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急忙擦掉眼中恐惧之泪,双脚一蹬伸手抓向长剑。
但狗子一个大步跳了过来。
她的手已经抓到剑柄,可狗子的脚,也狠狠踩上了她的手腕。
哀嚎中,翠儿的腕骨当即碎裂,本已握住剑柄的纤长五指再也不受控制,软
软撒开,放掉了她最后的一线希望。
听着翠儿的痛苦呻吟,狗子胯下的阳具又一次高高翘起,刚才对大姐,他只
是采吸了阴元,并没来得及射出阳精。
兽欲,让他的眼睛都布满了狰狞的血丝。
知道求饶无用,翠儿咬牙运气,手臂狠狠一抬。
狗子没想到这少女如此硬气,猝不及防,身子一歪被掀了个踉跄。
但他在土匪窝里被孙断那样的怪物调教一年有余,身体应变也是极快,马上
单足一踩一勾,将地上长剑挑起。
他并不懂剑法,当即飞起一脚踢在剑脊,将那危险武器远远踢飞到数丈之外。
翠儿看着那一道寒光飞远,那双眸子立时便被绝望占据。
“我……我和你拼了!”她悲愤大叫一声,未伤左掌猛一击地,腾空而起,
那还染着血的长腿交错踢出,蹬向狗子喉头。
狗子胜券在握,yín笑一声,侧身闪开,伸臂一抓,猛然往上一扯。
翠儿凌空翻滚摔出,整条裙裤裂成一块破布,被狗子抓在掌中,犹如一面胜
利旗帜。
她年纪轻,又是处子,胯下并未系着汗巾,只有几缕稀疏绒毛的白净阴阜暴
露在狗子眼前。
“休想!”看狗子扑压过来,翠儿羞愤怒吼,也不在乎胯下纤毫毕现,双腿
狠狠蹬向他胯下。
狗子没有再躲。
他的优势已经足够大,大到不会再紧张,不会再害怕。
他甚至想起了陈澜,想起了那个百般挣扎仍被孙断轻易玩弄,蹂躏到奄奄一
息的女侠。
他可不会像孙断那么性急,这个翠儿模样标致身段健美,又有股子母驴一样
的倔性,一掌打废还有什么意思。
他错身一退,用胸膛接住了她的双脚。
论武功和江湖经验,狗子的确远远不如孙断。
但论玩弄女人的法子,狗子能顶一百个孙断还有富裕。
他将真气布满胸腹,往下狠狠一压翠儿双脚同时,双掌抓紧了她的胳膊。
在这种姿势下被压住,女子一旦无力,双腿只有两个选择。
要么反曲叠在胸前,要么分开躲向两边。
若是性子柔弱些的,顺势张开双脚,扭动挣扎,反而能多守住贞操片刻。
翠儿性情刚烈,当然不肯就此屈服,她一只脚已经甩掉靴子,仍双足死死抵
着狗子胸膛,分毫不肯退让,一点点被压回到胸前。
她一个纯情处子,哪里知道,这样反曲双脚,个头又不够高挑的情形下,臀
腰会自然抬起,将最要命的牝户,主动举到能被一击攻入的位置。
狗子知道她根本想不到此处,狞笑着一边装做跟她角力僵持不下的样子,一
边将高翘阳具压下几分,凭丰富经验瞄了一个大概。
接着,他突然弓腰把胯往前一顶,guī_tóu上传来一阵热辣辣的擦痛,那根粗大
凶器,果然狠狠刺入到了干涩娇嫩的肉窝之中。
翠儿惨叫一声,下身撕裂般剧痛,那双脚顿时没了力气,膝盖一颤,被他死
死压下,几乎变成盘腿打坐的姿势。
而这一压,那阳具自然也向深处侵入数寸。
处女贞洁当即被撑开扯烂,红肿洞眼包裹着男根的缝隙间,流出一道刺目猩
红。
“我杀了你……我……我要杀了你……”翠儿放声大哭,哀泣怒号。
可她每喊一字,狗子就抱着她的屁股对着血淋林的xiǎo_xué狠顶一下,不喊不动。
疼得浑身大汗之后,翠儿终于抬手掩面,只是抽泣,不再叫骂。
狗子这才喘息着笑道:“怎么,小婊子,不再骂你爷爷我了?”
翠儿只是呜呜哀啼,不敢多言。
那坚硬的阳物不仅刺穿了她的贞洁,刺碎了她心底对主人那渺茫的憧憬,还
刺伤了她娇嫩的少女身躯。
狗子垂手摸了摸胯下,交合之处果然被他刮出了一片淡红,指尖一蹭,便是
一层微腥血色。
他把指头伸到翠儿唇边,冷冷道:“舔了,你自己的童女身,尝尝味道吧。”
翠儿抿紧双唇,把脸微微扭开,垂泪不语。
狗子哼了一声,捏住她还在发抖的大腿,往两边一扯,对着还在剧痛中的嫩
屄恶狠狠拔出插入,连cào了十几下。
翠儿大声哀啼,双臂乱挥,可一只手腕碎了骨头,另一手还没碰到他,就被
他压在胸前动弹不得,挡,挡不住,躲,躲不开,只能羞愤欲绝地去感受男子凶
器在体内摩擦抽动的火辣痛楚。
“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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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再次稳住,再揩了些处女血,凑到翠儿唇边。
翠儿眼中渐渐没了神采,抽噎着伸出小小的舌头,将那鲜艳的血色,轻轻舔
入到自己的口中,混着唾沫一口咽下,悲从中来,哇啊一声又再大哭起来。
狗子不急着再干,反正此刻他不需要担心没命,可以慢慢炮制这个久违的娇
嫩处子。足足一年多,被死亡的恐惧压制的纯粹情欲,终于随着对翠儿的蹂躏回
到了他的身上,与那阴沉如炼狱的兽性渐渐融于一处。
他缓缓解开翠儿领口的扣子,故意一粒之后停顿一下。
翠儿抬手想拨开他,他脸色一沉,当即就是狠狠一顶。
膣内擦伤裂伤的血本已稍有凝结,痛楚也渐渐轻微少许,这猛地一顶,叫她
好似又被破了次身,尖叫一声双眼翻白,险些疼晕过去。
等翠儿缓过这口气,他再伸手去解衣扣,眼前的俏丫鬟终于没有再动,只是
用左掌握着断骨右腕,放在小腹上闭眼饮泣,鼻头通红。
狗子慢条斯理解开翠儿上衣,拉开到两边,里面那纤瘦身子裹了件缎面宝蓝
小兜儿,看做工,杜家对待奴婢倒真不薄。
“一个小丫头都能穿这么好的料子,你到底是伺候夫人还是伺候老爷的啊?”
脱离危机的真实感随着阳具周围熟悉的嫩肉裹吮而降临,狗子的口吻都找回了几
分方仁礼时候的轻佻。
翠儿心如死灰,哪里肯理会他。
狗子冷笑一声,抱起她小巧嫩臀便将腰胯一转,狠狠一掀,挑着上壁顶了一
下。
这一手是教初尝滋味的少女最吃痛的几种法子之一,不仅裂伤的小洞会被狠
狠一搅,那敏感穹顶还会被guī_tóu碾过,令痛楚加倍。
“啊——”翠儿果然哀鸣一声,已经被架在他肩头的双脚跟被绳子扽住一样
绷直。
狗子把肚兜绳子拽断,撕下绸布,放到鼻子边深深一嗅,扔开,用指头捏住
小小两点嫣红乳蒂,一边揉搓,一边笑道:“说啊,你到底是伺候夫人,还是伺
候你家老爷的?怎么还穿得起这么好的缎子肚兜?”
翠儿抽泣道:“我……我家主人……和主母……本就待下人极好……他们…
…都是极好的人。”
一股怨毒从她本还带着几分稚气的眼中浮现,“杜家不会放过你的……我也
一样不会放过你的……你等我变成厉鬼,再回来找你!”
话音未落,她下颌一张,将粉嫩舌头伸出,就一拳向上打去。
这么齐根嚼舌,涌血呛入气管,的确很快就会没命。
可狗子是玩女人的老手,贞洁烈女也cào服过几个,岂会不防备着这种事情。
他一掌挥下,挡在翠儿拳头前面,翻手一捏,卡住了她圆润面颊,真气运足,
一拧一卸,喀的一声轻响,已将她下巴扭脱。
“等我爽够了,你想不死也不行。”狗子冷冷说道,盯着她死气沉沉的眼睛,
前后移动屁股,开始缓缓奸yín。
翠儿那已大而无神的眼睛,就那么直愣愣地盯着他。因为被奸污得颇为剧烈,
她视野中的狗子一直在晃,但她的目光,没有须臾挪开过。
若是一年前,狗子兴许会被看的心里发毛。
可现在,他只觉得有趣。
“小美人,你盯着我好好看着,记住你这辈子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
他粗喘着捏住她娇小双乳,加快速度抽送,这种倔强女子,处女破身就想靠极乐
yín欲破开阴关并不实际,他准备到将要出精之时,运内功帮忙,采吸的快活与出
精的愉悦混合叠加,该是怎么一种美妙滋味。
没有刻意忍耐,很快,狗子就到了快乐之巅的旁边,一步之遥。
他捏住被他咬伤的那段大腿,低吼一声,另一掌狠狠拍下,冰寒内息仿佛利
锥,从脐下三寸钉入。
翠儿闷哼一声,白嫩娇躯抖了两抖,一身纯净阴元随着的运作飞
快流入狗子体内。
狗子并不如孙断那么熟练,一时间猜不出流进来的浓醇阴元能帮他提升到底
几日功力,只能衡量揣摩,比山寨那些女人阴元枯竭之时多出了五六倍的样子。
比他大姐方才也多了至少一倍。
如果他大姐这样的已婚少妇阴元只够他两日左右,那翠儿此刻流了满胯的倾
泻阴津,多半帮他添了至少五日阳寿。
他心满意足,微微一笑,将绵软无力的翠儿抱起,扛在肩上,往最近的山溪
去了。
虽说阴元已经得手,但兽欲还未尽得满足,狗子把她丢进溪水里,连抠带挖
洗了个干净之后,便将她按在滩上,扒开屁股开了她娇嫩菊穴的苞。
翠儿一个武林世家的婢女,龌龊事情哪有机会知道多少,根本没想过还能被
这般yín辱,目眦尽裂,无奈下颌脱臼,口中还被塞了数颗卵石,唯一能用的手还
被藤条绑在了脚腕上,前后双穴被奸得如红花初绽,赤蜜垂流,却连哭嚎都发不
出声。
等狗子这次故意将带着粪臭气的精浆喷在她脸上时,她终于心弦绷断,晕厥
过去。
掏出卵石,狗子把她脑袋摁在胯下,用小嘴将自己ròu_bàng清洗干净后,伸个懒
腰,一脚把她踢进了水里。
在水边看了半刻,直到确认那面朝下趴在水中的少女绝对再没有生还的可能,
只会在此地被水泡涨,沦为鱼虾口中美食,他才微微一笑,转身离去。
折返到杜夫人尸体那边穿戴好衣服,狗子思忖片刻,回忆了一下当初杜家提
亲时候说起的情况,暗感担忧,索性提气又往山上跑去。
勘探逃生路子的时候已经走过几遍,狗子很快就找回到杜太白的尸首那边,
将他佩剑上的剑穗和玉佩取下揣进怀中,摸出他身上银票和成块银两,妥当收起,
这才摸索着下山。
根据大姐和婢女等待杜太白的位置,狗子推断,等着送他们往返的马车应该
就在最近的官道边上等着,否则,杜太白武功高强不怕走远,他大姐那个娇怯怯
的妇人可没本事如此长途跋涉。
斩草,就要除根。
留下任何一丝一毫的危险,可能都会害他所有的坚持功亏一篑。
他一边快步下山,一边留意查找可能的地方。
终于,在一处树荫下,狗子看到了一辆颇为破旧的马车。
一个车夫正在树下打盹,马已卸了笼辔,正在路边低头吃草。
狗子定了定神,蹲下捡起些泥土抹在脸上,把衣裤撕破几处,用石头划伤胳
膊,深吸口气,运内力憋出额上一些汗珠,迈开大步向着车夫那边狂奔过去。
“大哥……大、大哥!救人……快救人啊!”他高喊着,一路跌跌撞撞一步
三晃地冲到了那车夫眼前,装着惊慌失措的样子道,“这位大哥,你……你是跟
杜大侠一起来的么?”
那车夫一怔,点点头,“对啊,你……你是谁啊?”
“我……我是匪徒抢回去的小书童,杜大侠和恶匪激战,两败俱伤,我趁乱
逃下来,杜大侠说他还有后援,让我到这边来找等他的人,带我去找人过来帮忙。”
那车夫乱了手脚,忙拿起笼辔招呼马匹套车,口中道:“那一定是杜晓云杜
女侠了,那是杜大侠的妹妹,负责在霖远城里打探消息,杜大侠一定让找的就是
她!她剑法不比哥哥逊色太多,咱们快走,去找杜女侠帮忙!”
跳上车,那车夫才楞了一下,疑惑道:“诶,杜夫人呢?她不是和丫鬟往山
上等杜大侠去了吗?”
狗子看了一眼马车,是他会赶的类型。
“杜夫人腿脚不便,担心耽误事情,找了个安全地方躲着,先叫我来求救。
这山上恶匪功夫当真了得,咱们要不赶快,对方来了援兵,杜大侠夫妇可就都要
糟糕了啊!”他装模作样拍了一下马屁股,跳上车说,“我会骑马,要不你告诉
我杜女侠具体在哪儿,你上山去帮忙护着杜夫人,我骑马去找她求救。”
那车夫将狗子上下打量一遍,皱了皱眉,道:“杜大侠他们住在祈霖客栈,
我这马是专门拉车的,跑不快,也没配鞍子,你骑得了吗?”
“这就不必你挂心了。”知道了地方,狗子没什么可再犹豫的,突然伸出手
来,嘎巴一下,拧断了那车夫的脖子。
将车夫丢进道边山沟之中,狗子卸下那匹壮马,骑上试了一试,可用,便呼
喝一声,提着马缰沿路急行。
出了山道,问路之后转折向南,又骑了半个多时辰,天色已经擦黑,他才终
于看到霖远城的城门。
其实他就此逃掉,天涯海角去做个游荡四方的采花大盗,才是当下最安全的
法子。
但若不除掉所有可能威胁到他的人,他就永远要被方仁礼的名字追在背后,
惶惶不可终日。
他要重新做人,不管做什么人都好,只要能活下去,好好活下去。
此时朝局不稳,义军四起,霖远城门已有了拒马栏杆,走卒官兵,严查来客。
但狗子身上没什么危险物品,说是往城内有急事要办,塞了块散碎银子,很
快就被放行。
一路询问,赶到祈霖客栈,狗子栓好马,快步走入。
赶来这段时间,他已经思考好各种应变。
进去找掌柜一问,知道杜晓云正在楼上吃饭,狗子喘了几口,把血色向下压
压,苍白着脸跑了上去。
“杜女侠!杜女侠!”他上去之后,边喊边跑,装成过于慌张,还往地上摔
了一跤,跌个狗吃屎,惹来周围一阵哄笑。
旋即,身边一阵微风,一双好看的小皮靴子踩在了他的眼前,伴着一个清脆
爽利的声音,满是担忧道:“你是谁?找我何事?”
狗子在自己嘴上狠狠咬了一口,把血丝用舌头推到唇角,抬头道:“你是杜
晓云杜女侠么?”
那女子年纪比杜太白小上不少,但眉宇间颇有几分神似,算是个英气勃勃的
俏女郎,只是脸颊轮廓略显硬朗,不过个子高挑修长,胸口丰盈饱满,还是能让
狗子的裤裆一紧略表敬意。
杜晓云点头道:“是我。”
狗子立刻惶恐道:“我……我是北边山上被土匪绑去的小书童,今日……今
日杜太白杜大侠来惩恶除奸,可他不知道,那山上有个邪派高手,叫什么大力神
魔孙断,他俩两败俱伤,这会儿还在山上下不来,我带了他的信物,骑马赶来找
你求救。匪徒的援兵不知何时就到了,请杜女侠速速跟我前去,救下你的哥哥嫂
嫂吧!”
杜晓云看到狗子掏出的剑穗和玉佩,当即面色大变,忙将长剑从背后转到腰
间,顾不得饭菜还没吃一口,拎起狗子就往楼下跑去。
到门外见了马匹,她才想起问一句,“多谢你来报信,不知小兄弟该如何称
呼?”
狗子咬了咬牙,沉声说出了他今后要用的名字。
“我姓袁,名叫袁忠义。忠心的忠,大义凛然的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