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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啊?这是?……这不是我一直在找的那个人吗?”神识查探之下竟然在最东边那间房里又发现一个熟人。
“真没想到她居然也住在这个院子里?”
发现这个熟人后寿儿不禁替小邪女感叹:“唉,可怜的小邪女啊,你哪里不好分配,怎么偏偏分到了霸道的姚美姿院子里来了?这可真是命啊!正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
“这下可好了,看看你俩究竟谁能斗得过谁?”
……
一下发现两个一直苦苦寻找的目标后,寿儿内心有些挣扎了:“怎么办?是先找姚美姿算账呢?还是先跟小邪女双修然后回头再找姚美姿算账?”
略一沉吟后寿儿决定还是先找姚美姿算账!毕竟他早就在她头上记下了一笔笔血帐,是时候找她算算清楚了,自己躲出去那么久这恶女人都不放过自己,居然还让家族势力停发了自己的月俸、丹药,这口恶气要是不出,恐怕以后修炼会心口郁结、心魔缠身的。
“姚美姿,你也有今天?……哼!今夜就不仅仅是开苞那么简单了,小爷今夜最少要采补你三次才算完。”寿儿恨恨地暗骂一声,一个轻身术就轻飘飘地越过了院墙。
这院子里除了姚美姿、小邪女外,还住着一位女修,寿儿虽然隐了身但还是不得不小心从事,他悄悄地来到姚美姿住的最东边那间房。
屏息凝神感知到姚美姿已经打坐入定后这才运用真气一点点将门栓撬开,悄悄推开房门进入,再关上门。踮起脚尖来蹑手蹑脚地来到木榻前,悄悄从储物戒指中取出那块幽蓝的月华神兽遗骨残片,悄悄用一只手握着那块遗骨残片伸手在已入定的姚美姿脑后输入真气。很快那块遗骨残片就散发出一圈圈淡蓝色光晕照射在了姚美姿脑后,没过多久她就一下子瘫软在了木榻上沉沉睡去了。
寿儿这才从储物戒指中掏出那两套采花专用的法阵的阵旗、阵盘,在屋内四角布置好那两个中阶隐息法阵、蔽音法阵的阵旗、并激活阵盘,一切准备停当,寿儿这才不慌不忙地走到床前坐在床边,仔细打量着姚美姿那艳丽的容颜,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的确有几分姿色,怪不得心高气傲还那么嚣张。
强夺处女贞操总归不是什么正义之事,即便是假借报复之名。为了心安,寿儿一边熟练地帮她宽衣解带,一边口中喃喃:“姚美姿啊,你也别怪我今夜夺你贞洁,是你先招惹我的。再说了,就算今晚我给你开了苞第二天你下面还会完好无缺的……”
寿儿如今早已是脱女人衣袍老手,三下五除二就将昏睡中姚美姿扒了个精光,望着姚美姿那白花花的凹凸身子,那高耸的嫩乳,尤其是两腿间那神秘的一抹黑色……寿儿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赞叹道:“还别说,这女人虽然心恶了些,可这身材的确不错,奶子比小邪女的大一些……就是不知道下面有没有小邪女的紧?”
“对了,应该先验验货,看看这霸道的姚美姿还不是处儿了?”寿儿脱掉自己身上的隐身斗篷,刚要脱去身上道袍,正发愁着要不要脱去这碍事的’柳儿‘人皮套时,突然想起个重要问题,他伸手抚摸过她耻丘上浓密的曲毛,然后分开姚美姿两条大白腿,伸出一根手指探入艳红的下身肉唇中……
突然寿儿表情一滞,接着大怒:“贱女人!原来早就被人给开苞了,这屄口松松垮垮的也不知道被野男人cào过多少次了。”
寿儿真是气坏了,他本来还指望着开苞了姚美姿,妖炼yín根吸收了她滴落的初红后再在血银图纹中多出一条血线出来,再进阶一次呢。如今可好一切计划都泡汤了。
恰在此时姚美姿似乎进入了梦境,她口中呢喃着:“秦师兄?我们这是在哪里?”
寿儿哪里还有心情搭理她?寿儿最看不起这种不自重的女人。
“名不正,言不顺地偷偷与野男人媾和,你说你算什么东西嘛?不要脸的浪女!”寿儿气愤骂道。
“你……你说什么?谁跟野男人媾和了?秦师兄,你……你还有没有良心啊?我的身子还不是给了你?当初在你洞府床上落红的时候你可是见了的,你不是还用白丝帕帮我擦拭初红,然后让我在丝帕上面签了名吗?说什么留作纪念……没想到你竟这么快就忘记了?还如此辱骂我……”
寿儿当然知道姚美姿口中那位秦师兄是谁——秦德禄!当初镜花师姐也倾心与他,自己曾经在梦境中扮演过好多次这位秦德禄。
“对了,好像灵儿姐也喜欢这个秦德禄?真搞不懂他有什么好的?怎么这么多女人都喜欢他?”
“唉,现在怎么办?还怎么报复这姚美姿?这种脏女人我实在是下不去屌。”(在寿儿看来姚美姿跟镜花师姐、羚姨可不一样,人家两位虽然早就失身了,可人家两个都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房事失了身,可跟姚美姿这种还未婚配就失去贞洁不一样。)
“再说了,万一屌她,给她长出处女膜来怎么办?那岂不是让她捡了大便宜?那样可就不是惩罚她了,而是奖励她。”
寿儿思前想后都觉得不能再干她了,一来是这种脏女人他下不去屌;二来是担心自己玉茎上神奇的神秘油脂剐蹭到她穴口,令她破损的处女膜再次愈合如初。
……
“可怎么报复她呢?不能白白被她欺负了吧?”寿儿坐在床头冥思苦想着。
恰在此时一只玉手已经悄悄抚摸上了他裆部,并熟练地寻到那根ròu_bàng游弋抚摸起来……
寿儿一把将女人玉手推开,破口大骂:“姚美姿?你怎么这么yín贱?”
“秦师兄?你……你今天怎么对我这么凶?不是你常常让我给你摸这东西的吗?你不是最喜欢我帮你吹箫吗?”姚美姿委屈道。
“什么?还吹箫?你……你可真脏!连男人的脏鸡巴你都舔吹?幸亏小爷我洁身自好没有跟你亲嘴儿……呸呸呸!想想都恶心!”寿儿实在是受不了这女人了,居然连韩德路的脏鸡巴都不知道嘬吸过多少次了,他必须想个办法好好惩罚惩罚这下贱的女人才行。
……
苦思良久后,寿儿终于一拍脑壳,眼神大亮!“对了有办法了!我要让寒潭峰所有同门都知道你姚美姿是个怎样的女人,看你以后在寒潭峰还有没有脸呆的下去?”
……
外门通往内门的宽阔石板山路上突兀地多出一浑身赤裸的美女出来,她紧闭双目,趴蝮在石阶上,口中不停喃喃着:“秦师兄?你去哪里了?我怎么看不到你了?快回来啊……”
几经挣扎后这赤裸女子终于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几次踉跄摔倒后,又顽强爬了起来,渐渐地她好像适应了头重脚轻的梦游状态,开始晃晃悠悠地沿着石板路向内门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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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还是我们家小邪女贞洁!比那个姚美姿强百倍!……嘿嘿,看看……这处膜又完好如初了!……嘿嘿,我的好妹妹,今夜哥哥又得给你开苞了!”寿儿早已潜入小邪女房间内,用月华神兽遗骨照射使其陷入幻境,将其剥成了小白羊,分开她双腿,扒开羞处两瓣粉嫩肉唇,当再一次看到穴口肉膜完好如初时寿儿忍不住开心笑着赞叹出声。
终于放心大胆地脱去了碍事的’柳儿‘人皮套,将早就坚硬如铁的粗大玉杵抵住小邪女粉嫩玉缝儿……
“吖!哥,你要做什么?快起开!”
“做什么?嘿嘿,好妹妹啊,今晚我要好好càocào你,今夜再也不用赶时间了……以后无论怎么cào你石娃、钟师兄他们都不会发现了。”寿儿不无得意道。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快放开我……哥!……我……我要告诉咱爹去……”
“放开你也行,你跟我说实话:钟师兄今天是不是送给你个储物袋,还有传讯玉符?”
“今天?储物袋?传讯玉符?钟广南吗?让我想想……好像是。我好像想起来了,他好像是送给我东西了。”小邪女喃喃道。
“那你对他印象怎样?”寿儿又问。
“不怎么样,他修为那么低,居然还想打我主意?真是太不自量力了。”
“那你想找个什么样的道侣呢?”
“我……我不告诉你……”小邪女突然羞红了俏脸狡黠道。
“说!不说我就cào你!”
“别!我说我说……我喜欢像哥哥这样的,……不,我喜欢能像哥哥这样保护我的……”
“嘿嘿,我早就知道你其实内心里喜欢你哥!不然你哥也不会出现在你梦境里的……”
寿儿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又问:“对了,忘了问你了:你觉得柳寿儿这人怎样?”
“柳寿儿?他坏死了,他就是个大坏蛋!”
“什么?好好好!我让你说我坏!我要你尝尝怎样才叫坏!”说着寿儿气愤地猛一挺臀……
“呀!疼死了!哥,你……你竟然敢骗我?”
“谁让你骂我是大坏蛋呢?活该!cào死你!”寿儿愤愤道。
“冤枉啊,我什么时候骂你了啊?哥,我刚刚说的是柳寿儿……啊!疼啊!……”小邪女委屈道。
“啊!真紧!跟次给你开苞时一样紧……诶?好像新破瓜后流的血更少了?……是不是以后越来流的血越少?”
也不知过了多久……
“啪啪啪!啪啪啪!”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在小小斗室内不停回响着,与此同时室内更是响起一声高过一声的女子高亢浪啼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