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侠】第二十一章·快乐
字数:105
29年11月5日
“呵呵呵……都死咯。叫你们不服我,似不似都死咯?呵呵呵……哈哈哈哈
……”
烧成焦黑的竹屋边,藤花手里拎着一颗脑袋放声大笑,神情癫狂。
七十六具尸体,就在她的身边,随着哔哔啵啵的轻响,被火苗舔舐,啃咬。
百部联军出征,这些蛮人村落之中,只剩下了些老弱妇孺而已,愿意称藤花
一声部主的,也大都被抽调去蛊宗那边帮忙。
剩下不走的,除了走不动的,就是只想安安分分生活的。
他们当然不是藤花的对手。
砍钝了六把细长的弯刀,藤花独个屠掉了这一部村落。
袁忠义没有出手杀人,只是在旁保证没有人可以逃走而已。
他心中清楚得很,藤花并不是真的恨这些人。
这个已经被恐惧驯服的蛮女,是在斩断自己的根。
她要拿出足够的借口,说服自己,从此以后死心踏地去做一个中原汉人的女
奴。
若非如此,她大笑的时候,又何必眼角带泪。
这倒是让袁忠义更加欣慰没有看错人。
藤花时不时打量他的神情,察言观色的模样,真是像极了当初战战兢兢的狗
子。
只可惜,他是袁忠义,不是一个会把神功随便传授下去的糊涂瞎子。
此处距离蛊宗控制的腹地已经不远,不宜久留,袁忠义和藤花将可用来炼蛊
的东西搜刮一番,拎着两个巨大的包袱,避开道路,往山林幽静之处离开。
拿到目标蛊虫之前,袁忠义并没兴趣去找贺仙澄,当务之急,就是先寻个僻
静可靠的地方,靠这些物件和百炼虫,先把他想要的几样炼制出来。
一个月后用来繁衍的那些百炼虫长成破蛹,还得再掳些女子,这次就可以可
用金疮药护住伤口,将甲虫分作五批产卵,第五波虫儿孵化出来,波的成虫
又可产卵,肉巢育种不必间断,才是最高效的法子。
但这种行径一旦传出,他就必定会被打成十恶不赦的魔头,因此必须格外小
心。所幸如今战乱,男丁多被征去,或作兵卒,或为民夫,剩下女眷就算出了什
么事,也没人顾得上管。
一路盘算,他先按原定计划,与藤花离开蛮子这边,返回东北方向,寻那个
在茂河上游办事的男护法去。
如今炼蛊的物件备下不少,他打算先把藤花安置到一个秘密场所,留下足够
吃喝,让她专心炼蛊。
即便被她逃了也不打紧,一个蛮女,就算浑身是嘴,也没本事来指证他什么
污名。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只要之前的女俘能有一小撮顺利逃来茂林郡,他袁忠
义的侠名就算是有了微薄基础,藤花休想憾动分毫。
带的东西多,他们并不急着赶路,等离开战乱地带,经过一个较为安宁的小
镇,袁忠义花钱买了一辆牛车,为藤花置办了一身汉女衣物。
一路上硬逼着她调整口音,等慢慢从西方绕一个大圈经过茂林郡,渐渐靠近
郡城北侧时,她只要不着急,说话就已经与汉女没有太大分别。
西南一带女子官话说得本也不太周正,藤花在蛮女中算是白净的,样貌又偏
中原这边多些,小脚被软布鞋子裹住,换了汉家行头,只要不忽然冒出几句蛮话,
寻常人绝看不出她的身份。
至于藤花这名字,让人听了只会当是姓滕名花,没什么好大惊小怪。
既然经过,袁忠义心里有着疙瘩,总要去打探一下情形。
折向东方丢开牛车,翻过山岭下来,在一处小村庄里,算是稍微得到了一些
风声。
茂林郡这些日子已经安定下来,蛮兵东进,只留下少许兵力牵制此地守军,
大安义军向南出兵,收复了几处据点。西南蛮族军阵不知为何回缩了许多,听闻
似乎是被不知哪里的兵马抄了后方补给路线,一时间人心惶惶。
也不知道蛮兵东进,蛊宗的那位男护法会不会跟着离开,袁忠义不敢再耽搁,
掏出身上碎银,在村里换了两匹垂垂老矣的驮马,和藤花勉强骑上,加速赶路。
之后三天,他们两个连交欢也没顾得上,总算是赶到了茂河上游,蛊宗说好
要下毒的地界附近。
据说这边行动的蛊宗弟子大都是精挑细选,中原官话十分流利,样貌也不算
太过奇异,可以改扮隐入寻常百姓之中。
义军安民的效率不差,茂河边上的小镇中,已有客栈开业迎来送往。
袁忠义不能带着大包小包出去办事,便开了一间上房,直接租下半月,安顿
同时,借着这边消息灵通,又打探了一下茂林郡中的情况。
虽说南、西两门依然严阵以待,但北、东两座城门已经恢复通行,张道安麾
下猛将领兵驻扎,飞仙门诸多弟子赶来发放药物粮草,收容许多他处流民,一时
间,茂林郡成了附近人心所向,大安义军,也成了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当日拓跋宏所率的兵马,听闻城池失陷,整顿一番后回防。数天后清晨,陈
兵东侧,李少陵身受重伤,仍强撑着策马上前,叫贺仙澄出来对质。
但让袁忠义都有些意外的是,拓跋宏在后张弓搭箭,竟出手将李少陵穿喉射
死,跟着率领残部丢下兵器,入城投降了。
拓跋宏也没能保住性命,一干旧将纷纷归顺大安之后,他被枭首悬尸于城门
之上,至今仍在示众。
北部这条补给线,如今已经算是通畅,听说是由张道安的义女之一——张白
莲领兵护卫。
一日有粮草经过,袁忠义特地在酒肆要了碗水,微抬斗笠打量了一番。
枣红骏马上坐着个高挑女郎,红巾束头,赤色披风,一身旧皮甲打理得倒还
整洁,就是裹着躯体看不出凹凸如何。她腋下夹着一支竹杆长枪,目视前方面无
表情,看五官模样,英气有余美貌不足,让袁忠义衡量,属于那种可以抽抽阴元,
却没兴趣喷洒阳精的女人。
也许换早些时候,他会对这种看起来高高在上的女人产生更偏重征服欲的渴
求。
但如今,他的征服欲都在贺仙澄身上,这缓缓骑过去的军中女将,他毫无兴
致出手。
懒洋洋喝了口水,趁着周围人都在看大安义军通行,他将桌下的手一伸,摸
在身边藤花的大腿中央。
藤花面不改色,一手端起水碗,一手将裙裾悄悄扯高,把大腿裸露给他,让
他顺着摸进股间花房,对那娇嫩媚肉轻轻搔弄。
一口水咽下,她双颊就已微红。
路过的小二禁不住打量她一眼,挠了挠头,心道明明要的是水不是酒,怎么
这就醉了呢。
藤花yín性荡漾,双腿夹紧,但两只眼睛,却目不转睛打量着外面围观的百姓。
因为袁忠义相信,如果蛊宗就在这附近,不可能不派人来打探情势。
虽说藤花一个部主,并不认识全部蛊宗弟子,但她对蛮子的相貌更加熟悉,
也准备好了试探的法子,只要找到蛛丝马迹,就能设法将其引诱出来。
眼见护送粮草的军士鱼贯离开,余下一路烟尘,袁忠义抽回手掌,将黏乎乎
的指尖伸到藤花的碗里搅了一搅,清洗干净。
藤花捧碗将自己的yín汁喝下,毫无不适——反正这些日子跟着他,她已不知
喝过多少。
将碗一放,摆下四个铜钱,她起身走到棚外阳光洒满之处,伸个懒腰,做出
一副心情愉悦的模样,嘘溜溜吹起了鸟叫一样悦耳的哨子。
按事先就已讲好的计划,袁忠义起身过去,将她腰肢一揽,微笑道:“走,
回客栈。”
藤花千娇百媚往他怀中一靠,动作大胆无比,引来无数人侧目。
她不仅视若无睹,还就这么往前走了起来,顺滑腰身左右扭摆,带得紧凑臀
肉款款摇曳,晃动出阵阵迷人微浪。
不知多少人艳羡的目光,就此落在了袁忠义寻常富户打扮的背影上。
一对儿年轻男女手牵手跟了过去,看上去像是恰好同路。
袁忠义摸出蛊宗的解毒药,递给藤花一颗,两人一起压在舌下。
毕竟时日已经过去良久,蛊宗不可能还不知道玛希姆连着部下一起遇袭的事,
万一跟来的蛊宗弟子认得藤花,觉出异常,先含上药,有备无患。
藤花走出一段,在人少处扭身踮脚亲了袁忠义面颊一口,顺势余光扫过去,
低声道:“哥,来咯。”
袁忠义嗯了一声,换做寻常嗓音,yín笑道:“好妹子,客店怪气闷的,如今
七月将至,夏花繁盛,草长莺飞,正是往山中去的好日子啊。有道是,懒摇白羽
扇,裸袒青林中,脱巾挂石壁,露顶洒松风。岂不美哉?”
藤花故意羞答答一撇脸,道:“全仗哥哥,人家才有一口吃喝,去哪里,还
不是哥哥一句话。但求哥哥怜爱。”
袁忠义笑道:“天意怜幽草,妹妹肯随我去,那自然是要百般怜惜的呀。”
他二人一路调笑,旁若无人,转眼就离开小镇,走向草木深处。
而那两个盯梢的尾巴互望一眼,略显犹豫。
藤花猜到他们还不放心,一边用木棍拨草探路,一边高声唱起了山歌——用
的当然是蛮话。
那两人立刻眼前一亮,互望一眼,快步跟来。
藤花唱着山歌和袁忠义一起走到一个僻静山坳,选一棵参天大树,下面堆起
落叶,让他坐下。
袁忠义靠住树干,闭目颔首道:“可以了。”
藤花蹲下,将自己衣衫解开,亮出一段带着晒痕交界的脖颈,裙子弄乱一些,
抽掉发簪甩乱头发,静静等着。
过不一会儿,身后传来一声蛮语询问。
藤花故作受惊,跳到袁忠义另一侧,手里拿出蛊虫盒子,高声回了一句。
那两个盯梢的面带喜色跳出来,一边叽里咕噜说着话走近,一边抬起双手示
意并没暗器毒物。
藤花也露出放下心来的表情,垂下木盒,指了指袁忠义,告诉他们这是个南
边过来的商贩,手上有点闲钱,她想毒杀抢下。
那二人不疑有他,快步走近。
这时,那个女的一歪头,盯着藤花的脸,忽然咕哝道:“贴昂娅?”
那是藤花的蛮名。
那蛮女嘟嘟囔囔逼近,连声质问,同时手掌一摸,从腰侧拿出一个吹管。
只可惜,他们已经走得太近。
袁忠义忽然睁眼,暴起出手。
这种距离下,就是蛊宗护法,也挡不住他望月掌全力一击。
那乔装的蛮子反应颇快,急忙抬臂交叉面前。
无奈功力差距太大,袁忠义一掌劈下,不屑变招,硬生生将那蛮子双臂劈断,
掌力带着他的断臂击中额头,当即颅骨碎裂,七窍流血,惨叫都没发出一声,便
软软倒下。
袁忠义先将较远的蛮子杀掉,剩下那个蛮女面如土色,忙吧吹管凑到嘴边。
寒光一闪,藤花的匕首,就已砍上了抓吹管的右腕。
她顺势一腿将那蛮女扫倒在地,手起刀落,将对方左掌钉在地上,冷冷道:
“要命的,就老实点。”
听她说起汉话,那蛮女也换了过来,颤声道:“吊藤花,你这是疯了么?”
袁忠义站在一旁,垂目望着她,冷冷道:“她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没问,
不要胡乱开口。”
“你是谁?”
咔嚓。袁忠义一脚踩下,跺碎了她的右肘,淡淡道:“你没听懂我刚才说的
是什么?没问你,不许开口。问你,就老实说。懂了么?懂就点点头。”
那蛮女疼得满脸大汗,望着藤花木然神情,心底一阵寒意上涌,如坠冰窟,
急忙点了点头。
藤花拔出匕首,坐在那蛮女腰上,慢慢割开她前襟,露出微呈褐色的饱满乳
房,问道:“你有过男人么?”
那蛮女一愣,满面不解,但略一犹豫,还是小声道:“有……有过。我娃儿
都两岁咯。咱们……有话好说,莫要杀我。”
藤花皱了皱眉,颇有些愤怒地瞪着她,“你娃娃才两岁,来这边做什么?为
啥不在家里看娃?”
那蛮女更加不解,一头雾水,胆怯道:“这……部主有令,要随护法办事,
我哪里敢不跟着。”
“来的是哪个护法?”
“瑟杜。”
“你们躲在哪儿?”
那蛮女眨了眨眼,意识到情形不妙,不敢开口。
袁忠义蹲下,捏住她膨胀的紫色乳头,用手指在上面交错比划了几下,站起
来,没有说话。
藤花毫不犹豫伸手捏紧那蛮女的乳晕,让她奶头高高耸起,匕首横竖斜三刀
过去,熟练无比地将那小小葡萄切成了张开六瓣的小花。
“呜呜呜——!”那蛮女身子一挺,可还没惨叫出来,嘴巴就被袁忠义一脚
踩住。
他等她没力气再叫,才挪开腿,用脚背拍了拍她的脸,淡淡道:“肯说了么?
不肯的话,你身上可以雕花的地方,想必还不少。都说你们山里的蛮女像是烧不
光的野花,我近来瞧着,山上那些野花大都分着十几瓣,你这奶头,切的还不够
像。”
藤花喉头蠕动,伸刀又割,将每一瓣紫色乳花都细细一分为三,才讨好地看
了袁忠义一眼。
等另一边乳头也被如法炮制,那蛮女的身子都抽搐起来,双脚蹬断了一株灌
木,嘴角流下一丝白沫。
她看起来还想坚持。
可当她看到藤花用匕首割开她的裙子,撕裂衬裤,冷冷盯住她胯下的时候,
她终于哭叫着求饶,把知道的都讲了出来,竹筒倒豆子一般。
藤花看到袁忠义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才松了口气,蹲下拿起那个蛮女的裙带,
绕上她的脖子,双手缠紧,左右狠狠一扯。
袁忠义低头看了片刻,掩鼻不悦道:“怎么杀得这么臭?恶心死了。”
藤花小声道:“我怕血溅到衣服上,一会儿还要回镇子的。用毒……浪费东
西。”
地址4f4f4f,c0m
地址發布頁4F4F4F,C0M
地址發布˜4F4F4F,C0M
\u5730\u5740\u767c\u5e03\u98\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算你这个理由好。”他起身道,“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回去休息一下,明
日开始,咱们想个主意,把那个叫瑟杜的护法抓到手。”
藤花双手攥着那根腰带,没有起来,而是缓缓抬腰,撅起了屁股。
布裙被臀尖顶起了圆润的曲线,她轻轻喘息着,依然紧紧勒着手里的布条,
呢喃道:“袁哥,可以……戳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