楚此行除了送来大慈恩寺赔偿的诸般财物,还有大批宫中赏赐的礼物,
在院中堆得如小山一般。
敖润、刘诏、郑宾等人把财物送进库房,然后又搬来桌椅,在院中设席,四
处挂上灯笼,一派喜气洋洋。
石家的大掌柜石越也在院里忙碌,石超跟程宗扬说好,两家一起过年。
他本来还想从教坊请些歌伎助兴,被程宗扬以家宴的名头拒绝了。
「除夕佳节,阖家团圆,教坊女子也盼着与家人一起过年呢,咱们两家聚一
起热闹热闹完了。」
「我听大哥的!」
石超兴冲冲道:「我那里还有一车燃香木!这会儿让人搬来,晚上烧了它!
对了!」
石超一拍大腿,「还有爆竹!」
「爆竹?」
程宗扬还在纳闷,石超已经风一样跑了——换了双鞋,这家伙移动速度都见
涨了。
看着众人一起出力的热闹场面,程宗扬也有些手痒,他左右看了一圈,拉住
郑宾道:「祁远呢?」
郑宾扛着一张一人多高的长桌道:「在厨下呢!」
程宅没有专门的厨师,平常都是星月湖大营的老卒兼职伙头兵。
这回为了做年夜饭,石超把自家用的厨娘送来掌勺,连阮香琳也洗了手,亲
做羹汤。
至于其余诸女,蛇奴、罂奴、惊理等人杀人在行,厨艺也就是把食物弄熟的
水平。
剩下的从吕雉往下数,赵飞燕、成光、孙寿、孙暖……最差也是个封君,全
都是享福享惯的,一时兴起要下个厨,前后得几十人伺候着,扔到厨下只剩添乱
了。
祁远是个闲不住的,与兰姑去东市逛了一圈,采买了些过年的物品,回来见
厨下忙得翻天,便跑去帮忙,还亲自掌勺,宣称要给大伙做道极鲜的鱼脍。
兰姑在旁给他切菜调味,倒是一派夫唱妇随,其乐融融的温馨场面。
程宗扬一看自己插不了手,也没去打扰。
到了厨后,吴三桂和青面兽两个正在宰羊,吴三桂拿着一柄牛耳尖刀,一刀
下去,将大慈恩寺用来「放生」
的肥羊开膛破肚,然后将尖刀横咬在口中,徒手上阵,利落地剥下羊皮。
青面兽帮忙打下手,将宰好的羊一隻一隻洗剥干净,用铁钩挂在木架上,至
于剖出的下水,能用的都用大木盆盛好备用,不能用的老兽血盆大口一张,直接
吞了,浓浓的羊膻味,让老兽美得直冒泡。
「君子远疱厨。」
高智商一本正经地说道:「咱们堂堂君子,干这种粗活,有失身份啊。」
吕奉先认真地点点头,「你说得对。」
「富安!你个狗才!会不会好好走路?」
「哎!哎!」
富安弯着腰,把衙内的手臂架在肩膀上,吃力地挪着步子。
程宗扬看着高智商一瘸一拐的狼狈相,纳闷儿道:「你这又作什么妖了?」
「没事儿。」
高智商风轻云澹地说道:「从墙上摔下来,脚崴了。师傅你别担心,不耽误
吃饭。」
「什么墙上?什么摔下来?」
吕奉先道:「厚道哥带我去看小尼姑,不小心摔了一跤。都怪我,在下面没
接住他。」
高智商道:「咱们自家兄弟,我能怪你吗?下回注意点,看见里头有人扔木
屐,别傻愣着只顾看,赶紧来接我。」
吕奉先保证道:「我记住了!」
真长能耐啊,都能爬墙了。
程宗扬拍了拍高智商重新发福的圆脸,「大过年的,我就不揍你了——找活
干去!」
「好咧!富安,去拿两大辫子蒜来!让你们见识见识本衙内正宗的独门扒蒜
秘技!」
「等等!回来!」
程宗扬把那个小兔崽子叫回来,「去哪儿看小尼姑了?」
「法云尼寺啊。咱们家庙,徒儿先过去瞧瞧,有没有正点的。」
「家庙你还爬墙头?」
「偷窥嘛,看得真切。」
「滚!」
「哎!」
高智商说滚就滚,一条腿蹦着就滚了。
「回来!」
「是!」
高智商又一条腿蹦回来。
程宗扬压低声音,「有正点的吗?」
「没有。」
高智商一脸不堪回首的表情,「全是上岁数的,牙都掉了,给我爹还差不多。」
「……真孝顺啊,牙都掉了,还给你爹?滚!」
「哎!」
高智商应了一声,一边蹦着滚蛋,一边对吕奉先道:「瞧瞧,师傅对我多亲
切!羡慕吧?」
「啊?」
吕奉先觉得自己对亲切这个词好像一直有误解。
「不懂吧?」
高智商得意洋洋地说道:「打是亲,骂是爱!也就是自己人,才这样呢。跟
你说,我跟师傅那关系,老铁了!想当年,师傅一高兴就揍我,那打得啊,啪啪
啪啪!从脸到屁股全有了,浑身舒坦!」
「厚道哥,你是不是病了?」
「你才有病呢!」
高智商朝吕奉先翻了个白眼,转头一看,「哎,刘诏,你爬那么高干嘛?」
「衙内你叫我?等会儿啊,我先挂完灯笼!」
「举什么灯笼?你不是不举吗?」
刘诏一手托着灯笼,脸像被人踩了一脚一样垮了下来。
「好了好了,别拉着脸了,怪吓人的。我刚从后厨那儿过,老吴正宰羊呢,
我一会儿交待一声,羊蛋全给你留着,好好补补……」
袁天罡拢着手过来,「这小崽子,怎么活这么大的?」
「他爹是高俅。」
程宗扬道:「我们商会在宋国的合作伙伴。」
「……你就不能跟正经人混吗?」
「老袁,你安心当我的狗腿子吧。上了我的贼船,可就下不来了。」
「你个学英语的文科废物好大的脸,」
袁天罡冷笑道:「你知道电池的工作原理吗?」
「理工狗了不起啊?要不你把饭钱给我结了。」
「先欠着。等我发明出来电灯,分分钟给你结了。」
程宗扬一弹额头,「说到电灯,我捡到个东西,像是块太阳能电池板……」
袁天罡顿时来了精神,「哪儿呢?哪儿呢?」
「也可能是块桉板……」
程宗扬仰着脸想,「算了,别管它了。反正我也不认识,是吧?」
「别啊!」
袁天罡立马急了,「你不认识我认识啊!」
程宗扬笑眯眯看着他。
袁天罡明白过来,堆起笑脸道:「你是大哥,你说了算!我一废物工科狗,
连饭都混不上的垃圾菜鸟臭屌丝,我懂个屁啊!我就开开眼,长长见识……」
程宗扬满意地点点头,「工科狗你好。」
袁天罡痛快地叫道:「爸爸!」
程宗扬当时都惊了,「干!你们都玩这么大?」
「这有什么?」
袁天罡一点都不在意,「我跟你差着十来个奥运会呢,叫你一声爸爸一点都
不亏。爸爸!爸爸!爸爸!」
「别别!你脸皮这么厚,怎么连饭都混不上?」
「我只对科学折腰,不懂科学的人在我眼里就是类人形两脚动物,我饿死也
不吃他家的米——爸爸!爸爸!爸爸!」
被一个鬍子都白了的老家伙上赶着叫爸爸,虽然知道他按时代算,八成是自
己后辈,程宗扬还是觉得这场面太折寿了。
「停!老敖!带来的行李里头,有块黑板子,给袁先生找找!」
敖润应了一声,从树上跳下来,带着行止若狂,状如癫痫的袁天罡一道去了
库房。
程宗扬扶着额头,贾文和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啊,还说老袁实际年龄不超过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