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白炫宇那模样,秦深深看得出来,他是真生气了。
至于他为什么忽然发那么大的火气,秦深深看不懂。
第一节课结束,秦深深都没看到沈沪生再hui jiào室。
看样子,她那会说的话,他是在意了。
哎!
秦深深撑着半张小脸,望着窗外的硕叶残影,微微叹着气。
在想着,该怎么哄哄沈沪生那个小孩时,讲台上的国语老师,念到了秦深深的名字。
“秦深深同学,麻烦你起来给大家朗读一下这一段!”
一开始,秦深深还没听到,直到前面位置的男声,转过身,低声喊了秦深深好次,秦深深这才回过神。
抬眼,便看到国语老师那张黑的跟锅底似的脸。
“那个老师,我现在就读……”秦深深站起来,尴尬地翻开课本,别别扭扭将那一段文字念完之后,班级上的其他学生顿时交头接耳。
国语老师是个中年男人,叫侯博柏,常常穿着一身佛系长褂,带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框,一看就是个文化人。
“哎!”侯博柏头疼的叹了口气,看着秦深深,摇摇头,一副好似秦深深无可救『药』的表情,“你说你这个新生,上个礼拜五缺考也就罢了!在我的课上,还开小差!我看你期末的时候,别说拿c了,交白卷的可能『性』最大!”
“念一段文言字,都念的结结巴巴,你说你是怎么进的普罗?”
“算了,我也懒得说你了!以后我的课堂上,你要是再这么不认真,就去门口站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