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好安慰自己寂寞的xiǎo_xué,但是逍遥岛的规矩不敢挑战,一定静坐看到演
完,决不中途扰乱台上的表演,无论自己怎样冲动,也必须要等到表演完毕之后
才能设法到其它地方去满足。
现在绿衣婢女扶着林雁儿站了起来,并将她拉到那几个少年的面前,其中三
个少年正站在那儿等待着。他们看到林雁儿窈窕的身段、甜蜜的小脸、白嫩的皮
肤、丰满的胸脯、肥圆的玉臀,和那一双纤细的小手,玲珑的小脚,更有一个肥
肥白白的xiǎo_xué!
这一切都使得这些少年们冲动异常,ròu_bàng立刻胀大起来,胀得又热又硬,真
像一支被烈火烧红的铁棒,突出在他们的两条大腿中间。他们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摆在眼前的这个美丽动人的裸体夫人,她的身份是他们这种下等象姑一辈子也不
可能触及的,他们无不流露出一股垂涎欲滴的表倩。
林雁儿的小脸上也同样流露着一股惊慌的神色,她也不知道接着将要发生些
什么事情,如果是一个男人,她还可能明了是怎么一回事,但现在是七个男人,
这实在是一个令人不解的谜。
现那个男人又向观众们宣布∶「各位贵宾,请放心现在马上开始表演最后一
个表演,这个节目的内容非常精彩,那就是lún_jiān,有道是没有耕坏的田,
只有累死的牛,这句话到底是不是,就让我们悉目以待!」
朱竹清怒火直升:「lún_jiān!七个男人!她会死的……」
……………… ……………… ………………
月色下,谷平县!
皇甫世家分支的大宅屋顶上一处阴暗角落里,一双狠毒的眼睛狠狠地盯着下
面房间里走出走入的人流,心里暗骂:「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小鬼,被他这一闹,
采摘这两朵娇花的机会就这样没有了。」
原来先前被花染衣发现的偷窥之人并非是他,而是躲在房间偷看的少年,那
个少年当场被花染衣抓获,只不过那少年竟然是花染衣的弟弟花泽雨,使得原本
气冲冲的花染衣登时的傻了眼,为了抓个偷窥者,她可是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穿
的。
结果冲出来发现竟是自己的亲弟弟,自身赤裸的胴体完全暴露在其眼中,直
接将后者刺激得鼻血直流。花染衣从来没有遇到这种事,一下子她竟然也不知道
措起来,发出一声巨大的尖叫声。
正因为这一声尖叫,惊动皇甫上下所有人,搞得他不得不离开,现在再想回
去恐怕已没有机会。那双狠毒的眼睛死死地盯了一会后,冷冷地说道:「美人儿,
咱们温存的时机就压后一段时日吧!」说罢,融入黑暗之中……
花染衣的房间,云氏姐妹、李茉与花染衣,张墨桐两女细谈着。云韵有些温
怒:「长这么大的人,居然还会怕老鼠这种东西!枉为你还是武林十青之一,
要是传出去,怕是不被人笑掉大牙。」
花染衣狠狠瞪了一眼坐在旁边从立不安的弟弟,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地苦笑:
「娘亲啊!老鼠这种东西又黑又脏,真的好吓人,你要是亲眼见过了,也会给吓
过不轻的!」
张墨桐也帮腔说道:「是啊!阿姨,那只老鼠这么大只,就像花弟弟那么大,
好恐怖!」一边说,一边望着花泽雨露出一丝得意笑容,看着这个长得比女人还
要美上几分的少年,她忽然有一种很想捉弄他的感觉。
花泽雨羞得满脸通红:「哪有这么大的老鼠啊!」
花染衣没好气道:「就是这么大,要不然你赶个老鼠怎么把自己摔到了,流
鼻血长流,真没用!也不知道你这几年武当派学到了什么,连只老鼠也对付
不了。」
「姐姐,弟弟知错了!」花泽雨紧紧地低下头去,不敢面对自己的姐姐,偷
看亲生姐姐洗澡这种逆伦大罪,要是被自娘亲知道了,她一定会打断自己的双腿,
幸好姐姐肯为自己的遮掩,在惊动的下人们赶来后,并没有揭穿自己,而是说被
一只老鼠吓倒了,自己流鼻血也是驱赶老鼠所致。
花泽雨明白,这是花染衣在为护自己,他心里甚是感激,也为自己的所作所
为感到内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眼看到张墨桐后,自己的魂就被勾走
一般,这几天脑海里全是她的影子,在鬼迷心窍之下才做出这种事来。
深受儒家教导他,深知这种行为丧尽天良,但是不知为何在次偷看到姐
姐的裸体后,他也像着了魔般。原本偷看到姐姐的裸体,只是因为张墨桐缠着姐
姐泡澡的缘故,但在看姐姐的裸体后,他就入魔了。
云韵看着姐弟闹起矛盾来,忙打完场说道:「好了,衣儿,别这样凶你的弟
弟,他也是一翻好意!」
花染衣又好气又好笑,但又不得不忍下来:「好意!是是!弟弟,姐姐刚才
话有点重,你不要生气啊……」diyibanzh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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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泽雨的头低得更下去:「不敢……不敢,弟弟不生气……」
「噗嗤……哎哟……」张墨桐看到花泽雨这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气得李
茉直掐了她一把,别人在训女,还做出这么失礼行为,着实把她气得不轻,于是
她对云韵说道:「妹妹,也晚了,我也有点困了,要回去休息!」
云韵客气地回道:「这么深晚还劳烦姐姐过来,真是抱歉啊!」
李茉拉着一脸不愿意的张墨桐离开后,云裳也接着告辞了,先前是因为听到
花染衣的惊叫赶来,现在没有事了又正值妹妹教女,也不便再留在这此地,跟着
云韵说道:「妹妹,时间也不早了,你也早点入睡吧!」
「嗯,姐姐慢行……」
云韵客气地将姐姐送走后,再回花染衣的房间里,唤退正在四下打扫驱赶老
鼠的下人们,看到花染衣仍然气鼓鼓的样子,心里也有些不高兴,为什么衣儿身
为姐姐不能对弟弟好一点。
要知道当年生花泽雨时,云韵在安胎期间不小心动了胎气导致早产,自幼就
身体力弱,本身就不是一件练武的料子。其实以花家的势力,再加上其离恨阁
的背景,送到青云门学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但是他的身子不允许,这才送
到武当派。
送上武当山,花家并不指望其能在武学上有大成就,只是因为武当派的
内功心法益于养身,能把身子给调好,将来也好好继成家业。这一点事花染衣应
该知道,以前她对花泽雨也是疼爱有加,今日为这点小事生弟弟的气,未免有点
小题大作。
云韵有些不高兴说道:「好了,衣儿,你也别生气,早点休息吧。雨儿,随
娘亲走,现在也夜深了。」
「哦!」花泽雨头低低地应了一声,然后一溜烟地跑了没影。
「呵!这么怕姐姐吗?」云韵轻轻地笑了一声,转首对花染衣说道:「衣儿,
你弟弟年纪还小,不懂事的地方你多多包容一下。」
「知道了,娘亲!只是他让我丢脸了……」花染衣深知道此事没法明言,也
只得作罢。
「唉,这点小事!桐儿哪丫头不是外人!」云韵轻轻拍云韵的肩膀:「别想
这么多,早点睡吧!」
「好的,娘亲!」
……………… ……………… ………………
皇甫分支书房内,烛火通明!
正在翻看账簿的皇甫卓,看到妻子云裳走了进来:「哪边没有什么大事吧?」
云裳轻笑道:「没什么,只是被一只老鼠吓倒,现在的晚辈也太娇气了。」
皇甫卓一边翻账簿,一边轻笑道:「女儿之家娇气一点也是应该的,正所谓
女孩是富养,男孩正穷养!」
云裳来到皇甫卓身边,从其背后轻轻搂住他,柔声说道:「所以你把儿子送
上少林寺受苦,这一走就是十年,你这个做爹也不担心儿子有没有冷着,有没有
饿着,将来能不能娶到老婆?」
皇甫卓说道:「放心啦!都说了多少次,至善禅师乃父亲的至交,有他照顾,
照儿过得很好。前段时至善禅师与照儿寄来的信件,你不是没有看,现在照儿长
得贼壮,武功也学不错,是继狄武之后少林寺最出色的俗家弟子。」
「是,是!」云裳知道皇甫卓一旦谈起这个话题,就会说个不停,只好将话
题转移要题上,有点含羞地说道:「相公,我们要个一女儿吧!」说完,在皇甫
卓的耳边吐气若兰,还用胸部轻轻摩擦其后背。
「这个?」感受到妻子火辣的气息,还有无形的挑逗,皇甫卓也是心头一阵
火热非常,只是连日赶路感得十分疲劳,还有此刻身在皇甫一鸣的家里,如果在
此地交合,总有一些不方便。
皇甫卓扭动下身子:「裳儿,我现在正要查看分支账簿,实在有些不方便,
而且这里并不合适,改天吧!」
云裳想了一下,也理解丈夫的顾虑,自己等人只在这里往一两天,如果今晚
就要交合的话,誓必会让人说闲话的,再者看到皇甫卓确实有一些大堆琐事处理,
她体贴地说道:「好吧!夫君,你也要注意身体,不可太晚了。」
皇甫卓感激地说道:「裳儿,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在云裳离去后,皇甫卓继续翻看账薄越看越满意,皇甫一鸣只继位一年就将
分支事打理井井有条,财政收入大增,一度还超越其父在位的水平,真是后生可
谓,不枉自己去年出面为他求亲,他没让自己失望。
慢慢地时间一点点地过去,眨眼已是到了三更天的时分,皇甫卓也没有睡意。
也正在这个时候,书房的大门被人敲响起来,皇甫卓微微抬头说道:「是谁在外
面!」
「叔父,是止雪!夫君叫我给您送了一些夜宵和热荼。」
皇甫卓从声音分辨出来,确实是自己的侄儿媳,深受儒教文化薰染的他,知
道深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便,便说道:「是止雪啊!这些事不应该是劳烦下人
做的么,你放在外面就行了。」
「……」外面的梦止雪停默了一会后,便听到门外有东西放下的声音,她的
声音又传来:「好的,雪儿就放在外面,叔父请慢用。」
「好的!」皇甫卓听到其脚步离去,又将心思放到翻看账薄上。
「哎哟……疼啊……」却没过多久,却听到门外传来梦止雪的摔倒的叫声。
皇甫卓顾不了那么多,连忙赶出门,在蒙蒙的月光下,一只灯笼远远掉在一边,
他的侄儿媳梦止雪正坐在地上,用手捂着右足脚跺叫疼。
「你,怎这么不小心啊!」皇甫卓也甚是无奈,但他却不敢叫人过来,正所
谓瓜田李下,此刻四下无人,孤男寡女,要是被别人看到,还以为自己在欺负侄
儿媳,到时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
梦止雪抬着那张娇艳的玉容,满脸委屈地说道:「天太黑了,雪儿急着离开,
不小心扭着脚了。」
「快来随我进房,找药涂一下!」皇甫卓此时没有什么好办法,外面是不能
再待的,只好先将她带入房为其治疗,待疼痛过去再让其离去。
梦止雪低声说道:「可是雪儿的脚好疼!」
「我扶你!」皇甫卓唯有上前将其撑扶起来,他很守礼节地只是用手隔着衣
服扶着侄儿媳的玉臂,但是入手的软柔感使得他有些了异样的感觉,一路上侄儿
媳身上不断传来阵阵女性独有的体香,那香味就像一把无形之火灼烧着他。
好不容易将侄儿媳扶进书房坐下来,梦止雪娇媚地对着他说了一句,「谢谢
叔父!」
「不用……嗯……」皇甫卓正欲去寻药,偏偏正好看到这一幕,眼光登时被
吸住了,移都移不开来,牢牢地盯着侄儿媳,她实在太美了,尤其是当下这一幅
受伤娇柔的模样,俗语说,灯前月下看美人,艳胜十倍,而现在的梦止雪经
过了刻意的打扮,又岂是十倍而已?
皇甫卓只觉得小腹一股燥热急升,先前好不容易将妻子挑起情欲压下去,现
在如同熊熊烈焰般再次燃起来。他的目光又火烫又热辣,偏偏梦止雪又如同火上
加油般,微微缩了缩,含羞任他观赏。
灯光之下,梦止雪一身粉红色的纱衣似乎,温柔贴身地拥着她起伏有致的窈
窕胴体,那纱衣些许透明着微光,半隐半现之中,更显得蔽体的小衣夺人目光,
而她玉雪白皙、粉雕玉琢的肌肤,更是娇艳明洁。
加之梦止雪年芳十八,稚气未脱,一张天娇嫩如孩童小的脸蛋儿,微微上了
一点妆点,透着嫩红的肌肤,更是嫩得似可掐得出水来,就算是再能自制的人,
也会涌起将她按倒在地上,剥光全身的衣服,用自己男人的本钱征服她,用巨大
ròu_bàng填满她玉腿之间的xiǎo_xué。
「不要……不要用那种……那种眼光看雪儿嘛!」梦止雪也感受了叔父火热
的目光,她非旦不觉得害怕,反而有一种自豪感,自己真的很美丽啊!不管是什
么yín贼与大侠都会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扭动了几下身子,让男人更清楚地注
意她诱人心跳的身材:「叔父,雪儿的脚好疼啊,你看雪儿的脚都在发抖呢!」
「我怎么样会生出这种想法,皇甫卓啊,你真是枉读圣贤之书啊!」皇甫卓
看着在眼前晃动晃去的玉足,看得眼都直了,脑海之中全是如何奸yín这位侄儿媳
的想法。但他毕竟修身养性多年,正气凛然,不断地用意志力抵抗着这个冲动。
「叔父,快帮雪儿揉下,好疼啊!」梦止雪抬起了一只柔软的小脚,从脚踝
到脚趾的线条是那么优美。此时梦止雪已脱去了鞋袜,脚上一点泥也没沾到,清
洁干净,那娇小的玉雕般的小脚,轻轻地踢了几下皇甫卓的膝盖,比之任何东西
都更有诱惑力!
更何况她这样一抬脚,薄薄的裙子悄悄地顺着玉腿滑了下来,从光滑细致的
小腿,到浑圆娇嫩的膝盖,加上若隐若现的大腿。叫人真想要把手伸上去,把裙
子再向下撩,看到那神秘销魂的三角地带,究竟是如何的美丽!
「好美,好美!」皇甫卓看到雪白玉足,白里透红,哪里有什么伤痛,身为
男人的他再蠢也明白,这个侄儿媳在勾引自己。与侄媳乱伦yín_luàn的刺激,一下子
冲破礼装枷锁,意志力也在刹那间崩溃了。
「叔父,马上……帮…………揉……你揉……」皇甫卓激动得口齿不清,一
双手颤抖地握上了梦止雪不盈一握的小脚,往日的沉静与稳重全无,浑然一个初
尝人事的初哥般,手忙脚乱在其足上乱按。
「雪儿……嗯……雪儿想……」
「想什么?」
「嗯……好舒服……鸣哥这段时间办事不力……哎……别……别停嘛……雪
儿好喜欢……喜欢让您这样……唔……真的是……雪儿是…………请您原谅…
…哎呀……别松手……雪儿好舒服呢!……没有及时擒下那采花yín贼……请您原
谅他……雪儿代他向您赔罪……您要把雪儿怎么弄都行……」
略带呻吟,梦止雪微带娇爹的莺声燕语,夹杂着柔媚的喘息声,就好像正被
男人操弄着,正在叫着床一般着。这样直接的暗示,皇甫卓再也按捺不住,一把
将侄儿媳抱起来往书房内中大床走上:「放心啊!叔父岂是小气之人,鸣儿很能
干,雪儿也很漂亮。来,让叔父好好疼爱你。」