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1-11
27、恬不知耻和人尽可夫
台子下依然欢呼声不止,这些看客都感觉自己今日算是赚到了大便宜。只花
了一两银子入场,便可以享用穆桂英的身体,那在昨日可是起价十两黄金的呀!
这里头,那些朝中大员虽不缺银子,但也少不了那些下级军官,这黄金对他们来
说,简直是天上的神物。反正,庞龙虎说了,这账都是在穆桂英头上的,就算是
妓女,也没有玩了之后有妓女付账的道理!
“真是个恬不知耻的婊子!早知道你如此下贱,当初老夫便勾搭勾搭你!”
潘贵是个走上台子的人。他不仅是这里地位最高的人,还与杨家有着天大的
仇恨,因此他个上台,谁都没有意见。
“潘尚书,有请!”庞龙虎一边说着,一边便退到了旁边去了。
潘贵也不客气,他早已瞅着穆桂英不顺眼了。只因他是潘家的后人,杨家处
处与他为难,仿佛当年的仇恨还未了结一般。他一步跨到穆桂英的合欢椅前,低
头一看,那光秃秃的xiǎo_xué已被那假阳具折磨成紫红色,像是要滴出血来。阴唇更
是肿得像小孩子的拳头一般。不仅如此,那阴道内壁也被猪鬃扎得肿大起来,里
头的嫩肉往外翻了出来,像一道血淋淋的新鲜伤口。而最引他注目的,是那左右
两个奇怪的烙印,请君入穴和万人专享两个箭头,直指双腿中间那个看上去像是
受了伤一般的xiǎo_xué。
潘贵抚摸着穆桂英光洁的阴阜道:“此处空了出来,似乎少了些什么,该替
你补上才是!”他说罢,便径直走入了后台,迟迟不见出来。
“咦?这潘大人去做什么了,怎的去了就不见回来?”台子下本就是一群迫
切贪婪的人,见潘贵迟迟不归,便开始埋怨起来。
“正是,这里头那么多人还等着上去玩弄穆桂英呢!真是拖延我们的工夫!”
就在人们议论间,潘贵又走了回来,手里竟拿了两根烙杆,与那时庞太师给
穆桂英打烙印时一模一样。同样是箭头状,上面刻了歪歪扭扭的字样。这两根烙
杆已被烤得通红,想必他方才迟迟不归,就是去烤这两根烙杆了。
“啊!”穆桂英一见这烙杆,身子顿时又紧张起来,不知对方又要在她身上
打什么屈辱的字样。等那烙杆那到她的面前,她才看得真切,那烙块之上,竟刻
着“恬不知耻”与“人尽可夫”八个字样。
“穆桂英,现在这八个字正好适合你!老夫就给你烙上吧!反正你已有了两
个印子,也不在乎再多两个!”潘贵哈哈大笑地说。
“啊!别!”穆桂英惊叫道,“我已经什么都答应你们了,为何还要如此对
我?”
“你答应了我们不假,可是老夫却什么都没答应你呀!”潘贵一手拿着一根
烙杆,烙块朝下,狠狠地按了下去。他与杨家有仇,几十年都不得报。现在终于
有了机会凌虐杨家的孙媳,自然不会与穆桂英再多废话,两个烙印一齐贴在了穆
桂英泛着羞红的阴阜上。
“嗤嗤!”一股皮肉的焦味又蔓延开来,水汽和青烟一起缠绕在穆桂英的身
体四周,久久不散。两个烙块,成倒过来的八字形,箭头依然指向穆桂英的xiǎo_xué,
一左一右打在了阴阜上。左边四个字“恬不知耻”,右边同样也是四个字“人尽
可夫”。
“啊啊啊啊!”穆桂英绝望地哭喊起来,一阵无法抑制的痛感在一瞬间几乎
将她整个身体撕碎。犹是如此还不够,穆桂英几乎无法控制般地癫狂地痉挛起来。
绷紧的身子上,一下子又泌出许多香汗来,在皮肤上到处滚动,整个人似乎刚从
水里捞起来的一般。
这一次,穆桂英却没有昏死过去。那日在庞太师的密室里,只因她身体疲倦,
受了痛苦便昏了。这一次,她刚刚从昏睡中醒来不久,精神还算可以。再则,穆
桂英这几日饱受摧残,身体对痛感和羞耻似乎有些适应了,不再如一开始那般要
死要活。
饶是如此,被高温炙烤皮肤的滋味依然很不好受,穆桂英疼得连银牙都咬碎
了,双目怒张,眼角竟被迸裂,流出鲜血来。那血与泪水一起,成了两行血泪,
在她如汉白玉雕砌的脸上,尤为醒目。
潘贵死死地将两根烙杆往下按,那烙块几乎陷进穆桂英的皮肉里去。过了许
久,直到焦味和青烟消散,他才将那烙杆抬了起来。
穆桂英的阴阜上,又多了两个烙印,和大腿根部的两个烙印一起,四个箭头
直指她的xiǎo_xué。那上面,都是不堪入目的辱骂之辞。
“啊……”剧烈的烧灼疼痛之后,穆桂英又变得奄奄一息。痛苦耗尽了她大
部分体力,让她虚弱得连一个寻常女子都不如。这一次,她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
印在自己皮肤上的两行字,血肉模糊,不忍直视。她不禁心痛起来,自己的身体
就这样眼睁睁地被糟蹋,她却无能为力。
“哈哈!这样子便什么都不缺了!”潘贵十分得意,多年的怨恨似乎只在这
一朝之间发泄出来,心里畅快了许多。
潘、庞两家向来是杨家的死对头,如今这两家之人,先后在穆桂英的身体上
留下了永远也无法抹去的痕迹,让穆桂英感到羞辱和恐惧。这不仅是皮肉上的伤
痛,更是对穆桂英内心沉重的打击。同样的,也在她心里留下了永远也无法消散
的阴影。
“不……不……”穆桂英虚弱地呻吟着,脑袋在合欢椅上来回滚动,似乎是
在摇着头。她害怕潘贵并不就此罢休,还将想出什么残忍的法子来对付她,“放
过我吧……你想对我怎么样都可以……”
“呸!贱人!”潘贵骂道,“你以为老夫眼馋你这婊子般的身体么?你要是
几天前来投怀送抱,老夫也便罢了!你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倒贴,老夫也不稀
罕!”
穆桂英羞耻得无地自容,自己已是低声下气地哀求了,不料却换了愈发猛烈
的虐待和嘲笑。她瞬间感觉自己下贱极了,连这勾栏坊里的妓女都不如。
潘贵忽然一把掐住穆桂英的脖子,恶狠狠地道:“穆桂英,你现在知道害怕
了吧?”
“呃……”穆桂英感到一阵窒息,瞬间脸颊涨得通红,但她还是艰难地点了
点头。这花样百出的酷刑实在令她感到恐惧,而且是她有生以来从未体验过的恐
惧,像是无形之中已经被安排好的命运,她根本无力抗拒。这种看不见又摸不到
的悲惨命运让她感到毛骨悚然。
潘贵得意地“嗤”了一声,道:“世人都说你性子刚烈,以老夫看来,也不
过如此!”他说着便放开了手,向庞龙虎要过一把钢刀来。他将钢刀拿在手里,
忽然举刀向依然插在穆桂英xiǎo_xué里的那根木杆上砍去。
咔擦一声,那木杆被齐根砍断。那装在木杆前端的假阳具依然插在穆桂英的
肉洞里,因此即使木杆被砍断了,那杆子依然是直直地横在半空,没有落下。
潘贵将钢刀一丢,对庞龙虎道:“把这娘们的绳子松开!”
“这……”虽然穆桂英已被虐待得不成人样,但庞龙虎依旧有些忌惮她的神
威,怕提她送了绑之后,很难再将她制服。
“你怕什么?”潘贵把眼一瞪,道,“她这个样子,难道还想翻天不成?即
便是在以往,你们地下城数十万精兵强将,她也逃不出去!”
庞龙虎闻言,才放了些心,令人将穆桂英身上的皮带、绳子和镣铐一起解开
了。
穆桂英手脚一获得自由,反应竟不是想着反抗,而是拿手去遮掩自己的
羞处。惨无人道的折磨已磨尽了她的锐气,让她根本不敢再反抗。幸亏她也没想
着反抗,直到她抬起手臂时才发现,自己的手脚一点力气都用不上,都是软软的,
像被抽去了骨骼。
潘贵走上前来,双手握住那被砍断的木杆尾部,用力地将木杆往上一翘,竟
将穆桂英整个人都挑了起来。
“啊啊!不要!”穆桂英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离奇般地离开了椅子,吓得惊惶
失措。同时她感到自己的xiǎo_xué和小腹一阵剧痛,不由地低头去看。她整个身子已
被挑到了空中,唯一的支点竟是她脆弱的私处。那几乎深入到她小腹里的假阳具,
由于她自身体重的原因,竟从她的小腹上狠狠地顶了出来。她平坦的小腹竟凸起
一根阳具样子的形状来。
“啊!”穆桂英真的是恐惧到了极点,那感觉深入到她体内的阳具此时和外
界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皮肤,随时都会顶破她的小腹,将她身子里刺出来。那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