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又下雪了,路上慢点开。”秦深深对徐真真的助理小桐说道。
“那我们先走了。深深,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徐真真要回东城,她是这几个人当中,住得最远的一个人。
秦深深等着徐真真和小桐开车离去,然后叮嘱绫子路上开车慢点。
曲湘琴住在西城边上,和绫子顺路,就搭了她的车。
等到她们都走了,秦深深这才拢紧围脖,往自己的跑车边走去。
打开车门,启动车,打开暖气。
正准备驶离,她偏头看左边的后视镜时,发现不知何时,她的左前方,多了一个人。
那人穿着黑色的风衣,站在雪夜中,嘴里叼着一只烟,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邪气。
“秦小姐,有时间聊两句吗?”白煊河走到秦深深的车窗户边,敲了敲窗。
秦深深降下窗户,眯着眼,看着对方,“白先生,请指教。”
“指教谈不上。我就是想问问,秦小姐的母亲是哪里人,叫什么名讳。”白煊河的眼皮,懒懒地打量着秦深深,试图从她的眉眼上,寻找一丝丝重合。
大哥说,姑姑离开家时,他只有10岁,而白煊河才7岁。
姑姑的模样,白煊河的记忆早已模糊。
偶尔只能从书房的照片,才能看清楚。
秦深深全然不知白煊河此时的内心想法,在他问到自己的母亲是哪里人时,她的太阳穴猛地凸了下,眼底闪过惊诧的光芒。
心中燃起一个强大的念头,在秦深深的脑海中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