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家徐霞客虽说没功名,可人家底子硬,跟东林大佬是姻亲,有官府赠予的「
马牌」,可以免费使用驿站,占用民役,随时随地可以让人伺候,除了以上,
再想破例的,就只有两种人了。
一种是所谓「游侠」,这帮人倒也不怕查,官府人少会自动躲着他们,官
府人多就该他们主动躲开了;还有一种就是「乞丐」了,这批人也不纳户籍,
四处流窜,官府也没法统计,据说明初朱八八迁徙大量富户到老家凤阳,这些
人思乡心切,可大明律离家日期次数都有限制,便常常化装成乞丐,回家探亲
,这习惯到了乾隆朝,就成了黑明的又一铁证:「说凤阳道凤阳,凤阳本是个
好地方,自从出了朱皇帝,十年倒有九年荒」,也不知拼命想改善家乡环境的
朱皇帝会不会在地下找十全老人玩命。
王六想离开宣府的时候,正赶上涂大勇组织丐帮再次大规模寻觅「绿玉杖」,满街都是叫花子,他弄一身行头倒也不难,可惜了,丐帮的切口规矩他是
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被逮了个正着。
「丐帮没收拾了你?」丁寿讶异,冒充弟子,这在各门各派都是大忌。
「小的说自己刚沦落乞讨,不懂里面规矩,可他们还不依不饶的,幸的丐
帮长老涂大勇恰逢经过。」
「涂酒鬼,你和他怎么扯上关系了?」真是山不转水转,哪里都有这老家
伙。
「那老儿一副馋酒相,小的就把他带到丁家烧锅,让他狠狠解了一次酒瘾
,那老儿许了我个三袋弟子,还传了几手功夫。」
「这么说你小子因祸得福了?」丁寿心中恨恨,我说在洛阳牡丹园那老小
子一副不认识的模样,感情偷喝了自家烧酒,没脸相认。
王六一副哭丧相,「因祸得福?小的算是倒了大霉,那老儿把我交给了那
个什么多臂熊钱广进,那小子把我带到浙西,开始还算客气,小的想借机溜走
,毕竟还要寻二位爷不是?」
丁寿一阵腻歪,撇撇嘴,「别扯这个,继续说你的事。」
王六称是,继续道:「哪儿想到小的那包银子露了白,钱广进非说我是偷
了别家银子,败坏丐帮门风,小的抵死不认,他就恶语相向,小的识相把银子
献了给他,那王八蛋立刻就升了我做五袋弟子。」
「你小子爬得挺快的,这样下去,再过几年岂不是能当舵主长老了。」丁
寿调侃道。
「二爷,您就别逗小的了,」王六苦着脸,「钱广进在浙江干的事真是生
孩子都没屁眼,下辈子都得挨雷劈,小的无意中撞见他的好事,他若不是顾忌
涂长老,早把我宰了,明着把我当心腹,暗地里对我日夜提防,什么好事都轮
不到我,他们快活,老子却要在外面喝西北风,草他奶奶的。」
瞧着王六愤愤的样子,就知道这位五袋弟子没落下多少实惠,丁寿纳闷:
「你们既然在东南快活,怎地又跑到了直隶作孽?」
听王六一说,他才晓得,牡丹园之后,丐帮就真分了家,涂大勇在君山开
香堂,问罪蓝廷瑞,蓝长老则割据西南,要涂大勇到四川伏法,二人各有势力
,在丐帮地位特殊,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对方,原本在直隶的大仁分舵舵主是
凃酒鬼亲信,被他调到南面以壮声势,这个钱广进就带着亲信到了京城。
丁寿心中一阵盘算,丐帮发生这么大的变故,自己要不要在里面掺一脚呢
,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堂堂的天下大帮,将来或许能派上用场,「六
儿,你有什么打算?」
王六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二爷,小的总算找到你了,今后就在您身边鞍
前马后地跑腿出力,也算对得起老爷了。」说着还抹了抹眼泪。
「那我大哥呢?」丁寿扭身问道。
「啊?」
「丐帮人多势众,眼线广布天下,你就没想着用丐帮的人手找找大哥?」
丁寿凝视王六问道。
「二爷,以前小的说不上话啊。」王六委屈道。
「如今呢?」
「现而今么,小的倒是蝎子拉屎独(毒)一份,」王六苦笑道:「比我身
份高的都死光了,可是出了北直隶,小的这五袋身份还是屁用没有啊。」
「我可以给你准备一份大礼。」丁寿得意笑道。
*** *** *** ***
「贻青,你方才有什么事?」安排好王六的事,丁寿才想起贻青好像有话
要说。
「老爷,有两名女子拜访,说是您的故人,现在偏厅候着。」贻青回道。
「怎么又有女子?」大清早来了三个女子,结果绕北京转了一天,还没落
好,这又来了两个,二爷有些头疼。
丁府偏花厅。
客位上首一名红衣少妇四下打量着花厅布局,一只如白玉雕成的手掌轻轻
拨动身侧盖碗,秋波盈盈,媚态横生。
下首少女穿着一袭银白绸面细褶裙,螓首低垂,秀眉凤目,容色绝丽。
进入花厅的丁寿见了二人一愣:「是你们?」
「婢子杜云娘拜见公子。」杜云娘起身行礼,微微一笑,荡人心魄。
杜云娘见身后女子局促不安,一双玉手只是绞着腰边宫绦,止步不前,不
由浅笑,催促道:「楚楚妹子,人都到了,还扭捏什么,过来给公子见礼。」
楚楚娇羞上前,声如蚊蝇:「楚楚给公子见礼。」瞬时间晕满双颊,羞涩
之态看得丁寿眼睛发直。
杜云娘将柔软的身子倚在丁寿身上,玉指在他眼前一晃,「好看么?」
丁寿缓过神来,「远来辛苦,贻青,快给客人安排下处。」
本就羞涩万分的楚楚如蒙大赦,紧跟着贻青出了厅门。
「你们怎么一起来了?」丁寿把玩着杜云娘胸前丰硕,问道。
「公子这里艳福齐天,自然想不起妾身这可怜人……哎呀。」
丁寿隔着衣服,将她的一颗鲜红樱桃轻轻一扯,引得杜云娘娇声呼痛,「
问你话就说,别扯不相干的,不然家法伺候。」
杜云娘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公子这么不知怜香惜玉,枉费奴家一番苦心。」
那日将秘笈交于楚楚,杜云娘并未走远,楚楚投河时她及时相救,但毕竟
天寒水冷,楚楚没有武功根基,身子孱弱,受了风寒,这些时日一直由她陪伴
调理养病。
「奴家苦口婆心,终于劝得人家姑娘愿意服侍公子,可终究脸皮子嫩,这
火候啊,还要您自己把握。」杜云娘酡红娇颜仰起,纤纤玉指点着丁寿额头。
*** *** *** ***
房门突然被推开,将正捧着医书的梅金书吓了一跳。
「世叔,你……」梅大先生见这位师门长辈一话不说开始解腰带脱裤子,
脸色尴尬,「世叔,小侄并无龙阳之好。」
「滚你的蛋,」丁寿难得对自家师侄爆了句粗口,「你那个什么生肌散、
活血丹、金疮药快往我身上使,屁股上这点伤晚上前必须治好。」
「皮肉之伤又不是糊纸,哪能说好就好。」这要求让梅太医犯难。
「起码也不能让这伤影响动作。」丁二爷的声音都开始尖锐了。
*** *** *** ***
紫檀架子床上挂着银红蝉纱绣帐,粉红色的流苏垂帘,无风轻摆。
梨木圆桌前,楚楚单手支颐,痴痴地看着眼前的红色纱灯,明亮柔和的灯
光洒在她俏美的脸上,泛起朦胧的光晕。
门扉轻响,楚楚惊醒,起身开门,门外之人长身玉立,双眉斜飞,少见的
没有带着那招牌式的坏笑。
「楚楚姑娘,可方便一叙。」丁寿微笑。
楚楚点了点头,侧身让他入内,「公子请坐。」
丁寿脸上闪过一丝难堪,「不必了,只是几句话。」
「云娘已经将事情本末告知我了。」丁寿突然说的话让楚楚神情哀伤。
「说起来根源还是丁某之过,害得姑娘孤苦无依,」丁寿叹息一声,「丁
寿为人贪花好色,本是配不上姑娘,但若姑娘不弃,丁某不敢说此生只爱姑娘
一人,但会倾尽一生爱你护你,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楚楚身子一震,想起云五分手恶言,两行清泪滚滚而下。
丁寿伸手欲为她拭去眼泪,楚楚本能地向后一躲。
缓缓放下手掌,丁寿苦笑,「若是丁寿无福,姑娘也请安心在此住下,府
中上下必待姑娘如上宾,以赎前愆。」
诚恳说完,丁寿回身欲走。
「公子留步。」
丁寿止步,却没有回身,脸上浮起淡淡笑意。
楚楚心中酸楚,凄惶道:「你我已有肌肤之亲,我还能到哪里去,只求公
子怜惜楚楚命苦,不再负我。」
丁寿没有答话,回身向前,将她轻轻揽入怀中,这次楚楚没有闪避,将脸
颊靠在他的胸口。
丁寿低首,将她玉面上的泪珠轻轻啜净。
楚楚正被男子气息熏得沉醉,忽然朱唇已被两片温热厚唇封住,惊得她星
眸大睁,想要推拒,却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丁寿拦腰将她抱起,轻放到绣床上,楚楚大眼中隐含惧色,不知将迎来的
是何场面。
单膝跪地,丁寿为她褪下天青色的绣鞋,一只两只落在地上,楚楚觉得心
房好似也受了两下重击。
隔着一层湖丝罗袜,丁寿将她的玉足握在手中,只觉得柔若无骨,忍不住
揉捏一下,玉足不安地在他手中扭动一下,轻轻一笑,两只罗袜也离她而去。
手掌中的玉足纤削,隐约可见淡青色的血管,十颗玉趾,晶莹如珠,莹润
非常,不时扭动一下,甚为可爱。
丁寿忍不住握住她的脚踝,细细的把玩,时而轻握寻找她纤细的骨骼,时
而捏一捏她那种晶莹柔软的趾珠,甚至童心大起的偷挠她的脚心。
楚楚不禁扭动着双足,不时从檀口中发出一声娇呼,咬着牙暗暗承受那种
酸痒,心底的那层惊恐抗拒不知不觉淡了。
丁寿终于放过了那对霜足,将她轻轻拉起,月白暗纹的立领长袄落地,眼
前雪白的颜色瞬间让他有些失神,修长手臂仿佛用白玉雕成,连锁骨都带着微
妙而动人的味道。
她的上身唯余一个银白色的肚兜,窄小的布料只能裹住一双圣女玉峰,却
露出纤柔的腰肢与一点香脐。
丁寿柔情的拥吻着她,双手不断的在她玉背柳腰间抚动,并且逐渐移动的
抚至她胸胁、玉臀处,一番爱抚,楚楚经受不住,软倒在他怀中,眸中似含着
一汪春水。
一双玉峰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肚兜压在丁寿坚实的胸膛上,他的手再一次放
在她的腰间,扯住裙摆,轻轻往下一拉,细褶长裙随之坠下,露出一双修长紧
并的玉腿,一条白绸亵裤裹住丰臀。
丁寿将她平放在床上,将她的脸搬过来,让她望着自己,再一次深深吻上
,楚楚芳心激荡,不知是羞是喜,在惶恐且甜蜜的感觉中,不自觉的缓缓合上
了双眼,也情不自禁的将双臂搂住了他的后背。
觉得胸前突然一凉,楚楚一声惊呼,本能的护住胸前,但她纤细的双臂所
能护住的地方实在有限,大片白色的玉峰毫无遮掩,一双玉臂反将玉峰压的有
些变形,更加显得诱人。
丁寿抓住她的双手,压向两边,暴露出的雪峰微微颤动了一下,依旧傲然
挺立,一只大手攀上了高耸玉峰,软中带硬的雪峰不住变幻形状,那粒嫣红却
坚挺翘起。
「嗯……不……不可……嗯……不要……我……怕……」虽然配合的屈起
双腿,但身上最后一丝布料的离开让楚楚心神恍惚,星眸紧闭,雪白娇躯如蛇
的轻轻扭动。
未等到随后而来的狂风暴雨,楚楚好奇的微眯双目望去,却见丁寿在一旁
正迅疾的脱下衣衫,霎时羞得呢喃一声,急忙紧闭双目,全身火烫。
丁寿全身衫裤尽褪,静观眼前玉人玲珑身躯,雪肤凝脂,柔白如玉,一对
圆滚饱满的尖挺酥胸急促起伏,小腹平滑柔软,诱人香脐下方一双丰盈修长的
玉腿半伸半屈,蜜桃般玉臀圆润突出,胯间那片柔细稀疏的茸毛间,隐隐有闪
亮的水珠渗出。
如此一个娇艳动人玲珑美妙的身躯尽现眼前,令丁寿血脉贲张,欲火高炽。轻柔侧伏在她身旁,一双大手又开始轻柔的抚着她香肩,逐渐抚至胸口、双
峰及至小腹,处处皆是柔嫩细腻平滑如玉,诱人至极令人心荡。
一双大手同时握住了双峰,丁寿双唇已吮住了一粒虎口间的粉色樱桃。
「啊……」
一声惊悸的颤呼声未落,丁寿已在如玉双峰上不停的轻舔吸吮甚或轻咬,
使得楚楚的呻吟声连连不断,娇躯惊悸轻扭不止,一双玉手则顺着他结实背肌
到处乱抚乱抓着……
「啊……」这次惊叫的却是丁寿,一直闭眼不敢看人的楚楚睁开美目,这
才瞧见他那伤情可怖的屁股。
「公子,你这是……」
丁寿额头冒汗,强笑道:「不碍事,昨夜受了廷杖。」
「身体要紧,岂可强行欢好,还是改日吧……」楚楚娇喘道。
「说了不碍事,我一刻也等不得了。」只见丁寿额头冒汗,胯间ròu_bàng坚挺
粗涨,双手微颤的再度抚上了她如玉娇躯,登上圆滚的双峰,体会着那种柔细
滑嫩,软中带硬的美妙触感,柔嫩的玉乳也随着他手指用力掐握变得凹陷起伏。
此时楚楚也已被挑逗得春心荡样,内心火热,双颊桃红,鼻息粗喘,身下
的被褥已被抓揉成团了,若是丁寿真的抽身而走,她也不知是希望多还是失望
多。
丁寿已欲火焚身得难以忍受,立即伏压在她身躯上,楚楚也在激情下配合
得玉臂一抬,紧紧搂抱住他背脊,霎时身躯相贴四臂交缠紧搂,四唇相接,二
人再度吮吻,两条肉舌纠结缠绵,津液互渡。
一双玉腿被他双膝撑张大开,早已渗湿的乌黑茸毛紧贴肌肤,使得两片柔
嫩肉阜紧夹的肉缝玉门清晰可见。
楚楚在激情拥吻中,只觉胯间羞处被一个火烫之物紧顶着,不由回想起当
初那根让她迷茫羞臊中做出种种羞人之事的器物,心中又是羞畏又是期待。
在那根巨大火烫之物缓缓顶撑中,xiǎo_xué逐渐被撑胀得有些痛楚,好似突然
要被撑裂一般。
「啊……痛……不……不要顶了……」
「公子,楚楚还是处子之身,不能鲁莽。」不知何时,杜云娘已来到了房
内。
「杜姐姐……帮……帮我。」楚楚美目含泪,哀求道。
ròu_bàng进入xiǎo_xué不过寸许,丁寿进退不得,催促道:「快来帮忙。」
杜云娘娇媚一笑,缓缓脱去那身红裙,屋内又多了一具成熟丰满的诱人胴
体。
「妹子,别害怕,待姐姐服侍你和公子。」杜云娘抱住楚楚,轻轻劝慰。
楚楚点了点头,这大半年来她二人相依为命,多蒙杜云娘照料她才病愈,
对此女有种莫名的依恋和信任。
杜云娘示意丁寿不再深顶入内,弯下身子不断的吻shǔn xī舔楚楚朱唇玉颈,
双手则在她双乳之间不停的揉摸抚动。
楚楚慢慢觉得穴口处的痛楚渐消,而且身躯被杜云娘的双手挑逗得极度刺
激,芳心及身躯内里恍如有千万个虫蝼抓爬,不断的涌生出难以忍受的酸痒感
,玉道深处也不断分泌yín液,春心荡样难以自禁,她开始轻轻扭摇身躯。
体内深处涌生的难以忍受的酸痒感,将xiǎo_xué撑胀的痛楚感完全压盖,并且
因为阴道逐渐适应了火烫ròu_bàng的巨大撑胀,再经过yín液滑润,紧顶未动的ròu_bàng
菇头,竟然已随着她难以自禁的扭摇,逐渐滑动深入。
「痒……里面好……好痒。」花心深处不断涌生出的酸痒感难以忍受,楚
楚现在不怕疼,只期望有东西能深入体内缓解那股痒意。
丁寿被愈来愈高炽的欲火,冲激得再也难忍受,瞅见杜云娘对他点头示意
,下身猛然往下一压,粗长ròu_bàng猛地深深挺入,并且好似冲破了一道屏障直插
入底。
「啊——」楚楚下体骤然一阵撑胀撕裂的剧痛,顿时痛得她全身紧缩僵硬
,双目圆睁的痛叫出声,杜云娘朱唇紧紧吻住她那娇艳如花瓣的香唇,使她仅
能嗯嗯不止的靠着鼻声哼痛。
泪水滴流,搂着丁寿背脊的双手,指甲抓掐入他肌肉内,丁寿这一挺,只
觉ròu_bàng冲入一道紧窄温热的深洞中,温热紧窄肉壁的紧裹包夹,生出的舒爽感
让他忽略了背后疼痛,双手分别紧搂她玉臀,使两人下体紧贴不松。
在杜云娘拥吻下,下体羞处内骤然而起的撕裂剧痛慢慢缓解,楚楚感觉那
根似欲顶入心坎中的火烫粗长巨物,虽将下体深处充胀得甚为难受,不过却使
内里深处原本难以忍受的搔痒酸麻感消失不少。
自己保存一十九年的清白,此时全然奉献给眼前男子了,楚楚心中的失落
和下体的充实感交杂,原本僵硬紧绷的身躯,逐渐放松的又恢复了柔软,眼波
流转,微微仰首的望着丁寿。
杜云娘红唇带着一线银丝离开了她的香唇,朱唇终于获得了舒解,含羞呢
喃道:「嗯……你……好坏……差点顶……顶死妾身了……」
丁寿眼神炽热,回望着那双射出柔情依恋的美目:「若是痛得厉害,今日
就算了吧。」
楚楚粉拳轻捶他的胸口,羞嗔道:「讨厌,人家什么都给你了,还说这样
的话。」
「他这叫:得了便宜卖乖。」杜云娘腻声道,转到丁寿身侧,吐气如兰,
「该动一动了。」
丁寿得意的一笑,缓缓高抬下身,将ròu_bàng缓缓抽出,楚楚觉得在那火烫巨
物逐渐抽离时,虽有阵痛,下体充胀撕裂的痛楚感觉却消失不少,但却另有一
种空虚感觉涌生。
她想要询问杜云娘,又不知如何开口,芳心迷茫中,突然那火烫巨物竟又
缓缓的再度深入,反反复复,一次又一次地抽离又深入,楚楚只觉下体的痛楚
渐次减少,并且觉得花心深处难以言喻的酸痒酥麻,又开始逐渐涌生,身不由
主地随着大ròu_bàng的进出,柳腰摆动扭摇,樱唇不时哼出令人销魂的喘声及呻吟
呓语。
「痒……里……面痒……好……烫……舒服……」
丁寿耳闻近乎浪荡的呻吟声,内心的欲火更炽,下身耸挺的速度也愈来愈
快,ròu_bàng抽顶也愈来愈深入,次次皆是刚抽至穴口,又快速冲顶入深处。
楚楚被丁寿越来越狠的抽送,刺激得全身颤抖,胀痛中伴随着难言的舒爽
感,随着粗长ròu_bàng愈来愈快的抽挺,花心内的舒爽感也愈来愈强。
再加上身上胸腹腰臀等各处敏感处,被丁寿和杜云娘二人毫不空闲的分别
抓揉掐握,舔吸吮吻,使身躯上也涌生出令她全身发软的美妙感觉,将她逐渐
带往有如仙境的虚无中,娇哼呻吟似泣似欢。
「杜……姐姐……我心……里有火……呜呜……舒服透……」
在巨大的冲顶之力下,楚楚玲珑剔透的身躯扭动加快,随着愈来愈高亢的
美妙舒爽感,柳腰迎合着不住上挺,娇躯恍如大海中的起伏波浪。
二人下体交合处,随着ròu_bàng的快速抽挺,连连不断的响起肌肉拍撞声,由
阴户内溢出混合著落红的涓涓细流,将身下被褥渗湿了一大片。
逐渐被快感浪潮淹没的楚楚,双手紧紧抓搂住身上男人,娇靥上浮现出一
片又媚又荡的红潮,神态中更有种令人为之销魂的诱人韵味。
丁寿突然双手搂着她柳腰,双膝马步站起,双臂紧搂他背脊的楚楚也随之
而起,双腿分张跨坐在他双腿上,粗长ròu_bàng更加深入,直直将她花心内的软肉
顶得向内凹陷,仿佛直直顶入她心口上,令她灵魂尽酥,香颈一仰,一串难以
自禁的婉转娇啼荡呼出口,娇躯扭摇得也更为颠狂浪荡,使得一旁的杜云娘不
得不伸手相扶,免得她坠落下去。
楚楚猛地全身一阵惊悸抽搐,双手双腿紧紧夹搂住丁寿身躯,螓首左右乱
晃,朱唇疯狂地吻着丁寿唇面,玉臀更是狂扭狂摇得如同狂涛巨浪中的小舟,
终于在连连浪叫之后,玉臀骤停,紧顶住丁寿腰跨,随之全身惊颤发抖,贝齿
咬在他肩颈之间,泛红的肌肤冒出一层鸡皮,阴穴内急剧蠕裹收缩,一片阴凉
的元阴,如同洪水泛滥似地狂泄而出。
一瞬间楚楚的意识恍如飘入一片虚空,泪水滂沱而下,呢喃呓语的不知在
说些甚么,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后,身躯发软娇弱无力地倚倒在丁寿怀中,哽
咽轻泣不止。
丁寿也被她激荡狂颠的神态刺激得血脉贲张难以忍受,双手抱着她玉臀连
连高抬狠放,下身也连连往上耸挺,已经浑身酸软的楚楚被如此狂猛之势,顶
得全身颤抖尖叫连连。
「公子,她不行了,在这样下去会伤了身子的。」杜云娘强行将楚楚从他
怀中抱开,安置在榻上,成熟娇躯完成一个极美的弧度,臀如满月,正对着丁
寿,丁寿上前揽住她的腰肢,腰身轻挺。
杜云娘一声惊呼,感受着体内的火热壮硕,顺从地弯身弓腰,双手扶住床
沿,雪臀向后耸动迎合。
在杜云娘的狂放尖叫中,战事再起。
长夜漫漫,春宵苦短。
*** *** *** ***
朦朦胧胧的月光越过窗格,洒在榻上一个少女身上。
身上虽盖着薄薄罗衾,但贴合身躯的曼妙曲线和裸露的圆润双肩,可知少
女不着寸缕,稚嫩的脸庞上泪痕犹在,交合在一起的长长睫毛轻轻抖动,显是
受了梦魇。
房门推开,一个白衣人慢慢走近,一件罗裳轻盖在她裸露的肩头,却惊醒
了少女,她一脸惊恐警醒之色,待看清来人,才轻呼了口气。
「吓到你了?」白少川转过身去。
少女才发觉罗衾滑落,胸前蓓蕾已然暴露在空气中,她缓缓披上衣服,「
此番多谢白公子相救。」
「你真的不愿见她们?」白少川负手立在窗前,轻声问道。
郭彩云凄然一笑,反问道:「我还有脸见她们么?」
白少川回身,「虽白璧蒙瑕,姑娘却未真个失身,况且得罪姑娘的人都已
不在人世,又何必自苦。」
郭彩云摇了摇头,「若是白公子不便,我另谋去处,援手之恩,来日再报。」话未说完,眼中忽然挂下两颗晶莹的泪水,从白玉一般的脸颊上流了下来
,跟着泪水不断,成串流下。
眼神中的哀婉绝望,让白少川心中一痛,不由想起了那个在漫天飞雪中翩
翩起舞的柔情女子,轻声道:「你若愿意,可一直住下。」
「真的?!」泪珠犹在,郭彩云喜不自禁。
白少川转身看着窗外的凄星冷月,没再说话。
夜幕深沉,无有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