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按着自己的ròu_bàng,使ròu_bàng朝下插进了穆桂英的嘴里。他不停地一起一蹲,让
ròu_bàng在穆桂英的嘴里chōu_chā。
庞琦也是毫不示弱,奋起直追,虎腰朝前猛挺,啪哒啪哒地撞击着穆桂英的
xiǎo_xué。忽然,他大叫一声:「哎呀不好!要射了!」言犹未了,一股jīng_yè已是激
射而出,尽数射在了穆桂英毫无知觉的身体里。
可怜的穆桂英在昏迷的时候被人扒得干干净净,现在又是在昏迷的时候,被
人强暴射精。不过倒也亏得她昏睡了,若是醒的,那痛苦无疑又要增加几分。
「呵!」庞集见弟弟射精,冷笑道,「这婆娘今日也不知被射了多少次,想
必下面已经喂得够饱了,现在便让她上面的这张嘴也尝尝阳精的滋味!」他一边
说,一边又将ròu_bàng往穆桂英的深喉里插去。紧致的咽喉不仅狭窄,而且更富有弹
性,让他舒爽不已。
又是抽动几下,庞集便也感觉自己的血气都往下涌,一股迸射的欲望在guī_tóu
上越来越沉重。他感觉到自己也快泄精,便用力又往穆桂英的喉咙里插去,低吼
道:「臭娘们,现在被让你吃尽了老夫了jīng_yè!」说罢,只见他浑身一阵颤抖。
找回@gl.
虽然阳具深深地捅进了穆桂英的嘴里,但足以见得他已将jīng_yè射了出来。
庞集是在穆桂英的喉咙深处射精的,因此无需穆桂英吞咽,那jīng_yè便直接顺
着她的食管,流到了肚中去了。
穆桂英迷迷糊糊的,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便次吃了男人的jīng_yè。也
不知道她醒来后知道了这事,又该如何感到恶心?
兄弟两人一个在穆桂英的xiǎo_xué里,一个在嘴里,先后把精射了,便从床上下
来,穿好衣衫。庞集道:「我们虽落在了那四名痞子之后,但也算是尝过了这婆
娘的肉味!啊!这么多年的心头积怨,今日总算痛快得吐了出来!也不枉她与我
作对多年!」
庞琦一边慢腾腾地系着衣带,一边道:「大哥莫急,往后折磨她的日子有的
是!这不明日将她往地下一送,她便插翅难逃,再也逃不出咱们的掌心了!」
庞集点点头,道:「老夫已是累了,当回去休息了!贤弟你也早早睡罢,明
日早些起来,将她送下去!」
庞琦却有些犹豫:「大哥当先行睡去,小弟尚未尽兴,还想……」说着眼光
便向穆桂英的身上投去。
「哈哈!」庞太师马上明白了弟弟的意思,打趣道,「老夫已上了年事,经
不起连续折腾了!贤弟不愧是武将出身,竟有如此精力!也罢,为兄便也不打扰
贤弟的雅兴了,还望贤弟今夜莫要太过操劳!」太师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密室
的大门,辞别了庞琦,回房睡觉去了。
庞琦等太师一走,又立即将身上才系了一半的衣带解开,脱得精光,一步跨
到床上,对穆桂英道:「现在便让你也尝尝老子的ròu_bàng!」原来,他方才见庞集
奸yín穆桂英的咽喉,很是新奇,便也想尝试一番,又怕被兄长嘲笑故技重施。此
时见庞集一走,便大了胆子,撬开穆桂英的双唇,也将她的舌头拉了出来,那自
己的ròu_bàng在她的舌头上磨蹭。
「来,把老子的宝贝也舔干净了!」他对着穆桂英说,像是穆桂英根本没有
昏迷一般。
磨蹭了几下,他便也将ròu_bàng放进了穆桂英的嘴里,轻轻叹道:「唔……这嘴
里的滋味,果真与下面两样,别有一番!」
「咳咳!」昏迷中的穆桂英又发出一阵咳嗽,却终究没有醒来。
庞琦让自己的阳具在穆桂英的双唇只见摩擦,刚刚射完精疲软下来的ròu_bàng,
顿时又变得坚硬起来。他暗自道:「可也怪了,见了这婆娘,老子的宝贝便不听
使唤了,刚刚射完,便又举了!」他依照着刚才庞集的法子,也不顾一直咳嗽不
停的穆桂英,将ròu_bàng往她的食管里插了进去。
「唔……」穆桂英精致的粉颈又开始膨胀起来,咽喉里凸显出一根阳具的印
子。
虽也有女子为庞琦咬过,可他却从未尝试过这种深喉的滋味,觉着十分好
奇,便拿手去按从穆桂英喉咙里凸出来的那道印子。他的手一按,便感觉自己的
阳具被压得愈发紧致了,禁不住地chōu_chā起来,以增加快感。
「唔……」被刺激着喉咙的穆桂英,不由想呕吐出来,但无奈整个食道都被
堵得死死的,一点缝隙也不留,别说是呕吐,连呼吸都不成。只见她的小腹上下
滚动了几番,但终究没有吐出什么来。
「我若是这样一直插着你的喉咙,你会不会窒息而死?」庞琦自言自语道,
「堂堂的浑天侯,若是被人玩弄致死,传出去岂不天大的笑话?」
庞琦使劲地在穆桂英的食管里抽动了几下,只觉得阳具被压迫得紧致无比,
快感犹较奸yín穆桂英的xiǎo_xué时强烈,便停不下来一般,不住chōu_chā。
不知是由于窒息,还是穆桂英在昏迷中依然有所感知,紧闭的双目竟泌出了
两行清泪来。
「哟?是哭了吗?这么大的年纪还掉眼泪,真是不堪一击!」庞琦说着话,
身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怠慢,连续不断地朝穆桂英的嘴里送着他的ròu_bàng。只一眨
眼的工夫,便chōu_chā了数十下。眼看着快感越来越强烈,jīng_yè又要喷薄而出。这一
次,庞琦根本没想忍耐,直接将精泄了。这长长的一夜,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都
是他的,他想怎么样都可以,即便是弄死了,也无关紧要。因此,他根本无暇把
控精关,一有感觉,便直接射精。
jīng_yè如上次一般,直接吞到穆桂英的肚里,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庞琦一射完,便敢疲惫,只见他扑通一声,倒在穆桂英的身边沉沉睡去。
一夜无话。次日天要蒙亮,庞琦便醒了过来,见兄长庞集尚未找过来,又看
看穆桂英,仍在昏睡中,便又起了兴致,爬到穆桂英的身上,又将她奸yín了一次。
过了辰时,庞集便寻了过来,一见庞琦,笑道:「贤弟昨夜可尽兴了?」
庞琦似有不舍,道:「倒是奸yín了她几次,可小弟也是上了年纪,竟累得无
法动弹了!」
庞集道:「贤弟莫急,等将她送到了地下,贤弟要怎么玩弄都可以!」
两人又是闲聊了几句,庞集道:「时候不早了,当将她送到地下去了才是!」
他说完,便蹲下身,摸到了藏在床下的机关,启动了按钮。
一阵隆隆声从两人的脚下传来,放着铁床四周的地板,忽然与其他地板分离,
凹陷下去。地板不停地往下沉,两边乌黑的地基,成了四壁高墙。原来,这道机
关竟是可以直达地下的通道。
地板不停地下沉,地基出现了一个缺口,缺口里灯光闪闪。随着地板的下沉,
这个缺口也逐渐往上提升,一直到变成了一个门洞的大小,才听到轰隆一声,地
板停止了下沉。
门洞外,东海军元帅岳鸣皋跪在两人面前,朗声道:「恭迎太师和公爷!」
此时是白天,羽林军的李飞熊、周国用等人,都到地上当值去了。在地下镇
守的,便是岳鸣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