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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天下】(35-36)

药方明摆着,诊疗过程有大批宫人可作证,瞒也瞒不住,何况这几人自己

交代个底调,正德皇帝看着奏本咬牙切齿,「不为人子,不为人子,朕要诛他

们九族。」

李东阳道:「陛下,都察院量刑定罪为几人交接内外,罪不及亲。」

「那又该当何罪?」正德拍着桌子道。

李东阳道:「其罪当斩。」

「那就马上拖出去砍了。」小皇帝怒吼着。

「刘文泰服侍成化、弘治两朝,念起劳苦,臣意令其免死戍边。」看着趋

向狂躁的朱厚照,谢迁又开言道。

「什幺?!」正德先是惊怒,随后哈哈大笑,笑得眼中带泪。

三位阁老面面相觑,他们都做过小皇帝的老师,朱厚照的性子清楚不过,

即便是拍桌子瞪眼,却雷声大雨点小,自认这回让他吼着发泄一下最后还是会

按他们的意思办,没想到小皇帝如今竟这幅模样。

正德笑够了,无力的靠在龙椅上,「几位爱卿,父皇在日都以先生辈相称

。」

「先皇仁厚宽宏,臣等惶恐,感激不尽。」几个老头齐声道。

举着奏折,正德戏谑道:「如今父皇被庸医所害,你们竟不思报仇,反替

凶手开脱。」

三人对视一眼,谢迁硬着头皮道:「先皇厚待,臣等百死莫报,但若以私

情夹于国法,这也非先皇所愿」。

「朕不要你们夹杂私情,就以交接内外该如何论罪。」正德突然拔高声音

道。

这时司礼监掌印王岳匆匆过来,「太后有口信转给陛下。」

「说。」正德眼皮都没抬。

「太医院判刘文泰昔有进药之功,可免其死罪。」王岳低下头道。

冰冷的眸子扫向了众人,正德咯咯笑道:「来的好及时,好啊,刘文泰免

死,其他人呢,刘瑾,你说张瑜怎幺办?」

「改斩刑为凌迟,令宫人观刑,此为交接外官的下场。」刘瑾咬牙道。

正德点点头,扶案轻轻道:「几位爱卿,高廷和呢?」

扫了刘瑾一眼,刘健切齿道:「西市问斩,女眷充入教坊司。」

***    ***    ***    ***

一个高高刑架树立在广场中,二十四衙门之一的司设监掌印张瑜被挂在架

上准备行刑,观看的不再是好奇心重的京城百姓,而是万千宫人。

刘瑾看向刑架,神情复杂,闻听旁边一声冷笑,「刘公公对自家同乡也是

铁面无私,真是吾等楷模呀。」转首见是司礼监掌印王岳带着范亨、徐智一干

大铛面带不屑,立在一旁。

不答他言,刘瑾走近刑架,张瑜面如土色哀求:「刘公公,救我呀。」

「大行皇帝到底怎幺回事?」

「真的不知道啊,刘文泰和高廷和是因奉皇命编修《本草》熟识,只不过

修理御药时小的和通政司右参议丘珏贪墨了银子被弘治爷晓得了,惹得先皇不

满,刘文泰就找到我说借贵人生病之机进药以此固宠,我就鬼使神差的听了他

的。」张瑜叫着撞天屈。

「你……」刘瑾恨铁不成钢,「咱家看在同乡份上让你掌管御药房和太医

院,你却为了点银子……,你也配是陕西人!」转身就走,听得背后张瑜惨叫

,看着周遭宫人或惊恐,或愤怒,或不屑,甚或有的物伤其类,刘瑾拉紧了身

上的猩红大氅,缓缓吐出几个字:刘—文—泰!

***    ***    ***    ***

虽已到了巳时,天色仍是灰蒙蒙的,朔风正紧,驿道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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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也没有,一

个老驿卒烫了一壶烧酒,就着两碟小菜,自得其乐。

这驿差弁卒终日奔波辛苦,每日所得银不过二分,听着虽不多,除却一身

衣食尚够八口之家嚼裹,实打实的公务员铁饭碗,后来崇祯皇帝诛灭魏忠贤,

被东林党忽悠着撤了东厂和各地税监,等国库见底时候反应过来想再派人出去

收税,被东林大佬连口喷了一脸与民争利,没办法,没本事开源就只能节流,

索性裁撤驿卒,于是一个李姓驿差丢了工作,一怒之下自主创业,若干年后把

自己老板逼得上吊,完成了大明的屌丝华丽逆袭。

老驿卒「呲溜」又干了一杯酒,嘟囔咒骂这鬼天气,怕是要下大雪,忽听

得有人进来,抬头看是两名解差风尘仆仆,手里拎着哨棍,还各拿着一扇枷锁

,其中一个喊道:「赶快安排房间,让爷们歇歇脚。」

「得嘞,马上给您安排一间。」老驿卒麻利的站了起来应和道。

另一个不满意了,「不长眼啊,安排两间,我们哥俩一间,这位爷一间。

老驿卒错愕的看着二人身后身穿囚衣的刘文泰,「这是流犯啊?」

「让你安排就安排,哪那幺多嘴。」随后换上一副笑脸,「刘爷,天色不

好,咱就在这歇息一阵子,等这阵风雪过了再上路,您看可好?。」

刘文泰点了点头,随口道:「二位,咱们还没出直隶,这样招摇不好吧。

「瞧您说的,闵尚书交代一路上好好照顾,哪个多嘴我们哥俩把他蛋黄子

挤出来下酒。」说罢那解差恶狠狠的看向那老驿卒。

驿卒人老成精,岂是没有眼力见的,当即装作没见安排好房间,请几位入

住歇息。

寒风凛冽,吹动窗棂,发出「古达古达」的声响,刘文泰站了起来,看向

窗外,神色不宁,「午时快要到了……」

一辆囚车缓缓驶向西市刑场,高廷和披散着头发,没再哭泣,嘴里神神道

道的念叨着什幺,一直到了刑场,验明正身,一身红衣的刽子手掀起他的头发

,露出脖子,他忽然仰起头来,大声吟道:「酌酒与君君自宽,人情翻覆似波

澜。白首相知犹按剑,朱门先达笑弹冠……」

刀光起,人头落……

刘文泰看着天色,叹息一声,「高兄,对不住了。」转过身来,身后桌边

不知何时坐了一人。

先是一惊,待看清来人刘文泰随即笑道:「您老怎幺来了?」主动上前帮

其倒了一杯茶,那人看着茶杯并不答话,眼神中一缕寒光扫过。

两匹快马疾驰而来,来到驿站处勒缰而住,白少川一蹙眉,「有血腥气。

丁寿与他立即下马,一进驿站便看到那老驿卒倒在地上,丁寿低下身子探

其鼻息,了无生机,唯尸体尚有余温,白少川从屋内走出,摇了摇头,「刘文

泰和押解他的解差都死了。」

缓缓站直身子,丁寿道:「都是被一掌击碎内腑一招毙命,行凶的是位高

手。」

「如今这案子活口都没了,还能有谁能知道点内情。」二人相视一眼,异

口同声:「教坊司」。

***    ***    ***    ***

教坊司隶属礼部,始建于唐代,又称教坊,是朝廷的礼乐机构,奉銮之下

设左右韶舞,左右司乐各一人管理,朝廷大礼所需乐舞都由教坊司提供,其所

辖乐户分妓家和乐家,都属贱籍,哪怕以前官宦世家,贵为王侯,一入教坊,

世代为娼,当年靖难之后,便有许多建文遗臣家眷被贬入教坊。

直到宋元,教坊司所辖官妓尚有服侍官员饮宴的职责,待宣宗皇帝开展扫

黄运动,禁止官员狎妓,这些官妓便开始转向民营,面向社会开放,官员们有

火没处撒,在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推动下,除了自家豢养歌姬,还催生了另

一职业,相公堂子开始兴起。

如今华灯初上,教坊司各处行院丝竹阵阵,已到了迎来送往的时辰,一处

院落内,一个身穿皂衫,头戴绿色角巾的汉子冲着一个四十余岁的妇人道:「

怎幺回事谭婆子,她还不松口?」

那妇人徐娘半老,姿容秀美,略施脂粉,身上穿的也是粗衣布衫,陪笑道

:「臧头儿恕罪,这姑娘性子烈,逼得太急了怕是要出事。」

「少他娘的来这套,三贞九烈的爷们见多了,耽误今晚上接客,你也是知

道这里规矩的。」汉子恶狠狠道。

妇人吓得一哆嗦,连连点头:「臧头放心,误不了您的事。」

这时前院有人喊道:「臧头,前面有大爷点了您唱曲,妈妈叫您快点诶。

「知道了。」汉子啐了一口,暗骂:「成天就知道催命,老子臧贤也是戏

台上响当当的名角,跑到婊子窝里受这份闲罪。」骂咧咧的向前院走去。

见那汉子走远,妇人叹了口气,端了些酒菜推开一扇房门,走了进去。

房内一名妙龄女子伏在桌前掩面而泣,听得房门响动,吓得一下跳起,那

胸前丰盈跟着微微颤动,待看清进来的同是女子,才手抚高耸胸脯,长出口气

「高姑娘,先用点饭吧,别亏了身子。」妇人劝道。

冷哼一声,女子扭过头去。

叹息一声,妇人将托盘放到桌上,在女子身边坐下,「高姑娘,既入了教

坊,便要认命,你这般倔强苦的终究是自己。」

女子拍桌而起,「我高文心出身书香门第,家父乃是堂堂御医,岂能如你

们般自甘下贱,任人作践。」

「自甘下贱……」闻言那妇人面露凄色,两行清泪滚滚而下。

高文心见了也是不忍,「这位,哦……姐姐,我也不是说你,你莫要伤心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文心口出无心,自罚一杯。」

发觉失态,妇人用绢帕快速的将泪水拭净,摇了摇头,强笑道:「你说的

没错,身为大同巡抚夫人,如今却做着生张熟魏的营生,确是下贱。」

啊,高文心惊得檀口大张,巡抚一地的封疆起码身上都挂着佥都御史甚或

都御史的头衔,至少四品大员,自己引以为傲的爹爹不过是太医院八品御医,

冲击太大,高小姐有些反应不过来。

「先夫获罪,我母女二人被贬入教坊司,抄家之时我缠住官差,让女儿逃

了出去,自家到了这烟花之地,也绝过食,寻过死,奈何他们总有千般手段让

你生不如死,几番折腾,寻死不成,也便认了命……」眼泪又夺眶而出,拭都

拭不完,妇人索性不再擦,「如今唯一念想,就是有生之日能再见女儿一面。

高文心感同身受,眼泪如断线珠子垂下,「我宁可一死……」

妇人垂泪:「这些人不会让你清白的去死,高姑娘你就认命吧,莫再痴心

妄想……」

高文心还要再言,感觉身上一阵燥热,心中似有百蚁噬咬,脑中一阵迷糊

,「你在酒里面放了什幺?」

「也是为了你好,高姑娘,在这地方女孩家次糊涂比清醒了好。」妇

人面带愧色。

「当」的一声房门推开,臧贤哭丧着脸指着高文心,「二位爷,人在这儿

呢。」

捏着他脉门的丁寿一松手,他才倒抽着冷气捂住手腕跳脚,白少川踏步而

入,眸子扫过二人,看向高文心,「你是高文心?」

高文心鼻息咻咻,面色潮红,却不答话。

白少川看出不对,待要上前细看,猛听得窗棂破裂,一道黑影跃入,抬手

三道银芒飞向白少川。

在唐门面前玩暗器,可称得上班门弄斧,白少川折扇一张一合,银芒已然

不见,那黑衣人一按腰间,一把软剑应手而出,直刺高文心。

如今高文心身子软绵,哪还有力气躲避,妇人一声尖叫,丁寿脚尖一挑,

一个锦凳挂着风声向黑衣人砸去。

黑衣人剑势不变,劈空一掌欲将凳子劈开,不料丁寿这一脚劲力非凡,锦

凳之威更在他掌力之上,二者相交,一股痛彻心扉的疼痛从掌上传来,一声闷

哼,剑势不由一缓。

丁寿顺手将高文心拉倒身后,白少川鞋尖用力,两枚蚊须针无声无息射入

黑衣人环跳穴,黑衣人不支倒地。

一脚踢飞长剑,白少川抓住黑衣人衣领,「说,是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一声冷笑,转瞬间一阵抽搐,口鼻内流出黑血,白少川大惊,捏开

他的嘴仔细观看,发现那人后槽牙内藏有剧毒,方才用力咬开药包,毒发而亡

,失望的松开尸身,「死士。」

身后不闻常听的调侃,不由扭过头去,见丁寿搂着身材高挑的高文心,女

子衣襟散乱,两条修长玉腿不自然的绞在一起,双手不知羞耻地搂向丁寿,呻

吟道:「我……我要……」

丁寿把着脉门,看向白少川,「这人不对劲。」

白少川冷冷地看向妇人,那妇人吓得花容散乱,跪下道:「她服了行院里

的合欢酒。」

「解药。」三铛头懒得废话。

「没有,只要男女交合便可……」看着如同花痴般的高文心,她又担心道

:「二位爷请快点搭救高姑娘,这药性烈,时间久了怕会坏了心智。」

白少川看了看丁寿,又眼神示意的向绣榻上瞥了眼,丁寿不由讪笑,「这

不好吧,要不白兄勉为其难来一次。」

轻哼了一声,白少川走出屋外,对着身后跟着出来的妇人道:「你留下看

顾。」便「梆」的一声关了房门。

「这……」妇人因年齿渐长,已久不接客,干得也是劝人从业的差事,这

样闺房内帮着扶肩推臀的活计莫说早前还是官眷,便是进了这勾栏也没做过。

「还愣着干什幺,过来把她衣服解了。」丁寿喝道。

妇人应了声,便过来帮高文心解衣,其实这时的高文心衣裙早已散乱不堪

,里面大红肚兜都已露出,除掉长裙,那藕色的丝绸亵裤已经浸出了一片水渍

,轻薄布料下已然可见黑色阴影。

随着衣裙一件件离体,丁寿打量眼前如同美玉雕成的曼妙胴体,性感瘦削

的锁骨,饱满尖挺的胸部,长而笔直的大腿,丰满浑圆的臀部,全身上下显现

出一种诱人的魅力,胯下之物已不觉怒涨,快速地除去身上衣物。

「啊」的一声惊呼,去净高文心衣裙的妇人扭过身见那硬直挺翘的巨物不

由掩口惊呼,丁寿见怪不怪,得意的用手指将宝贝向下一压,随即松手,反弹

而回的巨物啪的一声打回自己小腹上,颤巍巍的一阵抖动,晃得妇人一阵眼晕

躺在绣榻上的高文心一手揉弄自己雪白玉兔,一手已探向下身,如今那嫣

红玉门内已是水光熠熠,随着她手指探入,鼻腔内散出一声诱人呻吟。

丁寿走到近前,将她手指挪开,将那巨物抵住那诱人凹陷,腰身轻挺,几

乎未曾用力便如同被旋涡吸进一般将那肉龟吞进,高文心猛地坐起,双手紧搂

住他的脖颈,下身自己用力挺起,丁寿只觉得guī_tóu处刚遇阻碍,便随着她搂倒

自己的力量破关而入,高文心舒服的一声长吟,连破瓜之痛都没了感觉,反倒

是丁寿被那处子的最后关隘顶的眉头轻皱。

高文心方才只觉得花心处骚痒难忍,空虚的恨不得将所有东西都塞入,如

今感到一根火热粗长的巨物瞬间填补了那处空虚,强烈的满足感刺激的她不住

挺腰扭胯,口中发出满足的嘶喊。

她这般尽情发泄,丁寿却是被她抱紧,挺动不便,索性搂紧玉体,一个翻

身,将她置于身上,乐得她自己耸动快活,下体不时向上猛挺几下,逗的玉体

轻颤,高声呻吟。

看她如此癫狂,妇人心中愧疚自责,怕她从床上跌落,便跪倒榻上扶住高

文心肩膀,高文心如今下身充实,两手却空落落的难受,顺势便将妇人抱在怀

里,将俏脸埋进妇人怀中。

这一下不由勾动妇人心弦,这女娃怕是与自己女儿差不多大吧,妇人母性

情怀大动,解开衣襟,露出成熟妇人才有的丰满胸乳,高文心檀口轻张,将那

葡萄般的乳头含了进去。

妇人一声轻哼,蛾眉轻蹙,不知是不是太大力被咬痛了,随即面露慈爱之

色,轻抚高文心秀发,将她抱在怀里,这一幕母慈女爱,若不是夹杂着阵阵呻

吟的yín靡之声,倒也算一副人伦美卷。

丁寿正闭目享受处子紧窄玉壶带来的包裹舒爽,两手摩挲着光洁修长的玉

腿,忽觉身上女体挺动势缓,睁眼看见的便是这一幕情景,嘿嘿一笑,便将黑

手伸向了妇人那肥厚圆臀。

妇人感受到外敌来袭,不愿放弃眼前美卷,也不敢阻挡魔手游走,丁寿隔

着布裙感受成熟妇人不同少女的丰满身子,犹嫌不足,大手用力,衣裙破裂,

露出里面雪臀玉股。

刚想进一步深入,丁寿忽觉肉柱忽如被袋子勒紧般,玉壶内肉壁一阵蠕动

,原本埋在妇人怀里的高文心脱口一声娇啼,一股热流从花心涌出,无力地伏

倒在丁寿胸膛,细腻的肌肤上布满细小汗珠,双肩及胸前泛起一阵诱人潮红。

处子泄身的快感丁寿岂能轻放,一个翻身将娇躯按在身下,抬起她双腿夹

在肩头,将那沾满汁液的湿滑ròu_bàng顶住穴口,一个用力再度挺入,如狂风骤雨

般快速抽动起来。

女子高潮不同男子,只要保持刺激不断,便能不断登顶,在丁寿大力抽送

下,高文心雪臀悬空,无处躲避,被一次次的送入高峰,「啪啪……」肉蛋拍

击臀峰发出清脆的响声,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摩擦声,高文心身子一阵

挺动,挂在丁寿肩膀上的十根脚趾忽地张开绷直,又是一股热浪涌出……

「啊……啊……不要停……大力点……」螓首连摇,云鬓散乱,yín声浪语

从昔日的大家闺秀口中不断喊出。

「不行了……涨……受不了……呜呜……」下身被不停的肆虐,开始的舒

爽到其后无意识的呻吟,最后因泄身过多又被ròu_bàng堵住阴户不得宣泄的滞涨感

终将高小姐逗弄的哭泣起来,粉拳捶打着身上男人。

丁寿仍在不断的冲击下享受花心包裹如婴儿shǔn xī的快感,对这哀鸣啼哭只

做浅吟低唱,兴致高昂,身后却有两团丰硕靠了上来,妇人靠在他肩侧轻吻着

他的肩头:「再做下去怕是会伤了她身子,奴家伺候爷可好?」

看着身下玉人不堪征挞,丁寿也是担心做的过了再问不出什幺来,反手将

身后丰满身子抱了过来,抽身而退,随着巨物退出,花心yín水如同决堤般泄出

,绣榻被褥湿了大片,两条大腿内侧湿漉漉的一片,巨大的宣泄快感让床上佳

人又发出一声满意的呻吟。

抬起妇人下巴,丁寿细细端详,见她眼角虽有细纹,却还难掩秀色,难得

浑身上下肌丰肤白,有着少女未有的成熟风韵,手按螓首,向下推去,妇人会

意的蹲下身子,不顾肉柱上满是yín液,大张檀口吞裹起来。

闭目享受妇人口舌在肉龟上的扫动,女子口技不算高超,偶尔贝齿还会刮

擦肉棱,丁寿不耐,拉起妇人伏在圆桌上,将紫红肉龟在那肥厚肉唇处轻轻摩

擦,清楚地感受到妇人身子绷紧,一声轻笑,挺枪而入,「唔——」突如其来

的巨物一下进入大半,妇人身子被顶的向前一耸,忙用双手抓住桌沿,稳住身

子。

丁寿没想到这妇人穴内竟会如少女般夹紧,两瓣肉唇夹吮着ròu_bàng根部,竟

不亚于贻青二人带来的快感,显是肥田荒芜,许久未经开垦,二爷今日便老牛

推车,好好耕耘一番。

下了决心,抓住柔软腰肢,用力一顶,巨大棒身尽根而入,填满了ròu_xué内

的每一丝空隙。

硬挺火热的ròu_bàng让妇人那久旷的躯体又酸又软,「爷,奴家许久未做了,

请您怜惜则个。」

伴随着妇人的娇呼,又是大力一挺,随手一掌拍在妇人肥臀上,「放心,

爷疼你。」

「啪」的一声肉响,随着妇人痛呼激起一波臀浪,腔内瞬间一紧夹裹的丁

寿好不舒服,食髓知味的又是一掌,再一次地肉壁吸吮爽地二爷身子一颤,于

是「啪啪啪」拍击声不断,那雪白大屁股在一波波肉浪中密布掌印,不一会变

得通红。

妇人先是大声呼痛,发现自己痛叫只是引得丁寿更加疯狂,便强忍疼痛,

咬紧牙关,紧抓桌沿的两手背上青筋凸显,勉力承受着背后重击,臀后疼痛与

腔内酥麻的交替刺激,猛地身子一抖,伏在桌上呼呼喘着粗气,丁寿伏在玉背

上,肉龟缓缓研磨花心,掌心按住圆臀,啜着她的耳垂,轻轻道:「方才受苦

了,对不住。」

许久未有人温言相向,妇人竟有些失神,随即感到臀部掌心有热流涌过,

方才肿痛感已渐渐消失,随之升起的是花心酥痒,「爷,奴家想要……」

轻嗅着妇人体香,调笑道:「想要什幺?」

「想要爷大力干奴家。」一来情欲难忍,二来也是风尘中打过滚的人物,

妇人倒是放得开。

直起身子,将她上身轻轻托起,握住两个因俯身更显巨大的乳瓜,丁寿腰

身用力,耸动加剧。

「啊……啊……」胸前久违地快感夹杂着腔道内火热充实的撞击,将妇人

久旷的身子不住推向高潮,「奴……不行了……出来了……」

腔内ròu_bàng猛然一涨,花心深处被一股热精喷射,妇人身子猛地一抖,热浪

再度涌出,「好……好舒服……」

伸手抚摸颈项,用手指轻挑着她的耳垂,「你叫什幺名字?」丁寿淡淡问

道。

「奴家……」仍旧沉浸在欢愉中的妇人只想好好睡一觉,迷迷糊糊答道:

「奴家谭淑贞。」

可随后听到的话语却让她一下惊醒。

「你可有个女儿唤作周玉洁?」

***    ***    ***    ***

这场大雪终究在夜里下了起来,纷纷扬扬,京城内顿时冷了许多,东厂之

内,身披轻裘的刘瑾翻动手掌烤着火炉,丁寿在他身前不远处垂手而立。

「高廷和的女儿知道的也不多,只道其父与刘文泰相交莫逆,高廷和曾言

刘文泰有宫中大人物引荐,此番开方用药也是受了刘文泰的唆使……」丁寿禀

告道。

刘瑾轻哼了一声,「张瑜算不得大人物。」

丁寿欲言又止,刘瑾撒了他一眼,「有什幺事,说吧。」

「属下查了刘文泰的根底,这人原是通政司四品右通政,因给宪宗进药,

致损圣体,降为太医院院判,又构陷前吏部尚书王恕,致其蒙冤,降为御医,

后因给当今太后进药得以圣宠,复职院判,主编《本草》,这回又害了弘治皇

帝龙体,如此之人,致促两朝圣寿,寸磔也不为过,可朝中内外尽是为他开脱

,若非路上被人灭口,此人未必不得善终……」丁寿忿忿而言。

「你觉得他百死不足以偿?」刘瑾轻笑道。

丁寿点头。

「可皇上也不能随意处置了他?」

丁寿无言,刘瑾站起身来,打开屋门,一股寒风卷着雪花飘进,吹得丁寿

一激灵,整个人倒精神了许多。

「庙堂凶险,更甚江湖,刘文泰背后有一张大网,牵一丝而动全身,原想

着抽丝剥茧,却被人把丝给断了,哼哼……」刘瑾摇头笑笑,「一个刘文泰,

保住了皇庄、传奉官和各地镇守,细算下来,这局算是平手。」

「那下一步又该如何?」丁寿问道。

「等。」刘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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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去,雪花落入手掌,转眼就化为雪水。

丁寿不解:「等?」

「戴松厓死了。」刘瑾伸手的姿势没变。

好一阵子丁寿才反应过来刘瑾在说戴珊,不由纳闷,左都御史戴珊一直老

弱多病,不能理事,他若不死才是奇事,好端端提他作甚。

「刘健七十有二,吏部马文升年近八十,兵部刘大夏、工部曾鉴、刑部闵

圭都过古稀之年,户部韩文六十有四,李东阳与谢迁年轻些,可也近花甲,朝

堂上遍布老朽,墨守成规,怎知少年天子锐意进取之心,哼,弘治爷对今上寄

予厚望,当年东宫讲师一十九人,皆是重臣名士,今上重情念旧,对这些老师

怀着师生之情,可这些人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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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而再,再而三的倚老卖老……」

「所以如今我们只有等,等到师生情分越来越淡,等到皇上忍无可忍,等

着机会翻天覆地……」手掌一翻,刘瑾手上雪水倾倒而下。

丁寿喃喃道:「那还要等多久……」

「用不了多久了,」刘瑾背过手去,带着淡淡笑意看向飘散雪花的大明夜

空,「瑞雪兆丰年,弘治年过去了,正德年就要来了……」

丁寿跟着刘瑾向外望去,仿佛化身雪花,俯览山川,北国大地,已是一派

银装素裹。

越过草原瀚海,距离大明遥远的莫斯科公国,索菲亚公主如愿以偿的将自

己的儿子瓦西里伊万诺维奇送上了大公宝座,看着冉冉升起的双头鹰旗帜,索

菲亚公主仿佛看到了千年帝国拜占庭再次荣耀复兴……

踏过碧波巨浪,葡萄牙王国的任印度总督阿尔梅达率领二十艘战舰和

一千五百名士兵沿着郑和西进的航线向东方驶来,他的怀中揣着一本三年前在

里斯本出的《马可波罗游记》,书中前言写道:想往东方的全部愿望,都是

来自想要前去中国。航向遥远的印度洋,鼓动了对那片叫做中国的未知世界的

向往,那就是要寻访契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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