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仙澄略感遗憾,但不敢强求,只得轻声道:“好吧,那你准备带谁同去?
含蕊身体还没恢复元气,师父说她有些脱阴……”
话说至此,她眸子一斜,忽然道:“智信,我与你成婚后,若做夫妻之事,
不会也变成包师妹那样吧?”
袁忠义笑道:“你亲自把过我的脉,你自己说,我这功夫像是采阴补阳的么?
含蕊她内功难道有半点损失?她就是贪欢无度,肾经虚劳……不过这也怪我,我
那会儿内息鼓动,yín欲浓烈,也不知道会有这种效果,未加收敛,之后我会好生
注意的。这次我出门一阵,不与含蕊同房,她应该就能渐渐恢复过来了。”
贺仙澄犹豫片刻,蹙眉道:“我对女子精血也有所了解。人分乾坤,体有阴
阳。生息循环,元气积蓄。若是处子,阴元积累不泄,固于任督交界,总称元阴。
待到男女交媾,阴阳合欢,阳气冲击之下,女子会随着情欲上涨,流阴津在先,
出阴精在后,阴元随着阴津流泻较少,随着阴精流泻较多,但总归不过是一场交
媾,各损些阴阳元气,何至于元阴尽失,分毫不剩?”
袁忠义轻声一叹,道:“这话由我来说,倒显得卖弄。实不相瞒,我在男女
之道上,也受了那魔功影响,天赋异禀,久战不泄。以我自身的经验估量,夜御
十女,也不会是什么难事。我早先并不知道你说的这些,含蕊春情泛滥索需无度,
我也就为了让她快活一次接一次送她升仙。哪知道……唉,幸亏含蕊习武,身子
骨比较结实。若换了一般孱弱女郎,怕不是已经快活死在我的床上。”
贺仙澄毕竟还是处子之躯,心中纵有怀疑,此刻也无法验证,只得蹙眉道:
“这……我还真得问问含蕊才行。”
她垂目瞄了一眼袁忠义裤裆,双颊微热,又道:“你要真有这种本事,我可
得早早做好自保的准备。改日我就去跟含蕊聊聊,她想来不会瞒我。”
这里头八分是真,袁忠义自然不怕,微笑道:“你只管问她。这事是你们妻
妾的福气,等婚后你就清楚。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你们这些美人,怕是也难过
我这英雄关。”
贺仙澄拍拍面颊,收回话头,道:“含蕊不能陪你同去,张红菱更不必提,
那……智信,你此行不需要找个帮手跟着么?”
“和蛊宗那种门派交手,带的人实力不济,反而会成为累赘。”袁忠义理所
当然道,“没有合适人选的话,不如我独闯龙潭。”
“我倒觉得,咱们应该在蛮子俘虏中设法招降一个,让他跟着你,旁的不说,
到了蛮子地界,起码能帮你跟人沟通。”贺仙澄望着他道,“但强效麻心丸短期
难以成功,我也不想让师父注意到。不如……用你的蛊虫试试?”
这女人,还真是时时刻刻不忘惦记他身上这点战利品。他皱眉道:“如何用
呢?能帮上忙,我当然不会心疼东西。”
“啮心蛊可以用蛊宗的解毒丸压制,拿来当作钳制不够有力……”她略一沉
吟,轻声道,“你既然能将含蕊在床上收拾得死心塌地,要么,拿你的杨花蛊试
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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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袁忠义挑眉道,“该当如何?”
“我打探来的消息若是不差,杨花蛊一旦植入女子体内,会寄生在阴户深处,
因以阴津为食,会分泌毒素,令女子欲火中烧难以忍耐,变作下贱yín妇。这东西
对汉女有效,对蛮女自然也不应例外。你若能在南面捉个蛮女,将她带到僻静处,
下杨花蛊,凭你的本领耗上一两个日夜,定能将她收得服服帖帖,对你言听计从。”
“当真?”袁忠义故作欣喜,略带惊疑问道。
“想来不差。”贺仙澄面上微红,但仍镇定道,“我虽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
可观察出嫁师姐,旁敲侧击,多少明白一些。能让女子在床笫之间欲仙欲死,那
女子便会心生爱意,变得乖巧柔顺。反之,则会夫妻不睦,时常拌嘴吵架。我想,
所谓床头吵架床尾和,应该便是这个道理。”
“那我便试试。”他本就打算带藤花在旁,此刻一口应下,心底已将自己的
主意反复盘算。
既然贺仙澄要的只是结果,那就休怪他在过程中自由发挥了。
商量了一些分开后的各自应对,眼见夜色已深,担心包含蕊等急,贺仙澄将
灯笼重新点亮,转身欲行。
袁忠义心中一痒,轻声道:“仙澄,我这一去,要闯龙潭虎穴。你我分别之
前,就只是这般疏离么?”
贺仙澄扭身回来,微微蹙眉,道:“那你要如何?我虽没打算真等到婚后,
但接下来我要守在师父身边多日,这便破身,可瞒不过她。而且……林香袖住在
我房中,我也没有合适地方。”
“仙澄,你对男女之事,就只知道阴阳交欢么?”他抬手握住她鬓角垂下的
那缕青丝,指背恰好摩挲着她温热滑嫩的面颊,“你我已经是未婚夫妻,江湖中
人不拘小节,你一直如此设防,不怕令我寒心么?”
跟聪明人说话,不需要那么明白。
贺仙澄微微偏头,沉吟道:“不懂的事,我便承认不懂。阴阳交欢之外,夫
妻不就是描眉画目,做些没甚大用的闲事么?咱们如此忙碌,就不必在这上面浪
费时光了吧?”
袁忠义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装傻还是真不明白,索性道:“我要亲亲你的嘴儿,
嘬嘬你的舌头。这不会浪费你太多时间吧?”
贺仙澄一怔,跟着恍然大悟似的掩口微微后仰,蹙眉道:“这般吃吃彼此唾
沫,很有趣么?晚宴咱们都饮了些酒,味道可谈不上好啊。”
此刻便是应当撒赖的时候,他毫不犹豫道:“不管,你让我香了这一口,我
才能涉险无憾。不然……你这么美的未婚妻留在后面,我满脑子想着,保不准要
畏首畏尾。”
贺仙澄轻轻叹了口气,放下掩唇柔荑,轻声道:“你也不必这么拿话逼我,
我选了嫁你,自然想好了该给你什么。你愿意零拿碎取,我顺你的意就是。”
她将灯笼重新熄灭放下,抬腕梳拢鬓发,后挪两步,站在一片清冷月光中,
道:“这个我不太会,你来吧。”
袁忠义志得意满,欲念勃发,大步迈到她面前,手掌轻轻托住她后脑,垂首
道:“你不会,我这做夫君的应当教你。来,稍稍抬头,对着我。”
贺仙澄看上去并不怎么慌乱,微昂螓首,朱唇半启,轻声道:“然后呢?”
“这便可以。”他本该再多欣赏一会儿,试试看能不能望出她几分羞涩。
可看着她月色下千娇百媚分外诱人的模样,他竟有些按捺不住,双手一抄,
便搂着她吻了下去。
那柔软娇嫩的唇瓣,顿时落进他略带酒气的口中。
他侧头吸吮,舌尖探入,尽情品尝着贺仙澄明显不曾被人闯入过的檀口,一
身欲火熊熊烈烈,恨不得这就将她裙子剥下,压在背后石山上大cào个千百回合。
可惜,暂且还不是时候。
他不能真让贺仙澄在许天蓉面前漏了破绽。
他只有狠狠嘬住她细嫩樱唇,仔细记住她的触感她的味道,等回房把一腔欲
火,都宣泄在包含蕊身上——为了安全起见,还要泄进谷道。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地去捏了捏贺仙澄浑圆小巧的俏臀。
论丰腴柔软,的确不如包含蕊,但一掌可握的紧凑臀肉,另有一番爽手滋味,
等将来骑在背后隔山取火,屁股也难以将鸡巴隔开太多,次次都能直捣花心。
“唔……”贺仙澄任他亲吻一会儿,眸子微微转动,从中学了一些,便试探
着将舌尖顶出,反过来去舔他的唇内。
袁忠义心中大乐,让出位置供她进来,口唇一紧,便咂住她小巧香舌,尽情
赏玩一番。
不知不觉,两人便棋逢对手一样齐齐沉迷进去,你吐我吮,你含我钻,你嘬
我扭,你勾我舔,也不知唇斗舌缠多久,远远巡夜家丁脚步传来,才让他们匆忙
分开。
贺仙澄掏出帕子,先为他擦了擦唇角,跟着放在自己嘴边,含笑一沾,轻声
道:“如此,你可满意?”
“我自然是高兴得很。你呢?”袁忠义挺直身躯,并不掩饰自己胯下高高隆
起的欲望。
“我也算是长了些见识。”她垂目一瞥,忽然伸手在他裤裆轻轻捏了一把,
噙着笑道,“我本以为含蕊天生……与众不同,没料到,真是你本事了得,不同
寻常。算我误会她了,过后我可得跟她好好道个歉。”
见家丁往这边走来,她弯腰提起灯笼,晃火点燃,与他并肩而行。临进屋前,
她凑近细声道,“智信,如今你我关系已经非同寻常。许多事情,我也都没再瞒
着你。你什么时候,也能对我稍稍敞开心扉呢?”
屋檐灯笼与她手上的交相辉映,照得她神情格外清晰,略有幽怨,微带黯然,
在这样一副花容月貌上,看着格外惹人生怜。
袁忠义轻声道:“这话是从何说起,我的本事,不也都尽数告诉你了么。”
贺仙澄抬手在他胸前用指尖轻轻绕圈,道:“可我总觉得,你好像已经拿到
噬毒蛊了。智信,你若真的已经吃过,你告诉我,我在这里守着,也就不必再为
你担心了。”
袁忠义微微一笑,毫不犹豫道:“我若有噬毒蛊可以防住蛊宗的手段,哪里
还用担心你的安危,我必定带你一起出发,将蛊宗圣女抓起来,收拾得服服帖帖。
我还要用你的强效麻心丸呢,瞒你作甚。”
贺仙澄也不知信了没有,微微一笑,只柔声道:“明日我送你出发,祝你马
到功成。”
这时身后房门忽然打开,林香袖从里面冒出头,瞥了一眼,惊讶道:“呀,
我还当是谁呢,不知道原来是师姐和姐夫,对不住,对不住,你们继续。”
说着便缩了回去。
贺仙澄望着林香袖门内被灯烛映出的身影,眼中寒光一闪,转过头来,又已
是春风拂面,柔声道:“我进去了,免得林香袖在师父面前多嘴。”
“嗯,你早些休息吧。”
“你也……”她话说一半,卢胡而笑,摇了摇头,道,“罢,我讲了,你也
不会早些休息的。盼你念在含蕊身子境况不佳,少折腾她些吧。”
袁忠义点头称是,可等回到房中,想到百依百顺的美娇娘就在屏风后床上躺
着,哪里还忍耐得住,一边轻唤,一边就解开了衣裳。
没想到他敞着胸怀绕过去正要脱鞋上床,却看到缎面被子外,并排露着两个
脑袋。
包含蕊扭身向里不敢看他,但满头青丝旁侧,耳根都羞到红透。
张白莲倒是单手撑着面颊大大方方看着他,湿润眸子扫过他健壮胸膛,一撩
被子露出毫无遮掩的双乳,舔唇道:“含蕊求援,说她独个应付你,用上屁眼儿
也有些吃不消了,我和她是过命的交情,共屌的姐妹,听说你要去跟蛊宗较量,
一别数日,你那一肚子精,就往我这儿多撒些吧。”
袁忠义笑了两声,心道有趣。今日才定了婚事的两个女子,一个的师妹和另
一个的义姐一起赤条条躺在床上,等着他尽情宠幸,让那两人见了,尤其是张红
菱,还不知要做何感想。
张白莲气息急促,眼中yín光闪动,胸口倒已浮现出春意红潮,轻喘道:“我
知道我样子不够美,不打紧,你把含蕊抱过来,你日我时候看她,屄肉总没差。”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他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衣衫一脱,他一丝不挂飞身上床,遐想着将来对贺仙澄与张红菱左拥右抱的
情景,先在这两人身上大展拳脚,预演了几个时辰。
张白莲还真是有备而来,提前用麻油洗了肠,还从包含蕊这儿学了点吹箫本
事,仗着一身女将勇猛,三处洞眼轮流上阵,硬是从他胯下榨走两股浓精,才倦
极昏睡过去。
包含蕊本就已柔弱不堪,他轻挑慢刺,仍叫她泄得一塌糊涂,怕打湿了床没
地方睡觉,不得不转战到桌上,日到灯油续了两遭,才噙着笑意美透了心窝,含
着一肚子热精,拱在他怀里被抱到床上睡了。
翌日一早,袁忠义精神抖擞,准备出发。
来送他的不止贺仙澄,还有带着几个其他弟子的许天蓉。
听说他要独自一人去突袭蛊宗,贺仙澄交给他一些驱毒散后,许天蓉也摸出
一个盒子,含笑递到他手中,朗声道:“智信,此去艰险,飞仙门不能直接出力,
我这个门主,颇感惭愧。这是三颗净血丹,炼制不易,万一你真的身重奇毒,内
功压制同时迅速服下一颗。它能净血洗脉,不论药效毒性,一并清除出去。对许
多毒物都有效果,我也不知道蛊宗那边的毒,它能解除多少,姑且算是为你添一
重保障吧。”
贺仙澄立刻在旁道:“这是我门内秘药之一,师父身上可能都只有这三颗。
还不快谢过师父。”
袁忠义长揖道:“有劳真人挂怀,忠义感激不尽!”
到城门外,贺仙澄额外送了一段,看他准备上马,走近两步,抬手假作为他
整理衣襟,低声道:“咱们还未办婚礼,师父的净血丹应该不会有问题,你只管
放心去用。我没想到她会舍得动用秘药,看来对蛊宗的确忌惮得很。你这次能立
下大功回来,她对你应该能减少很多防备。你一路小心,去吧。”
袁忠义瞄一眼城门内,看许天蓉已经转身折返,迅速摸出净血丹,倒出一丸
塞进贺仙澄手中,柔声道:“你也拿一颗,你跟你师父互相算计,难保有冲突的
时候,带一颗在身上,有备无患。”
贺仙澄颇为讶异地瞄他一眼,抿了抿唇,收进怀中。
袁忠义策马而去,疾驰百余丈,回眸一望,贺仙澄仍俏生生立在那里,遥遥
目送。
他放声一笑,扬鞭绝尘而去。
照旧,袁忠义奔向南方数里,在无人岔口西行北上,寻一处水草丰美的山涧
拴好马匹,便展开轻功翻山越岭,赶去了藤花藏身的小镇。
比起打打杀杀,藤花更喜欢摆弄活物,炼蛊养虫。静静守着院子,有吃有喝
只管做自己喜欢的事,对她来说反倒开心无比。
袁忠义心知肚明,无奈这次不得不用她,这里的活儿只能暂且放下。
所幸,藤花炼蛊将近十日,多少也有了点收获——耗费二百八十条百炼虫,
为他炼出了三只逍遥蛊,顺便凑了一些噬毒蛊的材料。
“袁哥,我这边的活儿干得正顺,养苗的百炼虫再有个四、五天就能成了,
啥事情非要我跟你走一遭啊?”藤花不太情愿离开,一边给鸡窝里添加足够吃喝,
一边小声问道。
袁忠义对她并不需要隐瞒,淡淡道:“咱们去捉圣女。”
“啥?”藤花吓得一缩,手上的木碗咣当掉在地上,米粒哗啦啦撒开,群鸡
蜂拥而至,低头狂啄。
袁忠义抬手摸了摸她的脸,笑道:“不用怕,圣女不也就是个小姑娘,等把
她捉来,我让她一边挨cào,一边舔你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