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侠】第十九章·蜜螺
字数:10711
29年10月21日
吊藤花倒是麻利,一见袁忠义点头,双眼刀子般恶狠狠剜了玛希姆一下,大
步走到这位蛊宗护法旁边,双手一拉解开腰带,把筒裙往起一提,亮出圆滚滚白
花花的屁股,就要往她脸上蹲下去。
玛希姆额头青筋暴跳,终于还是忍不住凄厉惨叫一声,哇啦哇啦说了一大堆
蛮话出来。
旁边露珠急忙开口道:“她……她肯招啦。”
吊藤花一夹屁股站起来,看一眼袁忠义,小声道:“那……那还拉不拉诶?”
袁忠义本就是为了逼供,可不是有兴趣堆肥,当即笑道:“她肯说,那当然
就不必浪费你那一泡好屎,扯两片叶子,外头拉去吧,顺便去溪边洗洗屁股,洗
干净再回来。”
吊藤花双眼一亮,往外跑了两步,跟着将信将疑回头,小声道:“你……你
不怕我跑撒?”
袁忠义微笑道:“有什么好怕,你要跑了,我再抓回来就是。到时候,你可
就没烤鸡吃咯。”
看着他貌似温柔和气的笑容,吊藤花激灵灵打了个哆嗦,抬起手怯生生道:
“我不跑,我保准不跑,我等着回来学厉害的蛊术,我去拉了就回来……不不,
洗干净就回来。”
袁忠义招招手,将已经知道男人滋味的露珠唤到身边,拍一把灯草的屁股,
指着玛希姆道:“你去,拿匕首在旁边石头上刻,把她招供的炼蛊法子都刻下来。”
灯草很为难地摇摇头,“我……不晓得咋个写字。”
袁忠义皱眉道:“露珠,你呢?”
露珠也连忙摇头,“不懂,打小没得学。”
“你们蛊宗传本事……全靠说?”
“嗯。”两个蛮女一起点头,灯草小声道,“你们汉人有的字可写,我们族
人就不知道该写啥。”
嘁,不愧是荒山野岭里搭竹屋的蛮子。袁忠义皱眉沉吟片刻,道:“好,那
就让她一样样教你,你往心里记,记住了,再来教我们。”
露珠眨眨眼,颇不甘心地问:“辣我哩?”
袁忠义yín笑着将她往怀里一抱,扳过小脸就往她油光仍在的嘴儿上香了一个,
道:“我先叫你爽个三魂出窍,你再慢慢学去。”
灯草还是处女,心里一慌,匆忙跑去玛希姆那儿,蹲下用蛮语小声交流起来。
露珠虽然不太情愿跟汉人交媾,但她们各部的姑娘都知道,女人生得美,男
人就要长得壮,跟着羊,不如嫁只狼。眼见收拾汉人高手时威风凛凛的护法被袁
忠义轻轻松松捉来炮制成这般样子,她宁愿自己解开腰带,免得被打到半死,再
一样挨cào.“我,洗洗。”她一扭身,起来脱掉衣裙,过去蹲到水袋边,分开膝
盖,往手心倒些水,在胯下擦一把,如是再三,低头看看,用脱下的裙子抹干,
转身在火堆边铺开一片软草叶子,直挺挺往上一躺,抿着嘴看他。
一看就知道,这小蛮女虽是个破鞋,却不知道真正的女人乐子是什么滋味。
袁忠义脱下裤子过去,拉她坐起,将已经半硬的阳物往她脸前一伸,“含进去吸。”
露珠一脸迷茫,抬头望着他,“吃……介个?”
“别碰到牙,张嘴。”他懒得细教,三个蛮女一顿饭的功夫大致摸了摸底,
没有值得长留的,随便玩玩,这十天半个月把炼蛊术弄到手,新孵出的百炼虫养
一葫芦成虫,用木炭僵住,就可以轻装离开。
就算这三个在蛮女中算是姿色可人的,日上半个多月,也差不多该玩腻了。
看露珠颇为委屈地张大嘴巴,显然是在担心他尿进来的样子,袁忠义哈哈一
笑,挺腰插入,压着她舌头就是一阵抽送,顶住上腭滑向喉头,舒舒服服日了几
下喉花,对着憋红了脸的露珠笑道:“这叫吹箫,不是叫你喝尿,蠢娘们。”
在嘴里奸yín几十下,教她学会舌舔口吸,他这才压她躺下,转身趴在她脸上,
一边继续让她在鸡巴周围嘬出咂咂水声,一边伸手过去,拨开乱糟糟的耻毛,从
蜷成一团的小唇顶上摸到那颗缩在皮肉里、小小一点的肉豆。
“你……你摸个啥?”看来之前都是脱了衣服便干,露珠吐出阳物,颇疑惑
地问。
“好好吸你的。”他笑着在乳房上拧了一把,略施薄惩,跟着捻住那颗小巧
阴核,轻轻揉搓。
不几十下,露珠分在两边伸直的微黑长腿便忽然一抖,光溜溜的脚板蜷起了
尖,小小的奶儿上下起伏,鼻子里呼哧呼哧出气,热乎乎喷向他的卵袋。
袁忠义玩弄女子有的是耐性花样,指尖变了几种方式,时捏时按,时掀时揉,
时而还用的阴寒内力在头儿上一点,冰得她大腿乱颤,顷刻之间,下
头红艳艳的屄花里就淌满了黏乎乎的蜜,他垂手用指头一探,滑溜溜钻进膣口。
掌心按住耻骨,指头往深处一挖,他舔舔嘴唇,有心要让灯草那个没经过事
儿的少点害怕,便展开一只勾魂手,顶住女子上庭最敏感处运力就是一通猛抠。
露珠不过和族里相好有过那么两次野合,哪儿享受过这浑身酸畅的滋味,登
时含不住嘴里的鸡巴,头一歪哇啦哇啦叫起了蛮话,双脚踩着草叶把屁股往上不
停地挺,恨不得把他整只手都吞进去。
别说灯草看了过来,就连玛希姆和那个痴痴傻傻的虫窝女,都艰难抬头盯着
火边,大概是想瞅瞅自家的好女子怎么这么快就在汉人胯下发了骚。
袁忠义知道她要丢,另一手按住她小腹不让她乱扭,加一根指头进去,双龙
开洞,搅得叽叽作响。
露珠那串yín叫越发不成样子,最后连蛮语也说不清楚,就是张大嘴巴啊啊乱
喊,屄缝里一股水箭喷出,泄得通体酥红,软软摊开,没了力气。
袁忠义抽出指头,送到露珠嘴里,让她用舌头舔净自己的骚汁,笑吟吟挪到
她腿间,一挺身,粗大的阳物便轻轻松松刺进抹了油一样的肉洞里头。
那小屄洞儿刚刚丢过阴津,正是一缩一缩吸奶般动弹的时候,男子此刻奸入,
最是快活。
袁忠义双手罩住小乳,一捏一顶,一揉一抽,慢条斯理干起来。
灯草在后头靠着洞壁,方才问出来那点蛊术早忘了个干净,一双眼睛眨也不
眨顶着露珠张开的大腿中间,看着袁忠义劲瘦有力的屁股一起一沉,看着一条粗
长的ròu_gùn子在露珠屄肉里钻进钻出,明明吓人得很,露珠却叫得骚浪快活,下头
yín水一片片的流,屁股蛋子都湿漉漉能反光。
这……这戳屄,原来不是只有男人快活的么?
袁忠义有心炫技,慢一会儿快一会儿,深一会儿浅一会儿,正面揉着奶子日
一会儿,翻过来拍着屁股cào一会儿,直把露珠奸得死去活来,嗓子都叫得发哑,
阴毛跟被水浇过似的,连片成毡,一身汗晶亮亮在火光边闪,也不知她啥力气都
没出只是挨干,怎么就能累成这样。
半途吊藤花就洗干净回来,望着这两人的活春宫看出了神儿,情不自禁越走
越近,最后干脆盘腿坐在了火堆边,伸手戳戳露珠嘴角喊出来的唾沫,小声嘟囔
了句蛮话。
露珠点点头,跟着一声尖叫,又泄了一遭。
这已是第七回,她两条腿儿蹬也没力气蹬直,鸡巴头顶着的花芯软绵绵没了
硬度,双眼都翻了起来。
袁忠义心知她吃不消了,暗笑一声抱起她软绵绵的腰,猛然发力,啪啪啪啪
狂日数百下,将已经虚弱不堪的女子阴关硬生生泄开,大片yín汁漏尿一样外涌,
而跟着迸出的阴元,则尽数被他笑纳。
他愉快地粗喘一声,身子一拱,堵着花芯凹口,将一股浓精射入。
吊藤花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一直呆呆盯着袁忠义那根湿漉漉的阳物抽出来,
露珠的肉缝里一阵噗噜噜的响,吐出一大片白浆子来,才回魂了一样拍着胸,低
头小声问了几句。
露珠咕哝了两声,一歪头,浑身筋软骨酥,一动也不想动了。
可袁忠义不肯就这么放过她,往前一跨蹲在她胸前,抱起她的头,下令道:
“来,给小爷舔干净。”
吊藤花倒抽一口凉气,一脸惊恐。
露珠却毫无抵触的模样,顺从地张开嘴巴,舌头一伸,嘶噜嘶噜,一下一下
把黏乎乎的硕大鸡巴寸寸舔净,跟着还意犹未尽地在guī_tóu上亲了一口,满目春情
哼了两声,眯着眼睛躺下不动了。
吊藤花叽里咕噜又问了一堆。
露珠懒洋洋摇摇头,说了两句,哼唧着一翻身,侧过去就那么睡了。
袁忠义伸脚拨开她屁股蛋,看着中间红肿肉缝还在反流精水,笑着拿过裙布
给她盖住,伸了伸腰,扭头道:“灯草,炼蛊法子,你记住几样了?”
灯草一个激灵,面红耳赤道:“莫、莫得几样,我……我……顾不上问。”
“怎么,春心动了?”袁忠义笑眯眯走过去,柔声问道,“下头是不是痒了?
湿了没?”
灯草个子娇小,缩成一团后,整个人被他影子罩住,都看不见火光。她抬眼
望着袁忠义,伸手摸了摸,小声道:“是……是有些水,可、可我莫尿。”
“傻娘们,那不是尿,那是春水,说明你发春了。”袁忠义哈哈一笑,把灯
草一把提起,搂在怀中,双手上下齐动,转眼把这娇小蛮女剥得精赤条条,一丝
不挂。
“我……我还莫和男人耍过,”灯草双手抱在胸前,哆哆嗦嗦道,“我也能
和托娜一样快……快活么?”
她一紧张,把露珠的蛮名都叫了出来。
“你没耍过,那开始会疼一下子。”袁忠义拉开她手,捏住较丰满的乳房顶
端,垂手抚弄已经湿了的牝户,柔声道,“不过疼过去,后面就爽利咯。我看你
发着春,也没办法好好盘问,不如我先让你乐一乐,等过了瘾,再来往心里记。”
“喔。”灯草颤巍巍应了一声,低头问,“我、我也要舔你的鸟儿莫?”
他把脱下的裙子往地上一扔,叉腰站定,道:“那是当然,尝尝男人的味道,
没坏处。”
灯草咽口唾沫,并腿跪下,把额头前垂下的银链子解开,仰头看着他,伸长
舌头,一横心,从肉蘑菇下头往上舔了过去。
之前露珠才上下左右前前后后舔了个遍,鸡巴上就算有味道,也是露珠的唾
沫味儿。
灯草舔了几下,发现没什么尿骚气,暗暗放下心来,学着之前露珠的样子,
张嘴含住,前前后摇晃起来。
袁忠义指点几下,让她掌握住诀窍,享受一会儿,忽然俯身抱住她的腰肢,
笑道:“别松嘴,不然打你屁股!”
话音未落,他一挺身,竟把她娇小裸躯头下脚上倒着抱了起来。
灯草吓得双手乱挥,却不敢撒嘴,吃奶一样紧紧嘬着guī_tóu,唯恐脱出去要挨
打。
见她方向不对只能拼命仰头,袁忠义手臂发力,直接将她悬空转了一圈,单
手抱紧贴在胸膛,那仰天举起的嫩屄,就这样送到了他的眼下。
大概是常穿山越岭攀爬赶路,蛮女的下体不如中原女子那么细嫩,大腿筋肉
饱满,根部略显粗糙,这小蛮女还没有尝过男人,一双阴唇依旧颇为发达,用指
头剥开,里面的色泽倒是还算鲜嫩,紧挨着屁眼的凹陷肉窝中,已有一汪蜜露,
晶亮折光。
虽说论五官相貌,除了吊藤花外都还不如包含蕊,但山林蛮女自有一股纯然
野性,颇能激起男人征服的冲动。
那边还有个最美的吊藤花等着破瓜,袁忠义懒得多玩花巧,揉了几下屄口,
便压开外皮,寻到小红珍珠般的娇小阴核,三根指头轻轻一捏,用出刚才在露珠
身上先试过的法子,清凉真气绕着豆儿旋转,同时指肚拨弄,飞快捻挑搓抹。
灯草毕竟还是雏儿,大概都还没被男人摸过,略费了些功夫,高高举起的双
腿才一阵乱蹬,晃着脚丫泄了初阴。
阴津乃是守关的根基,当然是让她泄得越多,过会儿奸yín起来破关夺元就越
发轻松,袁忠义将她抱紧,下面挺腰在她口中chōu_chā,顶得她呜呜连哼,手指则继
续玩弄牝珠。
转眼一刻过去,灯草本就头下脚上血脉逆行,憋得头晕目眩满脸通红,连泄
数次之后,已经含不住口中的鸡巴,偏偏身子不受控制吐不出去,双腿夹着袁忠
义的头想勾一勾,又腰酸腿软发不出力,一时间胸肺进不去气,竟像是要活活被
那手指拨弄到美死在这儿。
袁忠义这才把她放开,向上一举抽出阳物,看她已经神魂颠倒意乱情迷,笑
眯眯将她抱到就近一支石笋旁,单掌运力横扫,切瓜砍菜般削掉一段尖头。
吊藤花瞪圆眼睛,伸手摸摸自己身边一支不过手腕粗的石笋,用拳头砸了砸,
纹丝不动,望着袁忠义斩断的那快有大腿粗的一段,又倒抽了一口凉气,目光闪
动,神情显出几分庆幸。
伸手捏了一把灯草小巧微尖的嫩屁股蛋,袁忠义将她放在那削平石笋上,分
开双腿抱住后腰,挺身就是一顶。
“哎呀啊——!”灯草两条细长的腿一下子抻得笔直,双手攥着他的肩膀,
恨不得把指甲掐进肉里。
那个被强行撑开的小洞呈现出一片鲜红,紧紧裹着深埋进去的阳物,一缕缕
血丝从下沿溢出垂下,流过还在发抖的屁眼,流到了灰白色的石笋上。
吊藤花打了个冷战,膝盖不自觉并到一起,目不转睛盯着灯草哆嗦的双腿,
想看看之后到底会怎么样。
袁忠义呻吟一声,浅浅抽送几下,guī_tóu被处子嫩牝吮得阵阵翘麻,快活非常。
灯草则把之前的愉悦滋味忘了个干干净净。
她身子小巧,阴户自然也就紧嫩,加上未经人事,袁忠义那硕大阳物长驱直
入,让她觉得像是被柄钝斧子劈进了胯下,整个人都快往两边裂开,还不敢大叫,
只能咬唇攥拳嘤嘤抽泣。
袁忠义不紧不慢抽送几十下,等她在奸yín中渐渐适应胀痛,才抬手扣住她乳
尖旋转揉搓,提腰抵住处子蕊心儿那团半硬肉突,画圈磨弄。
如此片刻,灯草哭泣渐歇,娇喘不绝,架在肩上那两只脚掌,总算不再绷得
死紧,而是张开脚趾,被磨一下,就握什么东西似的一蜷。
感到里面润了许多,油膏似的yín蜜再次充盈,袁忠义微微一笑,向外拉出,
磨过环环嫩肉,再往里凶猛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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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哦……”灯草又叫喊了一声,但这次比起痛楚,显然已经是快乐,
她双手抱住袁忠义的脊梁,操着口音浓重的汉话,乱七八糟嚷嚷起来,“大鸟…
…鸟儿,可……可戳死我咯……屄……屄都要被你戳穿咯……”
他本就是要日透她的阴关,说是打算戳穿,某种意义上也不算错。
见灯草搂抱贴上来,双腿自然分开搭在手肘弯,袁忠义沉腰一抬,干脆将她
抱到半空,边走边日,在洞里踱起了圈子。
之前做足了水磨功夫,这会儿破瓜之痛过去,灯草也跟着发出嗯嗯啊啊的yín
声,小屁股被抛起来,还急忙扭着腰往下压,唯恐大鸟钻偏了她的小水窝。
处女破身,疼痛所致,想要一路泄到阴关洞开可不容易,袁忠义懒得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