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地越来越沉重。
阮泰又抖出一根绳子,套在穆桂英的脖子上,绕了几圈。他绕得虽不是很紧,
可也让穆桂英几乎透不过气来。他将两股绳头搓成一股,卷入椅子靠背后面的绞
盘里。就在他套住穆桂英脖子的同时,李飞熊和周国用二人,也将两条绳子,一
左一右地绑在了穆桂英的脚踝上,将绳子的另一头卷进绞盘之中。
这时,一直站在椅子后面的阮泰握住了那绞盘的手柄,用力地转动起来。那
绞盘随着手柄的转动,也咯吱咯吱地转了起来。绞盘一动,便将那三股绳索也一
起绞了进去,将绳子越收越短。
三股绳索分别连系在穆桂英的脖子和双脚,随着绳子越来越短,她的脖子也
被迫牵着往后仰去。刚才阮泰在她脖子上套的几圈绳子虽不是很紧,但现在被绞
盘一牵,几乎将穆桂英的脖子扭动,容不得她半点反抗,整个上半身都朝后仰了
过去。不光是脖子,她的双脚也被绳子牵着,从椅子的两边往后弯曲过去,一直
到双脚快碰到了靠背才停了下来。
穆桂英虽然胸部以上被绳子固定在靠背上,但整个腹部和髋部还是可以活动
的。这时被三股绳子从脖子和双脚一起朝着后面一收,她的髋部不得不向前凸了
出来。面朝天,两个脚心朝后,唯有整个朝前凸起。分开的双腿间,娇嫩的阴户
和鲜艳的烙印已是一览无余。
“你,你们,快,放开我!”穆桂英的脖子被紧紧地往后牵着,绳子掐住了
她的喉咙,话都说不连贯了。
阮泰见绞得差不多了,便在绞盘上插上一根铁销,将绞盘固定起来。此时绞
盘已不能再朝前或朝后转动了,因此穆桂英也不得不始终保持住这个姿势。
李飞熊点点头,对周国用和阮泰二人道:“去把家伙全都抬进来吧!”
穆桂英一听,差点昏厥过去。这个样子已让她十分难受羞耻,身上已出了一
层细汗,却不知他们还要将什么东西用在她的身上。
很快,穆桂英听到一阵轱辘在地面上转动的声音,从门外推进来一台木轮机。
这正是那天庞龙虎用来虐待穆桂英的那台木轮机,一个巨大的轮子,啮齿紧紧地
咬在小轮上,大轮转动一圈,小轮便能转上十余圈。被潘贵砍断的那根连在小轮
轴上的杆子,已经又换了一根新的。杆子顶部已装上了那个长满坚硬鬃毛的如月
牙一般的假阳具。
“好在,我与那东海公世子交情不差。今日特地向他借来了这台家伙。”李
飞熊很是得意。他的话未说完,门外有抬进来两台小的木轮机。
这两台小的木轮机仅有一个轮子,比盘子稍微大些,却比五个手指摊开还要
厚。这木轮的外缘没有啮齿,长满了一圈一寸左右长短的鬃毛。周国用和阮泰二
人将这两个小木轮机抬到椅子后面,放在左右两侧。
直到这时,穆桂英还不明白他们三人的赌约究竟是什么。可是一见到这么多
奇怪的东西,心里更是颤动起来。她这个姿势,腰部很是吃力,已累得不住打颤,
因此身子抖动得愈发厉害了。
李飞熊将那木轮机横放过来,小轮轴上长长伸出的木杆,对准了穆桂英的阴
户。然后他轻轻地将木轮机往前推去,噗嗤一声,那长满了针毛的阳具插进了穆
桂英的肉洞里头。
“啊!”穆桂英顿时又感到那无数细密的银针,在疯狂地刺扎着她敏感的嫩
肉,疼得她大声尖叫起来。
这时,李飞熊开始慢慢地转动起手柄,那大轮慢慢地转动起来,带着那小轮
也一并开始转动。穆桂英感觉那月牙般的阳具开始在腹内缓缓得搅动起来。由于
这一次,她的下腹根本没有受到禁锢,因此随着那阳具的转动,穆桂英的胯部也
跟着一上一下地扭动起来。
“不要!”穆桂英感觉鬃毛刺在嫩肉上,针针入肉。服用过五石散的身体,
对外界已是极其敏感,这一次更比上次还要痛苦百倍。穆桂英对此除了惨叫,其
他都是无能为力。
李飞熊转动了一下便停了下来。这时,那周国用和阮泰分别将那一台小木轮
机往穆桂英身后推进,直到那鬃毛刚刚碰到穆桂英的脚心,才停了下来。两人几
乎同时转动起那手柄,不紧不慢。那寸长的鬃毛如刷子一般,刷刷地划过穆桂英
的脚心。
“啊!啊!哈哈!哈哈!”穆桂英忽然感觉脚心被挠得一阵刺痒,火辣辣的
极其难受。也说不出疼,终究是那难忍的痒。她一阵惊诧,毫无防备,竟忍不住
地笑出声来。
“哈哈!”李飞熊也跟着穆桂英一起笑了起来,“穆桂英,现在你知道我们
的赌约了吧?要是这三台木轮机一起转动,你猜你是会哭呢,还是会笑呢?”他
指指周国用和阮泰:“这两人赌你会笑,”接着又指着自己道,“老子却赌你会
哭!”
“她若是笑了,你可得赔我们一人一千两银子!”周国用道,又拍拍穆桂英
的脸,顺势捏了几把她的乳房,接着道,“臭婊子,你可得为我长点脸啊!别哭
出来才好!”
“哈哈!她可是浑天侯,当年的兵马大元帅,怎么会轻易哭出来呢!”阮泰
在旁笑道。
“那现在便开始吧!”李飞熊道,“以一炷香的工夫为限。她若是不哭,便
算你们赢了!”
“好!”周国用大叫一声,走到旁边,取了火折子点了一炷香。
香火既然点燃,三人的赌约便算是正式开始。那李飞熊当仁不让,二话不说,
便拼命地转动起了那手柄。大轮飞快地动了起来,那小轮更是如飞驰的车轮一般
疾速旋转起来,磨得那木轴碎屑横飞。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妈呀!不要啊!啊啊啊啊!……”穆桂英几乎无法
抑制自己的喉咙,不停地惨叫起来。那坚硬的鬃毛在她的身体里变得无比尖锐,
比雨点还要密集地刺在她的yín肉上,几乎每一个毛孔,每一毫肌肤都在承受着无
尽的痛苦。一开始,李飞熊转动木轮的时候,穆桂英的身体还能跟着月牙般的阳
具上下扭动,现在这阳具转动得飞快,她的身子根本无法跟上节奏,只能如痉挛
般的颤抖。虽然她的腹下没有受缚,可是已与当时被捆在合欢椅上没什么两样。
周国用和阮泰见了,也不甘落后,把那小木轮也一起转动起来。那小木轮虽
然只有一个,手柄转动一圈,那木轮也跟着转动一圈。可是正因为木轮小了,转
动起来也很是轻巧。尽管这木轮转得没有李飞熊的轮子快,但越是慢了,穆桂英
的脚心就越能感受那奇痒的每一分每一毫。
“啊啊啊!快,停下来!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啊!哈哈!”xiǎo_xué里是无
尽的痛苦,如被无数银针凌迟,疼痛让穆桂英感觉自己的肉洞似乎被撕裂一般。
可是脚心的酥痒,让她又情不自禁地能笑出生来。她一会儿惨叫,一会儿大笑,
样子像是疯了一般,极其狼狈和怪异。
绳子捆绑在穆桂英的脚踝处,因此她的脚掌还是可以勉强左右摆动的。可是
那布满了鬃毛的木轮比马车的车轮还要宽。穆桂英在小腿不能活动的前提上,脚
掌即使再怎么移动,还是逃不出脚心被鬃毛的挠抓。一阵阵又痛又痒的电流从脚
心瞬间流到她的身体上去,让她沦陷到痛苦的深渊中去。
那香炉的青烟袅袅升起,停在空中一动不动,时间仿佛就像静止了一般。短
短的一炷香时间,让穆桂英感觉像是无尽的漫长。疼痛、刺痒,加上腰部的酸痛,
让她身上又是香汗直流。她感觉体内似乎有两股对流的浪潮,互相拉锯,控制着
她情绪的波动。这个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笑,还是该哭,或者只能用
哭笑不得来形容。
“你们说,她这个样子,能忍得住多久?”李飞熊戏谑道。
“那可说不好呢!她被几百人lún_jiān都没丢了性命,肯定比寻常女子要能忍耐
得多!”周国用道。
“快停下!停下!哈哈!嘻嘻!呀!啊呀呀呀!哈哈!救命!”在两人对话
的时候,穆桂英还是不停地惨叫着,还带着奇怪的笑声。她笑着笑着,眼泪不禁
流了下来。那无尽的委屈和羞耻,让她终于彻底崩溃,纵使有再多的不甘心和不
情愿,还是拗不过命运的强硬,让她不得不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