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天波杨府,一路皆是被两侧民居紧紧挤压出来的巷子。走到巷子尽头,
一条大河横亘。此河边是金水河,由城外引入,一直引到皇宫大内之中。金水河
上,有两座桥,一座名唤横桥,一座名唤白虎桥。四人从白虎桥上跨过,一过河,
两边的民居便少了起来,每走几步,三三两两地坐落着几家庭院。
又走了一会,见到一个晒谷场。前面立着一块牌子,上书「庞府晒谷场」几
个大字。走过晒谷场,便是几座看上去有些破旧的楼房,楼房后是一个巨大的米
仓。庞家极尽恩宠,在京城之中,竟有一座如此巨大的米仓。只是此时并非秋收
时节,空地上无人晒谷,看上去有些荒凉。看守米仓的只有一名老管家,堂堂庞
府的米仓,无人敢抢,因此张全便将他安在此处养老。
独眼等人停了下来,此时他扛着穆桂英,已是扑哧扑哧地喘气。他转头望望
小鬼,道:「你先进去瞅瞅,见那老头睡死了没?」
小鬼点点头,便穿越晒谷场,去那楼前窥探。米仓前面有三座楼房,两层高,
虽显得破旧,但住人足矣。小鬼看上去像是轻车熟路,径直到那中间的楼房前,
探头探脑地张望了一会,又回来道:「老大,那看守米仓的老头已经睡着了,全
无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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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用探也明白,这个时候了,一个在此处养老的管家,不睡觉还能干什
么。独眼点点头,看了看前面的三座楼房,问道:「进哪一个?」
小鬼道:「中间那个是管家老头休息的地方,是进不得的。右边那间里头堆
放了农具,也是没有地方下榻的。唯有左边那间,里头有不少房子,是专供庞府
晒谷的工人休息的地方。只是现在并非农忙,因此无人空置。我们不妨去这楼里,
待天明再作打算。」
四人一齐朝左边那座楼走去。到了楼前,小鬼轻轻把门一推,那门便开了。
他解释道:「这屋里没甚值钱的东西,那看管的老家伙便也懒得锁它。」
屋子里空荡荡的,靠墙的两侧,齐整整地摊满席子,有些席子上面还有被褥。
两排席子只在中间留下一条过道,过道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看样子已经很久
没人打扫了。在过道的尽头,是一排楼梯,可以通往上层。
「走,去楼上!」独眼指挥着,带头穿过两排席子中间的过道,上了二楼。
二楼与一楼一般模样,也是贴墙两排席子,只留中间一条过道。过道走到头,是
一扇紧闭的窗户。窗户的一侧,靠墙放着一把梯子,梯子的上方,有一个黑黝黝
的洞口。这里可以用梯子爬到这楼屋的阁楼上去。
「就在这里!」独眼将穆桂英放在一张席子上,已是气喘吁吁。
小鬼在角落里寻出一盏油灯,取出火折子将油灯点亮了。四个人围了过来,
来看穆桂英。
「真是怪了,这一路走来,虽不是上山下海,却也颠簸,这娘们竟没有醒来?」
一撮毛道。
糟鼻试了试穆桂英的鼻息,道:「依我看,怕是中了迷香。」
「什么?你说穆桂英中了迷香?她武艺那么高,也能中了迷香?」三个人异
口同声地问。
「这迷香乃是暗器,防不胜防,纵使你武艺再高,也很难躲过。这京城之中,
羽林军的阮将军便是使迷香的高手,他有一把物什,如竹筒一般,将迷药放入其
中,加火烘烤。那迷药便化为烟雾,储在筒里。待要用时,只需将把手往前一推,
那药雾便喷射而出,令人避无可避。」糟鼻津津有味地说着。
「照你这么说,现在她还醒不过来了?」独眼问。
「两个时辰之内,绝无醒来的可能。」糟鼻道。
「一撮毛,你过来!」独眼一招手,「将她绳子解了。」
「这……」一撮毛有些胆怯,「老大,这怕是不合适吧?若是一松了绳子,
她醒了过来,我们打又打不过她,跑也跑不过她,不就一个死字吗?」
「哪那么多废话!」独眼低声骂道,「让你解,你解了便是!她这夜行衣将
身子裹得紧紧的,不解绳子咱们如何扒她的衣服?大不了待我扒光了她,你再给
她捆上!」
一撮毛没有办法,只好替穆桂英的手脚都松了绑。只是此时穆桂英仍全无反
应,一动不动,任人宰割。
但见独眼搓着手,那只剩下一只眼睛的瞳孔里,射出贪婪的光来。「来,兄
弟们搭把手!」他招呼着其余三人,开始动手去解穆桂英的衣服。
「老大,今日你可让兄弟几个尝鲜了。想以往,我们只不过沾沾那勾栏坊里
的下等女子,连头牌佛见笑的衣角都碰不着。今日却让我们玩弄这浑天侯穆桂英,
即便是今日被她杀死,也是值了。」糟鼻的胸腔里心儿砰砰乱跳,一想到要把穆
桂英扒光,便激动不已。
独眼刷刷几下,便解开了穆桂英的衣襟,朝两边打开。轻薄的夜行衣下,是
一块绛红色的肚兜,上绣牡丹和杜鹃,百花齐放,边上金丝缕,绣百草。隆起的
胸部将亵衣撑得紧紧的,曼妙的身姿一览无余。
几个人抬起穆桂英的上身,将她的夜行衣脱了下来,扔到一边。独眼又伸手
抓住那块肚兜,使劲一扯,系在背后的丝线齐断,一把便扯了下来。
穆桂英结实而坚挺的双峰跳动着出现在他们面前。此时她的上身依然全裸,
雪白的肌肤彷佛牛奶一般,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
「这对奶子可真不错,今夜我可要好好把玩把玩!」一撮毛也被穆桂英充满
了诱惑的身子吸引过去,嘴角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都是生过几个孩子,快四十岁的女人了,身材居然保养得这么好,果然是
深府大院出来的贵妇人,非勾栏坊那些青楼女子可比!」糟鼻也在一旁赞叹不已。
那小鬼虽然也与他们混过风月场,但见了这等美妙的胴体,忍不住地伸出手,
要去摸穆桂英的乳房。
「别急!」独眼低声喝道,「赶紧将她的裤子也扒了!」
三人一听要扒穆桂英的裤子,更是来了劲。只见糟鼻和一撮毛一人抓住穆桂
英的一条腿,将她双腿抬起。那小鬼和独眼也不含煳,去脱穆桂英的靴袜。
穆桂英的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缎面薄底快靴,虽然紧裹着她的双脚,但只看那
靴子的外型,已是纤长秀气。小鬼与独眼二话不说,替穆桂英脱掉了靴子。靴子
下,是一对雪白的云袜,一尘不染。二人又将云袜一把扯了下来。穆桂英虽不缠
足,但两个玉足也是纤细无比,脚面上肌肤亮白,十个脚趾如同玉凋一般。趾骨
清奇而修长,脚弓隆起恰到好处。脚前掌和后跟有一层薄薄的茧,将近二十年的
戎马生涯,只起了这样薄的一层茧,已是不易,虽不及脚背细嫩,却也自然。脚
心的肌肤相较脚背尤为细嫩,像是丝绸一般光滑,几乎寻不到一丝皱纹。
几人哪里见过这等美妙的玉足,都看得有些呆了。「都别愣着,赶紧将她的
裤子扒了!」独眼催促道。
一撮毛站立起来,两脚跨立在穆桂英的腰部两侧,弯腰解开了她的腰带,又
抱住她的纤腰,轻轻抬了起来。
糟鼻与小鬼急忙拉住穆桂英的两个裤腿,用力一扯,整条裤子便被扯了下来。
厚实的夜行裤下,是一层粉红色的亵裤。丝质的亵裤紧紧包裹着穆桂英的腰部和
大腿根部,像是皮肤一般,映衬出私处大致的轮廓,饱满而肥厚。
独眼早已按捺不住,一把撕裂了那条似乎若有若无的亵裤。穆桂英已然全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