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幻药说起吧。」青年看了看早已经瘫软在地的钟琪,继续说道:「这件事情,
已经过去了差不多十六年了吧,刘小姐。你们刘家的那段往事,你应该还有印象
吧。」
刘忻媛心中一颤,虽然对方没说破,但她立即能想到他说的是十六年前自己
的二哥刘宪中yín杀了家父小老婆的事情。此事虽然已经过去了十几年,而且又是
刘家的绝密,但因为那个女人正好是钟琪的姨妈,因此这件事情很容易让她想到。
不过显然,李昂跟陈凤就对此事不知所云了。还好,东阳似乎并不基于说出
自己的目的,简单将刘家的往事给他们二人讲了一番才才说道:「当时你们肯定
十分好奇,刘家老二在家里是出了名的恭谨礼让,为什么却突然做出这等禽兽不
如的事情。」
回想起当日看到的情形,就连当时尚且年幼的刘忻媛,也觉得是说不出来的
难受。的确,自从那件事后过后,一向被成为这一代青年道德翘楚的二哥,一下
变得如疯似傻似的。在刘家内部,一直怀疑二哥有失心疯,特别是每次喝了酒之
后他的那些种种离奇反应。然而此情此景下,当看到眼前的人跟事,刘忻媛心中
突然冒出了一个十分惊讶的念头。
「难道说?」女人的声音,因为惊惧而有些微微的发抖。
「不错,当时你的二哥,是被人过量注射了一种迷药。」一旁也想明白了的
李昂,将手中的资料摊开。刘忻媛借着煤油灯的灯光,快速的了那种药物的
调查结果。虽然记忆中之存有参与的碎片,但这些碎片却都跟这档案中的内容完
全吻合。
「这就是我让你们带她来的原因,」男子指了指女人身后的钟琪说道:「钟
夫人,你明白了吗?」
钟琪听了男子的话,立忙点了点头说道:「大概是在五年前,老爷刚娶我进
门的时候。为了…嗯…为了让老爷跟疼爱我一点,我在每次跟老爷圆房之前就会
服用一些有催情作用的药水。结果因为老爷年龄已经大了,身体竟然难有所支。
但当时我哪里管得了这么多,为了让老爷更…更那啥,就服用了药物。结果
…结果竟然让老爷产生了一种错觉,觉得自己很难满足我。于是有一天,老爷拿
出了一只针头,说里面有一些对我好的东西。那个东西,应该就是你们看的这个」
「老爷…哦…三哥给你注射了多少?」
「两三毫升吧。」钟琪说完,青年点了点头说道:「这是这种药物催情的最
好的计量。注射了这种计量,女性就很容易达到性高潮。我想,上一次刘宪中千
方百计搞到这种药物,还让钟琪自己来试验药效,目的自然不用我说了吧。」
刘忻媛点了点头,即使已经实际上掌握了刘家的大权,但yín杀小母的罪行始
终是悬挂在二哥头上的一把剑。二哥急于找到给自己翻案的机会,恐怕不光是要
替自己洗冤,恐怕还有别的目的吧。
然而此时,三哥毕竟已经死了,就算他能证明当初那件事情是三哥搞的鬼,
但似乎这件事情也于事无补了,难不成还能把三哥拿出来鞭尸一翻?
想到这里,刘忻媛就又头大了。青年男子见众人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儿才
说道:「好了,今天跟几位算是认识了。我想,我们后面还会有机会再见面的。
至于当年那件事情背后还有什么关系,以及对如今局势又有何影响,我想,时间
到了后我自然会说出来。」说完,男子走到钟琪面前,一把抓起钟琪后说道:
「但是这个女人嘛,对我却是很重要,所以今天晚上,这个女人我是要带走的。」
听了男子的话,钟琪立即害怕的魂飞魄散,几乎是用一种带着哀嚎的声音连
番祈求到刘忻媛说:「小妹,快救救我,以后姐姐什么都听你的,在家里,哦不,
在家里,在外面,永远都只听你一个,快救救我。」
而在钟琪说这话的时候,刘忻媛也早就已经拉开了手枪的枪栓。虽然对钟琪
的行为有诸多不齿,但毕竟她也是刘家的人。更何况在她身上,还有很多不知道
的线索,她不能让对方就这样容易的把钟琪带走。
然而这个时候,一把冷冰冰的手枪却瞄准了她。用一种比她还要快的速度。
她是著名的快枪手,甚至拔枪的速度连张义都比不上。但这个人的动作实在是太
过突然,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李昂的手枪已经先瞄准了她的额头。
「你要干嘛?」刘忻媛已经不止一次被人这样用枪指着头,所以并没有失去
理智。
「让他们走。」李昂冷冷说道。
「你说什么?」刘忻媛的话中充满了愤怒。
「我们没有选择,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其实刘忻媛何尝不明白李昂的意
思,如果想要顺藤摸瓜,面前的人真的是唯一的线索。况且以她对和衷社的了解,
这人赶独自前来,定然也是做好了准备。当下,虽然手中的枪一直没有放下,但
直到那个青年男子离开了,她却始终没有按下手中的板机。
「啪,」一记重重的闷雷打在了李昂的脸上,这一下竟然不是握着枪的刘忻
媛。李昂正全神贯注的盯着她,她有任何动作对方也有所方法。这一下,是一旁
的陈凤等二人似乎要彼此偃旗息鼓的时候突然给他来了一下。李昂虽然脸上吃痛,
却又有些无可奈何的看了这个出手迅速的小姑娘一眼。
「教你对我们小姐不礼貌。」说完了这句话,陈凤得意的拉着刘忻媛回到了
车上。
地址发布页2u2u2u.com。
发布页2u2u2u点¢○㎡
直到离开了五宝码头,刘忻媛才算松了口气。看着刚才替自己出气的陈凤,
女人的心中除了感激之外,是觉得这个古灵精怪的少女确实事惹人疼爱。
「小凤,问你个正事」刘忻媛的称呼,已经在不经意间变化了道:「你觉得,
以他现在的状态,能回来跟我们一起做事了么?」刘忻媛问的,当然是那个让她
日夜牵挂的男人。
然而当她问了这个问题后,少女却叹了口气,迟疑了一会儿说道:「身体的
伤病,其实爷早就好了。但心理的伤痛…哎…爷的心结一直是纠结得很死。虽然
这件事情也许并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但我担心…」陈凤顿了顿,突然将头探到刘
忻媛耳朵边上小声的说了一句话:「小姐,最近先生似乎…似乎遇到了一个奇怪
的毛病…我…我不知道是不是跟那个事情有关。」
少女后面的话,让刘忻媛面红耳赤的同时,又有些担忧。尤其是最后的那几
个细节说完后,女人不禁有些瞠目结舌。她能够猜到那件事情到底对我来说算是
多么的一件奇耻大辱,然而却从未了解到我内心对于此事的真实想法。对于这个
问题,她心里曾经揣测过许多不同的答案,但是从陈凤的嘴里说出来,偏偏是其
中最不可思议的一种。
然而,这一切,女人却似乎又能够感同身受到。长夜漫漫,多少次幻想中,
那种东西也如同毒药一样在不断折麽自己,就像每次看到陈凤的时候,她都觉得
对方身上似乎流淌着男人身体里那种原始的气息一样。她原本以为爱情是自私的,
是需要独自去占有的。然而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个很荒诞的念头,也在
她的心里是不是会冒出来。
「哎…要不我们试试这样吧…」女人沉默了很久,才小声的对陈凤说出了她
的想法。前排开车的两个枪手虽然跟了刘忻媛多年,且职业素养挤压,对于主人
的隐私早已经充耳不闻。但刚才两人隐约的对话,竟然难得的连这两人的好奇心
都被勾起来了。只是当说道关键处的时候,一阵翻涌而过的闷雷,又彻底淹没了
女人的声音。
雷声尖锐,伴随着豆大的雨点,一切都标志着暮春的到来。山间的雨水,在
夜晚来得更加猛烈,尤其是在山间的夜晚,总会升起一种浓郁的雾气。此时在山
间无人问津的小路边的树下,正躺着一个喝醉了的肮脏汉子。他躺在这里一动不
动,一是为了躲雨,二是因为今天好不容易偷了点东西,竟然换了一斤最烈的烧
刀子。烈酒下肚,就这样在树边醉倒了。
男人一旦喝高,就只会想着三件事情,一件是头晕,一件是呕吐,还有一件,
就是女人。然而对于这个身无分文的肮脏汉子,女人哪里是他能有的。前年色心
大起的他看上了村里的一个寡妇,结果好不容易女人被他弄得半推半就,结果衣
服都还没有脱完,那个寡妇的相好的就来了。一顿毒打,几乎要了他的半条命。
于是从那以后,女人,对于这个人来说就只能是意yín中的奢望。然而此时,
他却发现今天晚上好像不一样了。因为在雨水之中,他面前竟然站着一个女人,
一个白衣如雪的很漂亮的女人。而且更要命的是,这个女人不光很漂亮,而且她
的白衣也似乎很薄,在雨水的湿润下,几乎让他看得到女人衣服下面赤裸的身体。
荒郊野岭的雨水中,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一个女人。肮脏汉子不知道,他甚
至都没有去怀疑自己看到的到底是人是鬼。女鬼没有影子,男人只需要抬起头就
能在地上的水中看到这一点,然而此时他却没有这样做,他的眼睛中,只有女人
美妙的身姿。他的手,正在不断向女人伸过去,就算触碰到女人后,对方会立即
会要了他的姓名,肮脏汉子还是义无反顾的这样扑了上去。
「她果然是女鬼,」当汉子连续扑空了几次之后,他逐渐有了这个想法,歪
歪斜斜的倒回了水中。然而等他一倒,那个女鬼就立即又凑到他的面前,将自己
雪白的手臂送到他面前让她亲吻。但当他就要亲吻到女鬼的时候,对方又立即从
自己的嘴边飘走,就好像是虚无的一般,男人永远也触碰不到女鬼。
女鬼一次次的看着男人扑空,又一次次咯咯笑着地将自己的双手,双腿,腰
部,甚至是男人看一眼就要发疯的胸部那一粒嫣红送到他的嘴边。然而又一次次
的让他无法触及。
饥渴的男人,就像是发疯了一样在泥水中挣扎着,一次次的被这个女鬼所调
戏。然而这一些,却又偏偏那么真实,当他忍不住掏出自己那根充满了皱皮的阳
具开始套弄起来的时候,女鬼的足心却又一次次的踩在上面摩擦着,这种感觉,
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让他沉醉。本应该是一个女人对男人最yín贱的践踏,却给
了这个只敢躲在充满臭气的角落偷看那些已经年少色衰的女人们换衣服的男人前
所未有的快感。男人的意识开始沉迷,沉迷到他依稀觉得,雨水跟空气中传来了
一阵阵如同仙子的仙乐一样动听的歌声。
汉子没有幻觉,这也不是仙乐。因为在距离他们不过只有十米不到局里的那
一个草垛上面,此时竟然还有一个白衣「女鬼」。这个「女鬼」竟然是跟汉子面
前的女鬼长得一模一样。只是有区别的是,此时这个女鬼的衣服撩起到了腰间,
雪白的臀部后面,有一个黝黑的男人下体正在里面不断的chōu_chā着。疯狂的速度,
让她对开的前襟里面暴露在空气中的双乳,在雨水的冲刷下不断的晃动着。用一
种只有青春期的少女才用的律动感跳动着。
这是陈凤回到教堂后,执意在雨夜拉我来到这里后发生的事情。当我被他带
到这个肮脏的汉子面前的时候,我看到的是那个天天跪在我身体下面给我品箫的
陈菲,正一脸顽皮的用自己的身体戏弄着一个看上去就像是要死了的男人。
一向天真的陈菲,好像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玩的肢体游戏,竟然利用自己灵活
的身姿让男人的一次次冒犯都扑空。然而她更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做给不远处
的我看的。于是更加巧妙的,她不断利用借位的方式,让我一次次的误以为她已
经成功将自己那一对平时用来讨好我的双乳送入了男人的嘴里。
虽然已经不是云英处子,但其实陈菲在床上的表现始终还是一个小姑娘。她
不知道姐姐为什么要叫她这么做,但她大致能猜到自己这样,对面看着自己的男
人应该会觉得有点兴趣。
但其实陈菲不知道的是,此时的我岂止是有兴趣,简直就像是发了疯一样。
陈凤身上的掩护早已经被我除得一干二净,我趴在他的背上,不断用最原始的节
奏在她娇柔的下体中进出着。现在我们的姿势,并不像是平时那样我扶着少女的
纤腰,然后像狗一样用自己的胯下去撞击陈凤的娇臀,而是将整个人趴在少女的
背上,甚至连双腿都放在了少女的臀上。只有长期经过体能训练的少女,才能忍
受我沉重的身体的同时,还能挺动着臀部迎合着我的节奏。
此时的我们,更像是两只趴在一起的蛤蟆,虽然经过了这段时间的几次开发,
少女的下体已经不如之前那么干涩。但今天晚上陈凤好像是特别的兴奋,少女火
热的下体腔道中,有一种少见的灼热跟湿润,就像是里面还有一张小嘴,在不断
的shǔn xī着我的下体顶端一样。
yín靡而沙哑的呻吟,不断从少女的嘴里发出。这个声音,就是之前那个汉子
听到的仙乐,也是对陈菲来说,姐姐给自己的一个有效的信号。陈菲知道,姐姐
通过这种方式告诉了她,男人喜欢看她这样。的确,此时虽然陈凤就趴在我的身
下,虽然她白皙的肌肤在雨水中产生着奇怪的跳动感,但我却完全对这些不感兴
趣。就像是饿虎扑食一样握着陈凤两只细腻的手,不断chōu_chā着少女看着陈菲在远
处的表演。
有人说,孪生姐妹之间是有心灵感应的。我一开始并不这样认为,但直到接
触过床上的两姐妹后,我才意识到这种感应是真的存在的。随着陈凤在我身下逐
渐达到高潮,陈菲那边也由一开始的嬉笑,慢慢的变得身体火热起来。脸上的笑
容已经失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最为原始的对性爱的渴望。
陈菲的动作越来越迟缓,一方面是因为运动的持久,让她的速度放慢了不少。
而另外一方面,少女心中的悸动,让她已经有些无法忍受。但是偏偏的,姐姐又
叮嘱过她,在姐姐给她最终指令的之前,她不能停止自己的动作。于是一开始胸
有成竹的表演,慢慢已经变成了苦苦支撑。陈菲微微咬着细腻的银牙,几乎是用
一种夹杂着嘶吼的方式甩动着被雨水弄湿的头发,从而让自己体内的情欲得到一
点点满足。
然而,这也只是一点点。
少女的欲望,已经越来越强烈。她在苦苦的支撑着自己。
少女知道,这样的表演是她必须要完成的,然而,现在的她已经到了崩溃的
边缘。她不能真的让眼前的这个肮脏的汉子触碰到了自己,因为如果那样的话,
今夜之后,自己的男人恐怕会看不起自己。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姐姐那边声音的越来越婉转。陈菲几乎就像疯了
一眼,她的双膝已经无力支持自己的身体,只能同样跪在泥水中靠甩动身体来保
持自己最后的防线。虽然刚才用这种方式躲开了身下男人的唇齿对于自己侵犯,
但男人拉渣的胡子,已经隔着薄薄的丝绸在自己的双乳上摩擦了一下。
只是一下,却几乎要让她内心跳出来一样。这种感觉,就像是那日在驿路的
汽车里,当男人次轻吻自己的双乳的时候的感觉。即使在这之前,自己曾经
在前主人那里得到过长期的性爱调教,但这种感觉,却是从未有过的。
「这样…应该他不会生气吧…」陈菲的脑子里,冒出了一个疯狂的想法。当
她意识到自己这样做可能有问题的时候,少女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将腰间的裙
子提起来,将紧紧穿着一条薄得透明的亵裤的臀部送到了汉子面前。
她希望汉子亲臀部一下,这里是一个自己的男人虽然喜欢,但终究不会去亲
吻的地方。给这个肮脏的汉子一个肮脏的地方,陈菲用这种方式无力的说服着自
己。
然而很快,她就发现自己错,大错特错。因为那个汉子好像挺狡猾,他竟然
并没有去亲吻大片裸露在他嘴边的臀部,而是伸出了自己还带着唾液臭味的舌头,
去寻觅着自己两腿之间最隐秘的境地。
「不行,,,」陈菲的念头刚起,就听见姐姐那边传来了两阵嘶吼,一男一
女。这种嘶吼的声音她自然明白,却从没听过有过这么强烈。而就在几乎同一时
刻,汉子的舌头竟然已经触碰到了自己的那两片只属于远处那个男人的隐秘地方。
「啊,,,,」这是陈菲经历过的最快,也是最离奇的一次高潮。
她想要揍这个肮脏的男人一顿,然而,她却发现自己下不了手。远处的我,
在高潮过后用迷离的目光看到了这些且,正在软化的下体依然能感受被我注入了
阳精的陈菲的下体的湿润跟火热。我不知道明天我跟这一对姐妹花之间会怎么样,
但是我知道的是,今天晚上这一次离奇的饭后甜点,真的让我很爽。
我希望能多这样舒服几次,然而,我却不知道如何跟陈凤开口。不知道如何
开口的原因并非只是因为对这一对姐妹的怜爱,还有就是,我注意到我面前出现
了一个人。
一个女人,一个叫刘忻媛的女人,正皱着眉头,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