哋阯發om
由于这家企业是解放后从北方迁到南京的,所以底层工人多为南京本地人,
但领导层多为北方人,所以过薇父亲善于烹制的鲁菜个淮扬菜在这里颇受欢迎。
于是过薇的父亲一下子从公司最底层的农民工变成了能直接接触生物链顶端
人士的红人,虽然他的身份仍是农民工,但是地位甚至比一些分厂的车间主任还
要高。
过薇的父亲是个颇有心计的人,他利用接近领导的机会不漏声色的将媳妇孩
子还在老家,现在一家人分居两地的情况透漏给了鲁总经理,结果总经理大笔一
挥,就让过薇的父亲把母女三人从老家接到了南京,并承诺把过薇的母亲安置在
机关食堂边上的招待所工作。
过薇的母亲一来到民工楼就引起了不小的骚动,所有人都没想到,看起来蔫
头耷脑,总是一脸憨憨的微笑的过师傅,竟有这么一位漂亮老婆。
过薇的母亲是标准的美女,当年虽然已经生了两个孩子,但是由于结婚早,
也只不过二十六七岁,正是一个女人最美的年纪。
身高大约65m,在那个时代属于绝对的身材高挑,皮肤白皙,面如银
盘、目似秋水,而且与那个时代的女人们最大的不同,就是胸前的一对丰乳和腰
后的肥臀。
我见到过薇母亲的刻,就觉得过薇的母亲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工厂里,如
果她能出现在我母亲工作的歌舞团院子里,可能会让人觉得更和谐。
果不其然,过薇母亲的到来引发了民工楼里那些光棍和妻子不在身边的男人
们的遐想,那些精壮的汉子们无处发泄的性欲终于得到了释放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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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薇的母亲成了大家意yín的对象,甚至没过几天,过薇母亲在外面晾晒的背
心个内裤经常莫名的丢失,有一出门穿鞋,脚刚刚伸入鞋巢就感觉一滑,险些摔
倒。
脱下来一看,不知道哪个在里面留下了一泡浓浓的jīng_yè。
过薇的父母因为这些事情心烦不已,但又无能为力。
直到后来有一天,我奶奶无意当中听说了这些事,于是回家跟爷爷商量,反
正我们家房子大,能不能让过薇一家过来住,一来能让他们有个比较好的居住环
境,二来他们也可以帮助爷爷奶奶做些家务。
爷爷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于是过几天过薇一家就搬进了我们家。
我们家的房子是类似四合院的结构,大门两侧各有两间南房,东西各三间厢
房,与常见的四合院不同的就是北房的位置是一栋二层小楼。
过薇的父母就住在了西厢房。
过薇的父母感念爷爷奶奶收留他们,洗衣做饭、浇花喂鱼、打扫卫生的活儿
都抢着干,用奶奶的话说,他们一家来了,我们家请保姆的钱都省下来了,也因
此始终没有收过他们的房租。
我也因此和过薇洁美成了好朋友,过薇大我两岁,过薇的妹妹过雨小我一岁
,于是年龄相彷的我们成为了好朋友。
我在爷爷奶奶家里一直住到上初中,每天都与过家姐妹形影不离。
上初中后,我回到了南京市区的家中,爷爷工作的那家企业也在国企改革的
大潮中改制,并异地重建,爷爷奶奶也离开了那里,搬到南京市区与我们同住。
渐渐的,我也与过家姐妹失去了联系,最后一次得到他们的消息,是我爸爸
开办的房地产企业拿到了爷爷原来工作的那家企业的地块,打算搞房产开发,过
薇的父亲不知道怎么搞到了我爷爷的联系方式,于是主动上门,当时他和过薇母
亲已经下岗多年,在厂区附近开了一家小饭馆,希望能在我父亲开发得楼盘里买
到一间临街的商铺,父亲和爷爷一样都是念旧的人,于是就以成本价将一处商铺
卖给了他们。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听到他们的消息,没想到却在这里与过薇重逢。
也难怪,我离开爷爷家时,过薇姐姐还是个十四五岁的初中生,现在我眼前
的确实一个风姿卓越的佳人,过薇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和身材,再加上合体的服装
和精致的妆容,比起她母亲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是我这些天因为家里的事情打击和手头拮据而显得蓬头垢面,憔悴得很。
过薇姐对我说:「商场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咱们找地方吃饭去。」
过薇带着我走到了商场的地下停车场,过薇开来的是一辆北京牌照的min
iooper,我们上车后过薇把我载到附近的一处西餐厅,找了一个安静的
单间坐下来。
这时,我终于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过薇:「姐姐,你现在做什么工作?怎么这么有钱?」
过薇尴尬的一笑:「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现在是外围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