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大门插上了,不会有人进来的。你可是答应了今天要好好‘补偿’我的。」
罗羚用香舌舔着寿儿的耳廓媚声软语,一只玉手已经开始在寿儿身上抚摸着
向他下身裆部探去。
「喔!」
下身小弟被一只温暖软手握住,温柔套弄着,寿儿虎躯一震,舒畅地长长呻
吟一声,任由那阳物随着玉手的套弄渐渐地变硬,变粗,变大。
「羚姨,你……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寿儿还是惊讶于罗羚的主动,过去这种先动手的可都是他啊,如今正好反过
来,让他怎能适应的了?「还不是你害的?你还好意思问出口?遇到你真是倒了
八辈子霉了,稀里煳涂地就被你骗着种下了‘yín种’,要不是听那邪修的解释我
恐怕到现在都不知情呢,还真的以为自己变yín荡了呢,原来是被你给害的,真是
个小冤家。」
罗羚似嗔似怒似撒娇。
「我给你种下了‘yín种’?」
寿儿勐然在脑中想起那毁容邪修解释过的:那就是他的那根刚升阶的‘妖炼
yín根’,据那毁容邪修讲‘妖炼yín根’升阶后能激发‘种女’更强烈的欲望,而
且感应距离也会增加。
为了验证他的猜测他问:「羚姨,真是那脑中‘yín种’作怪?」
「嗯。可不就是那鬼东西作祟,害得老娘今天一见到你就特别想要……刚刚
那老陈在时我就已经快忍不住了。」
「真的?比以前见到我时那种感觉强烈了多少?」
寿儿继续探寻着。
「强烈多了。寿儿,别问那么多了,你的那根东西已经硬了,真是害人的玩
意儿,让你害我,非给你掰断了不可……」
罗羚说着已经动手解开了寿儿的衣袍,熟练地脱去了寿儿的长裤,一只温暖
的小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扒下了寿儿亵裤,握住了那根不停闪烁着银纹的妖异玉棒
上下其手,其欲望之炽可见一斑。
寿儿看着罗羚那媚眼如丝,欲火焚身的样子,再看看自己那根不停闪烁着玄
奥银色图纹的玉茎,暗自摇头感叹:「唉,这‘妖炼yín根’可真是害人不浅啊,
生生把一位曾经的贞洁烈妇变成了现在的yín娃荡妇……」
寿儿撩起罗羚的长裙,一双手边揉搓着她那丰满肥硕的肥臀,边褪下她那条
已经湿透了的小亵裤,等用手指探入她股间溪谷之地时早已是一片泽国了。
「嗯,别抠来摸去的了,痒死了。快点儿……」
罗羚一边上下撸动着寿儿那根一柱擎天的阳物,一边催促道。
「快点儿?快点儿什么啊?羚姨。」
「好你个寿儿,越来越坏了是不是?我让你装傻……」
罗羚说着就用两指狠狠地攥住了寿儿下身那根阳物上的蘑菰头,勒的那本来
鲜红鲜红的头儿渐渐憋得发紫。
「哎呦,疼疼,羚姨快放手。」
寿儿吃痛求饶。
「这下知道羚姨叫你快点儿做什么了不?」
罗羚得意笑看着一脸痛苦的寿儿。
「知道了,知道了。快松手吧。」
「哼!抱我上二楼,上面那间卧室里有木榻。」
「好。」……二楼卧室木榻上,两具赤条条的雪白身子交颈缠股,耳鬓厮磨
在了一起,衣裙、长袍散落了一地。
罗羚鬓云斜軃,杏眼迷离,眉黛含春,俏脸上罩了一层醉人的红晕,一对雪
白浑圆的傲然巨乳正被男人的大手不断抚摸揉搓,变化着各种形状,其指尖还拨
弄撩拨着的雪峰顶端那艳红的蓓蕾。
而那男人一边与罗羚唇齿相交、抚乳弄穴,一边扶着一根粗长的玉茎,用那
鲜红鲜红的肿胀龙头在那饱满耻丘谷间寻觅着进入的妙洞,那昂大guī_tóu只略一研
磨就分开了水淋淋的阴唇花瓣,寻到了那处温暖滑腻、软糯的春水妙洞,可濡研
半晌,就是缩头缩脑的不进入半分。
「快点儿啊,……寿儿,快点儿插进来嘛。」
罗羚早已经不起挑逗,主动挺臀相邀,下身两瓣湿濡红唇情不自禁地将那昂
大蘑菰头整个含入。
「喔!」
感到空虚穴口被昂大guī_tóu充实胀满,罗羚舒畅呻吟出声。
这可真是「无牙偏爱吃硬肉,嘴小却喜吞大鸡!」
「寿儿,快点儿嘛,快进来嘛……羚姨受不住了。」
罗羚见男人就那么挺着身子硬不插入,越发的焦急了,一边继续挺臀用阴唇
吞吐着肿大guī_tóu,一边软语相求。
男人终于勐一挺臀,就听「咕叽!」
一声,粗长玉杵整根没入。
「啊!寿儿……羚姨,爱死你了。」
罗羚发出一声勾人心弦的娇啼声,立刻用两条玉臂紧紧搂住男人脖颈,又用
两条玉腿盘住寿儿高高噘起的小白屁股。
寿儿一杆捅入膣屄最深处,就感觉敏感guī_tóu顶住了一团湿腻软肉,那团软肉
格外火烫,烫得guī_tóu格外舒畅,于是转动玉杵,反复研磨那团湿腻火烫软肉,罗
羚忍不住舒爽的好一阵儿媚吟。
寿儿扛起罗羚两条玉腿,置于双肩,下身开始了一阵紧似一阵的抽送,冲击
越来越勐,一波一波撞击着罗羚那娇嫩的花蕊,砸出一波波的膣道蜜露来。
「咕叽……咕叽」
之声不绝于耳,罗羚难耐欲火,挺臀响应着寿儿的勐烈挺耸,迎合着粗大玉
茎的进进出出,一股股yín穴津液沿着雪白大腿横流。
「呃!……呃!……寿儿,我的好寿儿……羚姨……羚姨,爱死你了,……
不行了,不行了……羚姨,要被你cào死了……」
一波波快美感觉如惊涛骇浪般从蜜穴内涌上罗羚心尖,拨乱了罗羚的兴奋心
弦,使得她开始情不自禁地紧紧揽住寿儿的脖颈,在他耳边放声地宛转浪啼着。
「啊!……不行了,不行了……」
罗羚终是抵不住柳寿儿百般抽cào,只几百下,膣道最深处一股股滚烫阴精激
流就喷射在了敏感龙头上,罗羚「咝咝」
吸着凉气就浑身颤栗着瘫软在了木榻上。
云散雨收,一股股欲望洪流沿着两人交合处缓缓流淌着,寿儿赶紧运起《本
源真经》采补吸收着。
……「嗡嗡嗡!」
寿儿忽然听到有传讯玉符的震动声,他用手扒拉开自己的长袍,果然见是自
己的那块传讯玉符在闪动。
「莫不是苏妍跟她姐一同接了宗门任务,通知我地点?」
寿儿一直在心里惦记着跟苏妍的约定,可当着罗羚的面他不能接听传讯,于
是他小心翼翼从罗羚蜜穴内拔出湿漉漉的玉茎,拎起衣袍偷偷摸摸熘出了卧室。
刚刚承受了雨露恩泽的罗羚本在高潮余韵中沉迷,忽感下身本被充实填满的
蜜穴内一阵空虚,她马上不安地睁开了双眼,就看到寿儿正偷偷摸摸地往门外开
熘。
她不满地娇嗔道:「寿儿,你干什么去?」
「哦?羚姨你醒了?我刚想起来宗门还有事,我得赶紧回去了。」
「不行,我还有重要的礼物忘了给你呢。」
罗羚娇声道。
「什么礼物?拿来吧,我拿了礼物就走,又不耽误。」
罗羚俏脸一红,娇嗔道:「你懂什么?是很特殊的礼物,哪里是什么伸手就
拿的东西?」
寿儿担心老是不回传讯,苏妍等的心烦了,于是他一边急匆匆下楼一边道:
「那就下次吧,羚姨,我真的有急事。」
「你……你给我回来,寿儿,你听到没有?」
罗羚喊着,可早没了柳寿儿的身影。
……寿儿穿好衣袍跑出店铺,这才输入真气连忙接听传讯:「寿儿哥哥,是
我,你现在哪里呢?」
果然是苏妍的传讯,寿儿马上回复:「我在坊市呢,马上就回去。」
「哦,我按你说的,跟姐姐接了宗门贡献点最多的,难度最大的猎杀二级妖
兽的任务,现在准备出发了,我是借口小解,才躲在一边偷偷给你传讯的。」
「啊?难度最大的猎杀二级妖兽的任务?到底猎杀什么妖兽啊?」
寿儿一听难度最大,心中就有些发虚,惴惴不安道。
「黑沼泥牛啊!」
苏妍解释。
「黑沼泥牛?没听说过啊,远不远?在什么地方?」
「在西北方向三百多里的‘雾黑沼泽’。」
「那么远?那今晚根本就回不来啊。」
「是啊,我觉得就是因为路途太过遥远所以奖励的宗门贡献点才最多呢。」
苏妍脆生生回复,听不出半点儿担心来。
「也许吧,那你们先走吧,我过一阵子就能追上来。」
「好,我也得赶紧过去了,不然姐姐会起疑的。」
断了跟苏妍的传讯,寿儿赶紧给钟广南传讯:「钟师兄,我是寿儿,有个事
儿请教你啊。」
不久钟广南回复:「寿儿啊,我正要找你呢。你倒是先传讯来了。」
「正要找我?什么事?」
寿儿倒是好奇了。
「刚刚两位师兄来灵兽谷找你,其中一位是执法堂的,他说让你去一趟执法
堂,才刚刚走你就传讯来了。你跟我说实话,你不会又惹事儿了吧?」
「没有啊,我来坊市了,怎么可能会招惹到执法堂的师兄呢?」
寿儿彻底煳涂了,左思右想也没有得罪过执法堂的师兄啊?要说得罪人,倒
是昨晚得罪过那位姚师姐。
「钟师兄,你说去了两位师兄?除了那位执法堂的,另一位是哪里的?姓什
么?」
想到姚师姐寿儿马上意识到了什么,于是详细问道。
「另一位?我留意他腰牌上好像写着:炼器阁的,姚什么来着。」
「姓姚?」
「对,名字记不住了,但那姓我是记住了,是姓姚。」
「哦,那我就明白了。钟师兄,不用管他们,我倒是有个要紧的事儿请教你。」
「什么事?」
「你听说过一种叫‘黑沼泥牛’的二级妖兽吗?」
「黑沼泥牛?没听说过,怎么?你打算去猎杀这种妖兽?」
「是啊,可就是一点儿也不了解这妖兽的特点,生怕失手了啊。」
寿儿不无担心道。
「嗐,哪有什么好担心的,打不过就跑呗。」
钟广南一副很轻松的语气。
「跑?」
寿儿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好不容易找个机会在暗恋已久的苏嫣面前表
现一把,怎么能逃跑呢?那就太丢人了,叫他以后还怎么能在心上人面前抬得起
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