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起来。她的身子如同失控一般,往空中挺了起来,差点将黄文炳颠了下去。
"骚货!想不到你这么喜欢,那本官就给你多来几次!"黄文炳说着,手指
抠挖的动作和拇指拨弄的动作又加快了一些。
"啊……"穆桂英大声叫着,道,"那……黄大人,喜欢这样么?""自然
是喜欢得不得了!"黄文炳早已被穆桂英的yín荡征服,深深地陷了进去,哪里会
知道其实穆桂英别有所图。
"既然喜欢,那日后桂英便日日伺候大人可好?"穆桂英强忍着身体里一道
道如同电流般穿行的快感,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妩媚一点。
"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黄文炳shǔn xī着穆桂英乳房的嘴口吃含糊地说道,
"可是,你三日后便要被送去西夏了,再好的滋味也只能享受这几天了!"穆桂
英一听,便道:"为何黄大人一定要将我送去西夏?莫不是那李元昊已经知道,
我被太师擒来了此处?""倒也不是!"黄文炳依旧忘情地shǔn xī着道,"夏主只
要你和庞多花。贵妃娘娘去了那里,也是当贵妃去的,而你,不过是去当个囚徒!
你当年横扫西北,是夏主的大忌,若先把你送去,想必夏主出兵,便再无忌
惮……你这贱人,莫不是想从我这里套出什么话么?"他忽然意识到,穆桂英是
想从他那里打探一些什么消息,便急忙闭了口。
虽然黄文炳及时收口,但穆桂英还是从其中得到了一些消息,只是她并未确
定,便道:"我就算从大人这里套来了话,又该如何呢?桂英身在勾栏坊里,终
日不见阳光。四周的人,都是恨不得扒了我的皮,吃了我的肉,即便有什么消息,
也是传不出去的!"黄文炳shǔn xī得有些累了,便抬起头,口水在嘴角便直流,道:
"你说的倒也没错!只是这般花前月下,谈论那些无趣的事情做什么?"说罢,
便分开穆桂英的双腿,要开始奸yín她。
穆桂英的身体几乎和黄文炳完全贴在一起,她能从黄文炳的身上闻到一股浓
重的汗臭味。他一路之上马不停蹄,已是连续好几日没有沐浴,自然裹了一身臭
汗。穆桂英见他身上都如此不堪,更难以想象他的下身该有多么恶心,不由身上
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是她不敢抗拒,听话地将腿张开,道:"桂英虽然已身
为娼妓,但也是担忧自己命运的……"黄文炳一脱下裤子,穆桂英就闻到了一股
恶臭,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鼻子,不再说话。
黄文炳见她如此,便冷笑一声道:"穆桂英,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说这种乖巧
的话了?瞧你现在的样子,心里分明是厌恶憎恨本官的,却说来像是离不开本官
一般!"穆桂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灵机一转,道:"大人说得没错!现在
桂英已是娼妓之身,也没有什么喜不喜欢的事了。只是大人的赏钱定然不少,若
是大人能时常来光顾,定能助桂英早日偿清了债务!"黄文炳道:"在勾栏坊里,
今日你我算是次遇到,你又怎知我的赏钱不少?"穆桂英道:"大人乃是兵
部尚书,却忘了当年桂英也是兵马元帅。这禁军里的那些将校,哪个不是花银子
从大人那里买来的官职?想必大人定然收受不少了!"黄文炳不怒反喜,道:"
你我斗了这许多年,果真是你了解我!既然你喜欢本官的银子,那本官给你银子,
是不是让你干什么都肯?"穆桂英不知道他要怎样,便道:"那是自然!"黄文
炳站起身来,将ròu_bàng递到穆桂英面前,道:"本官已是十天没有沐浴了,身上难
受地紧。你先替我把这宝贝舔干净了,本官便予你一百两银子!"此刻穆桂英倒
不全是为了银子,反正再过几日,她不是被送往西夏,便是依然逃脱,只是为了
不离开汴京,她又不得不顺从了黄文炳的意思。她张开嘴,把脸凑了过去,要去
含住那ròu_bàng。不料,一股恶臭扑鼻而来,熏得她几乎眼前一暗,本能地把脸别了
过去,不停地呕吐起来。
"哈哈哈!穆桂英,瞧瞧你现在的样子,该是又多下贱!"黄文炳大笑起来。
穆桂英强忍住心头的恶心,重新将脸转过来。她刚才是没有看清黄文炳的阳
具,现在凑到了跟前,才发现他的阳具上,竟长满了一颗颗红色的疱疹,guī_tóu上
还粘满了白花花的像是脓汁一般的液体。整条阳具看起来像是正在腐烂一般,也
难怪那臭味臭得非比寻常。
"呕!"穆桂英再也忍受不住了,大声地呕吐起来,把刚刚喝下去的酒又全
部吐了出来。她怎么也想不到,这黄文炳竟然染上了性疾!
"来!快吞进去!"黄文炳一把拉住穆桂英的头发,将她的脑袋使劲往后扯,
迫使她的脸抬起。他上前一步,将ròu_bàng塞进了穆桂英的嘴里。
"不!不!啊!唔唔!"穆桂英不敢置信,如此恶心的东西竟然进入到自己
的嘴里,胃里更是翻江倒海一般。但是现在她的嘴被全部堵住了,一点都吐不出
来。她感觉满嘴都是又咸又苦又涩的味道,不敢下咽,更无法吐出。
"你不是说要替本官舔宝贝的么?现在如愿了吧?"黄文炳右手扳在穆桂英
的后脑,将她的脸往自己的胯间使劲地按过来,左手抽出一张银票,折成条状,
在穆桂英的脸上不停拍打着。
穆桂英的脸几乎被黄文炳粗硬的阴毛埋到里面去,她居然在浓密的阴毛丛中,
看到了许多滋生的跳蚤。这些跳蚤似乎受了惊,纷纷往穆桂英的脸上跳过来。穆
桂英越发害怕,却被粗长的阳具顶在喉咙上,感到阵阵窒息。她的咽喉由于难受,
本能地收缩着,却把黄文炳阳具上的脓汁都一道吞了进去。
黄文炳忽然一松手。穆桂英急忙将口中的阳具吐了出来,扑到床边,一边呕
吐,一边"呸呸"地不停吐着口水。现在,她感觉自己的口腔里,都充斥了黄文
炳ròu_bàng上的恶臭。再一想到那染有性疾的阳具,让她更是头顶上冒出阵阵冷汗。
黄文炳低头一看,穆桂英果真将他guī_tóu上的脓液全部舔了个干净。其实,这
也不是穆桂英舔的,是他强行在穆桂英嘴里蹭干净的。黄文炳一把将穆桂英翻了
过来,拿ròu_bàng对准了她的肉洞,道:"现在便让你好好尝尝老子的家伙!""啊
啊!不要!"穆桂英拼命地用手往后推着黄文炳的身子,叫道,"不要进来,你,
你有病……"黄文炳忽地扬起手,啪一声拍在穆桂英的屁股上,道:"贱人,就
让你带着老子的性疾,一起到西夏去!"说罢,也顾不得穆桂英的反对,将ròu_bàng
狠狠地插了进去。
"不行!不行!你快拿出来!"穆桂英自从进入勾栏坊,也听到别的姑娘谈
起一些性疾的事情,多少算是了解了一点。现在,她真的害怕自己也会被黄文炳
传染了。
"哈哈哈!"黄文炳大笑着,抱住了穆桂英的腰,开始在她的肉洞里chōu_chā起
来,道,"若是这个天下,多是一个染有性疾的浑天侯,该是如何贻笑大方呀!
""不……求求你,快停下来!快……"这一次被奸yín,比以前的任何一次
都让穆桂英感到羞耻和恐惧。这性疾虽非不治之症,可一旦染上,又如何向大夫
开口医治?她的丈夫已经战死多年,她一个空守闺房的寡妇,又如何会无端端地
染上性疾?如是寻常人也就罢了,可她是名扬四海的穆桂英,天底下多少双眼睛
都在关注着她。染上了性疾,她即使从地下城逃脱出去,这里发生的一切丑事,
她也是再难掩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