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这些小狗咬我?”我弹了一下手指,冷冷的说。
女仆依然用优雅缓慢的声音说道:“虽然这样做很粗暴,但是如果需要,我会这样做。”
我冷哼了一声,在我的怀里拍了拍,呜一声,一只红色的小狗一样存在掉在地上,伸了个懒腰,忽然把眼睛望去,虽然变成了鬼兽,可是大鬼沙菲的实力还是可怕的。只是……她总是要用很长的时间睡觉,不过我已经感觉她现在精神好多了。既然她已经可以用了,我也没有兴趣让她就这样一直呆着,也要给我干干事吧。
“看来你是不会听从我的劝告了。”女仆再次鞠躬,“那就对不起了。”
十几条狼开始步步逼向大鬼沙菲,呈半圆形,将大鬼沙菲包围。
猛然间,大鬼沙菲一下子变大,红色的血发上散发出血腥气,一尾巴扫过去,只是一瞬间的事,大鬼沙菲就变回了小狗的样子,跳回到我的身上,钻回我的怀里。
十几条狼给这一尾巴就报得全部倒地,呜歪歪的,再也站立不起来了,大鬼沙菲本就会不凡的剑术,把剑术融在尾巴里,一尾报去,竟然有独孤九剑的气势。
“吓唬我,用这样的小狗是不行的,如果要赶我走,那就让更大的狗出来吧,比如说,一人高的那种,会把女人撕碎的超级大狗。”
回答我的是女仆手中的匕首,这女仆看起来斯文优雅。但是匕首在手就化作最凶猛地野狼。半弯着身体,高速飞扑攻击,匕首翻飞,更胜过狼的爪牙。每一次挥动匕首,都有一种残酷的意味,那是一种冷漠无情嗜血的味道。我现在眼光不同,我敢肯定,这是这女仆的攻击招数散发出来的,创造出这种战斗招式的人,一定是个非常冷酷渴求用匕首撕裂人的血肉的屠夫。
但是不管女仆的攻击有多么凶悍多么疯狂无情。不管她速度有多么快,绕着我奔跑地身形多么飘忽。我都只是伸出一根食指,每一次都准确地敲击在匕首地锋刃上。而每一次地敲击,都会令女仆浑身巨震,视乎浑身的血液都要燃烧起来,说不出的难受。
“让他进来吧,丝帕。你和他的差距不是一个等级的。”古堡门口,这里的主人,身材高大的加特兰威风凛凛的站立着。名牌西装也无法遮掩他强壮的犹如猛兽的高大身躯。
我假假的一笑,在女仆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女仆刚尖叫一声,我已经消失在他身边,站在了加特兰身前。上百米的距离,我似乎只是跨了两步而已,也并不快,但是空间距离就如同消失了。
“狼老爷子。你终于出现了。”
加特兰冷哼一声,明显的不喜欢我:“有话进去再说吧。”
来到客厅,加特兰让我坐下,连杯茶都不上。我不由冷道:“狼老爷子,这不是待客的礼仪。”
“法林的人。永远不会是我的客人。”加特兰凶悍地说道:“有什么事快说,说完就滚,和法林的人在一间房间的屋檐下,会令我窒息。”
“法林,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我也不是他的人。狼老爷子你猜错了。”
“你不是法林的人。不对,你的身上有大量魔法师的气息,这种味道是不可能瞒过我的鼻子的,你身上有着不下一件的魔法器物……”加特兰满脸写着不相信:“现代的世界,灵气越来越稀少。大都市中更是如此。能修练魔法的人少之又少……能有如此的魔法修为,天下间没有几个人了,你真不是法林的人?”
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加特林是将信将疑。
“你要不是法林的人,找我干什么?”加特林更加的恼怒。
“我刚到巴黎,恰好听说,有一些案子,似乎是像人的狼或者像狼的人干的。巴黎在很多年前,就以黑魔法,狼人,精灵的黑暗传说而闻名。连美国人都拍过恐怖片就叫巴黎狼人在纽约,于是我想,如果狼人或者人狼之类的东西真的存在,那会不会是很有历史很有文化的古老家族呢?感谢巴黎市政府,感谢巴黎图书馆,感谢那些认真细致的名工作人员,让我并没有花费太多的力气,找到了要找的目标。”我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看着毫无表情的加特林,心头冷笑:“看你能沉默到什么时候?”
“狼老爷子,开屠宰场,对狼人来说,真的没有比这更好的掩护了,怎么还会犯袭击普通人,并且把尸体留下这种蠢事?还被摄像头拍下来,这也未免太愚蠢了?难道数百年的家族流传经验,也敌不过生命本身的冲动?”
加特林终于开口道:“看来你认定是我做的了?”
“这倒也不是,老爷子你看起来也有五六十,随着年纪增大,我想这种失控发生在你身上实在是很不合理。但是我想,延续数百年的家族血脉,总有些年轻人是处于逆反期或者正在成长,也许会做一些违背法律违背道德的事情。”既然是家族,家族中的族长正常来说,都是比较能够忍耐沉稳的人。所以在我看来,加特林自己是罪犯的可能性不高。
加特林瞪着我:“你究竟是什么人?特种警察?妖魔猎手?宗教审判所的刺客?”他,每说一个名字,脸色就难看一分。
我摇头道:“我是自由身,不属于任何组织,至于猎手吗,我对魔兽妖怪都没有敌意。我是博爱主义,跨种族的和平主义者。连续的案件中,我也不认识任何一个死者。只是,我有点好奇而已,狼老爷子,你也年轻过,相比能明白,年轻人那颗无聊的心总会被一些莫名的东西打动。所以,我想知道是你的那个孩子犯的案子,和他聊一聊。”
加特林面色冷峻问道:“之后呢?”
我轻松的回答道:“之后,再说吧。也许和他交个朋友,也许杀了他为民除害,也许给他一枚戒指,谁知道呢,毕竟我们还没有见面聊天。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很奇妙的,需要遇到后才能确定知道。就像不吃一口,你永远分不出麦当劳还是肯德基的鸡翅好吃。”
加特林挑衅地问道:“如果我说,犯案的人和我们无关呢?”
“美国人说他们在中东杀人放火轰炸是为了和平,不是为了石油。日本人说他们是进入中国,不是侵略中国。韩国人说端午节是他们的,世界杯没有黑哨。狼老爷子你告诉我,那是外面的某一条野狼干的,和你们家族没有关系吗?”
加特林道:“你既然不相信我,何必来问我?我现在告诉你,你说的和我们家族无关,你知道了,就可以离开。”
我皱眉道:“老爷子,耍无赖并不是一件值得称赞的事情,尤其是对于一族之长。你的话可是也许会对整个家族带来大灾难的。后悔,是世界上最无奈的事情。等到发生,你会感到深刻的绝望。那时候,流泪都来不及。”
“你在威胁我吗?”加特林冷笑起来:“年轻人,我不知道你来自哪里,但是,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上一个威胁我的人,连骨头都被咬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