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个一塌糊涂。
他用学来的蛮话对藤花yín笑道:“这屄货还不够骚,护法给的东西呢,拿来。”
“好。”藤花粗着嗓子答道,将之前袁忠义交给她的杨花蛊二指捏住,递给
了他。
少女扭着腰肢,迷迷糊糊哀声求饶,她心神不清,但隐隐约约知道大事不妙。
袁忠义心硬如铁,这种哀求对他来说反而是兽欲之火上淋下的油。他猛顶几
下,抽出肉柱,龙口一昂,将大片白浆喷在少女微微发抖的肚皮上,跟着,他便
把杨花蛊向湿淋淋的膣口放了下去。
那粉色肉虫离开药粉遇到体温,刚才就已苏醒过来,小脑袋一碰yín水,躯体
一扭,便一拱一拱钻入到犹在翕动的屄肉之中。
那小虫爬得颇快,不一会儿,那少女身子猛地一震,口中发出一串娇软呻吟。
原本杨花蛊只针对情欲,并不损害理智,但迷心蛊在前,她此刻理性本就已
经薄弱到了极限,片刻之后,便身子乱扭,成了一条白花花的活鱼,嘴里乱叫起
来,求着他们再来日自己的屄。
袁忠义过去换到藤花的位置,压住少女的手臂。
藤花换去少女双腿之间,悄悄将之前就准备好的东西戴上。
那是挖了一节竹根削皮,连上麻绳临时做的角先生,绕过屁股系在后腰,便
是个比一般男子还要大些的好阳物。
她嘴里说着下流话,眼见那少女羞愤欲绝却依旧春情泛滥的模样,不觉跟着
有了几分亢奋,忍不住垂手悄悄将胯下假宝贝动了动位置,令这一头抵住了她自
己的充血阴核。
跟着,她学着男人样子往前一压,粗声粗气骂了一句,便也日进了圣女姐姐
的身子中。
藤花不是男子,怎么动也不会出精,而且另一头顶着她蚌珠,磨起来颇为舒
服,不一会儿便日出了滋味,cào出了快活,又怕yín声一出泄露身份,咬牙强忍,
耸臀摆腰将少女牝户奸得叽叽作响,不停不歇。
圣女姐姐先是被袁忠义夺了元阴,下体已经分外敏感,又被杨花蛊钻入,身
子里犹如万蚁咬啮,奇痒钻心酸麻至极,被藤花一顿毫无章法地猛奸,仍大泄特
泄,最后尖叫一声,浑身抽搐,眼睛翻白片刻,晕了过去。
袁忠义看得欲火沸腾,绕到藤花身后把她往前一压,鸡巴从汗津津的小屁股
后面隔山取火,插了个肉串出来。
藤花阴核被磨了许久,屄里早就骚痒到刺痛,硕大鸡巴一钻,美得她急忙捂
嘴,呜呜嗯嗯乱哼。
袁忠义也怕阴谋败露,索性在圣女姐姐颈侧补了一掌,就让她昏着在下面当
藤花挨cào肉垫。
夹着这香艳娇媚的裸肉饼儿日尽了兴,袁忠义一泡热精灌在藤花体内,起身
收拾一番,将圣女姐姐绑住手脚,熄掉洞里面已经快要灭的火堆。
藤花喘了一会儿,强撑起身,拖着酸软无力的双腿跟他一起忙活。两人将洞
内清理完毕,便出去沿路布置,四处留下供人追踪的痕迹。
等到沿路走了两遍,确认万无一失,他们才找个地方睡了一觉。
翌晨,藤花按袁忠义的吩咐,赶在寨子里的众人还没醒来之际,悄悄摸到圣
女家人住处,扯着嗓子大喊了几句“救人啊”之类的慌张话,便悄悄退到暗处。
果然如袁忠义所料,寨子里的老弱妇孺均被掀起了滔天怒火,等找到圣女姐
姐,便围着剩下几个蛊宗弟子吵嚷不休。
这些蛮子与中原人大不相同,本就不是见了大人便跪,受了委屈要求青天做
主的性子,藤花细声细气学着女娃嗓子在人群后远远喊了两句,两边便斗成一团。
原本蛊宗弟子有毒蛊在手,又都学过武有兵器,优势并不算小。
可袁忠义几块石子从暗处打来,便让形势立刻逆转。
至于寨子里因此有几个被毒死的,对他而言其实更是好事。
圣女家人这边安排妥当,袁忠义和藤花迅速去寨子外拿了蛊宗弟子骑来的好
马,沿着小路疾奔而去。
此前那个护法玛希姆的令牌在袁忠义的包袱底藏了许久,总算是到用上的时
候了。
蛊宗规矩,男女本就分属各自的上级管辖,藤花上面是玛希姆,玛希姆上面
便是圣女,这便是袁忠义这次新计划的根基。
他不需要骗过阿妮米多久,只要让她走错一步,再也无法回头,就已非常足
够。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得先找到蛊宗那帮消失不见了的人。
圣女和灵童是未来教主夫妇指定接班人,选出好苗子后都是自小培养,袁忠
义再怎么挑拨,他们也不会直接就地杀了。
此时蛊宗总坛被烧,损失惨重,诸人心中估计都是一团乱麻,一时半刻肯定
理不清头绪。
而要是等到他们赶去前线,跟百部联军那边的教主和其他弟子汇合,冷静下
来多方对质,迟早会发现其中不对劲的地方。说不定,蛊宗里的聪明人已经意识
到有叛徒,只是猜不出是谁罢了。
袁忠义绝不肯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对他来说,烧总坛夺材料焚毒物不过是顺带,他的目的,归根结底还是要抓
住那个圣女,如果有机会,把蛊师阴元夺取后杀了更好。
只要五毒阴经到手,别的都是添头。
这次催马不再需要顾及休息,只在打探去向的时候稍微一停,他们一直将马
累到口吐白沫,才在明亮的月光下找到了不久前有大群人马休息过的痕迹。
但颇为意外的是,看痕迹,在这空地停留过的人竟足足有四、五百之多。
看来,蛊师已经觉得极度不安,光靠自家弟子护送都觉得不稳,八成将蛮族
在附近驻守的士兵也叫来帮忙了。
将两匹马拴在水草丰美处供它休养,袁忠义一边跟藤花交代之后要注意的种
种细节,一边带着她避开土路,遁入林中追了过去。
果不其然,走出不远,就被他揪出一个防范偷袭的暗哨,还有警戒毒虫,他
为了防止那探子吹哨示警,强行出手,结果被两条色彩斑斓的小蛇咬在腿上,噬
毒蛊运作完毕之前,他手脚末端都有些麻痹。
看来蛊师身边才算是危机四伏,袁忠义略一思忖,将最后一颗正牌解毒丸压
在舌下,心中颇有些后悔,没在这趟杀死的那些部主身上多搜点出来。
藤花担心他噬毒蛊消耗太甚,等到真需要抵抗的时候不能起效,便跪下挽起
他裤脚,咀嚼了几片药草,将嘴唇凑在毒牙咬痕上,用力吸吮,把毒血一口口吐
在地上。
其实这些毒虫藤花用竹笛或叶哨也能大致驱策,但此处距离蛊宗大部队已经
不远,她没有听到袁忠义命令,不敢妄动。
袁忠义心中恼火,放下裤管之后留藤花在原地等着,展开轻功猫腰将周围方
圆数十丈匆匆探了一遍,手拿两根木棍运足内力,一口气砸死数十条毒蛇,近百
毒蛛,和十几只蝎子。
再近一些还有,但站直已经能望见蛊宗扎营的火光,不宜再贸然行动。
此刻已经是半夜,但噬毒蛊弄得袁忠义心头火起,他不愿心浮气躁行动,便
回去找上藤花,小心摸索,在外围又拔掉四处警戒哨,才算是找到一个守夜的蛊
宗女弟子。
他也不多费功夫,揪着头发一拳封门,将那相貌不怎么样的女弟子直接破面
打晕,翻转按在地上,扯掉粗布裙子就从后面骑着cào进去,日得那蛮女屁股之间
猩红遍染,才将消化后的浓烈毒性尽数逼入阳精,射进这蛮女肚腹。
自然不能等她毒死,他一完事,就抽身出来,藤花还没给他擦好,他便已扭
断那个蛮女的脖子,扔进了烂草堆里。
一旦夜哨换岗,就会东窗事发,袁忠义不敢再耽搁时间,从灭掉暗哨最多的
那个方向,穿过重重林木,径直逼近。
显然,蛊宗他们急着赶路,并没有刻意选择停下留宿的地方,这里前不着寨,
后不着营,树木稠密,连生火都要七零八落散开,免得不慎引燃森林。
说是扎营,其实就只在路面空地上竖了几个帐篷,弟子和蛮兵大都靠在树下,
和衣而卧。
照说,帐篷中该有圣女一个位子。
但偏偏没有。
阿妮米被五花大绑捆成了一个香艳粽子,丢在一个树下草窝,两个女弟子左
右坐着,眼都不闭在看守她。
看来,之前的那些随机应变,倒也不是没有效果。
圣女已经睡着,不过看面上细眉紧蹙薄唇紧抿的愤怒模样,大概梦里都在和
蛊师、灵童争辩吧。
那两个看守女弟子只是下层,以袁忠义的武功,大可悄悄从那棵大树上下去
将两人打晕,把圣女提到树上,神不知鬼不觉得手离去。
可那两只火神鼬,偏偏就窝在圣女的屁股边,团成两个红球,也跟着睡得正
香。
这一对儿畜生个头不大,威力却不可小觑,来去如风不说,对付人的经验还
颇为丰富,甚至知道骗招,毒性甚烈,一口下去起码相当于赤毒蛊叮上十几下,
他提着圣女在树上,噬毒蛊消化掉所有毒液之前,身子一麻掉下去,那可就大事
去矣。
蹲在枝头思忖片刻,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袁忠义将心一横,展开轻功先
回到藤花那儿,拿来先前没用完的那盒赤毒蛊,咬了咬牙,折回圣女那边。
借着底下的火光,他屏住呼吸打开盒盖,将那些赤毒蛊一只一只捏死,搓碎,
凝神望着下面火神鼬的动静。
如他所料,那两只畜生闻到几日才能吃一回的美味,抽着鼻子先后抬起了头,
齐齐看向上面。
袁忠义马上转身腾挪,往密林中窜去。
两只火神鼬互望一眼,无声无息追进草丛,抛下主人向着美食的味道追逐而
去。
这两只畜生威力不小,若是击杀,圣女将来万一可用,本事就要大打折扣,
赤毒蛊所需材料不难搞到,不如留下活口,等等看能不能收服圣女,再做决断。
他拿定主意,看两只红毛畜生一溜烟追了过来,运足真气将盒子远远一丢,
无数死掉的赤毒蛊洒落下来,纷纷扬扬犹如一场红雨。
火神鼬兴奋至极,窜上去就低头捡拾,大快朵颐。
袁忠义不敢耽搁,马上在枝头转身折返,将运到极致,轻如鸿毛
从树上悄悄落下,双手左右伸出,冰锥般的真气在那两个蛮女百会一刺,直接破
穿了她们的脑袋。
他顺势将两人嘴巴一捂,悄悄放平,运气镇住她们最后抽搐了几下的四肢,
屏住呼吸凝神细听,确认没有其他人惊醒之后,伸手抓住圣女身上的绳子,另一
掌捂住她的嘴巴,猛地一窜,飞身跃上树去。
圣女当即惊醒,瞪眼望向他。
“嘘,我来救你。”他用蛮话轻声安抚一句,也不给她提问机会,就这么在
树上起起落落,转眼,就与藤花会合。
他对藤花使个眼色,与她一起疾奔离开,一口气跑到马匹那边,他抱着圣女
上马,仍捂着嘴不给她说话机会,藤花骑在另一匹马上,跟在旁边,拿出玛希姆
的令牌,眼含热泪用蛮语道:“圣女,我……可算是把你救出来咯。”
阿妮米一头雾水,不知所措,完全不懂此刻是个什么情况。
“圣女,素娜和麦素忒那两个叛徒,她们勾结中原人,想要和飞仙门里应外
合,把蛊宗的宝贝全都据为己有!”
圣女闷哼一声,乌亮大眼写满不信。
袁忠义觉得差不多是时候了,便松开手,给她说话的机会。
“贴昂娅,你在胡说些什么!素娜是蛊师,蛊宗本就是她的。”
“可也是教主的!”藤花捏紧那个令牌,颤声道,“圣女,你真以为玛希姆
是一个北边来的中原英雄单枪匹马杀的么?咱们蛊宗一身毒物,玛希姆武艺高强,
哪里会怕他们哟!”
圣女脸色苍白,目光闪烁,惊疑道:“那、那你说……是谁?”
“是麦素忒安排的飞仙门高手,带着解毒丸在暗中伏击,不仅拔掉了我们一
个营地,还将那次去的弟子几乎杀光。我要不是碰到这位救星,那天也没命了。”
圣女扭头看向把自己牢牢抱住的强壮男子,皱眉道:“这是谁?为啥看着像
个北人?”
“他是北人和咱们族里女子的娃娃,不过在北边长大,蛮话会的不多。原本
玛希姆他也救下来了,可……玛希姆那次没有分到噬毒蛊,麦素忒的人给她下了
猛毒,她知道活不成咯,便把令牌给了我,让我们把她尸体埋掉,悄悄回来调查。”
圣女陷入到混乱之中,“你们……查出了什么?”
“素娜要除掉一切不帮她的人,圣女,她有没有试过你的口风,问你要不要
反叛教主?”
圣女摇摇头,“没有。”
藤花叹了口气,“难怪,她知道你绝对不肯答应,才让麦素忒做了这个挑拨
离间的毒计。他一直嫁祸飞仙门,可飞仙门要是没人带路,怎么可能找到灵童的
老家哟!”
“我本来还查不出来,后来……得亏我男人提醒。”
袁忠义早就套好了词,一见藤花语调暗示,立刻插言道:“就是我,我与藤
花已经是私下恩爱过的夫妻咯。”
藤花面上一红,故意娇嗔道:“当着圣女,你莫说这些。”
跟着,她才转而道:“我男人提醒说,背后计划的人野心这么大,一定会找
借口把圣女这边斩草除根的。圣女,我问问你,你身边那些信得过的部下,都还
在么?”
这是一句废话,圣女自己都被五花大绑,哪里还能有什么心腹。
但她一个年方十七的小姑娘,经了如此巨大的变故,一时间脑中周转不及,
下意识摇头道:“都被关起来咯。”
“难怪,圣女,你……家里的人,也已经遭了毒手。”
“什么!”圣女立刻双目圆瞪,“你说啥!”
“我和我男人一听说总坛出事,知道他们要动手了,就赶紧去找你,结果今
天早晨到了你家寨子,你家里的人,除了一个姐姐,都没了命,你妹妹好可怜,
那么小的年纪,就被先奸后杀,死得好惨。”
圣女倒吸一口凉气,几乎晕厥过去。
“那……那……那我姐姐呢?”
“不知道,我走的时候还没找到。圣女,你年纪轻轻控虫炼蛊就样样都比素
娜厉害,我看,她多半就没有拉拢你的打算。她凑齐了反叛的人马,先杀了你,
再害死灵童,教主对她没有防备,随便就可以得手,等之后她寻个傀儡做夫君养
住妖蛊王,这蛊宗……不就是她的咯?”
圣女气喘吁吁,强作镇定道:“你们……先带回我家,我……要去亲眼看看。”
这本就是袁忠义的目的,他们自然不会拒绝。
隔日午前,圣女回到了她曾经的家。
尽管已经下葬,双目通红的她依旧要求挖出尸体,好好看了看母亲、弟弟和
妹妹的死状。
之后,她去探望被寨子里人找到并保护起来的姐姐,在房里足足呆了将近一
个时辰。
等再出来时,她的泪都仿佛已经流干,那双漆黑的眸子,已满是跃动的火焰。
路上袁忠义就已经表明自己蛮话会的不多,此刻上前以汉话问道:“圣女,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要不要我和藤花帮你找个藏身的地方?”
圣女舔了一下咬破的下唇,缓缓道:“我不是什么圣女,你叫我云霞就好。”
云霞看向北边,眼中杀气四溢,愤怒之火,已将理智焚尽。
“我要先去找回我的火神鼬,然后,把他们一个一个一个一个……全都咬死!”
袁忠义在她背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万劫不复的悬崖在前,而她,已经抬起了腿。
那么,就推她一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