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察院街,帅府,夜。
帅府后院庭轩虚敞,丝竹声声,管弦繁繁。
陈熊与洪钟二人摆宴庆贺庄椿凯旋,某个不识趣的人物也觍颜在座。
「早听闻庄将军英雄了得,此次河南剿匪果然马到功成,下官敬将军一杯。」
丁寿笑嘻嘻地捧起一杯酒。
庄椿连称不敢,虽说自己本职是从二品的都指挥同知,比对方高出半品,可
人家是锦衣亲军,含金量也不再一个层次。
「听口音,将军是辽东人?」丁寿道。
「世居辽阳,因武举除官,蒙圣恩协守漕运。」庄椿道。
「喔,倒是巧了。」丁寿一副恍然状,「说来在下与将军还有些缘法。」
「哦?本爵怎未听庄将军提过。」陈熊提防之心顿起,看向庄椿的眼神充满
审视。
庄椿面色紧张,「末将不知。」
「丁某出使辽东时,与分守沈阳副总兵刘晖一见如故,那刘孟阳也是辽阳人,
说来与庄将军该是乡邻。」丁寿眼神在陈熊与庄椿二人面上扫过。
「刘将军是辽阳东宁卫人,在下久闻其名,缘悭一面。」庄椿连忙说道,话
是说给丁寿,眼神却巴巴望着陈熊。
「原来如此,本想与庄将军套个交情,不想无缘高攀。」丁寿好像很失望。
陈熊嘿嘿一乐,「既然缇帅有意,在此结个善缘有何不可,庄将军,还不敬
丁帅一杯。」
庄椿连忙起身敬酒,丁寿笑着站起,「丁某领情了,庄将军得胜而归,想必
所得颇丰,不知河南当地有何土产,可否借丁某一观。」
陈熊听不下去了,这小子是禀性难移,眼里除了银子看不见别的,最可恶的
是明目张胆,也不知避避人,丁点儿官面体统都不讲。
庄椿僵在那里,不知如何作答,漕运总督洪钟笑道:「有酒无乐,煞是无趣,
诸位请观舞助兴。」
洪钟一声拍手,四个花枝招展的舞妓应着女乐丝竹节拍翩翩而出,向座上众
人行礼毕便长袖一拂,飘然成列摆舞起来。
丁寿初时还因话题转换怏怏不乐,渐渐被婆娑舞姿所吸引,拍掌喝彩,席间
酒兴更浓。
帅府,花园。
朗月清辉,寂寥无声。
方未然仰望明月,轻声一叹。
「方捕头有心事?」
方未然霍然回身,「丁帅因何不在酒宴之上?」
「尿遁。」丁寿实话实说,「一个个装聋作哑的,陪他们喝酒又不给银子,
丁某人的『笑脸』很值钱的,没必要浪费了。」
「缇帅一身行头,怕是民间百姓一辈子也挣不来的,还缺银子不成。」方未
然哂然一笑。
「银子谁会嫌多。」丁寿闻了闻身上,嫌弃地摇摇头,「沾了身酒气,这衣
服要不得了。方捕头,你这身衣服还是初见的模样,不想着换一套?」
「方某俸禄微薄,一年添置不了几件新衣,差事常年奔波,穿着新衣处处拘
谨,拿贼怕是伸不开胳膊,迈不动腿。」
「吃着公家饭,还愁无银置衣。」丁寿不信道。
扫视了丁寿上下一番,方未然道:「方某做人古板,自是比不得缇帅阔绰」
丁寿不禁一笑,不以为忤,「庆功宴上怎不见方捕头大驾?」
「真凶逍遥法外,何来庆功之宴。」
「何以见得真凶漏网?」
「郭惊天虽素有侠名,轻功也算江湖一绝,但凭他想要无声无息杀官夺银,
却还力有不及,况且而今这笔银子全无下落。」方未然道。
「方捕头勘查过现场?」丁寿问。
方未然点头。
「可验过尸了?」
「听闻官军进剿白云山,方某便急赴河南,未及察看。」方未然摇头。
「今天夜色不错,方捕头不妨夜探停尸房,许有意外收获。」丁寿笑道。
「二百多具尸体,你让我一夜查完?」方未然眉峰紧皱。
「方捕头神目如电,在下早已领教。」丁寿仰头看了看天,「虽说冬日夜长,
你也得尽快,小心别被巡夜……」
垂下头来,已不见方未然踪影,「这就颠了?」丁寿耸耸肩,「长夜漫漫,
还得找点事做。」
*** *** *** ***
帅府,地牢。
陈熊带着满身的酒气步下石阶。
「哟,爵爷,您这万金之躯怎能到这腌臜地方来。」正在一张方桌上喝酒的
段朝用急忙迎了上来。
「老段啊,这趟差事办得不错。」陈熊打了个酒嗝,在段朝用的扶持下晃晃
悠悠地坐了下来。
「前两日武定侯郭世伯那里来信,言道你是郭勋兄弟举荐到六扇门的,有这
层关系怎么不早说,都是自己人嘛。」
「不敢瞒着爵爷,只是小的想着打着小侯爷的旗号招摇,不但堕了武定侯府
的威风,也让您难办不是。」段朝用哈腰笑答,「小人也是凭本事吃饭的。」
「好个凭本事吃饭,有了这次的功劳,本爵向闵部堂举荐,让你来做这个总
捕头。」陈熊醉醺醺地说道,「六扇门,还是要在咱自己人手里。」
「方捕头那里……」段朝用有些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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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算个屁,成天摆出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看着就讨厌。」陈熊低声咒骂
了一句,摇摇晃晃站了起来,「这女贼还没交待出同党下落?」
「没有。」段朝用摇头,「这小娘皮嘴硬得很,只说漕银与燕子门无关,是
宇内七凶犯的案。」
「宇内七凶?」
「黑道中声名鹊起的七名大盗,来无影去无踪,连落脚地都没人知道。」段
朝用解释道。
「那本爵上哪儿找人去。」陈熊笑道:「别问什么同党了,就说是和抱犊寨
联合犯案,具结上报朝廷。」
「小的明白。爵爷还有何吩咐?」段朝用看陈熊摇晃着又往里走,急忙问道。
「本爵瞧瞧这女飞贼是个什么模样?」
「爵爷,这小娘们野性难驯,别冲撞了您。」段朝用急忙跟上。
穿云燕郭飞云两臂大张被绑在刑架上,身上的玄色袄裙凌乱不堪,襟钮散开,
露出一半杏红抹胸,散乱的鬓发遮盖住了低垂的娇颜。
「野性?本爵倒要看看。」陈熊上前托起了郭飞云的下巴,细细打量。
樱桃小口之上悬着高挺的鼻梁,凤眉细长,一双明亮的大眼夹含恨意怒目相
向。
「没想到贼窝里能出落出这么标致的女贼?」陈熊赞了一声。
「我们虽然是贼,却比你们这帮披着官皮的狗贼光明磊落。」郭飞云恨声道。
「大胆。」段朝用大声呵斥。
「无妨。」陈熊不以为意,yín笑道:「果然有些野性,本爵就爱吃这口野味。」
说着话,陈熊那只托着郭飞云的手掌开始在雪白光滑的面庞上轻轻摩挲。
「啊——」一声惨叫,郭飞云扭脸死死咬住了陈熊虎口。
段朝用快步上前,一指点在了郭飞云颊车穴上,穿云燕樱口大张,无力咬合。
陈熊捂着渗血的虎口,恨声道:「不识抬举,来人,把她衣服扒光。」
「爵爷……」段朝用凑上前道。
「怎么?」陈熊扭头怒吼。
「别坏了兴致。」
段朝用附耳低语,陈熊连连点头,「你手中还有这东西?」
「卑职曾拿过几个下五门彩蝶门的yín贼。」
「好,回头把人给我送到卧房去。」陈熊瞧着郭飞云得意笑道:「瞧本爵怎
么收拾你。」
*** *** *** ***
细木绢纱宫灯散发着粉红色的光芒,乌木嵌珍珠的雕花大床上,一具丰腴的
娇躯呈大字型被绑在紫罗幔帐内。
刚刚喝下一碗参茸补汤的陈熊,眯着醉眼欣赏着眼前横陈玉体,两颊灿若桃
花,看得人心荡神迷,细喘频频,听得人心旌神摇。
算算时候差不多了,陈熊笑着站起身来宽衣解带,准备来个剑及履及。
衣服才脱了一半,忽听帅府内一阵喧哗,人喊马嘶,乱声不止。
「不好了,走水了!」
「有贼人进府了,保护大帅!」
声音一声紧过一声,陈熊顾不得衣衫不整,推门冲出。
府内亲兵与下人早就乱成一团,锣声阵阵,不少人拿着盆拎着桶跑了出来,
却不知道往哪里救火。
「哪里着火了?」陈熊喝问。
「不知道啊。」
「你听谁说的?」
「不是你说的么?」
众人七嘴八舌,却没一个说得清楚。
「不好了,着火了!」一个黑影又蹦了出来,大呼小叫个不停。
陈熊忍无可忍,一步跃上,抓住来人脖领子,「不许乱叫,你是哪个?!」
「爵爷,您这般健忘,下官早随卫帅给您问过安的。」来人一脸错愕。
陈熊想起,这人是丁寿身边的指挥佥事钱宁,松手放缓语气道:「钱大人,
哪里着火,说个清楚。」
「马厩啊。」钱宁手向远处一指。
顺着钱宁手指的方向,陈熊果然见马厩处火光隐隐,随即下令:「去看看,
怎么回事?」
没等派出去的人回来,就有下人来报,「不好了,马厩着火,马匹四处乱窜,
有不少冲出府了。」
「守门兵卒都是干什么吃的,睡死了不成!」陈熊怒声质问。
「好似被点了穴道,真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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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陈熊发怒,旁边钱宁拍着大腿一通乱叫,「哎呦喂,我家大人那匹苍龙
驹还在马厩里呢,这要是烧破点皮,或者冲出府去丢了,可怎么得了,这总兵府
怎么就进贼了。」
陈熊冷着脸,「去查查……」
「禀爵爷,火已扑灭,在府内乱冲的马也收拢了,跑了十几匹,其中有丁大
人的坐骑。」守卫马厩的军士过来禀报。
「我的天呀,那匹马可是我家大人的心头肉,南海子陪陛下行猎,皇爷爷想
骑一下我们大人都没让哟,怎么就丢在淮安啦!」
钱宁一通干嚎让陈熊脸色更加难看,「出去追。」
下完令陈熊忽然想起,「丁帅何在?」
「不用问了,肯定是追马去了,自个家都看不住,这事还能指望漕军么。」
钱宁理直气壮。
陈熊一把揪住钱宁衣领,「你若是本爵麾下,我一刀劈了你。」
钱宁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咱是天子亲军,爵爷最好客气些。哟,
下官还不知道爵爷好这个调调。」
陈熊向下一瞅,发现那碗加了料的参茸大补汤已经起效了,冷哼一声,撇下
钱宁,急匆匆赶回了房间。
屋内空空如也,哪还有半个人影。
「人呢!?人呢?!」陈熊跳脚狂吼。
一名下人跌跌撞撞跑了进来,「老爷,有什么吩咐?」
指着空床,陈熊大吼:「这床上的人呢?」
「小的不知。」下人看陈熊血红的眼珠子,被吓得直哆嗦,「老爷放心,小
的这就去找。」
「还找个屁,去,把后院姨奶奶找过来。」
下人哭丧着脸,「哪位姨奶奶啊?」
「全都喊来!!」陈熊的怒吼声几乎掀翻了屋顶。
*** *** *** ***
密林。
苍龙驹修长的马蹄踏起片片碎玉,在一声唿哨中渐渐停止了脚步。
马背上的人儿再也坚持不住,嘤咛一声摔下了马背,落入溪水中。
没有呼痛声,只有近乎野兽般嗓音中发出的嘶吼,带着原始本能的欲望与野
性。
溪边一块大石上,丁二爷双手合十,貌极虔诚,「阿弥陀佛,救人一命胜造
七级浮屠,老天爷,这次该算是我积德吧……」
*** *** *** ***
郭飞云感觉自己要被火烧掉,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空虚难受,尤其是女儿家私
密处仿佛有万蚁噬咬,又酥又痒,逼得她樱唇中发出一阵阵难受苦闷的呻吟声。
在地牢中段朝用给她喂下一碗不知名的药酒,随即自己便被送到了陈熊的卧
室中,原本便早萌死志,想着若有机会还可拉着仇人陪葬,不想未过多久,自己
的身体便悄悄起了变化,小腹之下一股热气渐渐游走四肢百骸,雪白香肌不断渗
出细汗,湿透了凌乱的罗裙,高耸的胸膛起伏不停,一对乳丘肿胀难忍,丘上乳
珠也变得硬挺起来,在与柔软的衣料摩擦下,刺激得她颤抖连连。
郭飞云忍不住开始扭摆丰满的躯体,四肢被绑,扭动的范围实在有限,可香
臀玉股在被褥方寸间的磨蹭已让她裙间湿了一片,胯间微微凉意不但无法平息她
体内的炽热,反而如火上加油般地使她体内欲火更烈,晶莹的肌肤上泛起了桃花
般的嫣红,郭飞云开始拼命挣扎着,不是要挣脱束缚,而是想解放双手,撩开裙
子,将春葱般的纤指深入蜜穴,狠狠挖弄一番,来缓解那片空虚。
脸颊赤红,眼眸半睁半开,水汪汪地动人心魂,两片绛唇轻轻开启,娇喘吁
吁,呻吟连连,随着异常的呼吸节奏,胸脯不断地起伏,那高高的山峰颤巍巍的
上下抖动,令人销魂蚀骨,两条修长美腿,已不安分地从裙下伸了出来,如同玉
藕般的白皙晶莹,配合着纤细的腰肢,左右挪扭不止。
恍惚中,陈熊yín笑着缓缓走近,郭飞云美目中浮现一层水雾,她已经无法阻
止仇人的侵犯,甚至,身体的期待还高于抗拒。
就在灵台清明渐失之际,陈熊陡然变色冲了出去,郭飞云竟发出了犹如叫春
般的呼声:「不……不要……走!」
一个身影由窗口跃入,挥手断开绑缚四肢的绳索,得到自由的郭飞云如蛇一
般缠附在了来人身上,娇喘吁吁道:「给……给我……」
来人两手很不规矩在她身上摸索一阵,又在翘臀上轻轻一拍,遗憾地说道:
「可惜不是时候。」
随即自己便被来人抱着跃到了窗外,耳边有人声,有马嘶,与她的神智一样
混乱不堪,依稀感觉自己被扶到了一匹黑色骏马的背上,耳边被轻声叮咛道:
「抱紧了。」
其实不用多说,郭飞云已经本能的抱紧了身下的马身,骏马『希聿聿』一声
嘶鸣,郭飞云便感到耳边风起,如腾云驾雾般直飞了出去。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不过瞬间,马儿渐渐止住了脚步,郭飞云心中的火却
越烧越旺,玉腿秀足轻轻勾起,双手搂住马颈,阴穴处的阵阵骚痒让她的下身紧
贴马背上的皮毛开始厮磨起来。
苍龙驹发出『咴咴』的叫声,背上冰冷的津液湿漉漉的并不舒服,忍不住抖
了抖马身,将神智已失的穿云燕摔倒了小溪中。
冰冷的溪水并没让郭飞云清醒,秀发如乌云般披在香肩,她大声喘息着,修
长玉腿空踢着溪水,一手抚弄着胸前丰硕的双丸,另一只手则摸索向下,掀开凌
乱的罗裙,慢慢贴上了嫩红的蜜穴。
迷茫中的穿云燕玉手像似失去了控制,纤长的手指突破了如泥沼般的湿漉毛
发,深深地滑进了火热幽径。
「啊——」
当指尖触到肉壁那一刻,那火热的灼烫感令郭飞云畅快地叫了出来,声音充
满欢愉,她再也无法停止动作,纤指不断地在一圈圈敏感嫩肉中探索着,那种痛
快令她无法用言语表达,只是将一双玉腿尽量地张开,腔道中的手指越来越用力,
她扭动着身子,溪中卵石在她白嫩的身体上摩擦着,她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只有
本能地叫声嘶吼出来。
穴口已被抠摸得有些红肿,体内深处的空虚感却挥之不去,这样的欲火煎熬
让郭飞云险些化为灰烬,一个赤裸的男人蹚水走了过来,郭飞云忽视掉了男人的
一切,眼中只有那根青筋虬结,斜插天际的独眼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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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飞云近乎跪倒在男人身前,吐出丁香疯狂地舔舐着怒挺的ròu_bàng,甚至不遗
余力地将粗大巨物全部吞入,只听她喉咙内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直到喘
不过气来才不舍吐出,稍喘一口气又再度吞下。
丁寿配合着郭飞云的吞吐调整姿势,边将她身上的湿衣除去,玲珑凹凸的玉
体完全呈现在眼前,一双魔手在穿云燕玉背丰乳间来回抚摸着,耳听女人不时发
出『吚吚唔唔』的娇吟,二爷突然觉得这次外差出得很值。
女人突然直起了身子,抓住那根巨大的ròu_bàng在自己胯间不住顶撞,丁寿身子
高大,怎么也对不上位置,几次都在蜜唇间一擦而过,撞击产生的酥麻感更让穴
心深处如千万小虫爬过一般难受,郭飞云无奈地哭了起来。
一声轻叹,丁寿托起女人丰满的屁股,将她抱了起来,女人很快便找准了位
置,不等丁寿用力,她便急不可耐地用力向下一坐。
『噗滋』一声,粗若儿臂的巨大ròu_bàng在玉股间一闪而没,巨大的异物进入体
内没有给郭飞云带来任何不适,反倒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随即两腿盘在男人腰
际,香臀儿自顾颠了起来。
任由女人在身上癫狂,丁寿搂着纤腰不让她掉下,走到了溪岸边一块光滑的
巨石上,女人突然全身一阵紧绷,一股冰冷的汁水淋在了如鸭卵般的菇头上。
「嗯?」丁寿纳闷,怎么这般快,二爷还没发力呢,这样不上不下的算怎么
回事。
泄身后的蜜穴嫩肉倏然收紧,挤压的巨大ròu_bàng格外舒服,二爷体会着女子高
潮带来的身体舒泰,还来不及考虑下步该如何做时,女人又再度开始挺动起娇躯。
仅有的一点担心既然已经放下,丁寿当即也施展开本领,从北京出来还没开
一次荤,虽说此时此地情调差了点,二爷因陋就简,怀抱着治病救人的崇高目的,
开始了一轮狠抽猛插。
「啊……好……好舒服……用力……」
郭飞云语无伦次,拼命的扭动杨柳细腰,任由那根毒龙在体内肆虐,大股大
股的yín水随着chōu_chā滴了出来,湿了一片杂草。
丁寿却感觉她这般毫无意识的胡乱挺摇,让他的节奏无法配合,索性将她放
了下来,摆成跪伏的姿势,随即捧起如同一轮满月般的雪白屁股,好好把玩一番。
郭飞云扭动着身子,体内空虚未解,呜咽哀求,「不要……停……还要……
啊——」
她的话音未落,丁寿身子一低,下身用力前挺,那根独眼巨龙再度没入女人
蜜穴深处,郭飞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满足无比的呻吟,随即便被男人小腹不断撞
击充满弹性的雪白屁股的『啪啪』声所淹没。
男人的ròu_bàng火烫而又坚挺,动作时而温柔时而暴虐,他的一只手有力地扶住
了自己的柳腰,带动着自己迎合他进攻的节奏,使那根火烫的铁棒能愈来愈深入
自己的花心深处,另一手已滑上了她胸前,贪婪地揉捏着胸前绵软丰满的雪白玉
峰,一次又一次地将她送上巅峰,填补她体内深处的空虚。
「好……真好……真大……要死了……」
在丁寿的强力cào弄下,郭飞云娇声浪吟,玉臀拚命地向后配合顶挺着,一来
一往之间,那ròu_bàng带着巨大的欲焰,重重地挺入了穿云燕的花心深处,烧得她死
去活来。
男人的技巧如此娴熟,ròu_bàng是这样火烫巨大,畅快中的郭飞云陷入了欲火的
焚烧中,穴腔内的yín水无穷无竭地流淌着,欲仙欲死。
在破云燕第七次阴精大泄、畅快虚脱时,神智已渐清醒,回忆起了今夜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