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深打量着包房内晚清时代的结构,清一色的梨花木,檀木桌椅。
就连墙上挂着的画,都是一些叫得上名号的书画大师。
来时的走廊廊阁,也摆放着各个朝代的瓷器物件,地上随意摆放着惜珍花卉,珊瑚玉石。
能在帝都这种地方,开家用钱堆起来的饭店。
随随便便一件摆件,能买买件一套房。
单凭这些,秦深深都觉得,这家临江记的老板的身份和地位,绝对不亚于席闵司。
徐真真手里拿着菜单,“我表哥有没有矿,我不知道,不过,他长得可帅了。绫子,要不要介绍给你?”
绫子连连摆手,“别了。我只啃我的白炫宇,其他男人,不感兴趣。”
说着,她叹了口气,“说真的,我们家白炫宇到底去哪了。这么久都没他的消息,哎,好想他呀!”
秦深深听到这话,看了绫子一眼,然后没有吭声。
白炫宇失聪的事,目前不适合告诉其他人。
一想起白炫宇的遭遇,秦深深就觉得心里难受,她站起来,“你们先点菜,我去下洗手间。”
“深深,你没什么忌口的话,那我就随便点啦?”徐真真在后面问了句。
“不忌口,都可以。”秦深深掩上门。
出来,碰到服务员,问了洗手间在哪。
得到地址,秦深深就往廊道另外一头走。
去完洗手间,秦深深并没很快回包房,反倒是走到外面大露台处,寻了个靠花圃的位置坐下来。
花圃里的灌木很高,长长的一道,像是一道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