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没有要同自己交欢的下一步举动,不得已罗羚只好引导道:
「唉,寿儿啊,刚才来这里的路上我用了咱们上次双修时转化的那本源真气
催动御风术,结果现在我丹田气海内都快没了,万一以后有急用可怎么办啊?」
果然寿儿一听此话两眼放光,傻笑道:「嘿嘿,羚姐,这还不简单?以后咱
们天天双修就可以源源不断地产生那本源真气了,你想用多少就有多少,想什么
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
「呸!你想得美,谁跟你天天双修啊?」罗羚嘴上如是说着,可玉手却上下
套弄起了寿儿的粗长玉茎。
「喔……羚姐,你现在好美!咱们就今天再双修最后一次怎样?」
「最后一次?这可是你说的,好吧!那咱们就只是双修合练那部天级双修功
法,不过你不许毛手毛脚的。」
「行行,咳咳!其实我对男女交欢并不太感性趣,我一心向道,为了追求大
道,才选择了这部天级双修功法……」寿儿恬不知耻道。
「好了好了,你别废话了。快躺下不许乱动,双修必须由我来掌握主动。」
罗羚说着一把将寿儿推倒在松软的河边沙滩上。
「啊?我躺着不动还怎么双修啊?」寿儿四仰八叉躺在沙滩上不解道。
「小笨蛋,都跟你说了,我来动。你还小什么都不懂。姐姐今天就教教你。」
罗羚娇媚笑道。
罗羚的回眸媚笑让寿儿看的心神一荡,已是不能自持,昂首向天的粗大阳物
情不自禁颤抖涨大着,鲜红昂大的guī_tóu马眼儿不知不觉间已经流出了透明液体。
罗羚半蹲在寿儿胯间,扶住哪根硬梆梆的粗长玉茎向她两腿间羞处洞口凑去,
慢慢将那活儿的肿胀头儿插入少许,拨开两瓣娇艳花瓣再对准妙洞缓缓下坐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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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该死的寿儿,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你的鸡巴这次插进来这么粗
呢?姐姐下面都要被你的鸡巴撑裂了。」罗羚惊呼出口,因为她感觉那娇嫩腔道
被寿儿那肿大的guī_tóu撑得大大的似要裂开,她跟寿儿又不是交欢过一次二次了,
寿儿哪根玉茎至少都在她膣道内进进出出过上千次不止,她对哪根ròu_bàng再熟悉不
过了,可今天这次插入后的感觉竟然如此的不同,让她回想起了初次被破瓜时那
种下身被胀开的感觉,由不得她惊呼出口。
「羚姐啊,不是我的鸡巴变粗了,而是你的屄变紧了,真的好紧,你下面变
化好大啊。应该也是炼化那神秘油脂的结果。」寿儿也感受出了罗羚下身秘道内
的大不同,明显比之前紧致了太多,几乎跟镜花师姐下身幽径前三寸的松紧度相
当,当然过了那三寸之后还是镜花师姐的更紧一些。
「真的吗?」罗羚惊喜万分,继续缓缓下坐着娇躯,一根六七寸的长家伙就
这样缓缓被吞入紧致的蜜穴之内不见了踪影。平时可都是一捅到底的,而如今再
像往日那般轻松到达幽径最深处是很难了。
「噢……」身体被粗大阳物彻底进入,充实,罗羚满足地娇吟一声。
「寿儿,双修时用双手把我体内合成真气渡入你的体内也可以吧?」罗羚现
在骑坐在寿儿身上,下身被一个擎天巨柱顶着,要是还像以前那样再口舌相接渡
入真气显然是不方便了,于是罗羚问道。
「这……应该可以,咱们先试试看。」寿儿只思索片刻便回答,虽然那《本
源真经》上没有交代这种方式,但原理上是说得通的。
「把你的双手给我,撑住我的双手、身体。」
寿儿伸出双手撑住了罗羚的一双玉手,十指相交,手心相接。
「开始运功吧,渡给我你的阳性真气……」
寿儿心无旁骛手掐法决按照《本源真经》心法开始吞吐天地灵气、意守丹田,
和扫六合。在《本源真经》心法的催动下一股股体内阳性真气沿着下体阳物内腔
道经guī_tóu马眼儿源源不断地灌进罗羚阴道底端花芯小口内,阳性真气渐渐充斥子
宫,再沿着经脉冲向罗羚的四肢百骸。
罗羚顿感下体一阵阳刚暖流注入体内,经花茎入zǐ_gōng再经奇经八脉流遍全身,
最后再汇入自己的丹田气海之中沉积下来。罗羚立感全身暖洋洋一片。渐渐地进
入她体内的阳性真气越来越多,罗羚运转道神决引导着那股阳性真气和自身体内
的阴性真气混合在一起,然后沿着经脉输入到两手心处,再通过与寿儿相接的手
心渡入寿儿体内。
终于两人的次真气大循环形成,寿儿引导着进入体内的那股混合真气在
《本源真经》的催动下进入了那条身体被改造成[欲体]时所打通的特殊经脉进
行合成,本源真气很快就渐渐合成而出。
可是寿儿明显感觉的出:这次合成的速度不如跟镜花师姐的那次,他分析原
因:应该是这山洞内的灵气稀薄,比不得道神宗那本身建在灵脉上的山门之内。
想及此,他从储物戒指中取出八块灵石摆放在身体四周以供吸取灵气。果然在摆
放上灵石后周围的灵气浓度加大,双修时合成本源真气的速度也愈发快速了。
寿儿、罗羚两人没有注意到的是:此时二人的头顶已经渐渐形成一个小型灵
气旋窝,周围的灵气被源源不断地吸收进来,那吸收速度明显不是普通功法所能
比拟的,确切的说应该至少十倍于道神宗普通弟子所修炼的玄级功法《道神决》,
这也正是天级功法的神奇所在!
罗羚初被寿儿那粗大阳具插入时由于自身膣道的变紧那种刺激感更加强烈,
于是那种极度空虚感得到了初步满足,可是随着两人双修的进行寿儿那根莹白色
的邪异肉枪被腔道内分泌的yín津缓缓滋润后,渐渐地那茎身上的银色神秘图纹越
发明亮,那神秘图纹在本源真气的注入下泛起丝丝银光,使得茎身上的那层催情
油脂又开始一点点挥发,那挥发的催情油脂中含着点点微不可察的银芒就钻入了
罗羚腔道肉壁内、血液中、经脉中、最后又沿着经脉钻入了心脉之中,更有一部
分沿着经脉钻入到了罗羚的灵台识海之中。
如果罗羚仔细用神识内视的话也许会惊讶地发现:自从舔食并炼化了那么多
神秘油脂后自己的灵台识海之中竟然多出了一个十分微小的泛着yín邪微光的小银
点,而且随着她跟寿儿不断双修那个微小的银点儿也在继续吸收着挥发自神秘银
色图纹上的小银芒,它也在不断微微增长着。更加奇异的是:那个微小的银点儿
此时正随着寿儿银色图纹的闪亮而同步一闪一闪……
渐渐地罗羚下体膣道内又一次开始了一阵阵的奇异瘙痒。稚嫩的阴道内奇痒
无比,似万蚁爬行,撩得她心痒异常。对此早就经验丰富的罗羚,知道此瘙痒唯
有纵情交欢才能缓解。如今的她早就没有了初次与寿儿交欢时的羞涩,那种本来
强烈的羞涩感早就在今日上午寿儿在她公、婆的身边同她颠鸾倒凤时被彻底击碎
了。今天上午一边听着公婆的闲聊一边被寿儿压在身下肆意cào弄,那种从未体验
过的强烈紧张、刺激感早已替代了原有的羞赧。
「啊……喔……」一声声纵情的浪啼回荡在整个巨大洞厅之中。敞开了心扉
的罗羚开始拄着寿儿的双臂上下颠坐着,用蜜穴套弄起了寿儿哪根粗大阳具,哪
根玉茎竟像是变戏法般忽长忽短,被她下身妙洞一次次吞入吐出着。初始由于秘
道变紧出入还有些吃力,渐渐地随着yín津的不断溢出润滑,她上下起伏的动作越
来越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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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罗羚面色潮红,紧闭双目,高高仰起螓首,随着坐起坐落情不自禁地甩
动着散乱的长长青丝,一双高耸浑圆的巨乳也随着上下波涛汹涌,乳波臀浪惊心
动魄,就连那胸前的白玉吊坠也随之不停剧烈摇荡着……
寿儿一边运行《本源真经》合成着本源真气,一边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强烈快
感,不过这种被罗羚骑在身上的姿势最让寿儿血脉喷张的:还是罗羚那一对浑圆
的雪白大奶不停地在他头上眼前晃啊晃的,这种强烈地视觉冲击寿儿还是次
体验。
被罗羚压在身下骑乘,寿儿仰头除了能看到那对巨乳乱晃之外,更是被一物
所吸引:那块一起乱晃着的白玉吊坠。
「奇怪,这一幕好熟悉,我好像在那里见过这种画面……」寿儿仰头看着这
一副画面,触景生情。
「想起来了,小时候我哭闹着要吃奶时不就是这样吗?娘亲抱着我边不停摇
晃哄着我,边解开衣衫用她那雪白鼓胀的乳房喂我奶喝。」寿儿很快就想了起来。
因为这景象在他脑海里记忆深刻,几乎一样的雪白巨乳、几乎一样乱晃着的白玉
吊坠、几乎一样的体香、几乎一样的面容。
「等等,在这个角度看羚姐怎么那么像娘亲呢?真的是太像了。」寿儿突然
发现一个令他无比震惊的事实。
他怕是自己看花了眼于是紧闭双眼猛晃了几下脑袋,再睁开仰头向上看去。
「还是很像娘亲啊!不是看花了眼。这是怎么回事?」
「唉,要真的是娘亲就好了,我都已经好多年没见过娘亲了,好想好想娘亲,
好想再被她紧紧抱在怀里……」
……
日昳时分,虽说已经过了一天中温度最高的那一段时间,可一位身高八尺多
的高大青年正奋力奔跑的汗流浃背。只见他身着深灰色粗布衣衫,由于跑得太热
便解开了上衣前襟,敞开着了胸怀,露出了肌肉贲突的健壮身体来。此人秃眉鼓
眼、扁平鼻梁、鼻孔奇大无比、一张厚唇大嘴正气喘吁吁,张大着嘴巴直喘粗气,
一看上去就是个憨憨的呆木之人。
此人跑一会儿就停下来不停地皱着鼻子用那奇大无比的鼻孔「咻咻」直嗅,
很快又辨明一个方向再继续狂奔而去。一边跑还一脸得色的傻笑着:「嘿嘿嘿!
羚嫂,你身上那迷人的香味在这空气里经久不散,怎么能逃得过俺这比狗都灵的
鼻子追踪呢?」
就这样跑跑停停,将近一个时辰后他在二十多里外的一处山梁下停下身来,
望着不远处一颗参天的赤松树皱起眉来,又用那奇大无比的鼻孔「咻咻」闻了半
天,这才狐疑道:「没错啊?羚嫂身上的香味就是到这里了啊?可是前面明明是
一道山崖根本没路啊?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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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呆木年轻人抓耳挠腮了半天,最后又抱着一线希望向山崖下走去。绕过了
挡在眼前的一块巨石,走到那颗赤松树下猛然就看到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赶紧
用那奇大无比的鼻孔「咻咻」闻了一下。然后就瓮声瓮气地笑了起来:「嘿嘿嘿,
就是这里了,羚嫂说的那处地底地下河应该就是这里了。」
进了洞只轻轻一嗅他便更加确定了。「没错了没错了,羚嫂身子上的香味在
这洞里更浓了。」
这高大青年边向山洞深处探索,边絮絮叨叨着:「嘿嘿,羚嫂是咱们这十里
八乡的美人儿,村子里男人们晚上一围在一起唠起嗑来都离不了羚嫂,那个
不想跟羚嫂单独相处?」
「奶奶的,二娃他们几个傻瓜。这几天趁忠哥不在家,俺说俺能想办法接近
羚嫂他们还嘲笑俺。还跟俺打赌?怎么样这几天老实了吧?俺每天紧挨着坐在羚
嫂身边吃她做的饭他们可是都在山包上看到了。该乖乖愿赌服输叫俺大哥了吧?」
「这几个呆娃背地里都偷偷笑话我呆傻,以为俺不知道?老子这叫大智若愚。」
「一个个都是有色心没色胆的熊包,天天晚上躲在羚嫂家窗外听羚嫂叫床有
个屁用?又看不到,又干不到,真是群废物。俺说俺能睡了羚嫂他们居然还有脸
耻笑我?」
「妈的,今天老子就睡给你们看。俺就不信羚嫂的仙术再高明难道还能比俺
双手五百多斤的力气还大?能挣脱俺的怀抱?俺看她那仙术也就是飞驰的快点儿
而已,只要俺抱住了她的身子俺就不信她还能挣脱了俺的大力……」
听这高大青年的语气原来这人正是这几天每每去罗羚家蹭饭的石娃。原来他
闻着灵鱼的味道去蹭饭是假,他真正的目的是趁这几天唐忠不在家而去接近罗羚,
居然还跟村里几个好逸恶劳的单身汉们打了赌。
不多时这石娃便顺着罗羚留下的气味找到了哪处通往地下河的黑暗山洞,他
不假思索地跳了下去,一边不停打着火折子一边摸摸索索潜行着。
石娃在这陡峭的山洞里不知潜行了多久,眼看就见到了不远处洞口的明亮,
他心下一喜,刚要趁着有亮光指引跨足狂奔,就隐约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声,他心
下一颤。
「这……这是羚嫂的叫床声。俺们几个几乎天天晚上都躲在他家窗外偷听,
错不了的。怎么回事?难道忠哥他陪着羚嫂一起来了?」
石娃不死心,还是打算过去看个究竟,不过这次他开始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
匍匐着爬向洞口。
「嘿嘿,就算是忠哥在,俺今天睡不了羚嫂,可总是能亲眼偷看到他们俩cào
屄吧?那样也比每天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偷听强得多啊!」石娃自我安慰着自己。
终于石娃爬到了洞口,他偷偷摸摸躲在石壁后探出一只眼睛往荧光照耀下的
石洞巨厅里看去。
「啊!……啊……啊……寿儿,你的鸡巴太粗了,姐姐受不住了……」罗羚
的浪啼声这次更加清晰的激荡在石娃耳膜上。
「什么?寿儿?不是忠哥?」石娃心头一惊。寿儿的名字如同炸雷般炸响了
他的脑海,如果此时跟羚嫂颠鸾倒凤的不是她的夫君唐忠,那将意味着什么?
由于这洞口离那地下河边的沙滩还有一段距离,光线又不是太明,再加上寿
儿又是躺在沙滩上,所以石娃并不能看到寿儿的样貌。只能看到远处罗羚那肌肤
胜雪的身子坐立在一个男人身上,此时罗羚正披头散发一上一下剧烈骑乘着身下
的男人,那对波浪翻滚的巨乳异常醒目。
「天啊!羚嫂的身子好白好美,奶子好大!怪不得村里的男人们都想睡她
……」
只偷看了一眼,石娃便彻底看呆了,大嘴张得大大的再也合不拢,下身衣裤
早已被顶起了高耸如云的鼓包。又看了不久他再也忍不住,便从裤裆开口处掏出
了一根青筋毕露的黝黑粗大阳具来用右手上下套弄起来,边撸动边默默低语:
「羚嫂,你太美了,不亏是咱们这十里八乡美人儿,俺好想cào你……」
下一刻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一拍大脑袋傻笑道:「嘿嘿嘿,俺会想办法让
你主动献身求着让俺cào你的。」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