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为她揉搓酥胸助兴。
还没多久,袁忠义都不及让真气一次次将阴关震松,那姑娘就蹙眉闭眼一声
尖叫,泄了个痛痛快快。
她身上还有力气,这会儿哪里舍得停,双手反伸按住袁忠义膝盖,就循着最
快活的法子前后摆动起了纤细腰肢。
如此动作,耻丘相贴,他很容易就能用真气刺激勃胀阴核。
里外夹攻之下,这姑娘一声接着一声地叫,蜂腰越扭越急,硬是不停气连动
了近千下,大大小小丢了四、五次,将两人胯下垂染出一片水光。
到最后被夺了元阴,浑身发软没力气动弹,她还颇有点依依不舍,让下一个
抱着才算是离开,屁股起来,小肉屄还骚骚地夹着,在guī_tóu上嘬出唧儿一声。
有了那个浪货无意助拳,袁忠义瞄一眼剩下女子表情,心里长松口气,知道
大局已定,不需再担忧什么。
转眼一个时辰过去,他那阳具根部猩红交错,尽是女子残破贞洁所留。周围
还没被他染指的,已只剩下三个。
该轮到的那个小姑娘心有余悸地看着之前师姐侧躺在地上,阴户中流出浓稠
白浆,小声道:“包师姐,这……是不是就没事了?”
包含蕊睁不开眼,轻声道:“若……不再变大,应该……就没事了。”
袁忠义喘息道:“我觉得……已经差不多了。仅靠剩下三个师妹,也不够让
我再出一次,含蕊,先将我解开吧。”
张白莲点了点头,道:“那就解开吧,袁少侠,你当真已经没事了?”
袁忠义脱开绳索,苦笑道:“即便还有余火,可以等回去再消,此地不宜久
留,咱们还是赶快离开吧。”
张白莲摇头道:“你看大家这副样子,走得了么?我看,还是你彻底解了毒,
帮我们看守着,大家在这里睡上一夜,养些力气,不然……下山都要靠滚。”
这话倒也不假,周围乱七八糟躺着的女人里,倒有一小半已经睡着,不时传
来细细鼾声,可见香甜。
最后三个小处女心里一惊,其中一个蹙眉问道:“那、那姐夫你……怎么才
能彻底解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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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忠义摇摇头,仍欲擒故纵道:“不必了,我这就为你们守夜生火,你们铺
好东西,快些休息吧。”
他看得出,最后三个姑娘心里其实也颇为矛盾。
大家都做了,她们不做,似乎不太好。而且,一个个上去的时候痛得发抖,
下来的时候却舒服得哆嗦,这三人也到了怀春的年纪,看了这么多场yín戏,岂会
半点没动心思。
袁忠义暗运内功,恰好在此时将血气再次送往阳物,让才提上的裤子裆部,
高高隆起了一块。
其中一个女弟子终于还是下了决心,道:“姐夫,将军说得对,你武功这么
好,我们能不能平安,全是靠你。都……已经如此境况了,我们……还是帮人帮
到底吧。”
包含蕊也气若游丝劝说道:“智信,你……要怕她们承受不来,等她们也不
行了,再挑……力气多些的姐妹,还是争取……将你的邪火泄干净吧。”
袁忠义长叹一声,躬身作揖,对那三个姑娘道:“那……袁某就得罪了。”
虽说解了绳子,但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也知道不能做得过火,规规矩矩先
将一个搂进怀里,温柔抚摸,掀裙脱裤,细心揉捏阴核,款款挑逗,直到春水潺
潺,才涂抹津唾,增添润滑,缓缓送入白嫩沟谷,挤入桃红花房,破开残梅点点。
他神情动作虽然规矩,但真气运用可比被绑着的时候灵活许多,而且对付年
轻女子,本就是常规那些套路最有效果,抚乳捏核,百试不爽。
飞仙门的寻常弟子哪里有本事抵挡他这样色中老手的刻意玩弄,破瓜痛楚都
没怎么来得及细细品味,就被一身酸麻愉悦冲淡,等到被搓着奶儿泄了头一遭,
食髓知味,自此再无反抗之力,转眼就跌入到情欲泥沼,须臾没顶。
为了不必翻找地上躺着的女子,袁忠义奸yín得分外耐心细致,一直到身下娇
娘花心酥烂如泥,抽搐着将一腔元阴自然而然泄个干净,才起身将她盖好,微笑
走向下一个。
如法炮制,剩下两个也被他弄得神魂颠倒,yín浪呻吟不绝于耳,其中一个年
纪较小的,破瓜时候疼得漏了几滴尿,最后快活得紧抱着他不肯撒手,生生被cào
得阴精狂喷,汁尿横流。
他强突几下,顺势便出了阳精,一股股射了进去。
到了这个地步,袁忠义悄悄收功,让身上红潮彻底退去,之后千恩万谢,收
拾残局,自不必说。
寻欢作乐哄女人,事前功夫其实不如事后功夫更有效果,他深谙此道,自然
一个也不会怠慢,丑的俊的,一视同仁,只不过对张白莲更加热络一些,安抚完
毕后,便抱起包含蕊搂在怀中,表演着深情款款心疼爱侣的模样。
这些女子从军的从军,学艺的学艺,男人滋味尝过的都没几个,此前哪有人
知道被英俊儿郎柔声劝哄是怎生甜蜜。如今尝过之后,再看包含蕊,便都情不自
禁多了几分艳羡,几分伤神,几分妒忌。
不久,月过天穹,黎明将至,风冷露重。
袁忠义将捡来的柴火全都添入火堆,望着东倒西歪睡下的这些女子,暗暗盘
算等回了茂林郡,该怎么将这一盘乱棋收场,今后方便利用。
负荆请罪直接向飞仙门门主求亲,要求全都收了当妻妾恐怕不行,如此虽能
稳稳攀附住飞仙门,却会隐隐得罪今晚同样失身的张白莲。
而若要连张白莲也一并算进来,那十七个女兵怕是也要跟着进门,实在有碍
观瞻。
实在不行,还是留下这些飞仙门弟子不管,带着耳根软的包含蕊先随张白莲
北上,把这位大安王的义女单独安抚妥当。
虽说不指望当那位大神棍的驸马,但打点完毕的话,他今后在大安国地界,
可就算是通行无阻了。
他正暗暗算计着,两个女近卫起夜,结伴往林深处如厕。
他守着火堆,凝神留意,随时准备支援。
等了片刻,忽然听到一声惊叫。
接着,就见一个近卫跌跌撞撞往回狂奔,另一个在后面的裤子都还没提上,
一跤摔到,大白屁股朝天撅起,惊声喊道:“蛇……好多蛇!又来了好多蛇啊!”
荒郊野外露宿本就警惕,众人顿时纷纷醒转。
袁忠义心里一惊,掣起一支燃烧木柴当作火把,提气飞纵过去,一掌劈下将
数条毒蛇震飞,拎着那尿了一半湿淋淋一裤裆的女近卫快步返回,大声道:“小
心!有异状!快起来,拿木柴当火把护身,可能是蛊宗又回来了!”
他暗暗感到几分后悔,没想到那两个跑了的蛊宗弟子竟然这么快就能带人杀
回马枪。莫非蛊宗本就在不远处留着援兵?
真该先装作压住了焚身蛊,挣扎着叫这帮女人抬自己先走的。
远处嘘溜溜几声哨响,黑压压的林中嗡嗡之声大作,眼见一片红芒铺天盖地
飞来,袁忠义连忙叫道:“赤毒蛊!蹲下用火把防身!彼此离近一些,快!”
他双手持着火把挥舞,看数量估计,蛊宗弟子只怕至少又来了大几十人。
而且,能操控这么多赤毒蛊一并攻击,按藤花的说法,连护法也绝办不到。
难不成,是瑟杜的上司到了?
仅靠火光并不能护得周全,赤芒飞舞而过,痛呼之声连起,转眼就有七八个
女子倒在地上,僵直不动。
幸好赤毒蛊的活虫从僵死状态恢复后,一击即死,飞远亦亡,不必担心还有
二轮,袁忠义摸向怀中,蛊宗的解毒药不过还有一颗而已,那七八个中毒的,只
能不救。
“将军!你先走吧!”起身近卫眼见远处黑压压爬出一大片蛇虫,头皮都发
了麻,“我们殿后!”
那些飞仙门弟子围着包含蕊保护,却也都吓得小脸惨白,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远处山头,月光下忽然出现一个身量娇小的俏美女郎。
她踩在突起岩石之上,赤着脚掌,皮裙花褂,一头银饰叮当作响,细眉杏眼,
俏鼻朱唇,单看五官,比贺仙澄也不逊色几分,只是眉目间一样有着蛮女野性,
杀气凌厉,阴狠倒比美貌还要引人注目。
她拿着一支小小竹笛,望着下面冷笑一声,用颇为流利的汉话喊道:“阿妮
米来咯,你们这班中原狗,一个也休想走脱!”
袁忠义早从藤花哪里打听过蛊宗的事,闻言面色愈发凝重。
阿妮米,汉名云霞,正是蛊宗本代圣女,据说其控虫炼蛊的本事,甚至已超
过了当下的教主和蛊师。
这时又有几个女子惊叫起来。
除了满地游蛇,旁边山壁之上,竟然还有无数蝎子、蜈蚣、蜘蛛,密密麻麻
列队而下。
这毒虫大阵若是围拢,什么高手也要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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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f-9】
“呃……你听说了?”浦杰扶着孟沁瑶帮她稳住在自己身上,背抵着温热的
水床,脑子里时间闪过的就是沐华的脸。
可没想到通风报信的还真不是她。
孟沁瑶的小手抚摸着他的肋侧,轻喘道:“彤彤前两天提了一句,叫我别见
怪。我当时忙,就只问了一句,结果她说……这叫整顿床制,勾起我一肚子好奇。
后来也没机会问,一路忙到回来,干脆直接问你咯。说,整顿床制是什么意思啊?
她们……不再轮流,准备一起了?”
浦杰赶忙摇头,笑道:“没有没有,那可没有,昨天四个一起跟我来这儿玩,
最后不还是打发我去隔壁睡,就是轮流,凑一起……估计都不好意思。”
这情酣耳热气氛正好的当口,他总觉得不适合说那些,就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柔声道:“过后休息时候再说不好吗?”
“不好。”她撒娇一样摇摇头,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裙,她的身体都因为这细
小的动作而微微扭动,在他身上磨蹭出一大片狂野的火焰,“我就要先听。”
单薄的布料根本无法隔绝滑嫩肌肤的触感,像是有温玉在身上磨蹭,而且,
很快,他就感觉到有两颗微硬的蓓蕾,在一片柔软光滑的顶端,轻轻划拉着他的
身躯。
“不怕吃醋吗?”他舔了舔嘴唇,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之前他就有所猜测,比起酒后微醺,孟沁瑶在吃醋的情况下竟然会更加来状
态,更加敏感,更加湿润,更加紧致,甚至,更加主动,更加贪婪。
“不怕……我要是吃醋,就使劲吃你。”她咬了一下唇瓣,水汪汪盯着他,
“说啊,说彤彤到底怎么整顿的,为什么大家都爱听她的?”
这仿佛在被审问一样的微妙氛围,配着她面带潮红的模样,刺激得他满口发
干,直想这就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借着水床的波涛荡漾,狠狠品尝她与一般女人
颇为不同、结构奇妙分外销魂的深邃之处。
但他还是开口说了起来,一个是,他想让孟沁瑶也了解一下方彤彤提起的道
理,跟着转换转换心态,另一个,就是想看看她会不会因此而更吃醋,更大胆,
更积极。
其实,此前孟沁瑶就是在配合度上仅次于方彤彤的那个,她体力绝佳,还有
天赋宝器加成,即使仅仅被动享受,也能让浦杰的满足程度至少超过一半,要是
豁出去第二天准备晚起,单枪匹马应付他一夜,到八分饱都不是问题。
这还是她不懂什么技巧诀窍的情况下,所以浦杰对孟沁瑶这方面的潜力,其
实还是抱着不小的期待,她不仅能享受得久,也能给予得多。
他故意一桩桩一件件详细说起了开过会后,郑馨、薛安和沐华的变化,详细
到连她们是如何用柔软的唇瓣,如何用滑嫩的小手都说了出来。他就是写的,
在不必在意羞耻心的情况下,简直说出了一篇肉香四溢的绯艳中篇。
“郑馨……也把那里给你了?”听他说完,孟沁瑶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她
一边问,一边坐了起来,小小的舌尖在唇缝中一抿,垂手握着他轻柔抚摸。
她的动作已经表现出了渴求,滑嫩的手指捏着guī_tóu下沿最粗大的地方,象是
在模拟什么一样,夹住上下滑动。
“嗯,不过她不太适应。我不喜欢看她硬是忍耐的样子,以后没什么意外,
还是不考虑了。”他盯着她胸前睡裙下,明显和之前不同的两颗乳蒂,等待着她
刚才吸收积蓄的醋意顺着纤细的腰肢向下,集中爆发。
“那我也挺忍耐的,你怎么就老惦记着?”她微微抬身,拨开,挪了挪,自
上而下缓缓罩住了他,发出一声细长愉悦的轻哼。
醋意果然已经爆发在这边,转化成了温润的溪流,将紧窄的壶口染湿,变成
滑溜溜的小嘴,销魂的腔壁缠绕上来,仿佛有无数活物藏在里面一样,一鼓一鼓
地嘬他。
“因为我知道你舒服。”他绷紧身体,开始随着她的韵律而用力,“而且,
我也舒服。”
水床并不适合太急切的动作,但只要找到起伏的节奏,就能让双方一起在波
浪中振动,摇摆,肉体摩擦出幸福的火花。
“老公……”她伏低身体,纤腰犹如跷跷板一样缓缓的上下起落,“我要是
不想学她们那样,可我又怕你喜欢她们,不喜欢我,该怎么办?”
听出了她半真半假的担忧,浦杰终于还是忍耐不住,抱住她轻盈的身体一翻
换成了主动,配合着快乐的节奏说:“那怎么会,我喜欢你们,才会想让你们开
心。”
她含情脉脉望着他,满心的甜蜜仿佛都被他的强硬挤压出来,在全身所有的
出口一起流动,“果然……反过来,其实也是一样的道理,对吧?”
她的跃跃欲试,最后还是在行动力的催促下转成了实际操作。
不愿意额外再费事清理,她在高潮余韵的颤抖中左右观察了一下,拍了拍他
的胸口,轻声说:“老公,抱我一起去洗澡。”
浦杰点点头,先搂住她缠绵深吻片刻,才打横一个公主抱,和她一起去了浴
室。
两夫妻之间已经有了亲密的默契,所以他以为,是要在那边满足他下一次索
求。
他其实没猜错,只是,没想到方式。
简单冲洗了一下,温热水流中拥抱的两人很快就被彼此摩擦的肌肤撩拨起了
浓烈的情欲,浦杰自然而然抬起手,开始抚摸妻子温软中透着无比弹力的美好乳
房。
但她拉开了他,对着他略显错愕的表情,踮脚吻了上去,滑嫩的舌尖在他嘴
里徜徉片刻,才依依不舍的拖着晶亮的银丝拉开,轻声说:“老公,这次……你
别动,全交给我。”
他当然没有意见。
孟沁瑶看上去颇为紧张,她稍微拉开一点距离,咬住下唇从头到脚打量了他
一遍。
“不知道怎么操作?”他轻笑着伸出手,还是没忍住捏了一下她花蕾一样的
乳头。
“知道,看过。”她咕哝了一句,“就是得想想。”
“那想好了么?”
“嗯。”她涨红着脸深呼吸了两次,赤白的脚掌忽然脱掉了拖鞋,用足尖往
前轻轻踢了踢。
诶?浦杰一愣,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那种前戏会用到拖鞋?
但孟沁瑶马上凑了上来,吻住了他。
跟着,那柔软而小巧的唇瓣蠕动着下滑,轻轻含住了他的喉结,用舌尖快速
撩拨。
“嗯嗯……”他微微仰头,呻吟出声。
她吸吮一会儿,继续向下,手指拨弄着他乳头,舌尖从当中穿越下去,水淋
淋的赤裸娇躯,也跟着越蹲越低。
当肚脐传来愉悦的酥痒时,浦杰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
他低头看着已经伏下去的孟沁瑶。
她把双膝放在拖鞋上,挺直柔美无暇的娇躯,缓缓抬起了头。
这是她姿态放得最低的一次,比采菊东篱下的时候还要低,低到让浦杰都忍
不住亢奋起来——作为一个老牌单身汉,怎么可能没梦想过年轻貌美的大小姐亲
自做出种种羞耻姿态的场景。
而这种跪在身前,昂起精致的脸,用湿润目光凝视着自己昂扬欲望的姿态,
更是其中最令人激动的一个。
“你……别这么盯着我看行不行?”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瞪了他一眼,
“闭上,快。”
他只好照办。
眼前一片漆黑之后,其余的感官就变得更加敏锐。
浦杰绷紧身体的肌肉,很快,guī_tóu下侧就感受到了细细的温热鼻息。
越来越近。
就在他忍不住想动动身体迎过去的时候,坚硬的阴茎被柔软的手掌握住,轻
轻一捋,布满血管的外皮退后到极限,旋即,软软滑滑、又带着微妙味蕾摩擦感
的舌头,贴了上来。
酸痒与酥麻混合成甜美的快感,夹紧的屁股本能地把血液推向生殖器官,
让那边更加敏感,更加仔细地体验着唇舌温柔抚弄的愉悦。
他喘息着,忍不住把眼睛打开了一条缝隙。
孟沁瑶认认真真地盯着ròu_bàng,舌尖贴在上面移动,左,右,上,下,神情有
些不安,像是个在模仿体育老师动作学习做操的小学生,不知道自己到底对不对。
“小瑶……很舒服。”他适时给出了自己的激励。
诚实的表达,本来就是伴侣之间的义务。
她果然高兴了些,转动头部,绕着guī_tóu舔了几圈,试探着张开摩擦到娇艳异
常的唇瓣,比划了一下大小,退后,努力放松张开,凑近,试探着一含。
“唔……”光是看到她这么罩上来,把自己的ròu_bàng轻轻衔住,浦杰就感觉到
一阵轻微的眩晕,浑身的血液兴奋奔流,想着guī_tóu进发。
“嗯——”孟沁瑶的唇瓣前后滑动了几下后,伴随着细长的呻吟,挪动着吞
入深处。
含到能接受的界限,她稍微停顿了一下,一吸气,将口腔内收成了真空,面
颊微微凹陷,紧紧贴住了guī_tóu两侧。
旋即,她以腰部为轴,大幅度的前后摇摆,同时,握着他命根子的小手,也
飞快地套弄着后半根。
唾液被激烈进出的ròu_bàng搅拌、摩擦,yín靡的吸溜声因为真空嘬吸的力度而格
外响亮。
孟沁瑶毫无疑问觉得很羞耻,随着这样的动作,她脸上的红晕直接蔓延到了
耳根和脖窝,和高潮前相比,可能也就差一些细小的红点。
“嗯……好舒服……小瑶……啊啊……好爽……”
这种时候,来自丈夫的夸奖比任何东西都有效。
本来有点乱阵脚的动作,渐渐稳定下来。
她抬起湿润的眸子,望向他,观察着他沉醉的表情,越来越卖力。
汹涌的快感从被小嘴摩擦的guī_tóu上爆发开来,情爱的浪潮飞速上涨,让他缺
氧一样大口喘息,整个身躯仿佛都在浪潮中浮起。
当浪潮将脑海的意识淹没的时候,他不自觉地垂手握住了孟沁瑶的头发,享
受到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灌了大半杯鲜榨果汁,漱口清理完毕残留后,孟沁瑶扭头望着他,不解地说
:“没人跟你说过这味道怪怪的吗?”
浦杰懒洋洋地点点头,她实在是学得快,让他舒畅得暂时不想说话,回来后
只想在水床上放松,徐徐漂浮一会儿。
“老公,这个问题你用点头回答我看不懂。”她皱皱眉,跳上床趴下看着他。
“基本都说过,”他诚实地说,“本来也不是好吃的东西。”
想起了过往一段有趣的经历,他微笑道:“我记得彤彤那次还跟我说,我身
体变得和一般人不一样,那她这算不算吃了转基因食品?”
孟沁瑶一下没绷住,扑哧笑了出来,一手拍在他胸膛,“你俩这种时候也能
开玩笑啊。”
“小瑶,”他伸手揽过她抱到胸前,“这是男女之间最亲密最自然最放松的
状态了啊,赤裸相对,身体上一览无余,许多平时顾忌的话,顾忌的事,这会儿
大都可以放开。不然,难道要在这状态下彬彬有礼举案齐眉,穿上衣服到外面再
说些调笑话儿么?”
她红着脸想了想,缓缓伏下,凑到他耳边轻轻舔了一下,娇声道:“那……
老公,你休息好了吗?我……唔……我别的地方,也想吃转基因食品了。”
浦杰当即振奋精神,再次开战。
他同时颇为认真地想,可不能让转基因食品这个莫名其妙的词成了暗号啊,
这听着也太别扭了,就跟他已经变异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