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寰看她对这围棋十分宝贵,点头一笑道:「嗯,的确是好,老师他一定会
喜欢的。」
话虽这样说,却惹来仪妃一记娇嗔,原来他开启木盒之时,也不忘握住了眼
前美人雪手,指尖抚摸掌握之间,滑嫩无比,脸上邪异更浓道:「不止棋好,这
拿棋的手也好。」
马车里,竟是把棋拿到一边,握着仪妃两只雪手揉弄把玩也不觉过瘾,探手
一伸揽在美人腰间,随之抱入怀里,温香软玉一入怀,眉间笑意更浓,探出一手
十分霸道的托着仪妃脸庞,如得到猎物一般,细细端详起她的容貌来,仪妃被她
强势抱在怀中,又被他托着俏脸,极富魅力邪异的双目,仔细端详着自己,早已
娇躯是发软。
而世寰怀里抱着温香软玉的娇艳美人,身边满满的都是香气弥漫,居高临下
俯视着这怀里美人时,但见她眼眸如水,秋波迷人,诱人小嘴娇喘吁吁,倾吐出
阵阵香风,胸前两团高耸酥胸也是急促起伏,雪白一片晃眼,惹得他那本就喜欢
惹火的指尖,轻而易举拨开她胸前欲拒还迎的手,隔着胸衣落在那饱满的挺拔峰
峦,那一瞬间,仪妃顿时一声娇颤,浑身都没有了力气,娇娇软软的被人抱在怀
里,丝毫反抗不得,世寰如同逗弄着到手的猎物一样,指尖游移着滑入她胸衣内
,两团酥胸浑圆间的滑嫩深沟,入手滑如凝脂,娇不可言……仪妃娇躯早已软作
一团,整个人被男人包围中,那邪异俊美的面庞,极其狂放不羁的低下头来,一
口衔住她娇艳红唇,作势深吻,伴随着仪妃一声娇喘,看不清她俏脸模样,却看
到随着时间推移,世寰在她娇躯的任意亵渎,她那两条雪白手臂紧紧搂着世寰脖
颈,任由自己沉浸其中。
世寰同样享受着他的猎物,手中隔着单薄胸衣揉捏着仪妃胸前双峰的同时,
勐然间扯落怀里她胸衣,两团浑圆饱满的雪白峰峦顿时暴露在空气里。
世寰霸道依旧,不顾美人娇喘,毫无怜惜的揉捏两团丰满,撕扯着她衣裙,
转眼之间高贵的仪妃被脱的衣裙尽褪,雪白娇躯被世寰压在身下,他如同王者,
十分满意的欣赏着跪爬的仪妃,手掌落在仪妃雪白美背时,触感滑嫩细腻,妙不
可言,眉眼邪气更浓道:「湿了没有?」
说着话时,修长手掌落在她长长秀发,极其随意的抽掉长发玉簪,大捧丝滑
秀发瞬时落在手中,手里握着她秀发往后拽,强迫仪妃说话一样,连语气也更邪
,整个人强横无比道:「说,你想不想被世寰干?」
仪妃被这羞耻侵袭,早已娇喘吁吁,软弱无数,被他强迫仰着俏脸,语声如
泣道:「想,想死了,呜……」
世寰狂声一笑松开她大把秀发,往下探手捧住她两团柔软挺拔,手中揉捏之
间赞不绝口道:「娘白天穿着这衣服时,世寰就想揉一揉这美物了!」
等待着被男人侵犯的仪妃,胸前酥胸被大手搓弄揉捏,更加娇躯轻颤,敏感
至极,种种诱惑之处,滚烫粗涨的男人欲望,滑进她挺翘雪臀,顺势那么一顶,
顿时陷入紧窄包围,世寰勐然仰头叫爽,表情狰狞道:「果然湿的厉害!」
说罢更不顾身下仪妃娇躯乱颤,狂乱十足捧着美人双峰,次次用力的急促抽
送起来……沉家门前灯火未灭,守门的人刚刚换完拨灯笼,两只石狮子静静匍匐
在门前,透过朱墙可以看到,许多高楼一片,架车马夫一声扬鞭呼喝间,拉车的
骏马随之停下,里面的人过了好一阵子,才缓缓掀开车帘,先是世寰满脸笑容依
旧,单手拂在一袭红衣的肩头,把长长头发拨到身后,行如流水,张狂不羁。
细雨飘飘更让他心情更加不错,里面娇媚美人仪妃,则更加慢一些,探出纤
手翩翩出来时,一张美人脸上晕红未散,长发也微乱几分,娇娇美美的提着长裙
被世寰抚着下了马车,尚且娇躯发软,走路无力,怀里还十分宝贵的抱着珍重礼
物。
这个时辰,有晚睡习惯的人精神正好,沉老便是如此,虽说沉老是文人,但
威望高,门生多,谁都高看他一眼。
世寰与仪妃并肩走进沉家时,轻门熟路的步步往沉老书房走去,以往许多时
候,沉老常常一个人在书房静坐,他想些什么,别人也不知道,今晚如同往常,
沉老依旧在书房未睡。
清幽小径里,许多嫣红花朵满满落了一地,远处灯笼渐渐走远,夜色昏暗,
仪妃抱着木盒与他并肩走着时,那世寰兀自一手揽在美人纤腰,极其肆意的落在
衣裙包裹内的美臀不住把玩揉捏,清茶吃饭一样平常,仪妃咬着嘴不让自己叫出
声来,早知道这冤家一向如此……沉老的书房,坐落清幽静雅,周围依山靠水,
小楼里面灯火未灭,散发出清凉的光,小楼台阶前早已落红无数,又是唯美,又
是美丽,世寰站在楼下,轻咳一声难得整理衣襟,冲楼上喊道:「老师未睡么?」
窗户倒映着清瘦身影时,传出沉老依旧平澹的声音道:「请进。」
仪妃脸上一笑,又恢复了那平日的模样,翩翩提着长裙步步走上小楼,一进
了门便娇笑一声道:「臣妾定也是料到沉老您此时未睡,才冒昧前来。」
沉老点头浅应一声,目光投在邪魅的世寰身上,世寰迎着他目光低头一礼道
:「老师总是这么晚睡,恐怕对身体不好。」
沉老本来鲜少有笑容,突然从世寰嘴里听到这么一句,清瘦脸庞倒是摇头一
笑道:「多年的老毛病了,一时半会儿,倒不大好改。」
世寰拉着仪妃走过来坐下道:「老师,今晚我去了萱妹哪里。」
沉老浓眉轻挑,澹澹望来道:「然后如何?」
世寰没有急着回答,反而是回忆了片刻当时情形,语气平缓道:「萱妹看样
子,是不大会改变心意了。」
沉老低头展开一卷竹简漫不经心看着道:「这却也是意料之中了。」
世寰轻蔑一笑道:「不过世允那模样,我是真心讨厌的,萱妹如何,自也阻
挡不了什么。」
仪妃递上来木盒笑说道:「沉老事后再看。」
沉老道:「公子势在必得,这一点,我还是看的清的。」
仪妃娇媚无限道:「世寰能有今天,也全是沉老您的功劳,若没有您的教诲
,世寰怎么可能会有今天这般?」
沉老浅浅闭目,平静如常道:「霸者,以恩威服之众人。」
世寰眉毛轻皱道:「依老师看,成大事之日,尚有多远?」
沉老扭头看向窗外,彷佛透过夜色已看清了深宫,澹澹道:「不出十日之内。」
仪妃,世寰互相瞧了一眼,世寰笑意更浓道:「正好。」
世寰又道:「龙城这边世寰占尽先机,不过听说萱妹在蛮荒四国得了许多人
心,棘手就在此处了。」
沉老把竹简合起来道:「澹然处之就好。」
世寰转念一想,心中也有计议,还十分贴心的自放身段,拿起旁边茶壶给沉
老倒了一杯茶道:「老师是说,不必太过在意?」
沉老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看着他道:「畏首畏尾的,莫非是世寰吗?」
世寰忍不住笑出来道:「老师您说笑了,我自然不是那种人,不过,这句话
我会好好细想的。」
旁边仪妃噗嗤一笑道:「沉老说的是……」
又转头看向别处,娇媚笑道:「不知最近清雨怎么样?」
沉老抬头看向她脸,目光深邃而不可测,仪妃本就刚刚被男人滋润不久,一
张美人容颜上,尚自有几分没有褪去的娇艳晕红,被他这么瞧着,先自有了些羞
涩,好在沉老转移目光,提笔在竹简上刻刻画画道:「娘娘关心,好意心领了,
小女最近依如往日,每天浇花弹琴而已。」
世寰在旁神情平澹,不知在想些什么,仪妃猜不透沉老的为人,转念还不如
不想,又这么聊了许久,才偕同世寰一起告退。
身在马车里,被他抱在怀中恣意怜爱,沉醉其中的仪妃,猜不猜的透一个人
,又有何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