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眼睛,嫁出去的姑娘回娘家,天经地义。
江彬憨笑道:「怎么会?」他心中想得简单,从今后夫妻一体,小郎是谁的
兄弟不一样。
「第二,进了你江家的门,虽是做妾,却容不得人骑在老娘头上,府中必须
是我说的算。」
「那是自然,府中上下谁敢对你不敬,老子一刀活劈了他。」江彬煞有介事
道。
「第三么……」玉奴看了看丁寿,「小郎,你回避下。」
啊?喔。丁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还是乖乖闪人,正好到后宅找其他人泄
火。
玉奴附在江彬耳边一阵私语,江彬为难道:「这——不成体统吧。」
「这什么这,小郎此番为你担了多大的干系,你还有没有良心?」随即玉奴
冷笑道:「还是你舍不得?」
「哪有此事,就按你说的办了。」江彬跺脚下定决心。
*** *** *** ***
江彬成亲后就置了新宅,毕竟他以前那个狗窝住不得千金大小姐,陈氏不会
委屈了自家外甥女,车霆办起「私事」好歹也施展得开不是。
初次到来的丁寿四处打量,看来车大人很舍得本钱,府中雕梁画栋,布置华
美,偷起情来定不会扰了兴致,可惜这些都便宜了江彬。
「小郎次到我这新宅来,待哥哥给你引路。」江彬倒是不见外,领着丁
寿直奔内宅。
「有劳三哥了,不知玉奴姐姐何在?」丁寿左顾右看问道。
这二位活宝也是绝了,人还没过门,一大早的江彬就把玉奴接到了府里,说
是要让府上人等先认识认识,结果整天未归,让想抓紧时间再多来上几发的丁二
爷好生落寞,只得自己来寻。
「玉奴正在后面准备酒菜,咱兄弟此番好好聚聚。」江彬脚步不停,咧嘴笑
道。
丁寿忽然抽了抽鼻子,皱眉道:「三哥,这院里怎么有血腥气?」
江彬不以为然,冷笑道:「几个下人多嘴多舌,有些看不起玉奴,被行了家
法。」
这是要为玉奴立威了,丁寿会心一笑,「这几个奴婢以下犯上,真是不懂规
矩。」
江彬哼了一声,「这几个都是陪嫁跟过来的,往日就趾高气扬的,如今还要
在老子面前摆架子,哼哼……」
丁寿了然,不打勤的,不打懒的,专打这些不长眼的,以前狗仗人势,江彬
畏惧车霆也就忍了,可如今还要不识时务,这不是找死么。
「小郎,你可算来了,还以为你这小没良心的今日把我忘了呢。」刚进房门,
玉奴便冲着丁寿打趣。
「哪敢啊,姐姐若不回家,小弟今晚怕是连觉都睡不好咯。」说得客气,丁
寿却暧昧地挤了下眼睛。
玉奴如何不知这小子话中有话,粉面一红,轻啐道:「油嘴滑舌的,酒席已
经摆好,快入席吧。」
二人宽了外袍,据座饮酒,不多时玉奴也换了绯色罗衫,与座相陪,似曾相
识的情景,让丁寿仿佛回到了数年前他离家的那一夜,如今他尽可在宅中和众女
胡天胡地,也无人能管,可那个严厉方正的兄长又在哪儿呢……
「小郎,可有心事?」看着丁寿神情落寞,玉奴担忧询问。
「没有,不过想起长兄,一时失神,见笑了。」丁寿收回神思,强笑道。
「小郎无须担心,丁大爷吉人天相,定会平安归来。」玉奴出言宽慰,同时
向江彬使了个眼色。
江彬摸摸后脑,结结巴巴道:「那个,那个,小郎啊,此番多蒙你帮哥哥出
了这口恶气,哥哥实在是无以为报……」
「三哥见外了,小事而已。」丁寿摆了摆手。
「这个……哥哥给你准备了份礼物。」江彬大喝一声:「滚出来。」
只见两个身披白色对襟纱衣的女子从后面缓缓走出。
当先的一个女子年岁不过十六七,梳着丫髻,眉清目秀,一双大眼格外动人,
轻薄的纱衣下娇躯若隐若现。
她身后的女子年约双十,面容姣好,步履缓慢,托着一个圆滚凸起的肚子,
纱衣已无法遮掩那对雪白的大乳房和两颗粉红色的樱桃。
「三哥,这是……」丁寿疑惑地看向江彬,这是哪一出啊。
「这就是车霆那老王八的外甥女雨娘和贴身丫鬟菊香,今晚就让她们陪你乐
乐。」
「这是三哥家眷,岂能如此。」丁寿有些为难,倒不是不好意思上,关键还
有一个大肚婆,怕搞出人命。
「兄弟这话见外,自古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哎呦,轻点,耳朵掉了!」
江彬话说一半,耳朵便被玉奴狠狠揪住。
「你个贼汉子想把老娘当成衣服!脱给谁啊?」玉奴手指使力,喝问道。
江彬不住告饶,好不容易才让玉奴松了手,揉了揉那只火热通红的耳朵,江
彬迁怒道:「两个贱货,还不过来给我兄弟行礼。」
二女一哆嗦,跪在地上抖如筛糠,「老爷饶命。」
丁寿有些不忍,江彬却先道:「兄弟不必客气,这两个娘们平日没少给哥哥
气受,今日权当为我解恨了。」
话都说这份上了,丁寿还能说什么,拱手道:「兄弟却之不恭了。」
江彬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指着自家原配道:「今日伺候好我这兄弟,你还
做你的正房夫人,只要事事听玉奴的话,爷也不会难为你们,你肚子里的野种,
爷们也认这个账,将来给他份家业,听懂了没有?」
二女口中称是,膝行到了丁寿身前,颤抖着手解除他的衣物。
丁寿饶有兴趣的看着二女,菊香皮肤光滑,鸽乳细嫩,那雨娘则因怀孕,一
对奶子圆鼓肥涨,铜钱大的乳晕显露在纱衣之外,身材虽因肚子走了样,可配上
一双雪白大腿,更加勾人欲望。
将丁寿裤子褪下,那根虽未完全勃起却仍尺寸惊人的ròu_bàng吓了二女一跳,连
江彬都惊讶道:「小郎你这话儿是怎生长得,怕是驴马货也不及。」
身旁玉奴一把抓住江彬裆下,恼道:「你个贼汉子把我兄弟比作什么了,当
谁都像你一样不中用么。」
江彬连声呼痛,玉奴这才放手,嘻嘻笑道:「把这里让给小郎,咱们到里面
快活。」
江彬称是,一把抱起玉奴,对着丁寿道:「小郎随意,哥哥没上过这贱人几
次,那个菊香也才十七,今晚让她们知道兄弟鸡巴的厉害。」说完便哈哈大笑着
转入内室。
二女跪在那里,眼色闪过一丝尴尬。
探手解开二女纱衣,丁寿揉捏二女双乳,品味着不同的滑腻手感,令道:「
给爷含含。」
轻轻套弄了几下ròu_bàng,雨娘几次俯下身子却都被肚子挡住,面色尴尬,乞求
道:「大人开恩,妾身身子不便,让菊香用口服侍可好?」
见丁寿点头,如蒙大赦的雨娘移到他身边,用那对豪乳挤压磨蹭丁寿肩膀,
对着丫鬟道:「菊香,好生服侍大人。」
「小姐放心,婢子省得。」托着虽半软却也硕大的ròu_bàng,菊香张开檀口,舌
头不停在菇头挑弄,两只小手托着阴囊ròu_bàng轻轻抚摸。
下身酸麻让丁寿舒服地哼了一声,到底是大户人家调教出来的,真会伺候人,
有机会要取取经了,几下功夫他那根半软不硬的家伙已经如钢似铁,昂然挺立。
正在卖力吞吐的菊香突然觉得口中物件暴涨,唇角都要被顶裂开一般,连忙
吐出了口中巨物,呀的一声惊叫,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好大,怕有近尺长了。
她怯生生地伸出双手握住棒身,还空出一截ròu_bàng和一个大如鸭卵般红光发亮
的大菇头子,小姐怎么承受得了。
雨娘看到菊香手中巨物也是心惊胆颤,身子一软,好悬没有瘫倒。
「可是怕了?要不今日便算了。」丁寿嘴上说着,手上却按着菊香螓首向阳
具凑过来,菊香虽然心中惊恐,还是尽力长大嘴巴,勉力吸吮。
「大人说笑,能服侍您是妾身的福气,怎能半途而废。」为了腹中胎儿,雨
娘强颜欢笑道。
「那就好,今夜若能让爷尽兴,便将你那姨母放出来与你相聚。」丁寿揉捏
着那因孕期而涨成葡萄大小的乳头,笑道。
「大人之言当真?」雨娘惊喜道,如今她除了指望保全腹中胎儿,就是那血
亲姨娘了,至于姘头车霆,她可真不敢想。
「自然当真,老夫人那么大年纪了,即便没入教坊,怕也挣不回几个脂粉钱。」
丁寿加大力气揉着那对雪白大奶,调笑道。
明时教坊对娼妓征税,也就是「花捐」,文雅点谓之「脂粉钱」,最高一年
能到四十万两,开源创收这事怎么说都没毛病吧,到了大清就是世祖、圣祖的仁
政了,明朝皇帝后宫脂粉钱每年就要四十万两,我大清躬行俭约,都革除了,真
是圣明啊。
要是明朝皇帝知道从妓女身上收的商业税被说成了自家老婆的化妆费,会不
会竖起中指来上一句:p。
雨娘小姐此时可不会想这么多,忍受着胸前痛楚,谄媚笑道:「妾身定当让
大人满意。」
丁寿满意点头,忽然意外的「咦」了一声,本来揉着女人胸脯的双手突然湿
润了,「你有奶水了?」
「大人恕罪。」雨娘这阵子也觉得胸脯肿涨难受,未及找人询问,不想刚才
一番大力揉捏,竟然挤出了奶水,连忙要跪下谢罪。
丁寿不恼,将手指上的奶水吸入口中,腥气中带着一股香甜,「过来,正好
给爷解酒。」
扯过雨娘,丁寿张嘴将她的乳头含到嘴里,大力吸吮,吃得不亦乐乎。
随着乳房中奶水溢出,雨娘觉得胸脯肿胀消除了不少,她也乐得用力挤压,
甚至不用丁寿再费力,直接从紫葡萄的乳头中将奶水射入他的口中。
丁寿轮番吃着两个乳房,一手从雨娘腰身向下,顺着臀沟摸到毛茸茸的阴部,
手指直接探了进去,雨娘身子一紧,随后分开雪白双腿,方便他的进入。
丁寿另一只手按住正在含着ròu_bàng的菊香,大力下压,那根近尺长的ròu_bàng一下
便没入菊香口中大半,菊香眼泪都被呛了出来,想要吐出却奈何不得。
手上逐渐加力,那根粗壮的阳具一点点没入檀口,直到朱唇与小腹上的毛发
接触,丁寿闭目享受菊香喉肌的阵阵颤动夹吮,品味嘴里的香甜乳汁。
「唔唔——」菊香螓首不住摆动,粉拳不顾一切地捶打丁寿小腹大腿,丁寿
才猛一松手。
「喔——」菊香长出一口气,鬓发散乱,小脸发白,刚才她险些以为就要憋
死过去。
丁寿哈哈一笑,站起身来道:「过来趴好。」
雨娘会意,转身扶住椅子,撅起雪白丰满的粉臀,回首讨好道:「大人请怜
惜一二。」
丁寿走到她身后,按揉了几下雪臀,便挺起坚硬无比的ròu_bàng,慢慢插进雨娘
玉道。
「嗯——大人,请慢点,啊——太大了。」虽说有刚才抚摸挑逗泛起的yín水
润滑,雨娘还是无法适应丁寿的粗大。
刚刚挺进一半,雨娘便哀求道:「大人,妾身腹中还有胎儿,不能再……噢
……深入了。」
一旁的菊香连忙凑过来,握住阴道外的半截棒身轻轻套弄,「大人,小心些,
婢子帮着伺候。」
于是丁寿再度抽送,雨娘微微扭动屁股迎合,菊香跪在一侧,握住ròu_bàng根部,
避免深入,另一只手在丁寿阴囊会阴处轻轻抚摸,尽管如此,雨娘仍忧心的将一
只手挡在臀后,轻轻推挡挺动的丁寿小腹。
这样束手束脚的chōu_chā了几十下,二爷不耐抽出ròu_bàng,「如此几时能够尽兴?」
菊香连忙讨好地将ròu_bàng塞到嘴里含了几下,乞求道:「要不大人来cào婢子,
奴婢必让大人尽兴?」
丁寿冷哼不语。
伏在椅上的雨娘为难地看了一眼丁寿,又爱惜地抚摸隆起的小腹,银牙一咬,
主意已定,「若是大人不弃,妾身愿奉上后庭承欢。」
「后门?」丁寿没玩过,有些担心,卫生么。
好似知道丁寿所想,雨娘连忙道:「好教大人知道,因家中变故,这几日进
食极少,今日为迎奉大人,特地沐浴熏香,那处并不污秽。」
怕他不信,雨娘跪倒撅起丰臀,在菊香帮衬下将两个臀瓣扯开,浅褐色的菊
门微微绽放,紧小洞口随着喘息微微收缩,确是诱人。
就当尝鲜了,二爷挺枪要刺,却被菊香拦住,「大人,您这太大了,小姐旱
路也是次,且准备下。」说着便伸出舌头,拼命将ròu_bàng全身弄得湿淋淋。
随后菊香又将雨娘前面yín水抹到菊门,连着往上面吐了几口唾沫,才扶着肉
棒对准了自家小姐gāng口。
挺动紫红菇头,才刚刚陷入一点,便感觉到一股力量要将自己推出,丁寿不
信邪的腰身用力前挺……
「啊——」雨娘伸长脖子发出一声哀鸣,眼中立时蒙上了一层水雾。
挺入一半的丁寿感受棒身被一圈肌肉紧紧箍住,挤压的血液都向阳具根部集
中,虽没有阴道内壁嫩肉蠕动的快感,谷道内的火热干燥却更有一番滋味。
「大人继续,妾身受——得——住。」雨娘摸着小腹,颤声说道。
紧紧扣住雪白臀肉,丁寿运力又是一顶,粗大ròu_bàng冲过gāng口嫩肌阻拦,长驱
而入,将整根ròu_bàng冲入了雨娘直肠深处。
雨娘身子激烈颤抖,贝齿紧咬下唇,都已沁出血来。
丁寿缓缓呼出一口浊气,抽枪退回,已经完全绽开的菊门内,一丝鲜血顺着
棒身流出。
「小……小姐,出血了!」菊香惊叫道。
「无妨,大人尽兴就好。」雨娘苍白的脸上无一丝血色,自动向后耸动,「
大人,快动,妾身想被大人干……」
原本心中的一丝不忍,被后庭的新鲜快感赶得无影无踪,丁寿十指紧扣入丰
厚的雪白臀肉中,摇晃身子,快进快出。
「啊……大人厉害……妾身快被……被干穿了……」晃动着一隆雪丘,雨娘
发出阵阵浪叫。
看着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姐如此作践自己,菊香忍不住留下两行泪水,又猛然
警醒地急忙擦去,如今只有让这人快泄了身子,才能让小姐少受些罪。
菊香也豁出去了,时而贴在丁寿身后用乳房和下身厮磨,时而转到身前舔弄
他的乳头,在快速chōu_chā将菊门处口水磨干后,她又不嫌肮脏地用口将ròu_bàng再度濡
湿。
「好,好,你们两个不错,原来后面这么好玩。」二爷舒服得有些语无伦次。
渐渐适应了后庭粗壮巨物的雨娘开始满足难言的充实胀满,柳眉轻拧,丰乳
乱颤:「大人……好大……粗……奴家受……受……不行了……」
菊门的束缚和肠道内的开阔让丁寿发狂,揽住菊香在她的乳房香肩上大力啃
咬,下身挺动不停,如同犁地黄牛,「干……你……干死你……」腰部一阵酸麻,
一泄如注,喷洒到了雨娘肠道深处。
「总……总算完了。」雨娘长吁一口气,缓缓卧倒,倒下时仍不忘侧过身子,
避免压到胎儿,虽说菊门疼痛难忍,面上还是浮起欣慰笑容。
「大人,您……」旁边也跟着松了口气的菊香看到那根巨物摇头晃脑仍自挺
立,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天精魔道,金枪不倒。」丁寿嘿嘿怪笑,一下将她扑倒在地,将那对粉嫩
的双腿举到胸前,对准毛发稀疏的阴部就刺了进去。
菊香顺从地分开双腿,「嗯——」当那根巨物冲进身体时,感到了自家小姐
方才的胀痛。
「咦,」虽说阴门紧窄,却没有意料之中的阻碍,丁寿下身挺动不停,问道:
「你才十七,怎么被破了身子?」
一下下的撞击让菊香好像心口被锤,呻吟道:「小姐待字闺中时,常和婢子
脱光了玩耍,不小心弄破了。」
又是几下耸动,「那你可被ròu_bàngcào过?」
「啊——啊——车老爷和小姐玩的时候,偶尔兴起会插我几下,嗯——他的
没大人的大,没你的热……」菊香被干得呻吟连连。
擦,又捡了车霆的剩饭。丁寿火起,近似疯狂的大起大落,在地上二人不住
翻滚,变幻各种姿势狠命折腾。
「大人,您太猛,太狠,婢子受不了啦!」穴内yín水都已流干,菊香只感到
火辣辣疼痛,不住求饶,白嫩嫩的双腿无力挂在丁寿肩头,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好在丁寿如今只是发泄欲望,并没有以天精魔道行采补之术,否则菊香早已
香消玉殒,即便如此,她也无法承受,「真不行了啊!!饶了我吧!大人!啊—
—」
「饶了你?好。」抽出ròu_bàng,丁寿举着菊香腿弯,直触到她身子两侧,粉色
的阴部和褐色菊涡都呈现在眼前。
「大人,您要干什么?」看着丁寿将ròu_bàng对准菊门,菊香惊恐至极。
「干你啊。」下身用力,菇头挤进gāng口。
菊香「嗷唠」一声惨叫,求饶道:「大人,您拿出来,前面随你怎么玩,婢
子真的受不了。」
性欲高涨的丁寿顾不得她那呼天抢地的叫痛声了,只顾着快速地在她的gāng门
里来回chōu_chā。
「大人,放过婢子吧,要死了!」菊香痛得浑身哆嗦,「求您快点出来吧」
今日刚尝到异样情趣的丁寿岂能让她如愿,快速地连续chōu_chā了数百多下,痛
得菊香满脸苍白,满头的汗水将长发打湿粘在俏脸上,无力呓语:「干前面吧,
求求……」
「小郎,这是怎么个玩法?」浑身赤裸的江彬和玉奴瞠目结舌地看着二人。
「也是刚学的,三哥怎不在里面快活?」喘着粗气的丁寿也不避讳二人,继
续耸动。
「某些人中看不中用,说他还不服气。」玉奴鄙视地扫了一眼江彬胯下那坨
死肉,不屑道。
江彬讪笑:「许是地方不对,要是在地上也能像小郎一样生龙活虎。」
瞟了他一眼,玉奴道:「真的?」
江彬点头,玉奴便蹲下身子趴在江彬两腿间,一口含住了他的ròu_bàng,一只手
慢慢地套弄,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卵袋,不多时那根肉蛇便重新立起。
玉奴香舌继续在guī_tóu上舔弄着,她时而把整根阳具含进口里,时而伸出舌头
卖力地舔弄阴囊,江彬整个身子都在轻微地颤抖。
吐出口中之物,玉奴瞅着江彬道:「这回把你伺候得舒服了吧?现在该你来
伺候老娘了,可千万别把你的子子孙孙都浪费在老娘的口里哦!」
说完这话,玉奴就分开雪白的大腿躺在地上,江彬跪到她的两腿中间,提起
阳具插向那yín水泛滥的阴道里。
只见玉奴突然把臀部往上一凑,紧接着「唧」的一声轻响,江彬整根就插进
了她的身体里,随着玉奴「噢」的一轻呼声后,开始慢慢地chōu_chā了起来。
他二人干柴烈火,菊香已是浑身冷汗淋淋,丁寿终于转换阵地,重新回到前
面,抱起纤细轻柔的身子站了起来,下身ròu_bàng「吭哧吭哧」继续进出不停。
「死啦……要死啦……舒服死啦……」再度唤起春潮的菊香回光返照般胯部
一阵耸挺,全身倏地一下绷紧,随后身子无力弯曲垂落,趴在丁寿肩头出气多入
气少。
继续挺动了几下,怀中玉人毫无反应,丁寿索然无趣,看地上那一对却是干
得热火朝天,玉奴一双腿高高盘在江彬腰上,配合着江彬每次尽根而入,菊蕾诱
人褶皱都随着振动。
看得丁寿火热,抱着菊香来到江彬身后,「三哥,借个力如何?」
江彬不知何意,还是大度的道:「小郎随意。」
随后一具光滑汗津津的娇躯便落到了自己身上,江彬纳闷:「小郎你……」
随后一股大力压下,压得身下玉奴大声呻吟:「这么大劲,你们两个坏蛋想害死
老娘啊?」
江彬连忙起身,随即又是一阵冲力下压,背后胴体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
丁寿得意道:「三哥,这样互相使力可好?」
江彬连声叫好,于是四人如同多层馅饼,你上我下,你下我上,配合默契。
最下面的玉奴受力最重,没几下便大呼受不了,猛然看到丁寿不怀好意地盯
着自己,眼珠一转,已明其意,轻咬下唇,回了个媚眼。
江彬正在费力耕耘,突然玉奴搂住他的头埋在怀里,「亲汉子,来,吸奴家
的奶子。」
埋在一片乳香里的江彬血脉贲张,一张嘴不够使唤地肆意亲吻,耳听到玉奴
舒服的鼻音「嗯嗯」声。
悠悠醒转的雨娘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四条赤裸肉虫纠缠在一起,昏迷过
去的菊香只是随着别人动作轻轻抖动,自家老爷埋在下面女人的高耸胸脯里唔唔
地拱着,而那个即将掌控江家内宅的女人双手搂着丈夫的头,尽力伸着香舌与最
上面那个年轻人抵死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