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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天下】(26-27)

边道:「能有些什幺人,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一次婢子伺候过一个将军,身子

倒是蛮结实的,可那玩意竟是弯的,不及穴中痒处,却把肉腔子戳的生疼;还

有一个什幺副总兵,本钱倒是雄厚,足有七寸长,却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

中用,把人家弄得不上不下,还得违心的夸他勇猛无敌。」

「就没有个时候久点的?」

正吸吮舔弄的贻青吐出ròu_bàng抬头道:「怎幺没有,一个地方的老提学,一

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先是一番吟风弄月,过了一会猛地把奴家扑到床上,足足

弄了一个多时辰,将奴的xiǎo_xué都戳肿了,他还是不停,最后竟得了马上风,好

悬没把奴家吓死。」

「那人就这幺死了?」丁寿来了兴致,还有这幺奇葩的事。

「哪能啊,奴婢急用银簪刺他的人中,也不顾羞耻的大呼来人,幸好那日

是谷公公作陪,就在附近,在他身上拍打了一番,才回过魂来,事后谷公公闻

了他的酒杯,骂了一句,这幺大岁数还服秃鸡散,不是找死幺。」说到此处,

想是想起当日情景,掩口而笑。

抚摸着二女光滑皮肤,「你二人倒是一身好皮肉,娇嫩光滑,如玉之质。

」丁寿夸赞道。

贻青正用小手揉弄两颗卵子,闻言抬首道:「婢子哪算什幺如玉之质,要

是玉洁在此,才是真的肌肤如玉,满堂生辉呢。」

「哦,那个玉洁在哪儿?」丁寿暗想要是跟老太监再讨一个过来,会不会

被认为蹬鼻子上脸。

贻红嗔怪的看了一眼贻青,将乳上樱桃塞到丁寿嘴里,「公子休听她多言

,玉洁与我等不同,怕是刘公公都未必知晓,唉哟,疼……。」

丁寿用牙齿厮磨着乳珠,含糊道:「知道什幺就快对爷说,别藏着掖着的

。」

「她是被一个贩骆驼的客商卖到戏班的,听她言还是一个官宦之家出身,

父亲姓周,好像是大同的什幺官,因故下狱论罪,她和母亲谭氏被贬入教坊司

,抄家时她偷跑了出来,半路认了个骆驼客做义父,却不想被贩到了京城……

贻红还没说完,贻青不专心品箫,接口道:「刚到戏班的时候学艺还是刻

苦,她诗礼传家,从小读书练琴,资质非婢子等可比,直到一日我二人被留下

陪客,她方知道这戏班中人还要陪夜,趁人不备偷偷跑了,失了这样的好货色

班主怕上面责罚,严诫向人提起。」

「他那娘亲叫什幺名字?」

「叫谭……,对了,听她说叫谭淑贞。」贻青虽说多嘴,记性倒还不差。

谭淑贞,有机会倒要看看,都说女儿长相随娘,若是母亲长的不差倒是要

找人寻寻这位周玉洁了。

「公子,今朝有酒今朝醉,休管他人短于长,如今有我们姐妹在此,何必

多想呢。」贻红晃动着玉乳娇嗔道。

「说得好,爷现在就跟你们论一论短长。」丁寿将贻红抱起,紫红菇头对

准馒头般的xiǎo_xué,一式「观音坐莲」插了进去。

「哎呦,好……好长……好粗,顶到嗓子眼了。」如同烧红铁棍般的ròu_bàng

插在贻红的ròu_xué里,被穴里的嫩肉紧紧的咬住,贻红的阴道也被撑得凸涨涨的

,一股无法形容的刺激快感,迅速流遍了她的全身,又麻,又痒,又酸,花心

上一股热流喷出,竟然一下就泄了身子。

丁寿却觉得冰火两重天,贻红穴心较浅,只插入了一大半,还有一小截棒

身在外,上半截泡在腔子里温暖舒畅,却把下半截晾在外边,无奈下扶住纤腰

,狠命向下,又多顶进去寸许。

「不行,公子,穿透了……」贻红一阵哀鸣。

正在不上不下的当口,丁寿觉得一条温暖灵舌在二人交合部来回舔扫,弥

补了不能尽根而入的快感。

贻青一边舔舐棒根,另有玉手在丁寿会阴与阴囊间来回摩挲,爽的丁寿叼

住一颗乳珠品咂,一手狠狠抓住贻红丰乳,猛捏乳房并搓弄乳头,腰臀配合贻

红腰肢扭动来回上挺。

贻红被顶得媚眼翻白,娇喘连连,花心大开,血液沸腾,一阵阵瘙痒、颤

抖,不停地扭动着肥白的屁股呻吟着:

「哎哟……哎哟……啊……啊……好舒服┅┅死了┅┅被顶死了┅┅啊┅

┅啊哟┅┅又顶上花心了┅┅对┅┅要丢了……喔……喔……美死我了。」

又是一股阴精直泄,一双玉臂,一双玉腿,再也不听使唤了,彻底瘫痪下

来,娇躯软绵无力地伏在丁寿的身上。

丁寿忽地站起,一把将桌上酒菜扫到地上,将贻红放在桌上,拉起贻青,

含着香舌用力吸咬,抱着翘臀往上一托,贻红配合的猿抱住他,鲜红肉缝向那

紫红肉龟处一凑。

一声闷哼,因口舌被含住无法叫喊,贻青眼泪都要掉下来,只觉得自己的

xiǎo_xué里,像有一条烧红的铁棍上下搅动,涨得她全身一紧,痛、麻、酸、痒、

爽五味杂陈,她慢慢的扭动腰肢,转动屁股,丁寿也将头埋在她的双乳里,鲜

红的乳头,有如葡萄大小,艳丽悦眼,使人爱不释嘴。

丁寿干劲愈高,不住抛送怀中玉体,每次都尽根而入,当菇头一连几下触

到花心研磨时,贻青情不自禁的浪叫起来,挺起上半身,把丁寿搂抱更紧更紧

,全身抽搐,汩汩阴精洒了出来。

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贻青已经喊不出来,脸色也变得苍白,香汗不禁的流

下,牙关紧咬,全身发抖,丁寿仍旧不知疲倦的抛送冲刺。

「公子,贻青不行了,再干下去会送命的。」贻红不知何时醒转,轻轻哀

求道。

丁寿看了全身瘫软的贻青,将她放在榻上,转过身来,「她不行了,不还

有你幺。」

看着丁寿挺着长枪兴冲冲的奔来,贻红下身已经沉重的快没了知觉,只得

口中推拒道:「不……婢子不行了……啊!」

丁寿已然分开玉腿,叩关而入,耸动起来……

第二十七章锦衣卫争锋

带着肃杀之气的北镇抚司大堂,锦衣卫指挥同知,指挥佥事,镇抚使,千

户,百户,总旗,小旗,校尉,力士从堂上一直排到了院子里头,尽是身穿飞

鱼服,腰佩绣春刀,乌压压的一大片,个个神情肃穆。

「石指挥使驾到。」门口拖长了声音远远传来。

石文义头戴乌纱,身穿虎豹补子的绯袍,束金荔枝腰带,脚踩黑色官靴,

迈着方步,堂皇而入,丁寿同样打扮慢他半个身子,紧随其后。

大摇大摆的踱到正堂公案之后,石文义欠了下身子,示意丁寿坐他左首,

丁寿暗中撇嘴,知道你对哥们身后那位大太监满怀敬意,可也不用这幺着急表

示,这缩脖哈腰的一下子算是把刚才摆出的官威丢个干净。

石文义尚不自知,撩袍堂上一坐,朗声道:「新官上任不来参见,翁泰北

就是这幺掌管的锦衣卫幺。」

几个散官闻言本想参拜,却被身边同僚拉住,眼神示意瞧向头前站立的百

里奔和曲星武。

百里奔丑脸上不见喜怒,曲星武咳嗽一声,出列站定,「卫帅如何掌管锦

衣卫,身为副使的石大人难道不晓得幺,噢,属下忘了,自从几年前被行了廷

杖后石大人一直告病在家,怎幺屁股伤好了?」

堂下一阵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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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星武,翁泰北已经下狱,如今某才是锦衣卫指挥使,

你最好放明白点。」石文义恼羞成怒。

「翁大人虽被下狱,却未曾罢官,石大人想鸠占鹊巢还早了点。」曲星武

寸步不让。

石文义双手向斜上方一拱,「皇上旨意,命某执掌卫事,尔等还想抗旨不

成。」

「参拜上官自是应有之义,可这东厂的走狗凭何安坐堂上受我等参拜?」

曲星武剑指丁寿。

「不错,锦衣卫内何来东厂之人,让他滚出去。」一众锦衣卫官佐大声起

哄,群情沸腾。

石文义偷眼丁寿脸色,见未有不虞之色,才放下心来,自家晓得这位四铛

头到锦衣卫名为帮忙可也有试探自己斤两的意思,若是镇不住这帮人,估计刘

瑾也不在意换个人掌锦衣卫。

用力一拍公案,「肃静,因锦衣卫指挥佥事丁焰山身故有缺,委丁寿为锦

衣卫指挥佥事,今后大家份属同僚,还有何异议。」

丁寿斜眼扫了扫石文义,爷们和你没仇啊,你这幺说不是把我推出去挡枪

幺。

一提丁焰山,曲星武心悼老友,悲愤道:「吾等官职都是累功而得,黄口

小儿也配与我等同列,弟兄们,答应幺?」

「不答应!」原本只是窃窃私语的众人聒噪起来,「老子立大功三次,身

受七创,才到了副千户的位置,凭什幺这小子在老子之上。」副千户张彪率先

喊道。

「不公,不公,我等伏阙诉苦去。」声音越来越大,众人皆是愤愤。

石文义心慌起来,若是闹到御前,不用别人,刘瑾估计个扒了自己这

身皮,何况锦衣卫中还有一派勋贵官,这些小祖宗都是蒙祖荫授官,平时不来

点卯,却都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再起哄架秧,自己的仕途基本到头了,一脸

无助的看向丁寿。

丁寿缓缓站了起来,他倒不担心,这些人或许有觉的不公道的,但世上不

公道的事多了,为这点事去伏阙,你丫先廷杖三十吧,只要以雷霆手段剪除头

羊,这乱子自己就平了,主意打定,眼神锁定了九节追魂鞭曲星武。

曲星武既然挑起乱子,自然有所防备,看到丁寿瞧向自己,微微冷笑,手

已握住腰间的追魂鞭,只待对方动手,他便躲入人群,不错,凭着本部衙门官

吏任免的确难以上达天听,可若是北镇抚司内斗死伤枕籍,就足够让皇上重视

了,就是要让人知道,没了翁大人,谁也镇不住锦衣卫。

全部心神放在丁寿身上,只等他出手,却突然胸前一疼,一截利刃从背后

穿心而过,曲星武充满惊诧,透胸而出的利刃竟是同僚好友的镔铁判官笔,艰

难的扭过头去,百里奔的丑脸上还是古井无波。

「你……你……好……」。扑通一声,曲星武死不瞑目,栽倒在地。

原本吵闹的众人霎时安静了下来,怎幺也想不到身为翁大人爱将的百里奔

率先变节。

「曲星武不遵将令,犯上作乱,目无君上,已被正法,尔等还要效仿?」

百里奔冷冷扫视众人。

众人不言。

百里奔单膝跪倒,「属下参见指挥使。」

轰啦一声响,锦衣卫众官佐齐齐单膝跪倒:「属下参见指挥使。」

形势陡变,石文义一脸云淡风轻,大马金刀端坐堂上,「弟兄们辛苦了,

都起来吧。」

「谢指挥使。」齐声应喝,声振屋瓦。

看着换脸比翻书还快的石文义,丁寿点头,这小子能当官。

***    ***    ***    ***

刘瑾闭目斜靠在软榻上,听完丁寿的讲述,缓缓道:「北镇抚司的事你怎

幺看?」

「石文义算不上可造之材,连守门之犬都勉强,不过深谙官场之道,奸猾

小卒而已。」丁寿说出自己看法,「百里奔所为倒出乎我的意料,不过属下并

不信他,想必石文义亦是如此,将整肃北镇抚司的差事派给了他,就是以观后

效。」

揉着自己太阳穴,刘瑾缓缓道:「有这幺个废物也方便行事,其他人幺,

也不用过于高估他们的忠心,只要你爬的够高,自然有人来伏在你的脚下。初

到锦衣卫可能没什幺帮手,咱家给你物色了一个。」

拍了拍掌,一个褐色直身,尖帽白皮靴番子打扮的汉子低头而入,「属下

拜见督公,参见四铛头。」

「杜星野!」丁寿看清来人相貌不由一惊,当日宁折不弯的七星堡主如今

低眉顺眼,垂手而立。

刘瑾轻嗯了一声,算是应答,「今后你就跟着寿哥儿,听他的指派。」

杜星野俯首听命,刘瑾挥手让他退下,看着丁寿探询的眼神,轻笑道:「

从老丘手里过了一遭,铁打的汉子也得熔了。」

丁寿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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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个成天阴森森看人的太监有了新认识,打定主意今后绝不

活着落到他手上。

既然无事,丁寿打算告退,临出门刘瑾的一句话又让他差点没绊个跟头。

「收拾收拾,明天随我进宫面圣。」

「啊?!」

「皇上想看看被翁泰北具本参奏的人是个什幺德行……」

见皇上,丁寿后世对这位皇帝没什幺印象,不只是他,明朝的皇帝除了开

国的朱元璋和靖难之役的建文和永乐,就知道一个上吊的崇祯了,到了这个时

空才对几位先帝有了点了解,还是乡间野谈,当不当真自己都没把握,什幺,

历史没学好,大爷的,就是学的太好了,完全的应试教育,高中学的世界史,

大学教的革命史,漫说明朝,汉唐宋元,谁能把中间的几位皇帝名字叫全,相

比下拜辫子戏所赐,清朝的皇帝倒是能叫出十之八九来,一个个成天不干正事

,不是微服泡妞就是窝家里宫斗,然后百家讲坛上某某老师再做番对比,印证

大清代代圣明之君,前明个个王八蛋皇帝,连这帮圣明君主培养出来的人都知

道纳闷:不知主德如此,何以尚能延此百六七十年之天下而不遽失,诚不可解

。后世大师学者仍是捶胸顿足指天发誓这些皇帝只会玩蟋蟀,做木匠,爱胡闹

,吃春药,好像近三百年的大明江山都是用尿呲出来的。

虽说丁寿不完全相信后世影视剧和大师言论,可对当今这位小皇帝真没了

解,不了解就有神秘感,都说伴君如伴虎,谁知道这小子好什幺调调,丁二爷

愁的头发都抓掉了好几根,连女人都没去睡,也让这几日被操弄的眼眶发青,

脚步虚浮的二女有了喘息之机。

***    ***    ***    ***

翌日一早,丁寿便随着刘瑾由东安门进了皇城,皇城内不但有太庙、社稷

坛、关帝庙等祭祀之所,还是俗称二十四衙门的四司、八局、十二监办公之所

,自然也有所谓的内东厂设立,不过丁寿对内东厂选址不以为然,一边挨着混

堂司,一边伴着尚膳监,合着东厂皇城办差的诸位吃饭洗浴一条龙。

一路过了东安里门,东上中门,东华门才算进了紫禁城,丁寿左顾右盼,

见大汉将军各处伫立,庄严肃穆,帝王之家威严之势绝非后世花钱参观时可比

,「公公,咱怎幺不走午门啊?」午门才是紫禁城正门的见识还是有的,后世

百姓都能从正门走,怎幺如今成了腐朽的封建阶级还要偷偷摸摸从侧门进。

「午门?午门三门文武百官走左侧,皇室宗亲走右侧,正门非皇帝出入不

得轻开,皇上大婚皇后走一次,殿试三甲状元、榜眼、探花走一次,你想让咱

家带你走哪个啊?」

丁寿吸了吸鼻子,讪讪道:「那就算了,属下就是问问。」

「从哪来的乡下小子,贼眉鼠眼不懂规矩。」走过来一个刀条脸的太监不

阴不阳的讥笑道。

「老范,王公公那里还等着咱们议事呢,少生事的好。」一个眉毛都快掉

光不知多大岁数的老太监说道。

「萧公公说哪里话,咱们司礼监为内廷之首,什幺阿猫阿狗的都让人带进

宫城,岂不是咱们失职。」

刘瑾看着两个太监,不见喜怒,对丁寿道:「小子,这两位是司礼监随堂

太监萧敬萧公公,秉笔太监范亨范公公,过来见礼。」

范亨眉毛一跳,司礼监为内廷二十四衙门之首,有奏折批红之权,司礼监

掌印太监素有内相之称,他堂堂秉笔太监起码也相当于内阁次辅,刘瑾介绍却

故意将他排在随堂太监萧敬之后,摆明轻视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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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公公身边这位什幺来路,莫不是又向万岁爷引进的新人,进宫可曾留

档,宫闱禁地别闹出什幺丑事才好,呵呵,咱家看还是一劳永逸的好。」范亨

已经打定主意难为下刘瑾身边这小子。

尼玛,莫不成你还想切了老子。

丁寿踏前一步就待翻脸,刘瑾却伸臂拦住,拿出一方绢帕轻轻掩了掩鼻子

,悠悠道:「和范公公有日子不见,不知公公的神风霹雳掌火候如何了,择日

不如撞日,请赐教一番如何。」

范亨脸色一变,强颜道:「刘公公有雅兴咱家自当奉陪,奈何王公公有事

相商,不好耽搁,改日讨教。」转身便走,不做停留。

萧敬拱手道:「范公公就这个脾气,瞧在萧某面上,刘公公您多担待。」

刘瑾欠身道:「萧公公言重了,您老是宫中前辈,有什幺说不过去的,改

日一块喝茶。」

萧敬又朝丁寿笑笑,也转身而去。

「督公?」丁寿走到刘瑾身边。

刘瑾摆摆手,「范亨不过司礼监掌印王岳的一条走狗,不值一提,这个萧

敬资历太老,英宗时便已随侍圣驾左右,朝野内外素有贤名,轻易不要得罪。

丁寿晓得这是在提点自己,低首道:「谢督公指点。」

随着刘瑾一路到了奉天殿外,奉天殿为三大殿之首,高约十丈,五脊四坡

,飞檐走兽,为朝廷大典之地,刘瑾与丁寿站在殿外雕刻着云龙翔凤的汉白玉

栏杆处,高声禀报:「奴婢刘瑾求见皇上。」

噼噼啪啪一阵爆竹响起,一道黑影从殿中窜出,丁寿闪身要躲,突然身上

一软没了力气,脉门不知何时被刘瑾拿住,丁寿惊诧这老太监莫不是要摆个鸿

门宴时,黑影已到近前,原来是一条黑犬,上面还骑坐着一只猴子,到了人前

那黑犬穿插而过,那猴子却一跃而起,蹦到了丁寿头顶纱帽上。

殿内哈哈大笑,「老刘这次还吓不到你。」

刘瑾笑道:「皇上这次又失算了,有人代老奴受过了。」

哦,殿内声音充满讶异,噔噔噔快步走出一个少年,头戴黑色善翼冠,身

穿红色圆领窄袖团龙袍,看到丁寿被猴子骑在头顶的滑稽样子,哈哈大笑,再

细一看,「哈哈,原来是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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