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深丫头和小司,孩子们大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就由着他们自己折腾吧!”
说完这些,老爷子叹了口气,便上楼了。
席良垂着脑袋,想对沈明娟说几句安慰的话,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既然说多都是错,那就不说吧。
然后跟在老爷子后边,也上楼了。
沈明娟止了哭,老爷子的话,句句敲着她的心口,表面是安慰,实则是向她保证。
席良是自己的丈夫,他是什么人,她也知道。
平时家里来了女宾,席良从来不会招待,见人来就走了。
多说一句话,都不愿意的男人,又怎么可能在外面有人了呢。
可是,那张张的汇款单,还有照片是怎么回事。
楼上书房,老爷子点燃了烟,吸了一口,想起自己儿子从不吸烟,就灭掉了。
“说吧,那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席良不知该怎么开口。
老爷子见着他支支吾吾,拍桌斥责,“难道你还真的养人了?”
“爸,我怎么可能会干那种畜生不如的事!那个女人,真的跟我没关系!”席良着急了,也害怕老爷子真的动怒伤了身。
“既然没关系,那些汇款单怎么来的?虽说每次数额不大,可十几年下来,数额也不小了!”老爷子问。
席良端坐着,垂着脑袋,双手交错着,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
他在心里打着腹稿,想着该以什么样的方式,让老爷子知道事情真相,又不因为激动而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