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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侠】第二十四章 丢卒

整个人往前一撞,粗长阳物长驱直入,将一腔子yín水都挤了出来,鸡蛋大的guī_tóu

猛夯在花心中央。

张白莲咬唇闷哼一声,倒抽口气,平坦小腹靠近阴户那边都被顶得微微凸起。

但她显然并不难过,眯起眼睛瞄着他,喘息道:“好,好……再来。”

袁忠义撤臀旋腰,在膣口摆弄,准备拿出九浅一深,三轻一重的老把戏耍耍。

不料这女将军欲火坦荡,才循环了不几次,就焦躁道:“不要总在外头转悠,

不解痒,快,狠狠地来。”

他暗暗赞叹,心道不愧是整日辛苦锻炼的,阴元虚亏对她的影响,显然不如

主修内家的女子那么大。

这倒也好,他本就打算试试噬毒蛊的效果,还担心张白莲半途不济出不来精。

“行。”他点点头,屁股猛地往前耸去,快进快出,大抽大送,恨不得将那

牝户日穿似的,肉拍肉皮打皮,跟放鞭炮一般连声密集。

张白莲应该是吃痛的,鼻息咻咻同时,嘴里还在嘶嘶抽气。

可快活也显然,多半是阴关已虚的缘故,那条活龙一样的鸡巴在肉唇里

翻天覆地,转眼就搅出淅淅沥沥一大片yín液,她大半个屁股悬在床外,那些骚水

便顺着屄肉滑落,流出阴唇,流过屁眼,兵分两路左右流上屁股蛋,滴滴答答掉

落下去。

“哈啊……哈啊……唔!”不一会儿,张白莲猛憋一口气,涨红着脸双手按

住床板抬身弯腰,盯着自己敞开胯下,仿佛要看看自己泄身时候,那牝户到底是

何等模样。

“你喜欢看么?”袁忠义喘息着问道。

她点点头,“喜欢。”

“好,我让你看。”他微微一笑,抱着她腿忽然向前一压。

她不得不躺回床上,但膝弯已经反折过来压在胸前。

“你自己搂住。”他抬腿迈上床,马步分开立在她高高昂起的屁股上,微微

弯腰扶着阳物压下,噗滋一声直夯到底。

“唔!”张白莲又是一声闷哼,似乎发觉有点忍不住叫,抓过自己衣服团起,

塞进嘴里。

这个姿势,她双脚都分开到了耳边,整个人折叠起来,气血不畅,微微有些

眩晕。

可那赤艳艳的屄,却当真高高举着,袁忠义大起大落猛cào,她都能看见褐红

色的肉瓣被蹂躏得扭曲变形。

换成这样之后,挤出的yín水不再向后,转而流向前方,流过肿胀的阴核,流

进茂密的耻毛。

转眼又泄了两次,肉腔子铁箍一样死勒同时,浪汁也将耻毛彻底浸透,一缕

水线,眼见着流下腰身,在肚脐里缓缓漾成一滩。

饶是张白莲吃喝较好身强力壮,这一缓过来就再泄的劲头,也渐渐到了抵受

不住的时候。

可她性子颇为硬气,豁开脸发了骚,便不愿主动喊停,几刻功夫泄得屄芯抽

筋一般,仍只是道:“你……还没好么?”

心知以她的性子,问到这个程度,等同于宣告自己已然不行,袁忠义也不勉

强,粗喘着点点头,猛力下压几下,缩紧会阴放开精关,内功一逼,将毒气裹挟,

一并射了进去。

初次使用,他担心时间短了不起效果,还专门意犹未尽似的压在她身上缓缓

搅动片刻。

一直等到阳精在她牝内化融成水,与阴津彻底混合,他才亲着张白莲的嘴巴

缓缓抽出。

噬毒蛊这次化解的分量颇大,他畅快淋漓交欢一番,仍只是压住了一个火头

而已,只要运过去的内力稍稍不慎,血气便会汹涌汇集,再将阳物顶起。

张白莲的力气被这一场欢yín榨干,勉强擦了一下,便翻身躺倒,与包含蕊并

肩而卧,喃喃梦呓。

袁忠义知道消解欲火找谁最为合适,便叮嘱一声说要去看看镇上情形,寻来

一根铁棍拧弯锁住房门,悄悄从院墙翻出,径直去找藤花。

为了不让屋中毒虫气味弥散,也为了加一重保险,藤花在院子里养了十几只

鸡,粪臭可以掩盖,鸡这天敌也能让不小心溜出来的毒虫不敢擅自逃离。

袁忠义越墙而入的时候,藤花正兜着围裙蹲在院中喂鸡,红红小嘴儿拢着,

白白的手一把把撒米,目光平和,颇有些安于现状的模样。

他上前一笑,到把她吓了一跳。

对她袁忠义不需客气,或者说,越不客气,她才会越听话忠心。他上前抓住

她手一提,便拉着走进屋里,下裳也不去脱,从脚踝向上摸着一掀,撩到腰身,

便抹口唾沫,倚在床边缓缓日了进去。

有蜜螺这绝美宝牝相助,他便不必畏惧噬毒蛊带来的亢奋情欲,在藤花身子

里挺耸,他要是不刻意收束阳关,一盏茶功夫就能射个痛快。

时间有限,他一边泻火,一边跟藤花说起了经历的事。

听他提起阿妮米到了附近,藤花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知道瑟杜被轻松击毙

的那点欣喜也跟着消失不见。不过知道他已经吃下噬毒蛊,四、五年里百毒不侵,

阿妮米的长处,对他来说毫无意义,她也就不多担心,一边呻吟一边将阿妮米的

事情说出。

袁忠义在藤花这边盘桓了一个多时辰,足足出了七次,将她下面喷得一塌糊

涂。急着返回来不及收拾,他俯身吻她一会儿,说几句哄人情话,叮嘱她近日小

心,便匆匆离去。

再回去后,他身上已无什么不适,扭开门上铁棍,进去照料两个昏睡女子,

默默展现体贴柔情。

果不其然,等到黄昏时分,两女先后醒来,包含蕊自不必说,见到袁忠义没

事,哭哭啼啼扑进他怀里,高兴得衣服都顾不上穿,而张白莲,起来看到自己一

身清爽整洁,周围妥妥帖贴,倒比亲兵近卫弄得还舒适几分,神情也不由自主起

了些荡漾变化。

可惜当前并不是可以再次缠绵休闲的时候,张白莲吃了些袁忠义做的粥,便

匆匆穿戴整齐,去外面寻找应该已经到了的援军。

包含蕊不愿再在此地久留,与张白莲交代一声,便找了匹马,软软窝在袁忠

义怀里,踏着暮色赶回了茂林郡。

跟去的飞仙门弟子除了包含蕊和张白莲全员丧命,这数量在军中自然不算什

么,但对于一个武林门派,却是颇大打击。

包含蕊是组织人手的那个,极为自责,袁忠义好言宽慰一宿,也没有劝住,

次日一早,就匆匆投贴拜访贺仙澄,负荆请罪去了。

袁忠义在府门等了一个多时辰,才见到包含蕊双眼通红出来。

细细一问,才知道昨夜去镇子那边搜山的义军就已经将结果回报。

蛊宗大概是认为信息走漏,无法再对张白莲出手,便就此撤退,义军用车马

拉回了一些仙姑的残骸,贺仙澄黎明之前刚刚去亲眼看过。

这其中惨状袁忠义没对包含蕊讲,她被师姐带着去看了一眼,便闷哼一声晕

厥在屋中。

贺仙澄将她救醒,软语轻声细细问了一遍事情始末,到包含蕊告辞离开的时

候,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智信,贺师姐说想见见你。”快到住处的时候,包含蕊一脸心神不宁的模

样,轻声说道。

“那就见咯,又不是不认识。”

“可她说……不想被人知道。好像是有什么要紧事要跟你商量。”

袁忠义抚摸着她脸颊,柔声道:“含蕊,你要不开心她找我,我回绝就是。”

被看出了心里的那点小担忧,包含蕊面上一红,扭开脸唇角微翘,道:“我

……哪有那么小气。别说贺师姐只是想见见你,就是……”

“就是如何?”

她低头沉默片刻,莞尔一笑,“不说这些了。贺师姐安排好后,会找个师妹

捎信给我。”

“用我为你说说好话么?”

“不用。贺师姐说了,这行动是张将军的主意,咱们领命办事,如实禀告门

主就好。”

两人一边商量,一边进了住处,包含蕊自然不会再回飞仙门弟子那边,反正,

也已不剩几人。

担心包含蕊阴虚肾痨,一命呜呼,之后两日袁忠义只是陪着她四下散心,温

情脉脉,晚上同房也是叫她泄上两次心满意足,便转去后庭出精罢手。

可如此等待,却不见贺仙澄遣人过来。

包含蕊不明所以,忍着等到上午,又去投贴拜见。

袁忠义等在门口,不料这次竟然足足等了两个多时辰,也不见包含蕊出来。

他大惑不解,正想上前请门卫进去通报一声问问情形,就见一个面带稚气的

丫鬟匆匆小步跑来,喊道:“门外可是袁忠义袁少侠?”

“在下袁忠义,姑娘何事?”

那丫鬟笑吟吟一抬手,福身道:“少侠里面请,包仙姑的师父到了,正等着

见你呢。”

***********************************

【jf-9】

到了才发现,情况还好,薛安不像是醉得很厉害,旁边还有饭店的服务员陪

着。

她看到浦杰来了,立刻扬起红扑扑的小脸,笑着说:“我男人来了。谢谢你

啊,一直陪着我。”

浦杰二话没说掏出两张百元整钞,拉过那个服务员的手塞进去,“多谢多谢,

辛苦你了。需要我帮你跟老板解释一下吗?”

那服务员有点惶恐地摆摆手,把钱往回推:“不用不用,就是老板看别人都

走了这妹子落了单还醉得坐台阶上,才叫我来守着怕被恶人捡走欺负咯。”

她说着拍了拍薛安,不放心地说:“妹子,这真是你男人吗?”

“是,这个肯定认不错的。”薛安甜甜一笑,直接扑进了浦杰怀里。

浦杰松开钱抱着薛安就往台阶下走去,百忙中扭头再次道谢,之后才扶稳已

经有点脚下发飘的薛安,尽量克制着语气的责怪说:“小安,怎么喝这么多啊?”

“今天没开车,桌上也没男人,没借口。”薛安靠着他,指了指远处回酒店

要过的行人天桥,“工作应酬就是这样的啊。而且,呵呵,喝酒不辛苦啦,我很

能喝的……你看我今天,混着喝,喝了……这么多,都没醉,还知道等你来呢。

我……是不是好棒?”

“是是是,你真厉害。”

说着话她就踏着凌波微步往一边走远,他赶紧伸手把她拽回来搂住肩膀,

“小安,咱公司有我在,少了什么生意也不至于完蛋,你这样我多心疼啊。下次

可别这么应酬了。”

“我不。”她撅着嘴,晃晃悠悠往前走了两步,扶着栏杆爬了两级台阶,

“我……我正在努力学正常的工作啊,我……我学历不高,什么都不会。我……

我总要努力去学的嘛。喝酒……喝酒就算是我的特长了,我总不能,去给人唱歌

听吧……我唱得,又不如童仪她们那么好听。呵呵……我不喜欢唱歌给别人听了,

我就跟你一起的时候唱。唱情歌,啊啊……唱我好爱好爱你的歌,好不好啊?”

在旁边护着她,浦杰发现这会儿似乎不是谈事儿的好时机,但不找话说,这

个小醉鬼的嘴里就开始天马行空,不知不觉就嘟囔起薛超的糗事来,他赶紧扭回

话题,唯恐未来的国足之星在这地方被人听到黑历史,“我不是不让你努力工作,

而是担心你的身体。我可以再招点人,以后这种活儿,你就交给手下去干。你也

算是半个公司元老呢,该有点领导架子了。”

“我啊……二十岁的高中肄业生,我去给……谁当领导,人家能服气啊?”

薛安笑着吐了吐舌头,“要不……我去再参加一下考试,试试看考大学怎么样?

哎呀不行,彤彤老说大学没上完挺遗憾的,我要去上……她该更难过了。”

“杰哥……”她走出几步,晃悠回来一抓他胳膊,很认真地说,“对不起。”

“啊?为什么事儿啊?”

“上次超超踢你了,好痛对不对?”

“这都什么时候的事儿了。你也道歉过了啊。”浦杰忍不住笑了起来,挨那

一脚的时候他还只亲过她的小嘴,这会儿她从头到脚都已经被他尝遍,就算时间

隔得其实不太久,也能说是陈年旧帐了。

“很久吗?我还觉得……就是最近的事儿呢。”她敲了敲自己的脑门,“那

可能是最近做梦梦见你又被踢了。好像梦见有好多人想踢你,把我都快急哭了…

…我们喜欢你,碍他们什么事儿啊?我们都不舍得踢……讨厌。”

天桥走完,话题是彻底拉不回来了,薛安一会儿聊两句这个,一会儿说两句

那个,往酒店电梯走的时候还把手竖到耳朵边一路学着兔子跳蹦了过去。

“你累不累啊?”浦杰赶忙笑着追过去。

“不累,喝了那么多,我锻炼一下,减肥。不然……不然要胖的。郑馨姐…

…胖了十二斤,担心你不喜欢她,都开始节食了。”

啧……怎么感觉回去又有事做了。健康身材还是要靠锻炼不能靠断粮啊。

回房后等了快一个小时,薛安越说越兴奋,却一次也没吐,到最后盘腿往沙

发椅上一坐,那双带着醉意依然清澈无比的眸子锁着浦杰的脸,高高兴兴地回忆

起了自己父母还在时候的生活,从自己五六岁的时候说起,一直往后说啊,说啊。

浦杰耐心地陪她聊,但当聊到十五岁的时候,他心里突然一惊,赶忙开口岔

开话题,急匆匆道:“小安,我忘了问你了,你这就开始给拂晓她们几个那张专

辑做宣发,会不会太早啊?不是下个月才录制吗?”

“杰哥……”她看起来比刚才其实清醒了不少,酒量的确堪称深不可测,

“你不用特地帮我转移话题。四五年了,我不至于还为那个伤心。”

她走过来,在床边站着抱住了他,低头望着他的脸,呢喃一样说:“以后你

要是愿意陪我去看看我爸妈,我就在骨灰盒前告诉他们,我这辈子幸亏遇上了你,

才不至于承受不住早早去找他们。我一定会好好努力,变成越来越好的人。”

浦杰笑着抬起头,往她的唇上吻去。

她连忙一偏,红着脸说:“别……好大酒臭味道的。”

“我才不在乎。”他看她确实已经醉得不太厉害,干脆搂着她的腰,直接往

后翻到了床上,“不过……你确实不想先去厕所吐一下吗?”

她想了想,咬唇摇了摇头,凑过去羞答答细声道:“只要……你别故意顶我

嗓子眼儿就行……”

浦杰忍不住笑了,“你醉成这样,还想亲下面啊?你不怕,我还怕你吐出来

呢。”

“人家不会啊。”薛安醉醺醺挺起身,分开膝盖坐在他腿上,朦朦胧胧的眼

睛里反光都全是他的影子,小手摸摸索索解开他的皮带,就往下扯,“真的,你

……要是故意顶我嗓子眼儿,我保证……嗝,不吐。”

“你都打酒嗝了。”浦杰赶紧坐起来,“我忙活了半天,这样,我先洗个澡

好不好?”

“不要嘛!”薛安撅起嘴,醉醺醺的样子和平时很不一样,说着就把他内裤

也拽了下来,“我不嫌弃……不脏,臭臭的……可好闻了,杰哥……我好爱你的

……你哪里我都好爱的……”

她说着就趴了下去,啊呜一口含住昂扬的阴茎,舌头专找着容易藏污纳垢的

地方舔,一下一下嘶溜嘶溜,不一会儿,就清洁得比他用手洗还干净。

吐出来看了看,她嘿嘿笑了,“杰哥,你瞧……干净啦吧。”

“干净了,那该换我了。”他笑着伸手去抱眼前的小醉鬼,打算看看高潮有

没有解酒的效果。

“不、要!”薛安平常温顺得像只小绵羊,这会儿却有点不听话,一低头,

又把粗长的鸡巴吸了进去,嘴唇蠕动着,就往根部爬。

“喂!小安,你说不能定嗓子眼儿的,小心吐!”

她眨巴了两下眼睛,抬起头,“所以……你不要顶我呀。我自己……含进去

的,呵呵,肯定没事儿。”

结果,guī_tóu前端刚传来被喉咙软肉挤住的美妙滋味,她的脸色就忽然变了。

她赶忙吐出ròu_bàng抬手捂住嘴,下床啪嗒啪嗒跑进了卫生间。

哇——

行,不管过程如何,起码,最后还是让她吐了。

吐了,问题就解决了一大半。

浦杰脱下裤子提上内裤,下床跟进去,接凉水拧毛巾帮忙清理了一阵子,等

再出来,早已经软了。

薛安酒劲儿过去了一些,但还是很重,她刚一坐下,就伸手隔着内裤握住他

小兄弟,可怜巴巴地说:“杰哥……软了。对不起……”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啊,你醉成这样,上来睡觉吧。”他吻着她的耳朵,轻

声说,“你想要,那我明早让你好好舒服舒服,行了吧?”

“我不……我今晚就要……我这会儿就要。”她扭动着,往下出溜半截,醉

眼朦胧抓住他的裤裆就把嘴凑了上去,也不管内裤还在,又亲又舔,小舌头和两

片嘴唇不久就把他胯下弄得全是口水,湿漉漉一片。

咬着裤腰扯下去,她挺起身飞快脱掉自己上衣,托着那两团丰白饱满傲视群

雌的乳球,就压在了他已经勃起的分身两侧,用力夹紧,上下晃动。

乳波之间,粗长ròu_bàng被包裹得仅剩小半根,时而冒出的尖儿,还能和她伸长

的舌头轻轻一吻。

她卖力动了一会儿,身上冒出一层细汗,油光光的,煞是迷人。身上没了力

气,她越动越慢,最后一抬头,春情满面,小声说:“杰哥……我……我……我

好想……”

他难得来了兴致,坐起来轻柔玩弄着她敏感的乳头,“好想什么?”

“想……要……想要你……”

“小安,你可以说得更直接点。”

她的脸上像是起了火,眼睛里湿润得仿佛随时会哭,小嘴抿了抿,带着一种

难掩的兴奋,小声说:“我……我想要……杰哥……cào我……”

他亢奋起来,但还是侧了侧头,笑吟吟地说:“什么?”

“我想要你cào我!”她握着他的老二提高了声音,浑身哆嗦着,雪白的乳房

都染了半边红霞,“杰哥……cào我……呜呜……cào我……求你了……cào死我吧…

…”

要不是心疼她伤身,光看当前的样子,浦杰就想买上几箱好酒摆在她家卧室

里。

看他起来,薛安马上躺了下去,挺起屁股把剩下那点衣服一褪,从脚脖子下

摘掉,只剩下一双白白的棉袜。

他顺着袜子抚摸上去,在丰满的大腿上略做停留,往两边一压,低头凑了过

去。

“不要……杰哥,别……舔了。我等不及了……我要那里……我要……我要

你的……那个……那个……”她急得乱扭,两只脚伸在他腋下一个劲儿往上勾。

他仔细看了一眼,丰美的蜜丘中央,的确已经湿透,倒是真的不需要什么前

戏的模样。可他习惯投桃报李,不吮吮阴蒂报答一下刚才的咬,总有种不公平

的感觉。

把他的犹豫错当成了和之前类似的调戏,薛安胀红了脸,伸手拉他,娇喘着

说:“杰哥……我……我说,我要你……要你的……鸡巴……大鸡巴……拜托…

…给我……呜呜……”

啊……不行了,guī_tóu胀痛!

他深吸口气,趴下就是一挺。

兴奋到极点的ròu_bàng轻轻松松贯穿了早已被他烙印彻底的鲜嫩蜜壶,充满弹性

的肉壁带着满满的爱意和爱液缠绕包裹。

还等不及他动,薛安满足地一边呻吟,一边扭动纤细的腰肢,让丰满的乳房

和浑圆的臀部在上下两边一起摇摆,翘起的乳头摩擦他紧贴着的胸膛,多汁的花

房吸吮着深埋进来的ròu_bàng。

他因为快感而喘了口粗气,搂住她双肩发力突刺,开始尽情用自己粗糙的坚

硬享受她滑嫩的柔软。

正常来说,酒精会让人的感官麻痹,会比平常更加迟钝一些。

可薛安醉了之后,却比正常状态还要敏感,简直成了一个水做的小yín娃。

三分钟不到,她就快乐地大喊着,双手抚摸着她最爱的部位——浦杰的臀部,

挺高颤抖的屁股,去了。

他吻住她,稍微放缓节奏让她恢复一下。

可她却不乐意,抬起头吻她,用乳房磨蹭他,双手按着他的臀部迫不及待的

下压,嘴里喃喃地说:“别停……杰哥……别停……我……我好舒服……我……

都要飞了……”

他忍不住按住她又白又圆的丰乳,弓腰发力。

他已经有从肉体上征服任何女人的信心和能力,更何况眼前这个爱他爱到不

行的小醉猫。

“啊啊啊——杰哥!杰哥!杰哥杰哥……我……好爱你……啊……啊啊啊啊

……”

不知道几次高潮之后,伴随着喜极而泣的哭声,薛安白里透红的屁股狠狠一

夹,进出的ròu_bàng上方,猛地喷出了一片清亮的浆液。

而在绝顶高潮中痉挛收缩的肉腔挤压下,他也达到了极限,狠狠一顶,吻住

她尖叫哭泣的小嘴,射了。

“呜呜呜……”她又是一挺,喜悦的泪水,在眼角肆意奔流……

出上一身大汗,再从别的渠道流失不少液体,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水下去后,

薛安的酒劲儿就算是彻底过去,冲了个澡,围着浴巾裹住鼓鼓囊囊的胸,抱膝坐

在沙发上拨拉着秀发吹头。

浦杰洗干净出来后,看她这会儿心里正满腔甜蜜,眉梢眼角都带着笑,觉得

是说话的好时候,就过去接过吹风机,一边帮她吹着,一边柔声说:“你之前因

为喝酒胃疼来着?”

薛安仰头看他一眼,犹豫一下,点点头说:“那次怪我,吃得少了,酒精可

能刺激到胃口,喝了两天米粥就好多了。”

“小安,我给你招几个人,找能喝的小姑娘,替你跑这种活儿。”不等她出

声反对,浦杰就接着说,“你不用顾虑什么你学历不行不适合当管理这样的话,

以前初中毕业当老板的多了,能雇来大学生给他们干活是他们的本事。”

“可是……我就擅长这个啊。”薛安显得有些失落,“我不四处跑,就总感

觉自己什么都干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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