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ín途亦修仙·二卷·第十章·一径临渊
29-9-20
初入桃源小口,但觉里面紧揪揪、热乎乎、暖融融,春水暖暖,犹如扎入一温泉嫩肉眼儿中。才插入多半个肿大guī_tóu进细窄花径内便窒碍难行,不得寸进,就感觉昂大蘑菇头被紧揪揪的紧窄嫩肉花径紧紧裹咂住,阻滞不得前行,敏感肿胀的肉冠宛若闯进一紧箍粉嫩肉套儿里,那肉套儿环环紧缩,挤压得寿儿昂大蘑菇头又憋又涨,原本鲜红的蘑菇头被嘬挤成了紫色,进退维谷。
寿儿敏感大guī_tóu被细窄花径裹咂的有些酸胀,暗暗皱眉疑惑:“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径飞天’?这也太紧了吧?怎么比苏嫣姐、小邪女的处女屄还紧?”
寿儿不甘心昂大肿胀肉冠被卡在桃源入口,他还想深探花涧,一品‘一径飞天’全貌,便再用力沉腰挺臀,“咕叽!”一声肿胀guī_tóu又入一寸,挤得花径内丽水儿逸出,前路却滞涩再难进半分。
“啊唷!……太粗了!……要被撑坏了……枫郎,你轻些嘛……奴家受不住了……”夏怜晴一双玉臂紧紧搂住寿儿脖颈,紧蹙柳眉,紧咬红唇,强忍着下身欲开欲裂被撑开填满的充实感,莺语哀求。
“我才动一下你就受不住了?……平日里你们夫妻交欢难道也是这般么?”寿儿强忍着敏感guī_tóu被嫩热花径紧箍的酸胀,垂眸看身下美人暗暗皱眉、贝齿都快将芳唇咬出牙印,知道她不是作伪,于是好奇地问。
“奴家还想问你呢,平日里你下边可不似这般粗大……今夜你下身怎么像是换了根阳物似的?……怎么忽的这般粗大了?”夏怜晴委屈争辩。
“哦?你夫君那活儿比我的细小很多吗?”少年心性的寿儿攀比之心顿起,好奇地问,同时爱怜地吻在夏怜晴那暗自隐忍地娇靥上以示安慰。
“什么‘你夫君’?……你不就是我夫君吗?”夏怜晴蹙眉疑惑。
“对对对,我是你夫君……我是说:平日里我下面那活儿比今夜细很多吗?”
“嗯。”
“原来如此啊,那就怪不得你不适应了……嘿嘿,美人儿啊,等你尝过了我这大家伙后,再尝你夫君那小豆芽儿就食之无味了……嘿嘿。”寿儿得意忘形调笑着身下美娇娘。人小鸡鸡大,拥有如此雄厚资本的小寿儿颇为自得。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枫郎,妾身怎么觉得你今夜怪怪的?”夏怜晴越发惊异不定了。
言多必失,寿儿赶紧住口,一双火烫红唇赶紧堵在了美人香唇上,同时大舌头也撬开美人芳唇、牙关探入,“唔~”美人惊呼一声,可大舌头已经缠住了她的小香丁与之缠绵在了一起,鸡舌含香,唾圆流玉,寿儿顿觉口齿留香,甘冽芬芳。
既然知道佳人下身桃源小口初尝大鸡还不适应,寿儿便不再急于求成一捅到底,而是浅抽慢送,徐徐抽送。粗大妖异玉棒上青筋暴现,顶端的肉伞冠更是大如鸡蛋,就这样一寸寸撑开细窄香径款款轻轻,浅送轻提一寸寸抽送、推进着……
“啊~……啊~……枫郎,轻些啊……太粗了,受不了了啊……”即使寿儿如此小心翼翼,夏怜晴依然柳眉颦蹙、玉臂轻勾粉项,朱唇咂吐丁香、红唇翕合,气息幽微、娇吟连连。
桃源惧入,寿儿心疼美人,唯有拔出玉茎,一边以火烫肿大肉冠研摩细弄被花房顶端嫩肉包裹着敏感花蒂,一边用大手攀上一对儿又白又嫩的浑圆雪峰揉搓得万种妖娆,再用火热大口吮住雪峰之巅那两点羞红,细咂慢嘬,又舔又吸。
火烫guī_tóu只濡研娇嫩花蒂不多时那yín蒂便开始发硬勃起,两瓣肉唇开始不断翕合,玉体微微轻颤,汩汩蜜泉自玉缝溢出,夏怜晴娇靥如花、芳心如醉,早己被床上老手柳寿儿搏弄得千般旖旎,春情雨意渐浓。
寿儿昂大肉冠再在勃起的蒂蕊上濡揉了几转,“啊!枫郎,别磨了,快快进来吧……”难捱穴内空虚寂寞的夏怜晴终于忍不住浪啼一声。
“嘿嘿,这次不怕我鸡巴粗大了?”
夏怜晴早已羞臊得粉面绯红一片,也不说话,只是自动大大分开玉腿……却见诱人妙缝儿红唇翕合,花房内红肉鲜嫩,寿儿看得一下子心潮澎湃,哪里还忍得住?挺枪上马便捅。
将guī_tóu凑着妙缝儿往里一耸,“咕叽!”一声,半根尽没,“喔!”夏怜晴舒畅地一声浪吟,一双玉腿已经紧紧盘住寿儿小白屁股,同时一股yín津自玉缝内溢出,经过一番撩拨果然芳茎内比之前顺滑了好多。
寿儿翻身上马提枪狠捣玉穴,玉杵直捣花房,一通深提重捣一股股春水外溢,没捣几下六七寸长的妖异玉棒便整根尽根没入……
“啊!……啊!……插得太狠了!……求求你轻些……喔!……太深了!”夏怜晴身嫩花娇那堪如此狠猛鞭笞?就见她被狠命顶耸地花枝乱颤,玉臂紧勾寿儿颈项,朱唇半吐樱桃,一声声压抑不住地高声哀啼……
敏感guī_tóu虽初次尝到了被极品妙穴吞吮之妙,可……好像有哪里不对?
“怎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呢?”寿儿凝眉思索,他默默感受,就觉整根玉茎被温热湿腻花径裹咂着,可……唯独最敏感guī_tóu未顶到实处,空唠唠的。
“啊?怎么可能?怎么像捅进了个无底洞?我下身这家伙已经够长了,怎么还没有够到花芯?”寿儿也睡过好几个女人了,可这种事还是次碰到,不禁有些发蒙。羚姨的穴道浅仅插入多半根便到底就不必说了,就说几女中穴道最深的镜花师姐吧,整根没入后guī_tóu还是能触到其穴底花芯的,可这夏怜晴是怎么回事?整根都插进去了却空空荡荡的,像是插入了无底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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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难道这‘一径飞天’真的像那位姓秦的所说?真的没有七八寸长就够不到花芯?”寿儿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在膳堂吃饭时听那位姓秦的所说。
“这‘一径飞天’是传说中的极品名穴,传说中这‘一径飞天’穴口极小极小,仅能容拇指粗细龙头插入;穴径更是极细、极长极深,一般男人的阳具很难能触到其穴径极深处的花芯,除非下身那活儿最少有七八寸长才有可能一尝花芯蜜露。传说中这‘一径飞天’只要你下身那物够长,龙头能触到花芯当即就能如登仙境,一泄如注了。传说从古至今盖莫有男人能猛顶十下其花芯而不达极乐飞天之境的……”
寿儿一直以为那姓秦的在吹牛,可如今看来人家说的一桩桩一件件都应验了,都跟实情一般无二,现在看来真正坐井观天之人是他柳寿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