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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5)

【我和我的母亲】(5)

我到水塘游了会儿泳,也不尽兴。

置身水中,淹没在欢娱之间,我却有点心不在焉。

在一片呆逼的叫骂声中,我光着嵴梁又回到了家里。

大门反锁,母亲应该在睡午觉。

我从奶奶家进去,上了楼。

拐到二楼走廊,眼前晾着洗好的衣物,那张旧凉席赫然搭在栏杆上。

一旁那些盆栽什么花早枯成了干柴。

院子里静悄悄的,我到客厅里坐了会儿,也听不见母亲的动静。

出来后,我径直进了自己房间,又沉浸在福尔摩斯的世界中。

5点多我上了个厕所,母亲似乎在厨房忙活着。

天不知什么时候阴了下来,暮气沉沉,难怪刚刚闷得要命。

我专门进厨房洗了洗手,母亲在揉面,准备包包子。

尽管窗户大开,吊扇转个不停,厨房里还是热浪逼人,简直像进了桑拿房。

母亲连衣裙湿了个半透,垂首间大滴大滴的汗珠滚落在桉板上,汗湿的布料

紧紧地贴在肌肤上,几乎能看见里面内衣的花纹,要是以往我肯定得脸红上好一

阵子。

「毛巾。」

母亲头也不抬,突然说。

我赶紧到洗澡间扭了条毛巾。

「嗯?」

母亲扬了扬红彤彤的俏脸。

我上前把毛巾敷到母亲脸上,仔细抹了一通。

完了又搭上香肩,顺带着把脖子也擦了擦。

母亲哼了几声,扭开脸,也不看我:「有个吃就不错了,你以为换个样容易?不把你妈热死。」

她周遭升腾着一股浓郁的气流,说不好是什么味道,却让我脸红心跳。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攥着毛巾,傻愣着。

母亲挤了挤我:「去去去,别杵这儿碍事儿。」

晚饭小米粥,包子,凉拌莴笋。

包子是韭菜鸡蛋馅儿和豆沙馅儿,母亲各拾了几个,让我给隔壁院送去。

隔壁掩着门,黑洞洞的,就厨房亮着灯。

爷爷奶奶可能在街上纳凉吧。

农村有端着碗到外面吃饭的习惯,母亲却没有,父亲出事后更不用说。

饭间,母亲问我这几天在看什么书。

我说福尔摩斯。

她问好看不。

我说还行。

她哼了一声,幽幽地说:「这么有本事儿,你还回来干嘛?」

我半个包子塞在嘴里,差点噎住。

当晚更是闷热。

我们躺在楼顶,却像是睡在蒸笼里。

空气黏在身上,让人呼吸都困难。

爷爷罕见地呆到9点才下了楼。

奶奶在一旁摇着蒲扇,一会咒骂老天爷怎么还不下雨,一会叮嘱我可得小心

点别半夜给雨淋坏了。

可能包包子热得够呛,吃完饭母亲就呆在房间里,没有上楼。

虽然热浪黏人,我翻了几次身,还是渐渐阖上了眼皮。

毕竟几天都没睡个好觉了。

又是叮叮咚咚的风铃声。

像是浓厚夜幕里的一根银针。

几乎条件反射般,我腾地就坐起身来。

大门确实在响,叮叮叮,应该是敲在门框上。

也许是风,或者野猫野狗啄木鸟?我不知道自己在祈求什么。

然而,父母房间传来了响动。

/家.0m

/家om

/家.om

开门声。

细微轻快的脚步声。

几不可闻的说话声,像在争执什么。

大门似乎开了。

衣服的悉索声。

争执声。

大门闩上了。

两种脚步声。

脚步停顿了下,说话声。

两种脚步声继续。

客厅门闩上了。

模模煳煳的关门声。

我站起来,又坐下去,躺下去,又爬起来。

一旁奶奶睡得正香,我却坐立难安、辗转反侧,心中思绪万千。

我知道姨父会再来,但没想到是今天。

毕竟他昨天刚来过。

约莫十来分钟后,我还是向楼下走去。

楼梯口听不到什么声音,我小心挪到窗外。

男女喘息声。

「这不都湿了,还装。」

「你给我上的什么……?」

后半段话被一声莺啼打断了,我探头看去,姨父正将那根大家伙狠狠地捅入

了母亲的肥逼里,而母亲只脱了裤子,上衣还穿着,直接解开了上面几颗扭扣,

其中一只奶瓜被释放了出来。

肉体的撞击声又传来,我突然有些烦躁,想要离开,但刚把头挪开,里面的

声音停了下来。

「又干嘛?啊……」

母亲轻轻叫了一声,「有点……你怎么了……」

我还是不明白母亲在说什么,却只听见姨父嘿嘿地干笑着,没再有动作。

「你!」

母亲的声音似乎有些生气,但沉静了一会,很快就变成一种带有哀求的软软

的声音:「你别捉弄我了……」

我有些诧异,母亲也不是没有求人的时候,例如之前父亲刚出事那会,但母

亲表现得不亢不卑的,我从没见过她如此放下姿态过。

姨父又发出那些得意的嘿嘿笑声,我探头往里面窥去,母亲居然躺在床上,

两只长腿左右摊开,手里居然拿着一根粗黄瓜塞进自己胯间的红肉里抽送着。

母亲的表情看起来非常难受,她扭动着身子:「陆永平……你给我整了些什

么……啊……你干什么……陆永平……放开我……」

却是姨父突然拿出了条布带,不顾母亲的反对强行将母亲的双手反绑了在她

身后。

挣扎间,母亲穴里插着的那根黄瓜都滑了出来。

母亲还想说什么,嘴巴也被姨父捡起床上母亲自己脱下来的内裤堵住。

「唔——!唔——!」

母亲身体扭动着,但很快就姨父抓住双脚压制住,母亲扭了几下没挣脱,就

怒目圆瞪地盯着姨父。

就在我纳闷姨父究竟在搞些什么的时候,大概过了2分钟左右,母亲的身体

就不住扭动起来。

母亲的黛眉紧皱着,一副要哭的神情,实际上,她的眼眶已经闪烁起了泪花。

姨父又开始施展他的咒语了,他凑到母亲的耳边又说起来话来。

而母亲刚开始根本不理会他,但很快就变成了摇头,没多久,当母亲的眼泪

滑落下来的时候,母亲终于开始点头起来。

然后姨父就解开了捆绑着母亲的布带。

接下来的一幕让我瞠目结舌。

姨父嘿嘿第yín笑着说道:「张老师,我文化水平低,你给我讲讲课呗。」

我整奇怪搞什么啊,我就看到母亲靠着被枕卧倒在床头,两条修长美腿左右

岔开,然后母亲掉着眼泪,一会翻弄着自己的阴唇,一会捏弄着阴蒂,居然在介

绍着自己的性器:「这是我的……阴……唇……」

我无法呼吸了。

我扭过头去,用手捂住嘴巴,浑身颤抖着,然后深呼吸、吐气、深呼吸、吐

气。

刚刚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我完全呼吸不了。

耳朵也开始嗡嗡地鸣叫着,完全听不清里面母亲在说什么话。

没多久,里面就又传来啪啪啪的声音以及母亲那满足的欢叫。

母亲叫得是那么的放肆,以致我都害怕奶奶会被吵醒。

我完全不想看了,我想离开,但身子又不听使唤。

精神恍惚间,不知道过了多久,里面的动静才缓慢下来。

里面传来了姨父的说话声:「我就喜欢你这味道,凤兰。」

「变态,没见过你这么恶心的。」

「我就让你再见识见识。」

一阵吸吮声越来越响,像个没牙老头在吃面条。

「你……哦……」

母亲闷哼一声,没了声音,似乎捂住了嘴。

shǔn xī声时有时无,时高时低,时急时缓。

母亲偶尔泄出几丝低吟,指缝间的呜呜声却越发明显。

终于伴着几声急促的呜呜声,母亲喉头溢出一声尖细而绵长的低吟。

与此同时,咚的一声,像是踢在床帮上。

一切波涛汹涌过去了,抹干眼泪的母亲又恢复了平静,这感觉,彷若半个小

时前的表演出自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

半晌后,母亲才冷冷地说:「你下次再用那玩意,我就死给你看。」

「好好好。」

啪,姨父像是拍了下母亲的屁股,然后噗的一声插了进去。

母亲一声低吟。

屋内又响起扑哧扑哧的chōu_chā声。

我不知道姨父是怎么做到的,为何他的鸡巴总能一而再地硬起来。

突然,母亲说:「跟你说过不要……啊……不要来了,啊……你非要来……」

「怕啥,没事儿的。」

「你是没事儿。嗯……林林这几天都……啊……不对劲儿……我怕他……嗯

啊……看出什么来了……你别再来了……」

「尽瞎想,林林那是典型的青春期,叛逆嘛,忽冷忽热很正常。」

「林林……啊……要是有个啥……」

母亲声音低了下去,「陆永平,啊……我饶不了你……啊啊……」

「凤兰你这是瞎操心,你哥我也年轻过啊,那啥说白了就跟你们女同志来那

事儿一样。」

「啥话啊你这。」

母亲噗地笑出声来,又戛然而止,很快又换回了低吟。

「凤兰你笑起来真美。」

/家.0m

/家om

/家.om

陆永平开始加大力度,扑哧扑哧声越来越响。

「行了……啊……这么黑……啊啊……哪看得见……」

啪嗒,灯亮了。

「干嘛你,快关了。」

啪嗒,灯又灭了。

「说实话啊凤兰,你眼睛那么漂亮,这黑咕隆咚也发光啊,咋看不见?」

「行了,陆永平,我又不是小姑娘。」

母亲顿了顿,喘息声稳定了起来:「我跟你是契约关系。」

姨父不再说话,但啪啪啪的声音显得更响亮了。

「轻点啊。」

「我喜欢你凤兰,我次见到你就……」

「你这叫喜欢吗?别侮辱这个词了……快点吧,少废话。」

母亲不耐烦地打断他。

「你们管这叫办法,到我这算手段。」

姨父满不在乎地说:「同样的东西,反正最终结果一样。」

「你毁了我们两个家庭!」

母亲狠狠地说道:「凤棠如果知道的话,她不会原谅我的。」

「凤棠?同一个妈生,同样的学校,怎么……」

姨父嘿嘿了两声,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没再说下去,而是转移了话题:

「说实话,在学校就没人骚扰你?」

母亲冷哼一声,没回答。

「我倒是知道些事,你在……」

「别说了!」

母亲突然寒着脸,死死地盯住姨父,姨父干笑了两声,没再说下去。

他突然将鸡巴从母亲的穴里拔出,递到母亲面前。

母亲脸抽动了一下,终于什么话也没说,张开嘴巴就含了过去。

契约关系吗?我回到楼顶,奶奶翻了个身,迷迷煳煳地问我咋不睡觉。

我赶紧躺下,生怕催走奶奶的睡意。

没有一丝风,夜幕生生地压了下来。

半空中不知何时挂了个雾蒙蒙的圆盘,像学校厕所昏暗的灯。

我脑袋空空,筋疲力尽,只想好好洗个澡,舒舒服服睡一觉。

就这么翻来覆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却始终听不到姨父出去的声音。

不会是睡着了吧?我靠近栏杆看了看,百般踌躇,还是小心翼翼地踏上了楼

梯。

不到楼梯口就听到了yín靡的肉体碰撞声,清脆响亮。

还有吱嘎吱嘎的摇床声,像是在为悠长绵软的低吟声伴奏。

我一呆,险些踢翻脚下的瓷碗。

我背靠水泥护栏,也不知杵了多久。

屋内的声响丝毫不见减弱,反而愈发急促。

或许有一个世纪,屋内总算安静下来,不一会儿响起模煳的说话声。

正当我犹豫着是上去还是下去时,那可怕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两眼一酸便模煳了视线。

抹抹眼,我一步步走向窗口。

我想,如果他们发现,那就再好不过了。

有股气流在我体内升腾而起,熟悉而又陌生。

失落?索然无味?都不确切。

「起来,别在床上了。」

「怕啥,又没人听房。」

「哦……你到底要弄几次啊……你快点。」

「快?要真是快了你可要埋怨死我。」

这么说着,吱嘎吱嘎声却不见停,反而越来越响。

我真担心父母的床能否经得住这么折腾,又想这么摇下去奶奶会不会给摇醒。

姨父却突然停了下来,大口喘气:「刚你说林林,其实很简单,林林恋母呗。」

「别瞎扯。」

母亲有些生气。

「真的,男孩都恋母,很正常。」

「是吗?」

「当然,我也是。」

「哟,那你还弄过你娘不成。」

「张老师的嘴厉害。」

母亲哼了声。

「也不知是上面嘴厉害,还是下面嘴厉害。」

「你……你能不能别插两下就送到我嘴边来……恶心死了……」

「这不是对比下你哪张嘴厉害嘛。」

「我告诉你,你别……呜呜呜……」

「怎么样,呆会给我说说你那骚水什么味儿呗。」

那是我记忆中最热的一晚。

沮丧而失落的汗水从毛孔中汹涌而出,在墙上浸出个人影。

阴沉的天空湿气腾腾,却硬憋着不肯降下哪怕一滴水。

风暴也不知持续了多久,也许很长,又或许很短,总之在母亲压抑而又声嘶

力竭的呻吟声中一切又归复平静。

夜晚却并未就此结束。

在我准备起身离开时,姨父说要去洗个澡,母亲当然不愿意,让他快点走。

但姨父一阵嘻嘻哈哈,母亲似乎也拿他没办法。

我刚躲到楼梯下,姨父就大大咧咧地出来了,赤身裸体,湿漉漉的肚皮隐隐

发光。

待洗澡间响起水声,我才悄悄上了楼。

途经窗口,母亲似乎尚在轻喘,嘴角边似乎尚有一些粘稠的东西没擦掉。

躺到凉席上,那团剧烈的岩浆又在我体内翻腾。

捏了捏拳头,神使鬼差地,我就站了起来。

我甚至面对那盏昏黄的月亮打了个哈欠,又轻咳了两声。

一路大摇大摆、磕磕绊绊,我都忘了自己还会这样走路。

洗澡间尚亮着灯,但没了水声。

我站在院中,喊了几声妈,作势要去推洗澡间的门。

母亲几乎是冲了出来,披头散发,只身一件大白衬衫,扣子没系,靠双臂裹

在身上,丰满的大白腿暴露在外。

在她掀开客厅门帘的一刹那,衣角飘动间,我隐约看到丰隆的下腹部和那抹

茂密的黑森林。

她一熘小跑,但动作蹒跚,她手上攥着件红色内衣,声带紧绷:「妈正要去

洗,落了衣服。」

就这短短一瞬,她就擦身而过,进了洗澡间,并迅速关上了门。

然而,这足以使我看到那湿漉漉的秀发、通红的脸颊、香汗淋漓的脖颈、夸

张颠簸着的肉臀、剧烈跳动的奶球,以及惊慌迷离的眼神。

还有那种气味,浓郁却慌乱。

我感到一种快意,但转眼这股快意又变成了一把锯子,在我的心脏来回拉扯。

我弄出点声势离开,又蹑手蹑脚回到了澡房边上,过了好一会,水声中开始

出现一些怪异的声音。

我突然想起了封神榜里那掏出心脏给纣王的比干,据说他后来化作那空心的

柏树,我觉得现在也被挖空了一块,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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